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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撞撞的脚底下像拌了蒜一样,她一边挣扎着也一边喊道:“你拽我干吗?你弄疼我了。”
司马文奇一直把柳云眉拖到客厅里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喘着气对她喊道:“你也太过分了吧?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
柳云眉揉着被司马文奇弄疼的胳膊针锋相对地说:“我想洗就洗,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洗。”
“好,好,你有本事,在我这里洗澡?一会儿姚梦回来算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柳云眉仰起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她忸怩地走过去趴在司马文奇的肩上,伸手摸着司马文奇的脸说:“你放心吧,姚梦是不会回来的,你等了她一天她回来了吗?”
司马文奇扭过头瓮声瓮气地说:“你说什么?”
“是呀!”柳云眉摊开手,“很简单,姚梦今晚不会回来的,不但今晚不会回来,明晚也不会回来。”柳云眉扭动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她把脚上的丝袜脱下来扔到沙发上,把一只脚伸到茶几上。
司马文奇的脸青黑青黑的,两眼紧盯着柳云眉说:“云眉,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姚梦不回来了?”
“她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司马文奇站在柳云眉的面前。
“是的,离家出走了。”柳云眉看着司马文奇肯定地点了点头。
司马文奇垂下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云眉斜起眼睛瞟了司马文奇一眼说:“她让我来告诉你,她暂时不回家了,也不让你去找她,我是来给你报信的,你反而还骂我。”柳云眉又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胳膊。
“她现在在哪里?”
“这我不知道,她没和我说。”
“你没看见她?”
“没有。”
“她是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是刚才……”柳云眉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她冲着司马文奇喊道:“哎!你是审犯人呢?真是的,好像是我让她走的。”柳云眉转过头不再理他。
司马文奇脸色铁青,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迸一迸的,他把两只手抱在胸前,按的手指上的骨结咔咔地响了两声,那眼睛就像要吃人似的,突然他举起了茶几上的一个捷克的水晶花瓶重重地摔在地上,接着就扑过去一把揪住柳云眉的衣领大喊着说:“你说,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柳云眉被司马文奇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住了,她本能地向沙发里面靠去,有些结巴地说:“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司马文奇怒视着柳云眉慢慢地松了手,陡然坐在沙发里,他喘着气双手抱住头喃喃地说:“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为什么要走?”
柳云眉挪到司马文奇的身边,替他抚摸着胸口,她拉起司马文奇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怀里说:“可能别的地方有比这个家更吸引她的东西吧。”
司马文奇仰起头看着柳云眉,柳云眉把头靠在司马文奇的身上说:“文奇,她不回来,不是还有我吗?”
司马文奇扭过头阴沉地看着柳云眉说:“有更吸引她的?”
柳云眉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说:“那当然,否则她为什么要离开你?”柳云眉到餐厅里拿来了酒杯和一瓶法国白兰地,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司马文奇,一杯自己拿在手里,两个人一饮而尽,然后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柳云眉知道司马文奇是不胜酒力的,这点酒一会儿就会让他昏沉欲睡了。
司马文奇喝得有些昏沉,他不说话闷着头一支接一支地开始吸着烟,头好沉好沉像灌了铅。柳云眉已经在浴室里自己洗了澡,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袒露着雪白的肌肤,也并没有忘记在嘴唇上涂抹上玫瑰色的口红,她头上顶着包着头发的毛巾,鬓角边还滴着几滴水珠,她站在司马文奇的面前,司马文奇睁着浑浊的眼睛好像就没有看见她一样。
雨中谋杀案(5)
柳云眉把浴室收拾好,又给司马文奇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和浴巾,她把司马文奇从沙发上拉起来,司马文奇已经喝得有些脚底下不稳了,如同踩了棉花轻飘飘的,柳云眉把他推到浴室说:“好好洗一个澡,什么都会过去的。”
司马文奇进了浴室,他倒是醉得还能知道把柳云眉推出了浴室,然后把浴室的门“砰”地关上,柳云眉在外边敲了敲门说:“文奇,你把门打开,我帮你洗。”司马文奇没出声把水开到最大浇到自己的身上,压过了柳云眉的喊声。
司马文奇洗了澡,柳云眉把他拉到卧室仿佛老夫老妻那样拍了拍枕头轻声说:“文奇,睡吧,昨天你就没睡,眼睛都有血丝了,今天再不睡明天怎么上班呀。”柳云眉替司马文奇脱了睡衣双手抱住他,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别想那么多了。”
司马文奇默默地重复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吗?”
柳云眉跃到床上伸出手对司马文奇说:“来,躺下呀!”
这时司马文奇似乎才反应过来是柳云眉躺在床上,他颤动了一下说:“你怎么躺在这里?你不回家吗?”
柳云眉指了指墙上的座钟不高兴地说:“你看都几点钟了,你和我闹了大半天,现在让我回家呀。”
司马文奇抬头看了看钟表,已经是夜间一点多钟了,自己又喝得头重脚轻眼睛都睁不开了,开车是别打算了,司马文奇摇摇摆摆地抓过一条毛巾被说:“你睡这里,我到客厅去。”说完走出了卧室“砰”地关上房门。
柳云眉坐在床上,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射出了一股火光,刚刚涌上来的得意又被一腔喷出的怒火所取代,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姚梦离家出走的情况下,她这样一个女人都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他还是仿佛视而不见地走了,丝毫没有动心的迹象,连一点男女之间本能的冲动都没有表现出来,柳云眉重重地被刺痛了,被羞恼了,一种怒,一种恨,一种仇视都塞满在她的胸膛里。
有一股带着晚间湿润的风随着敞开的纱窗默默地飘进来,墙壁上恍惚摇动着月光透下的一道道各种形状的影子,柳云眉细弯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她愣了愣神把司马文奇淡米色的枕巾拿到嘴唇边,把自己玫瑰色的口红清晰地印在上面,柳云眉手托着枕巾凝视着那椭圆形的口红印在心里暗暗地发誓说:“我是不能错过今天这个机会的,姚梦已经腾出了地方,我是不能放弃掉老天送上门的这个时机,今天晚上我是必须要得到他,不管他是醉着,还是醒着,我都要得到他。”
柳云眉坐在床上,她定了定神,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外边静悄悄的,司马文奇在酒的作用下想必是睡着了,柳云眉轻轻地开开房门,光着脚走到司马文奇的面前,黑暗中一缕月光照在司马文奇的脸上,他闭着眼睛,抿着嘴,睡梦中还紧拧着眉头,柳云眉凝视了片刻嘴角露出一丝混杂的笑容。
柳云眉从桌子上端起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的白兰地,她俯下身子抱起司马文奇的头轻声说:“文奇,喝口水吧,喝口水再睡。”
司马文奇昏昏沉沉的,一天多来他心里都是火,又喝了那么多的白兰地,喉咙早就像着了火似的干燥得难受,此时他听见有人和他说喝水,他迷迷糊糊地一把抓住柳云眉的手含糊不清地说:“水,喝水。”然后一口气把一杯酒都喝了下去,他睁了睁眼睛,但头昏沉得厉害,又疼得像要裂开似的,他的头又无力地垂在沙发上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水……”
柳云眉站起身来,她把手里的水杯扔在地毯上,静静地凝视着在黑暗中昏睡的司马文奇,她脸色冷袭袭的,也有一些苍白,眼神透着一股寒气,片刻,柳云眉扭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客厅墙壁上悬挂着的姚梦的相片,嘴角向上挑了挑露出了一股邪恶的冷笑,她对姚梦的相片轻声说:“对不起了,今天这个男人就属于我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了,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把他夺过来的。”然后她伸手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把睡衣扔在地毯上,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细滑的肌肤,一步一步地走到司马文奇的面前蹲下身子。
柳云眉跪在司马文奇的沙发前,她轻轻地吻着他,吻着他的嘴唇和前胸,用手上下抚摸着他的身体,她脱掉了司马文奇的内衣,把自己袒露的身体俯在司马文奇袒露的身体上。
雨中谋杀案(6)
司马文奇在那一大杯酒的作用下,心里除了昏沉就是着了火似的在燃烧,在昏迷中他感觉出一个女人在抱着他,吻着他,他本能地紧紧地搂住了那个女人,嘴里含混地说着一些听不清的话,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柳云眉心里的欲火被司马文奇的热吻全部地点燃起来了,她第一次这样疯狂地,肆无忌惮地,赤裸裸地和司马文奇吻在一起,拥抱在一起,他们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柳云眉浑身被吻得湿漉漉的,她压在司马文奇的身上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子,她大声的叫着,呻吟着,柳云眉几乎疯了,她把几年的怨恨、嫉妒、情欲此时都发泄了出来。
当柳云眉的疯狂达到极至的时候,不知道司马文奇是酒已经醒了,还是被柳云眉的喊声惊醒了,他突然松开了抱着柳云眉的双手,他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赤身裸体的柳云眉,黑暗中柳云眉那蓬乱的满头棕黄色的头发,一身泛着月光的身体,还有那冒着一股邪光的眼睛,司马文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他一下把柳云眉从自己身上推在地毯上,然后快速地从地毯上捡起自己的睡衣穿在身上,他凝视着趴在地毯上的柳云眉,他使劲地甩了甩头,仔细看着她。
然后,他弯下腰从地毯上捡起睡衣披在她的身上拉起她的胳膊说:“起来吧,穿好衣服。”
柳云眉依然趴在地毯上,她披着乱发咬着牙,怒视着司马文奇,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
司马文奇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似乎也渐渐地回忆起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打开壁灯,一缕带着光环的光把客厅燃亮了,司马文奇走近柳云眉郑重地说:“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总算我还没有最后触犯你,你如果还是一个女孩子,那么触犯了你,我就真的难逃其咎了。”
柳云眉慢慢地抬起头来,她一手支撑着地毯,一手抓在自己胸前,一片头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脸颊,把她的脸劈成了阴阳的两片,柳云眉阴冷地盯视着司马文奇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我们没有最后做爱,是吗?你觉得我们那不是做爱吗……”柳云眉从地毯上“嗖”地爬起来,把司马文奇披在她身上的睡衣一把抛在地上,指着自己怒喊道:“你和我这样不是做爱吗?你摸遍了我的身体,你吻够了我,你现在觉得我们没有做爱,是吗?你觉得你很贞洁,是吗?你觉得你能够撇得清楚吗?”
司马文奇也被柳云眉给激怒了,他也咆哮地指着柳云眉喊道:“是我让你这个样子的吗?是你每一次都穿成这个样子来找我的,难道是我请你来的吗?。”
柳云眉喊道:“不是你请我来的,是你老婆请我来的,是她请我告诉你,她离家出走了。”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文奇浑身一震,他烦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司马文奇走进卧室自己穿好衣服,又拿出柳云眉的衣服递到她的手里说:“好了,我们不要再为这事彼此伤害了,我承认,我们彼此的确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了,我也可能真的伤害了你,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了,云眉,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爱你,以后我们再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也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了,你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所有的酒这时候都彻底地清醒了,他不知道此时应该对柳云眉说些什么,是责备用他的酒醉导演了这出剧目,还是安慰她,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也毕竟在他的面前呈现出自己应最隐蔽的身体,对这个女人司马文奇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司马文奇拍拍柳云眉的肩膀说:“走,我送你回家。”
司马文奇替柳云眉穿好衣服,拉着她走出家门,在夜色中留下了两条狭长的影子。
燃烧的美女(1)
一
司马文青和司马文奇两人开始加大力度的到银行去查那笔蹊跷的遗产。司马文奇虽然没有完全推翻银行的说法,但他也开始越来越表示怀疑,越来越感觉出里面的问题和漏洞,可银行毕竟是一个威严的,具有法律效力的部门,白纸黑字不是随便就可以杜撰的,然而当他们再次来到银行的时候,银行的人却告诉他们,主任死了!
支行主任的突然死亡,使司马文奇和司马文青大为惊愕,一个关键人物,却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死亡,有点扑朔迷离,银行方面似乎也再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地叙述出事情的全过程,只能查找凭证的手续记载文件了。
司马文青站在接待室里,在茫然中感到进退两难,惟一知道细节,见过挂失者本人的人却死了,但凭着银行的记录,存款就是姚梦取走的,仿佛成了板上钉钉,他皱着双眉,声音比平日高出两倍说:“你们这样回答我,似乎不太合适吧?你们银行办理的业务,难道就没有人能说清楚了吗?你们谁见过来办理业务的那个女人?只有主任一个人见过吗?”
司马文青的声音惊动了接待室里另一侧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把眼睛调转过来盯着司马文青,开始注意听他们的谈话。
司马文青说:“这么一大笔遗产我作为合法继承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们要求调你们的凭证查看,还有挂失人的笔迹和银行当天的录像。”
银行的人说:“从记载上看,银行是向您核对过的,而且您也认可了,委托经办人全权代理。”
“没有这回事,这是假的,我不知道。”
“可是手续上是这样记载的,况且,您也承认电话号码是您的,您怎么可以推翻呢?”似乎银行说的也没有错误。
司马文青把拳头压在桌子上说:“不行,你们把手续要拿给我鉴定真伪。”
“不行,这些具有法律效力和可以作为证据的资料只能由司法机关提出调查,银行方面才可能接受,对于个人我们不能满足。”银行方面的答复也很强硬,具有原则性。
司马文青看了一眼文奇,他茫然了。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向司法机关提出起诉,才可能拿到银行的证据进行鉴定,也才可能把这件事情继续调查下去,否则就是走进死胡同,找不到了任何可以说明问题的证据,那么向法院起诉什么人呢?起诉银行?在银行的挂失档案里,证件齐全,手续完备,记录上还明明白白地写着向司马文青这位司马家的长子长孙合法继承人进行过核对的记录,银行在手续上没有欠缺和违规的地方。起诉姚梦?私吞司马家的财产,司马文青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至今也不相信这事和姚梦有关系。还是起诉自己?自己接了银行来的核实电话,可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接过银行来的电话,可这电话又打给什么人了呢?
司马文青重重地敲着桌子说:“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银行的人说:“如果您一定要进行鉴定,一定要推翻您曾经的认可,只能这样。”银行态度也很强硬,在原则问题上银行当然也不能模棱两可。
“我们谈谈好吗?能不能和我谈谈?”陈队长走过来向司马文青伸出手说,陈队长来银行调查主任的事情,正好赶上司马文青、文奇两人在这里和银行因为遗产的事情发生争执,他突然想起银行的人曾经说,主任在临死前处理过一笔跨世纪的遗产,他便警觉起来,而小刘在这个时候也辨认出司马文奇就是当时在海鲜大酒楼里接受贺礼的那个新郎,而旁边的是司马文青。他轻轻地对陈队长说:“队长,这两个人就是那起恐吓案的当事人。”
“哦?”陈队长重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