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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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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着,这两分钟使姚梦感到走的是那样的漫长和沉重,每一秒每一分似乎都是踏着她的心灵走过去的,她的眼睛紧盯着房门,耳朵搜寻着房门外的动静,寻觅着每一个微小的声音。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的声音,姚梦“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盯着那扇发出“啪啪”声响的房门,门随着几声的敲击“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跟着一个男人的身影映入了姚梦的眼帘,姚梦呆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扬起手使劲地擦拭了一下眼睛,更仔细地向那个男人看去,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姚梦的面前从模糊、遥远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也越来越让她难以置信。姚梦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她倒退了一步用手按在胸口上,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文……文青,怎么是你?”   
遗产案的搜索(3)   
司马文青面色焦急,他步履急促地跨向前说:“姚梦,姚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文青抬眼看见站在房间里的姚梦面色苍白,身体有些摇晃不稳,便一个箭步跨上来扶住她说:“姚梦,你不舒服?”司马文青把姚梦扶到沙发上让她坐好。 
姚梦苍白着脸,微微地喘吁着,她一把抓住文青的胳膊带着一脸恐惧颤抖地说:“文青,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文青疑惑地看着姚梦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慢地拨开姚梦抓着他的手站起身子质疑地说:“你怎么了?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吗?你怎么忘了?” 
“我打电话让你来的?”一句话姚梦憋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在嗓子里微微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向沙发里面瘫去,两只手寻找着支撑点,她想去抓住司马文青的胳膊,但手还是在半空中停住了,毕竟他是丈夫的哥哥,这里面还有着一个男女有别。 
司马文青看见姚梦如此惊慌失措,完全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司马文青倒了一杯水放在姚梦的面前说:“你先喝口水,安静一下,姚梦,你这是怎么了?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到这里来找你吗?我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我连会诊都推了,赶快就过来了。” 
姚梦双手抱着茶杯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弱地说:“我从来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呀?也没有让你到这里来呀?” 
现在该轮到司马文青惊骇了,司马文青也一脸疑惑地惊愕地说:“你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你怎么会没有给我打电话呢?你是不是忘了?” 
“没有,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没有忘,我的确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你要相信我。”姚梦大声地争辩着,声音里压抑着抽泣。 
“这就奇怪了,下午两点多钟,我在办公室里接到你来的电话,让我四点到这里来找你,你说有事情和我商量,还说是遗产的事情。” 
姚梦抬起头看着司马文青说:“你听是我的声音吗?” 
司马文青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说:“应该是你的声音,如果和你的声音差得特别远的话,我肯定能听出来的,只是声音挺小的,你平时说话声音也不大,好像离的也有些远周围还有汽车嘈杂的声音,所以我听不大清楚,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呢,又通过电话机不可能和你现在的声音完全相似,你现在这样问我,我也有点说不清楚了,当时我就认为是你。” 
“是打你的手机还是办公室的电话?”姚梦问。 
“是我办公室的电话,要是手机我就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根本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不是我。”姚梦直着眼睛愣愣地喊着说,那样子就像祥林嫂在诉说她没有想到秋天里也有狼一样。 
司马文青也沉默了,感觉到事情的诡谲和不可思议,两个人都沉默着,司马文青点起一支香烟一口一口地抽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说:“哎,姚梦,就算是别人给我打的电话,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姚梦说:“我也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到这里来?” 
“是我打的?” 
“不是,是一个女人。” 
“也是一个女人?她让你来干什么呢?也说是我找你吗?” 
“不是,她说告诉我,是谁冒充我取走了遗产。” 
“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你就信她的话,你就按时来了?” 
“她有她的理由,我不得不信她。” 
“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最近一直有人盯着我们?” 
“是,我很怕。”姚梦瘫软在沙发里,好像适才准备的所有力量和力气此时全都释放尽了,她只感觉全身发软头发昏,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心里面搅动着一股酸水直往嗓子上涌,姚梦觉得在她的周围仿佛有着一张看不见的网把她死死地罩在里面,在她身后有一只黑色的手在操纵着她。摆布着她,控制着她。似乎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知道她要干什么,知道她的全部情况,也知道她的周围都有些什么人,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近来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说是单纯的巧合,应该说是经过周密思考而布置实施的,它们都有着其中的连带关系,或者应该说它们是为了一个目的在前后呼应,姚梦感到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她的,在她的身后真的有那么一个女巫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阴谋要掐断她的脖子,掐断她的命脉,姚梦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遗产案的搜索(4)   
虽然是夏天,但姚梦却感到心里在不停地打着寒颤,一阵阵地惶惑和恐惧,她直觉得天旋地转,心里一阵翻腾,她坐在沙发里双手捂住脸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她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哭过,直哭得悲悲切切,上气不接下气,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出来,又顺着她的手指流在前襟上。 
姚梦这一哭,司马文青可慌了手脚,他从来没有见过姚梦哭得这么伤心,又哭得这么厉害,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到烟灰缸里俯下身子慌乱地抓住姚梦的双手,这双手冰凉得厉害,还在微微地颤抖,司马文青心疼地握着姚梦的手说:“姚梦,不要哭。” 
姚梦只顾哭,什么也不说,司马文青无论怎么劝都劝不住她的哭泣,哭着哭着她突然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手池上大口地呕吐起来,直吐得好像胃液都倒出来了似的,其实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吐出一些黑绿色的苦水。 
姚梦吐得满脸流泪,气喘吁吁。司马文青在后面扶着她,不停地给她拍着后背,又给她倒了一杯白水漱口,姚梦喝了一口水感觉好了一点,她用毛巾擦了擦脸,司马文青把她扶到客厅沙发上,蹲下身子扶着她的手看了看姚梦的脸色说:“姚梦,你好点了吗?你先歇歇,有……” 
一句话没说完,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司马文奇站在门边,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姚梦和司马文青,脸上是已经酝酿好和压抑住的愤怒,他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 
姚梦和司马文青在这一刹那都愣住了,不知道此时司马文奇怎么会站在这里,三个人怎么会同时集中在这个房间里。司马文青下意识地松开扶着姚梦的手慢慢地直起身子说:“哎,文奇,你怎么来了?” 
司马文奇怒视着司马文青咬着腮帮子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我影响你们的好事了,是吗?”说着一个箭步跨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照着司马文青的胸口就是一拳,接着就是第二拳,司马文青一个踉跄栽倒在沙发里。姚梦一见站起来对司马文奇喊道:“哎,文奇,你怎么打人呀?你干什么打文青?” 
司马文奇的脸变得更加的青白了,他瞪视着姚梦挥着手讽刺地说:“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是吗?你们够可以呀!还真是夫唱妇随。” 
“你……”姚梦惊住了,她双手捂着嘴,一双充满惊恐、复杂的眼睛盯着司马文奇。片刻她慢慢放下手,她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也明白了些什么,她冲向前去抓住司马文奇说:“文奇,你听我说,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不是的,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司马文奇一把推开姚梦喊道:“我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司马文奇愤怒地指着姚梦和司马文青说:“我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还会在一起狼狈为奸,我已经相信你们的话了,我已经相信遗产的事情不是你们做的了,我已经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了,可是……可是,你们为什么还欺骗我!我真傻呀。”司马文奇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姚梦的脸死白死白的,比刚才还要难看;司马文青从沙发上爬起来,他用手整理了一下衣领,把被司马文奇打歪的领带拉正。他喘了一口气对司马文奇说道:“告诉你,不许你侮辱姚梦,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她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吗?” 
司马文奇鼓了鼓掌说:“看看,你们可真是珠联璧合呀,多么令人感动呀,她为你喊冤,你为她申诉。”司马文奇又上前一步一步逼在司马文青的面前咬着牙说:“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呀?你和她在这里干什么呢?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弟吗?你就是再想搞女人也不能搞到家里来吧?你就是再想要钱,也不能骗妈妈的钱吧?”司马文奇大吼着,头上的青筋乱迸。 
司马文青也一步跨到司马文奇面前,他挺直了胸对司马文奇说:“对的,你应该问问这些都是怎么回事?文奇,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不简单吗?你还问我吗?你说得出口,我还问不出口呢。一个是我的大哥,一个是我的妻子,你们还让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司马文奇铁青着脸,握着拳头的手仿佛都在发出声响。他抬脚冲进卧室,手里抖着散乱在卧床上的被单,对着司马文青提起那件淡黄色的女睡裙,然后一撒手睡裙掉在地上。他又拿起床头柜上一盒已经启封的避孕工具,其中一个就放在盒子上,司马文奇把避孕工具抓在手里摔在司马文青的面前吼道:“这还用我问吗?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用我问吗?看看这些东西,我还会误会你们吗?我还能误会你们什么?在这床上你们还能做什么?难道是在读圣经吗?”   
遗产案的搜索(5)   
司马文青看见司马文奇手里拿的东西也愣住了,他这时才注意到里面卧室的情景,他吃惊地转过头看着姚梦说:“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姚梦无力地摇摇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哈,哈,你们装的还真像呀,你们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姚梦,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讲笑话了,还这么幽默,在说天方夜谭吧?”司马文奇干笑了两声,继续吼道:“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是两个别的什么人刚刚从这里离开,你们是无辜的,是吗?”司马文奇脸上的肌肉在颤动,眼睛里冒着一股火似乎还有着一层的泪。 
姚梦扑过去,抓住司马文奇的衣服说:“文奇,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有人……” 
司马文奇劈头截断了姚梦的话,他甩开姚梦抓着他的手,把她推到一边说:“你们总不会告诉我说,是有另一对男女在这床上做爱来着,而他们刚走,你们就进来了吧?这是不是太离奇了,也编的太没水平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司马文奇使劲地用双手按住头上暴着的青筋。 
“不!文奇,你误会了,我们没有,我们没有。”姚梦又扑过来,她双手捂着脸哭着喊道。 
司马文青看着姚梦的哭泣,他强压着怒火摊开手对司马文奇缓和了语气说:“文奇,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是我和姚梦同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让我们到这里来的。” 
“是吗?那个女人是谁?” 
文青无可奈何地捋了一下头发说:“不知道,下午我接电话的时候以为是姚梦,电话里挺乱的,我也没在意,可是我到了这里姚梦才说不是她打的电话。” 
司马文奇瞟了一眼司马文青说:“你不觉得你的解释也太不高明了吗?驴唇不对马嘴,什么姚梦的电话,什么女人的电话,你最好把前后编顺了再来和我说,你们都把这床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还来和我说那些不疼不痒的话。” 
这次轮到司马文青怒火冲天了,他大喊一声:“司马文奇,不许你血口喷人,你也太过分了,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肆意侮辱人,你还有一点脑子吗?你用脑子好好地想一想。”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还用得着想吗?这睡衣、这避孕的工具是治病用的吗?”司马文奇用颤动的手指着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 
“这东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对,和你们没关系。”司马文奇摇摇晃晃地倒退着身体像喝醉了酒似的,他颤抖地指着司马文青和姚梦说:“难怪呀,你们也真够狠的,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取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欺骗我,欺骗妈妈,在这里鬼混,男盗女娼。”司马文奇大声吼着,他仰起头哈哈地狂笑起来,直笑得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成了绛紫色,整个脸都扭曲了,让人看了害怕。 
“你住口,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让你说这种混账话。”司马文青也失去了自控,他扑上来扬手一拳打在司马文奇的肩上,司马文奇被打得后退了一步,他一只手本能地护住胸口,迅速地站稳身体腾出另一只手开始回击司马文青,两个男人扭在了一起。 
一直站在一旁的姚梦,被吓得缩成一团,这时她冲过来拦在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的中间喊道:“文青,不要打他,不要打。”她又扭向文奇说:“文奇你要有火就打我一个人吧,和文青没有关系的,你打我吧。” 
一听这话,司马文奇的怒火就像被泼上了一桶油似的一蹿万丈,他一边拽住姚梦一边说:“好呀,我打他你心疼了,是吧?你还护着他,我今天就打给你看看,我让你心痛。”司马文奇挥起拳头一拳打向司马文青,混乱中姚梦用身子去挡,不偏不斜司马文奇的拳头正好打在姚梦的胸口上,姚梦大叫一声闭上眼睛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刹那间,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姚梦的脸惨白惨白的,额头上冒着虚汗,她瘫软在地毯上动也不能动不了。两个男人看见姚梦的这个样子都相继住了手,司马文青蹲下身子扶着姚梦说:“姚梦,怎么样?你怎么样?你不要紧吧?” 
姚梦紧咬着牙,闭着眼睛不说话,司马文奇用力推开司马文青把姚梦从地上拉起来说:“你看好了,这是我媳妇,没你什么事。”   
遗产案的搜索(6)   
司马文青指着姚梦说:“她都这样了,你要送她上医院。” 
“这你管不着,上不上医院是我的事。” 
“文奇,你需要冷静,你弄错了。” 
司马文奇一手架着姚梦,一手指着司马文青的鼻子说:“再告诉你一遍,你听好了,她是我老婆,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提起她,我们之间的账回头再算。”说着司马文奇架起姚梦的胳膊,把姚梦连拖带拉地带出了房间。 
司马文青看着他们的背影呆滞在房间里。 
三 
飞机场候机大厅里,人群熙熙攘攘,广播里不时地广播着马上就要到达机场的班机。随着人流姚惜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从海关安检处走出来,她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外衣,一条同样颜色的裤子,头上用一条浅草绿色的绸带束起来,她面色红润,皮肤光滑细腻,眼睛亮亮的,完全没有旅途后的疲倦,看上去异常的漂亮。 
姚惜抬眼看了看满是人群的候机室,把手里拿着的大袋子又小心地向怀里抱了抱用手护着它,袋子里是姚惜特意在瑞士给姐姐买的一只用巧克力做成的兔子。兔子有一尺高,瞪着眼睛翘着尾巴一身深棕色的巧克力毛,活灵活现的甚是可爱,为了这只巧克力兔子,姚惜可是走到哪里抱到哪里,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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