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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狡猾而精明的对手。即使如此。我们也会逐步找到其他证据。”
时近中午,林顿听完杨捷的吩咐然后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妘鹤和杨捷。大家都是少言寡语的人,沉闷半响之后。杨捷看看手表说:“呵,快十二点了,你要吃什么?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中餐馆,要去吗?”
妘鹤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从背后的书柜里随便抽出一本书。看是法文写的又放回去。还好,她有所准备。从随身带的行李包里翻出一本书翻开说:“我在这里等消息,你去吃吧,吃好了给我随便带点就行。”
杨捷也知道妘鹤的性子比较孤僻所以也没有勉强,拿起外套迈步出门。
半小时之后,杨捷带着一份蛋炒饭重新回到房间。妘鹤接过蛋炒饭看色泽和国内的差远了,但此时身在异国也只好将就了。杨捷沏了一杯茶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打开手机浏览信息。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妘鹤吃饭时发出的微微咀嚼声之外,一点声响也没有。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杨捷条件反射地拿起话筒,恩恩啊啊半天之后才放下话筒。他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喝口茶,慢慢地踱出来,在房间中间来回走。
妘鹤放下手中的汤匙,看着一脸严肃的杨捷问:“又有什么情况了?他们发现了什么?”
杨捷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对妘鹤说:“他们对厕所进行了搜查。在一个叫做阿卜杜勒。穆罕默德家的厕所里,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沾着珍珠的口香糖。他们已经对他和他的儿子进行了盘问。起初的时候他们竭力否认,经不住重金诱惑,最后他们承认了。据说德国考古队的一辆载有六个人的旅行车有一天在他们家过夜,给了他们很多钱,要求他们不准向任何人提这件事,理由是他们从事的是非法挖掘。一个名叫艾尔凯夫村的孩子们也找到了两颗珍珠。”
妘鹤哦了一声问:“这么说我们可以跟着珍珠找到他们了?”
“孩子们说,当时是傍晚时分,他们听到汽车的声音。它开着灯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个地方很偏僻,晚上有车的情况很少。”
“无论如何,我们可以跟着珍珠的痕迹推测他们的行踪。”
杨捷点点头说对。他没有看错涵冰,到目前为止,她做得很好。
一下午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振奋人心的消息传来。抽时间,妘鹤在四合院里小坐了一会儿,那藤椅曾经是涵冰坐过的,现在换成她。她想像着涵冰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坐在这里,又是怎样地孤独和徘徊,经历了怎样的颠簸,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像那样一个手机不离身的丫头,此刻,一丁点现代化的通讯工具都没有,不知道能不能挨得过?
晚上,百无聊赖的妘鹤竟然在酒吧里喝了两杯。两杯马提尼下肚后,心情好多了。她又坐着听了好大一会儿音乐,一直到晚上十点才闷闷地回去睡觉。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杨捷哪儿又收到一块当地人给的口香糖,上面的三颗珍珠排列成三角形。
三角形,意味着飞机。难道他们再次乘坐飞机了?如果情况是这样,那么他们将再次失去他们的行踪,谁知道他们要飞往哪里呢?
房间内,杨捷正在亲手煮浓浓的咖啡。见妘鹤进来,递给她一杯。妘鹤不怎么喜欢喝咖啡,但也不是不能喝,偶尔喝上两杯也没有问题。再说入乡随俗,这里的咖啡味道很纯正。妘鹤接过来咖啡没有立即喝,只是用手抱着杯子慢慢暖。
“附近有飞机场吗?”涵冰若有所思地看着杯中的泡沫问。
杨捷回答说:“你想对了。实际上,我们在一个偏僻的被废弃的军用机场发现的这块口香糖。位于一个超级偏远的地方。有迹象表明,一架飞机不久前曾在这里起降过。但我们根本查不到有关这架飞机的任何行踪。什么样的飞机,从哪里起飞,飞向什么地方,我们一无所知。”他把咖啡放到一边,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
妘鹤沉吟不语,半天才说:“慢慢访查吧,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说完这句,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似乎在品味咖啡的香浓,半天才咽下去,轻声嘟囔了一句:“看涵冰的造化了~~~”
与此同时,涵冰竟然在监狱里呆了整整十天。让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很快适应了这个地方。这是再也想不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征服呢?可事实上确实如此,她现在已经麻木了。有时候酒醒的时候她会对自己说,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喜欢囚禁的生活。尽管笼子布置得跟皇宫一样,可还是笼子,我最好还是要追求我的自由。
找个机会她征询这里的人,问他们就不想寻找自己的自由吗?本来她还想策划一个集体逃狱的事情。既然个人的力量不行,最好弄个暴乱,自己趁乱逃跑。可是自己刚问了这么一句,立即遭到了一大片攻击。首先发起攻击的就是巴龙博士。他忿忿地说,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罪恶,所以让世界变好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四分之三的人全部用细菌杀死,剩下的四分之一才会好好地活着。
这什么狗屁理论?要涵冰说,第一个被拉出去枪毙的人就该是巴龙博士。他这种人思想实在很危险,如果搁在中国的非常年代,早不知道被批斗多少次了,就是凌迟也得挨上九千多刀才行。
虽然涵冰的策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但另一个人去主动找上门来了。这个人就是中国的化学家郑武!紧接着,他们就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谈话!
第三十案第十三章 叛国者
说起郑武这个中国男人,长得还算不错,就是鼻子下面有一丛胡子。涵冰不喜欢男人有胡子,私下就叫他小胡子。他说他是个化学家,专门搞分子研究的。涵冰对分子原子的一概不懂。她就记得自己上初中学化学,那个化学老师倒是挺逗的,讲化学方程式就说那个分子和那个分子好就结婚了,产生的什么气体就是它们的孩子;那个分子和那个分子不好就离婚了之类的,所以她对化学的印象就是结婚还是不结婚的问题。再说了,她来到这里也不是奔着化学方程式来的,她是来策反这批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
饭后,郑武不知不觉间就和涵冰走到了一起。他们在屋顶花园的喷泉边散步。实际上,屋顶花园就是他们的秘密花园。说是秘密,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只有花园似乎才是安全的。下面、房间甚至连厕所都被装上了监控,在这里根本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但我想离开这里。”郑武这么说。
这是涵冰在这里听到的最兴奋的一句话了。她睁大眼睛,欢喜雀跃地问:“这是真的吗?能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太高兴了。”
能在这里找到知音真难。所以,郑武很是同情地看着她说:“这里让你感到沮丧了吗?”
“沮丧?倒不是那样说,能有什么让我沮丧的啊?实际上我害怕。”
郑武笑嘻嘻地说:“得了,你害怕什么啊,我看你可不是一个随便就害怕的人。”
涵冰得意地说:“那倒是。但我还是害怕,害怕我习惯这里的一切。”她仰起头,看着郑武的眼睛说:“你是化学家,那我问问你这里是不是有人发明了一种药?”
“什么药?”
“就是某种麻醉品。放在事物或者饮料里,我们吃了或喝了后。就会顺从地呆在这里?”
“得了,你以为在演科幻片呢。我想目前没有那种药。至少肉体上没有那种药。但我知道,有些组织者精通催眠术和心理学,他们不断地暗示我们这里的生活很安乐,然后可以从思想上麻痹我们。”
涵冰恍然大悟:“哦,哦,我知道。最近不是在演《惊天魔道团》吗?那上面就有一个魔术师精通读心术和催眠术,你说的是他们给我们洗脑了吗?就像传销一样?我说之前在国内总是听见这传销组织骗走了多少多少钱,那组织坑害了多少多少人?当时我还想,那帮人都是傻瓜啊。傻乎乎地人家说啥就是啥?你说现在我们也被洗脑了吗?”
郑武不置可否没有回答。停了一两分钟,他反问涵冰:“你丈夫有什么感觉?”
“我丈夫?”涵冰懵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说:“古源啊。没什么,我不知道他什么感觉?”
想到自己的丈夫,涵冰的心里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按说涵冰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主儿,但是现在名正言顺地和一个异性,还是一个超级帅哥住在一起怎么会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呢?十天了。他们住在一间房子里,甚至都可以裹着毛毯去洗澡,即使如此,他们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太匪夷所思了。晚上,当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能清晰地听见隔壁床上那个男人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涵冰对自己的魅力产生大大的怀疑。最后,她总结说。那个男人很颓废,至少目前看起来如此。他更担心自己的工作,因为几个月来他一点成绩也没有。她也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那他真的就对他们一点用也没有了。没用。在这里就意味着死!
涵冰叹了一口气说:“他是一个马上就可能精神崩溃的人!他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丈夫了。你知道吗,他对我很冷漠。对他而言。我不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朋友。”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在离开这个问题上他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早到晚,唯一困扰他的就是囚禁的问题。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必须离开这里。必须,必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将如何从这里逃出去?但是我必须出去,一定得出去!”
听起来这就像是个疯子说的话。但这些话她不能对任何人说,也不能告诉身边的这个男人,古源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就是一个间谍,真不知道郑武知道自己是个间谍之后会怎么想?或者他会直接告密!
郑武冷冷地说:“没有谁被关在这里几个月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尤其像你丈夫那样卓越的科学家。全球人都知道你丈夫研究的ZE裂变是一项杰出的、具有完全革命意义的发现。这点正是你丈夫被带到这里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即使在国内,你丈夫也一直处于严密保护的状态下。”他思忖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问:“你丈夫掌握的那项技术可能会给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你想过没有,你丈夫很有可能把这项技术卖给了这个组织?”
涵冰琢磨半天才蹦起来说:“什么?你是在说我丈夫是叛国者吗?我是叛国者的老婆?”
郑武呵呵一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一点很让人遐想,没有几个人可以在这里挺过一个月。虽然这里没有严刑拷问,但如果你没有成绩的话,那肯定要接受非常严重的后果。”
涵冰不说话了。她想郑武说得不错。
为了转移气氛中的尴尬,郑武温和地问:“你怎么能确定我们能逃出去呢?我们有什么机会?用什么样的方法?”
一时,涵冰有些语噎。想想之前自己的那次越狱搞笑又荒唐,还那么狼狈,就是死也不能对别人说起这件事。她想了半天,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只好仰起头自信地说:“我们可以用迈克尔的办法啊,这里这么多天才,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是工程学的专家?我就不相信,他还不知道怎么从这鬼地方逃出去?只要我们找到设计图,一定可以找到监狱的弱点在哪里,然后再找机会逃跑。”
刚开始郑武还听得煞有其事,听到最后,他竟然呵呵笑了:“好吧,那你就先找设计图吧,我要回去睡觉了。”他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对了,带我向你丈夫问好!”
“切,有什么好笑的?”涵冰忿忿地嘟囔了一句。环视一下四周,已经没几个人待在上面了,多半人去剧院听歌剧去了。涵冰不懂那鸟语,也看不惯他们夸张的表情,所以才悻悻地来到这里,哪知郑武也弃自己下去了。算了,还是回房间吧。
她下楼,在迷宫一般的走廊里转了一圈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古源哪儿也没有去,这几天,他都是早上早早起来就没影儿了,晚上早早回来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涵冰原本不想理他,自己冲个澡睡觉拉倒,可是突然想到刚才郑武说的那番话,禁不住好奇地问道:“他们说你是叛国者?你是吗?”
猛地被涵冰这么一问,古源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问:“你说什么?什么叛国者?”
“就是那个ZE裂变,他们说你把这项技术交给了这里的一号人物,是吗?那是国家机密,你怎么能随便把它交给别人呢?万一他们拿这个对付我们国家怎么办?我妈还在国内呢?”
想到自己的妈,涵冰不由悲从中来,嗷嗷地掉了两滴眼泪。
古源站起来,去酒架上倒了一杯威士忌端给涵冰说:“先别想那么多,我们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涵冰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被关在这里,老死下去?对了,你妻子临死前告诉我说要你提防鲍里斯,鲍里斯是谁?”
“鲍里斯?他是我前妻的表弟,我从没有见过他。我听人说鲍里斯是个危险的家伙,可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危险?我们从不认识!”他想了半天又说:“即使那样,鲍里斯也不会对我造成威胁,因为我还待在这个可怕的牢笼里。不,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古源又恢复到之前的焦躁状态,他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对,我可以这样试试。”说完,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要出去。趁着古源琢磨的功夫,涵冰又连着喝了两三杯酒劲猛烈的威士忌,春意正上来,起码得靠在一个男人结实的肩膀上痛苦一下发泄情绪吧。她正要赖在自己老公的身上缠绵一会儿,转眼就看见老公又要离开了。涵冰急忙上去拽住古源的胳膊说:“你要去哪儿?陪陪人家嘛。”
此时的涵冰面红耳赤,醉眼朦胧,酥胸半开,春意盎然,正是撩人的好尤物。恐怕只要是个男人见了她这个时候的样子都会心动起来,可是,古源不是男人,他是个科学家,一个精神面临崩溃的科学家,一点也没有领会涵冰的柔情蜜意,粗鲁地甩开涵冰的手,急急地跑出去了。气得涵冰爪哇乱叫:“哇呀呀,气死老娘了,气死老娘了啊~~~”
这已经不是涵冰在监狱受到的第一次侮辱了,涵冰何尝被这么无视过?难道自己在这里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了?就在涵冰百般纠结伤心的时候,一个男人证明了她的魅力,艳遇悄然而来~~~
第三十案第十四章 牢狱中的安全
如果不去想那个围着铁丝网的冰冷围墙,这里也算是个伊甸园,至少在晚上看是这样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涵冰晕晕沉沉地游荡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酒吧、通宵剧场、还有身着裸露搔首弄姿招揽客人的妓女。乍一看,怎么地和繁华大都市没什么区别。
涵冰看了看,这个时候依旧在街上晃荡的多半是单身男人,因为妻子没有被掳来,所以他们只能在妓女身上发泄。这一点,组织者已经完全考虑到了,所以他们从世界各地引进各色种女人,供单身男人品味需求。
“到处都是妓女,怎么就没有牛郎?”涵冰晕晕乎乎地胡思乱想。有牛郎的话至少能陪自己喝两杯小酒,安慰一下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