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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来。你们可以去学校打听一下,满满一教室的学生可以为我证明。我不明白,这些人和我有什么过不去的。为什么要找上我?一个人死在我屋里已经够倒霉了,现在又有一个,难道因为我眼瞎就应该被陷害吗?”
照海和气地说:“这件事也不是针对你的,实际上这里所有的人我们都会了解一下。这里有人被杀了,我们的工作就是了解情况,找到杀人凶手。如果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真相早晚会查出来的。”
唐嫣冷冷地说:“希望吧,我真心希望这件事赶快结束。虽然我看不见别人的脸色,但无论我走到哪里,耳朵里都会听见19号这个数字。有生之年。我还靠那套房子养老呢。”说完,她径直走了。
经过调查,唐嫣说得不错。早上九点的时候她确实在上课。线索又断了。
紧接着。他们又原路返回,来到紫丁香餐馆。照海暗想,这算是什么事啊。一起案子还没有结束,现在他们又要按照之前的路线重新来过。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刚走进大厅,一个女孩就对他们说:“哦,程队长啊,我们店长等你们半天了,请进去吧。”
于是,她把他们领进右侧角落里的店长办公室。他们刚走进去。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王心月就咄咄逼人地说起来:“天哪,这叫什么事啊?你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立刻就把案子破了。你们办案的效率也太低了,三番五次都和我们扯上关系,以后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你们看,外面的女孩都闹着要辞职呢。我不能让他们认为我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这是你们警察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吗?”
照海不紧不慢地说:“是啊,到底这里有什么吸引凶手的。让他三番两次盯上这里的女孩?”
好斗的店长立即反击说:“得了,我这里有两个女孩都成了受害者。到底是哪个坏良心的,要拿我这里开刀。苏雯被骗去发现了尸体,而后呢,可怜的王艳竟被杀了。而你们警察呢,还在这里轻松地问我怎么了?天知道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这也正是我们找上门来的原因。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王艳之前找过你吗,或者给过你任何提示?她这两天看起来焦虑不安吗?”
“即使她有什么要担心的事情也不会找我的。她们见了我一个个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如果你想知道她们私下里聊什么,你应该找她们单独谈谈。我是没什么告诉你们的,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抓住凶手,让我的餐馆远离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然后,她站起身来,打开房间的门。大厅内,几个女孩惊惶地看着他们。王心月像往常一样摆开架势说:“他们是刑警队的,这位是程队长,他们想和你们谈谈,你们暂时放下手中的活儿,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好帮他们找出杀害王燕的凶手。”
发话完后,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紧。然后,大厅内三张稚气未脱的面孔惊愕地看着他们。照海匆匆打量了三个女孩,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姑娘。她们正用一种探测怀疑和不安的目光同样看着他。照海尽量用平静、轻松的聊天方式说:“你们已经知道王艳的事情了吧?”
三个女孩拼命点头。其中一个染成黄颜色头发的女孩开口说:“九点钟的时候,王艳没有来上班。‘老巫婆’很生气呢。”她可能感觉有些不妥,朝王心月的办公室看一看,确定里面没动静后,松一口气才说:“我们私下里都这么叫她。因为她很厉害,总是凶我们。她问我们为什么王艳没来上班?如果有事就应该像苏雯一样请假。我们都说不知道。后来,这里就传开了,说前面的弯月胡同死了一个女孩,我们再也么有想到会是王艳。说真的,我们正准备集体辞职呢。老巫婆给我们的工资待遇也不高,并且这里太可怕了,说不准哪天就轮到我们头上。”
照海亲切地打断她说:“那么,这两天你们有谁注意到王艳有什么不一样吗?心神不宁什么的,或者在你们面前说过什么?任何话都行,一个字,一个表情,或者一个人的名字。”
她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致摇摇头说没有。最后,还是那个黄头发的女孩说:“她好像有心事,但我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怎么合群,我们也不找她玩。她的反应很迟钝,我们说的话半天她都明白不过来。还有她做事总是一团糟。想想吧,那天早上上班的时候,对了,就是苏雯去19号送餐的时候,她的高跟鞋竟然掉跟了,哈哈,真是好笑,因为这个,她不是还迟到了呢,被老巫婆吵了半天。”
副队突然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出了事的?”
三个人又开始互相观望。然后,是一个爱笑的女孩羞涩地开口说:“是我发现的。”她偷偷瞟了一眼店长的办公室说:“我上班后偷偷溜出去了几分钟。我想买几块雅轩的小饼回家。那里的饼太晚就买不到了,所以我就抽空跑出去了,就在这条路的另一头。我进去雅轩的时候,那里的女孩问我,死的那个女孩也是你们饭馆的?我当时很吃惊,就问是哪个女孩?她告诉我说电话亭一个女孩被勒死了。大家说女孩是我们餐馆的。我顾不上拿饼,匆匆忙忙回来告诉了她们。”
“当时你们店长是怎么说的呢?我的意思是当她知道这个消息后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一直没开口的女孩说:“一开始她死活不相信。她说我们就会胡扯。后来她亲自去看了,又问了别人才相信这件事。我们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杀死王艳呢?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有人杀死她?”
她们三个人六只眼睛满怀希望地望着他们,仿佛只有这样做就能让他们给出答案。但她们失望了,副队叹口气,遗憾地摇摇头,打开门和照海一起离开了。
都下午一点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副队的肚子骨碌碌叫了两声,他嘴里嘟囔着说:“程队,我们不吃饭吗。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吧,都要饿死了。我看紫丁香这几天估计都得歇业了,不过前面有家烩面馆做的烩面还不错,我们去吃一大碗再查案。”
照海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两个人一起来到前面的烩面馆,因为路不远,就步行过去了。路上,副队一直在用手机拨号码,可是听到的回答一直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最后,副队不得不放弃徒劳的行动。他气愤地说:“苏雯,这个苏雯到底去哪儿了?不会是逃跑了吧?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她扯上关系呢?偏偏王艳出事的时候她也不在,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她吗?还有那只钟,那只刻着迷迭香的钟不是她拿走的吗?”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照海说:“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被她迷住了吧?不是我说,她长得还蛮漂亮的。”他呵呵一笑,推了他一下说:“是不是人家跑到你怀里,你就动心了啊,美女在怀,投怀送抱,然后你就乱性了?”
照海认真地说:“别瞎说!”
副队正想说谁瞎说了。此时他一抬头,蓦然看见前面一个身影匆匆而过。他指着背影说:“那,那不是苏雯吗?”
第三十一案第十章 死者是谁无关紧要
果然,前面的那个人正是苏雯。她斜跨着一个背包匆匆地从街角转过去。来不及多说什么,照海撒腿就赶上去,副队紧跟而上,直奔苏雯而来。跑了大约三百米后,照海一把拉住了苏雯。苏雯转过头来,吃惊地看着照海,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畏惧。
“你们,怎么是你们?什么,什么事?那个人的事情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怎么又来找我?真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在哪里?”
可是现在不仅仅是无名男尸的事情了,还有王艳呢?大家都在传王艳的事情,难道她竟然不知道?
“我们不是因为无名氏的事情过来的?”
“那你们找我干什么?”
“难道你还不知道王艳的事情吗?”照海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这么大的事情,十里八街传得人尽皆知,她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假不知道?
“王艳?王艳怎么了?”她吃惊地问。
副队紧接着说:“你怎么会不知道王艳的事情,王艳出事了?”
苏雯听他们说王艳出事了,不禁提高嗓门说:“王艳出什么事了?难道她被车撞了?她总是不看路,有好几回都被车撞了,难道她这次撞得很严重?”
照海仔细地盯着她,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她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演技太高明。照海停了一下,慢慢地说:“今天早上九点的左右,她被人勒死在这条街上的电话亭里。”
苏雯没说话,只是愣愣傻傻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瞪得圆圆的。过了好半天,她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脸吃惊的表情问:“你们说什么?不会开玩笑吧?她被杀了?”
照海想了想,试探着说:“我们不知道,我们还指望你能告诉我们一点什么呢?”
“我告诉你们,我怎么会知道?前两天,她来找过我,正好我不在家,我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情?”
“她在餐厅里没找过你,或者暗示过什么?”
“没有,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尤其是这两天,她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平常做事又总是没谱,所以和别人都不是很亲近。”
“那么今天早上九点你在什么地方呢?我们知道你并没有上班,那么你在哪里呢?”
苏雯脸瞬间白了。她急切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你们在怀疑我?我干嘛要杀死她?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我疯了还是傻了?”
照海公事公办地掏出记录本说:“我们并没有说你一定是凶手。实际上,每一个涉及到这件案子里的人我们都会做口供,如果和你没关系,你又何必在意呢?”
苏雯渐渐平复了心情,赌气地说:“从昨晚上开始。我阑尾炎犯了,早上七点我去医院就诊输液,一直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才回来。你们可以去医院查,医院应该有记录。整整一上午我都在输液室呢,监控可以作证。”
照海在本上认真地写完时间地点和事情经过,然后才说:“我们会调查的。还有我们想问。你知道王艳被杀可能和弯月胡同19号被杀有联系吗?”
“我不明白。王燕被杀怎么会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她能知道些什么呢?”
照海解释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情况,但一定会有什么的,而且是对我们有用的情况。任何情况。无论是多么微不足道的情况,可能都是破案的关键。所以,我希望你能再仔细地想想,之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吗?”
苏雯沉思半天,眉头紧紧地蹙着。最后。她摇摇头坚决地说:“真的,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
副队问她:“案发后你再也没有去过19号吗?杀死死者的凶器在20号被发现了。我想上面可能留下凶手的指纹,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紧张地查找证据呢。”
照海看了一眼副队,心想,这家伙,真有他的,连这套都用上了,明摆着就是在骗诈。利用对方做贼心虚的心理来套取证据。实际上,凶器上连半个指纹的模子都没有,谈何证据呢?刀子光亮得都可以煮面下饺子了。
不过,苏雯的情绪确实高涨起来,她自乱方阵地大叫说:“我怎么知道?出事后我从没有走进弯月胡同,吓死人了。我真希望25号那天我没有上过班就好了,那样我就不会送那该死的午饭,碰上那该死的事情。为什么他们要指名道姓让我过去?为什么王艳会在那道街上被杀?这些都是为什么?”她的情绪很激动,双肩不自主地颤抖,以至于照海不得不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我们会查到真相的!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妘鹤的电话又来了。她已经知道了弯月胡同的再次谋杀案。这一次,她要求把之前警方做的所有询问记录都拿过来,她要好好看看。撇下副队,照海急匆匆赶到事务所。在楼下的面包房随便啃了一个面包直奔楼上而去。妘鹤正在里面休闲地沏茶,见照海手里正拿着一大块面包啃就问:“你到现在还没吃饭?”
照海把拿过来的记录放在她面前,一嘴又啃了一口面包说:“你赶紧给看看,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妘鹤把茶放在一边,冲了一杯热乎乎的咖啡给他端过来说:“你刚吃了饭最好等会喝茶,面包配咖啡正好。”
照海说谢谢,摆手让她赶紧工作,不用管他,他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于是,妘鹤回来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右手抚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那些记录。这个时候,照海一边啃完面包一边慢慢喝着咖啡。半小时左右,妘鹤才抬起头微微一笑说:“果然有点意思。”
照海急忙问:“你感觉有意思吗?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那些邻居说的话似乎没一点是有用的。”
妘鹤慢慢地喝着茶淡淡地说:“不,至少你们中有一个人说的话很有意思。”
“哪一个?到底什么话?”
妘鹤微微一笑说:“你应该多找几个邻居谈谈。我想总会有邻居看见什么的。”
“可是没有别的邻居了啊,就是有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没有看见任何人,没有看见任何车,总之都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有啊。”妘鹤的这句话总感觉太玄了。她又不是参禅的,说的这叫什么话?
之后,妘鹤又详细问起另一名被害者的情况。照海详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一点一滴都告诉了妘鹤。听完,妘鹤站起来,若有所思地站到窗口喃喃自语:“四点十三分,对啊,还是一个套路。”
“什么一个套路?”
妘鹤微微闭上眼睛自言自语:“事情似乎慢慢明朗起来了。”
照海更加纳闷了。明朗?他怎么感觉越来越迷惑了呢?为什么别人看起来很难办的事情通常在妘鹤这里都很轻松呢?妘鹤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涵冰破门而入。她兴匆匆地从外面闯进来,叽叽喳喳地大叫说:“妘鹤,你知道弯月胡同又有人被杀了吗?一个年轻女孩。还是紫丁香餐馆的。那地方是不是招邪啊?要我说他们该请个法师,或者放放炮驱驱邪。我听说那女孩还是被人勒死的,大白天的。谁这么疯狂啊?一定是个跟踪狂,千万别让我逮着,如果我看见了一定会这么一腿直接把他踢到阎王道上去。”说着,她看也不看,果真就来了一右脚。这一右脚正干脆利落地落在照海肩膀上。如果不是照海躲得快,那张凝重的脸上准保会挨上她一脚。他反手一拉,就把涵冰拖到了沙发上,差不多涵冰几乎要倒在照海怀里。涵冰没想到自己会受到攻击,正吃惊间,一眼看见那张俊俏冷漠的脸。立即双手捂着那张脸说:“你怎么来了?”说着,就势就要倒在他怀里。照海放下她的脚推她说:“什么时候都惊惊诈诈的,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该了啊。”
涵冰哈哈大笑说:“唉。都几十年的性格了,谁说变就能变得了?不过我听说弯月胡同又有人被杀了,你们查到凶手没有?要不要我帮忙?不是我吹牛,我可是破过国际大案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点小案。小菜,太小菜!不如。你今晚上请我吃顿饭,我帮你解决了?”
照海回答说:“还是算了,我们的案子我们自己解决吧,不敢劳烦你这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