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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从国外回来了,听说了杜超的死亡和遗嘱的事情,他产生怀疑。他断定这件事有蹊跷,杜超不会担心自己会死。他也不相信他会对癌症产生恐惧。还有,遗嘱上的措辞让他觉得不符合杜超的性格。
杜超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虽然他随时会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但他不会把自己的全部遗产留给她。
吴恩基来到这儿,决定调查这件事。他开始四处查访。
我们立刻感受到了危机。他查到了医生那儿,医生带着他去别墅吃了一次饭。那时。他立即认出了刘珊珊。
我和刘珊珊开始提心吊胆。
他查到了小洁,也查到了小洁的地址,然后他动身赶到了果岭。
情况越来越严重。如果小洁证实了刘珊珊和高丽是同一个人,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我决定必须除掉吴恩基。不是我找上他的,是他自己在给自己找麻烦。巧的是。那天正好有雾,我紧跟着他,悄悄地靠近他,然后猛地一推,便除掉了他。
但我仍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我不知道他手上有什么证据没有。然后,你的搭档很乐意帮助我,我一个人留在尸体旁边待了一会儿,我拿走了刘珊珊的照片和他身上所有证件,接着放进去另一个同伙女人的照片。
一切进展顺利。假冒的姐姐和姐夫赶来认尸,证实了死者的身份。所有的事看来圆满地结束了。然后你搭档再次把事情搅乱了。似乎吴恩基死前恢复了意识,说了什么话。他提到了小洁。
我承认我们当时慌了手脚,有点慌张了。刘珊珊坚持要干掉你搭档,我们试了一次,但失败了。刘珊珊说她负责此事。她坐车到了果岭,抓住了一个极好的机会,她偷偷换掉了妘鹤手中的饮料,把放着大量吗啡的饮料递给她。可是很不幸,你那位搭档肠胃太好了,啥事都没有。
事情很曲折,事情再次有了转机。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你们的计划,我认识你搭档,并不认识你。医生的盘问使我怀疑你不像是真出了车祸。那天晚上,刘珊珊偷偷出来准备和我见面,恰好和妘鹤碰个正着!想想看她会吓成什么样子,她一定以为自己见鬼了。
好在她很快恢复了镇静,后来她明白妘鹤怀疑的不是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大肆夸张一番,说自己被害什么的,全是她临时编出来的。我就说,她是个尤物嘛。
过后,她去了宾馆,编了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她谎称吴恩基是她的初恋情人,并夸张了她对医生的恐怖。她还尽了最大努力消除你们对我的怀疑。看到了吧,她就是这么一个有魔力的女人。
但情况还是很严重。我们得到了钱,我们顺利执行了对付我哥的计划,而且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会很快除掉医生。可是,你们来了,你们已经怀疑到了我。
你们当然明白我哥不是自杀的吧,是我杀了他!当我与你在院子里谈话时,我明白机不可失,直接进屋把这件事给办了。
我进屋杀死了我哥,然后伪造了自杀遗书,擦掉指纹,然后悄悄离开了房间。
一切都进行得很完美。
你的搭档依旧紧跟着刘珊珊,没办法,她只好躲到松林别墅去。我们认为医生对他妻子的解释,必定会引起你们的怀疑。
刘珊珊真正显示她的勇敢之处是在松林别墅。楼上传来的喧闹声使她明白我被打倒在地,她迅速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吗啡,躺在床上。在你们下楼去打电话时,她乘机上到阁楼,割断了捆我的绳子。接着吗啡发作了,医生及时到达,她正好处于被麻醉的昏睡之中。
但是她的精神还正常。她担心你们找到小洁,识破杜超的遗嘱和自杀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她又担心吴恩基在去找小洁的时候给她通过电话什么的,于是,她急急忙忙赶到果岭,但巧的是居然在门口和你们碰个正着。于是,她决定把你们两个都干掉。她的做法有些太莽撞,但我相信她会侥幸成功的。
但是,你搭档识破了她。她也昏了头,最后在审问中把我出卖了。
无所谓,反正我现在已经离开了,你们不会查到我在什么地方。于是我依旧会开始新生活,毫无疑问,依旧会获得成功!
或者,以后有一天,你又会遇见我,那时,我变成另外一个人,我们依旧会坠入爱河呢。你说呢,我亲爱滴~~~
涵冰把信递给妘鹤,叹口气说:“他是个有魅力的杀人犯,不是吗?”
妘鹤用笔敲着她的脑门说:“你想也别想了,跟他在一起,你就会明白地狱是什么样子。”
“但是,我还是感觉他很有魅力,刘珊珊也是,她太聪明了,怎么会想到用那种方法骗过我们,换做我早傻了。”
接着,涵冰想到了什么:“不过,你是怎么识别出她的呢?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害者。”
“一时的突发灵感吧。在我们赶到家具厂的时候,她竟然也在那儿。我想,这事一定不简单。我想,假设她就是高丽,那么一切都解释通了。”
涵冰承认妘鹤的这种灵感,但这种灵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具备,不是所有人想有就有的。
再次回想这个案子的时候,涵冰郁郁地说:“可怜的淑玲姐,这对她一定是个打击,她人挺好的,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小叔子杀死了老公,还想霸占别墅。这下好了,小叔子跑了,老公死了,这些对她来说太可怕了。”
妘鹤轻轻摇摇头说:“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要明白,虽然刘珊珊一直在说谎,但至少有一句话是真的,陈济业已经深深为她着迷,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接到他们寄来的请柬。”
这么一说,还真是的,涵冰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又过了一周,吴恩基的案子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线。也就在这个时候,妘鹤再次接到了一封奇怪来信。她再也没有想到,信件竟然是付涛写来的。
其实信中只有一张请柬,他要结婚了。在涵冰老爹的公司,他遇上一个可爱的女孩,他们要结婚了。
付涛的机遇要多亏涵冰的推荐。他经营的旧车行一直在赔本,没办法,涵冰求老爹在自己的公司为他谋了一份差使——保安。他做得很好,不久,他就认识了公司的一个女孩,两个人结婚了。
到此,每件事每个人都有了美好的结局,除了那倒霉的吴恩基,这样也好,虽然事件的开始很卑劣,但结果还是美好的。
至于涵冰嘛,没过多久,她就新人换旧人,移情别恋了。这次,她碰到的是一个更有魅力的男人,事实上,是一个被警察通缉的嫌疑犯。这事,要从一次奇怪的邂逅开始。
请看下一案《神秘的嫌疑犯》。
第四十四案 神秘嫌疑犯第一章 地铁事件
地铁,无疑,在整个新湖,地铁是很方便的交通工具,尤其在没有开车的情况下。当然,出租车也很方便,但涵冰,从来不喜欢出租车。用她的话说,不知道多少人在那个座位上坐过,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醉酒的、有病的,也不知道上面沾染了多少病菌。无论如何,这是涵冰的一种偏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打车的。
从地铁里出来,涵冰向站台一端的尽头走去。她不经常坐地铁,她不知道前面是否有出口。站台上的人不多,站台的尽头只有涵冰和另一个男人。当她走过他身边时,她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涵冰对气味很敏感,尤其是那股讨厌的樟脑丸味,但此人身上就有一股浓浓的樟脑丸味。
涵冰不满地捂着鼻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涵冰,他站在站台边缘,似乎沉溺在一种思绪中。涵冰放肆地打量着他,他身材瘦削,面色黑黄,有短小的胡须。
那人转身好像要沿着站台往回走。他看了一眼涵冰,然后目光移向她身后的某样东西,顿时脸色大变。他面孔扭曲、惊恐万状,后退了一步,好像出自本能地躲避某种危险,却忘了他正站在站台边缘,以致一下子掉了下去。
涵冰还来不及喊出声来,就听见铁轨发出强烈的闪光,还有噼啪的爆裂声。涵冰尖叫起来,人们也跑了过来。两名车站职员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惊慌失措地指挥现场。
涵冰傻了,她压根没想到出来转一圈就能发生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虽然她历险无数,但没有一次见过掉到车轨上摔死的。她的双脚好像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感到惊恐,但于此同时。长时间的侦探经验促使她努力镇静下来,冷静客观地观察人们将那男子从铁轨上搬回站台的过程。
“请让我过去,我是医生。”
一个蓄着胡子的高大男人推开人群,走过她身边,俯身检视尸体。
涵冰感觉诧异。让她吃惊的是这个医生太奇怪了,不是他的长相奇怪,而是他的行为。他的动作一点不像是医生,倒像是在搜身。他翻遍了死者口袋里的所有东西。然后站起身,摇摇头说:“他死了,没救了。”
人们好奇地向前挤过去,一个愤愤不平的公职人员说:“凑什么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人已经死了~~~”
刚才还活生生、鲜灵灵的,转眼就变成眼前这副血肉模糊的样子。突然。涵冰感觉胃里一阵恶心,似乎刚才的冷饮全部都要吐出来似的。她捂着嘴,奔上台阶。快步朝电梯跑去。说真的,涵冰感觉很恶心,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刚才验尸的医生正好走在她前面。电梯正要往上升,医生快跑进去,匆忙中,一张纸条从口袋里掉下来。
涵冰好奇地停步,捡起纸条。也不知道为什么,涵冰对这张纸条怀有很强的好奇心。她看看电梯门,已经关上。反正已经找不到他了,涵冰自我安慰一番。打开纸条,看上面写着什么。
纸条上只写了一行字:1 7 1 。的黎波里。
这什么意思呢?表面上看来。内容似乎毫无意义。然而,出于一种女人的直觉,涵冰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扔掉它。她站在那儿等第二部电梯,她再次闻到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原来纸条上也有这种味道。
涵冰认为,这张纸条属于那个不幸掉到铁轨上男人的。
回去后,涵冰夸张地对妘鹤叙述了地铁事件。死者到底是自杀还是事故。这是个疑点。涵冰看到的事实是:不知什么东西吓到了他,他只顾着后退,然后掉了下去。
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那个东西让他看来很惊恐。
听到这个事故后,妘鹤一直忍着没说话。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报上刊载了这则地铁事故。死者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什么资料都没有,也没有人来认尸。警方的处理意见是,一起不幸的意外事故。
原本这起事故可能很快就被人们忘记了,但是这起意外竟然还有后续报道。第二天,在水岛别墅内发现一具年轻貌美的女尸,她是被人扼死的。水岛别墅的主人刘阳正在国外度假。
有意思的是,也无人去认领女尸。
又过了几天后,警方在报纸、电视和网络各种传媒上公布:六月八号下午三点钟,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来到水岛别墅,想租这套别墅住。别墅看房人米大婶让她进去看房子。几分钟后,来了个年轻男子。米大婶说他是个高个子、宽肩膀、面色黑黄,穿了套褐色衣服。他告诉米大婶说,他是刚才那个女人的男友,他刚才打了个电话耽搁了一会儿。米大婶没想那么多,直接让他进去了。
五分钟男人下来了,说那房子恐怕不适合他们。当时,米大婶没见到那个女人,还以为她先走了。但她察觉到那个年轻男人很焦虑。他像见了鬼似的,匆忙而去。
第二天,另一对夫妻来看房子,发现楼上一个房间里躺着一具尸体。米大婶证明那就是昨天来看房子的女人。随后,法医认为她已经死了二十四小时。联系前后情节,《新湖早报》直接下结论说,地铁站的那个男人杀了那女人后畏罪自杀。然而,地铁站的那个男人是两点死亡的,而那女人直到三点还活得好好的,因为唯一的结论是,两者毫无关系。
与此同时,警方和记者都忙着找那‘褐衣男子’。由于米大婶很肯定那位女人进去时屋里没别人,而直到第二天下午之前,除了那年轻男人也没别人进去过,所以唯一合理的结论就是他杀了倒霉的女人。她是被一条黑色的带子扼死的,很显然没来得及叫出声。她提的丝绸手袋中有一个华丽的钱包和一些零钱,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事实上,涵冰知道褐衣男子是谁。如果她猜得不错,褐衣男子应该就是地铁上的‘医生’。当然,他不是真正的医生。涵冰见过很多医生,一般来讲,医生大多专业、冷静,更不会外行地在死者身体右侧摸心脏。
还有,这所谓的医生走进电梯时,他掉下一张纸条。涵冰捡起来了。纸条有樟脑丸味,而死者身上也有。医生身上却没有。所以,涵冰知道,纸条是医生从死者身上取下来的。
凭此种种,涵冰认为,褐衣男子就是那个医生,他才是真正的嫌疑犯。毫无疑问,地铁上的死者和女人是一伙儿的,医生先跟着地铁上的男人查到女人的行踪,然后直接去别墅杀死了女人。
听过涵冰的分析后,妘鹤没有说话。她在考虑涵冰分析的可能性。如果事情真如涵冰所说,那么,三人之间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褐衣男子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目前为止,她们手里唯一的线索只有那张纸条。一张看起来毫无意义的纸条。
纸条上只写着:1 7 1 。的黎波里。
的黎波里还好解释,它是叙利亚的一个港口城市。那前面的这几个数字代表什么呢?
十七,一百二十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起来毫无意义。
妘鹤反复看着这张纸条,开始累加这些数字。一加七等于八,再加一等于九,再加二等于十一,再加二等于十三。十三,还是毫无意义。
无论妘鹤怎么反复推演这些数字,结果依旧是毫无头绪。最后,妘鹤不得不放弃这种无聊的演算。
现在来看的黎波里。这是一个地址,这是肯定的。这件事和叙利亚有关吗?
青天白日之下,妘鹤感觉这有点离谱。新湖离叙利亚有点远。妘鹤唯一清楚的是,叙利亚正在大选,巴沙尔正在竞选总统。其他的,妘鹤一无所知。
这起案子和叙利亚有关吗?一起普通的刑事犯罪还是国际犯罪。想想这些,妘鹤的脑中像七彩虹似的,五颜六色,红的,紫的,绿的,个个冒着警示灯。
盯着那张纸条足足看了有三个小时,涵冰都快傻了。她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从早上到现在,妘鹤连窝都没离过呢。她还好,涵冰屁股上都要结痂了。这样可不行,涵冰眉头一皱,想想说:“得了,你别盯着那个看了,又不是相老公至于吗?要我说,我们还是去犯罪现场看看,或者我们能发现警察忽略的线索。”
这倒也是,光盯着这张纸条能干什么呢?这张纸条也不会写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刻钟后,她们已经站到水岛别墅的门前。她们的车刚熄火,一个高个子中年妇女就直接冲过来,她挥舞着手臂喧嚷着说:“不可以靠近那所房子,你们听清楚没有?你们这些记者真讨厌~~~”
原来她把她们当记者了。妘鹤冷静地说:“事实上,我们是来租房子的。”
中年妇女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