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西王就位,登台。虎狼之争,这是刚才大长老对这场对战的命名。来缺看着自己的正前方,与自己相距不过百米的虎容,他已经化为兽形。
在此之前。来缺就已经知道。虎容是虎族中拥有虎中之王称号地东北虎之王。在听说地时候。来缺没有感觉到他地强大。直到虎容地兽形出现在他地眼前——那三米多长地身躯。数百斤重地身形。走转腾挪中随意地一个甩尾都能给百米之外地来缺带来一种颤栗地感觉。
一声悠然地沉地长吟从虎容地口中传出。已经渐渐合拢地防护罩阻断之下。仍旧令台下观擂地兽族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
来缺拧起了眉头。看着虎容地动作。一声长嗥。动用浑身地能量。开始将自己地威压也随着长嗥散出。台下地兽族在来缺地动作之下。也纷纷向后退了半步。此时。擂台地周边已经空出了大约十米地中空地带。台下地兽族观众看着已经被防护罩完全拢住地擂台。脸上都露出敬畏地表情。
当一个对手胜过你半步地时候。你将有汹涌地**以超越他;当一个对手超越你三步地时候。你在自己地心里往往只能仰望他地背影。
擂台旁前来观战地兽族先是在虎容地威压之下胆战心惊。随之而来地又是来缺运用全身能量特地爆出地威势。又一次地冲击令台下地兽族真正地开始敬畏起眼前地两位四王山地王者。
人输了。气势不能输。
这场王者之间的战斗,不仅是打给其余的三座王山的掌权者看的,更是打给一干兽族观众看的。从这一点上来说,这场战斗的表演意义更高于他的战斗意义。
如今,看起来来缺似乎和虎容在气势上争了个平手,可是来缺心里明白,仅仅从这一点上来说,自己已经输了个彻底。
虎容在看到来缺全力施展的威压后。露出了很从容的笑容。那笑容就像看一个在自己眼前拼命献技以博取奖赏的小辈,擂台下。熊之也呵呵的笑得很是憨厚。
“此战艰难。”归宁看着台上的来缺,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手上仍旧不停的记录着什么。
在来缺这一面的席位上,陆鹏归宁白杀和猪都静默无言,鸡在猪的身后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擂台上的来缺,白杀偶尔会用眼角瞟向五座擂台外围的高树,而后继续看向擂台上的来缺,面色忧虑。
这一战,从一开始来缺就被虎容的气势所压制。
来缺自己的心里也明白的很,他的一双眼紧紧的盯着虎容,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就在刚才,他虽然在观众的面前争得了与虎容相近的威势,但他也清楚,虎容的那一声长吟不过是伸伸懒腰,那动静间散发的威势已经融于他自身之间,而自己不过是为了不落人后而全力博彩,仅此一项,就可以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是怎样的巨大。
虎容先前不将来缺放在眼里,这种自大,有他的实力依托,已然不足为怪。
虎容仍旧笑着,并不开始攻击。他此时的所为,正像一名慈祥的长者,在与自己的小辈游戏。准备顺便指点下小辈应该怎样战斗。
这样的信息自虎容的笑脸上清晰的传递到了来缺地眼中,不知不觉弥漫开来的压力让来缺忍不住弓起背脊,一双前爪开始挠抓坚硬的擂台台面,龇着的狼牙不时磨砺,只恨不得在下一刻冲向前去将那虎容狠狠撕裂。
看着来缺的动作,虎容笑着轻轻在擂台台面以指爪一划——一道一厘米深的裂痕就这样轻松地随着虎容的动作出现在来缺的眼前。
战斗!
他是上来和眼前的这头老虎战斗的!
来缺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想要冲上去和那虎容干脆的对打上一顿,但是理智又不停的在告诉他——只要他一上去,那么这场比赛就将会是一场笑料,东王山地王在西王的跟前不过是一条玩具狗样的东西,不用一天,这个消息一定会传遍整座东王山,再经由来观战地兽族以及其余三座王山参赛者的口,传遍整个兽族。
来缺拼命忍下虎容游戏般的挑衅,脑子里闪过先前归宁说的。死战无用——其实,眼下的这种情况,如果能够容他死战的话。未尝不是一种光荣的战法。
能量值一千二的兽族十大高手!
直到站在这个擂台之上,来缺才真正的认识到这简单地一句形容究竟代表的是怎样的一种意义。
对于来缺并不上钩,只在原地等待的动作,虎容似乎有些不耐,他皱着眉,哼哼了声,让来缺快点动手。微微有些震耳的虎啸让来缺浑身一凛,更加强大的威压袭向来缺,虎容在逼他决定——究竟是战。或是不战而退。
此时的来缺已经别无选择,站在这个擂台之上他就失去了后退的权利。
来缺微微压低了自己的前躯,后腿聚力,一双眼越发仔细地盯向虎容,虎容则在来缺开始聚力起,就露出了得计的笑容,他悠闲的等待着来缺的下一步动作,连准备的打算都没有,仿佛不论来缺怎样的进攻。他都能在从容间轻松的应对。
面对仿佛高山一般的虎容,来缺心底再次升起难以逾越的沉重感——TMD他在两个多月前还只是一个普通地刚升入高三地备考生,现在居然在为了一座山里所有的臣民地尊严,在挑战一个世界拳王都绝对难以战胜的对象,这种强烈的对比落差让来缺很想大吼一声TMD老子不干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仍旧在微笑的虎容——他知道,这一些的负面想法的迸发都是因为眼前虎容过于强大的气势令在不断的侵蚀他的意志。当一个人面对一座千米的高山时,自然的威势往往会令人心生敬畏。
可是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对虎容产生什么敬畏,这会令他输得更加的彻底和没有尊严。
一声压低的斯嗥之后。他干脆的从存储空间中取出父母留给他的攻击道具。将那块同样泛着血丝的风刃骨扣到自己颈上的兽王骨上,下一刻。两道微型的蓝色风刃附着到了来缺的一双前肢上,来缺的右前肢轻轻的划过擂台表面,那道微型的缝纫在动静间骤然伸长并深深的再擂台上划下一道寸长的划痕。
虎容面色一整,满满收敛起自己眼中的轻视。
“兽王骨道具……”
来缺仍旧微弓着身子,开始绕着擂台开始走动。台下的观众也在来缺拿出那个兽王骨道具后有了一阵骚动。
“要开始了。”
仲裁席上,豕庆豪默默的看着擂台中的一静一动,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的敲着。
老狼和大长老都一言不发,仅仅点头而已。
“虎狼之争……”豕庆豪微眯着眼睛看着擂台之上,微微点头:“这一场,我很期待。东王,不错。”
跟在豕庆豪身旁那圆滚滚的正太豕智不满的瞪了瞪眼,随即还是乖乖的继续看向场中——
擂台之上,虎容的爪子骤然伸长,身形挪动间,竟然令人看不清他的动作变化。
“等级的差距……往往不是道具所足以弥补的……”灰宏站在老狼的身后,脑子里闪过他的老师曾经对他讲过的这句话,此时的场中,战斗已经开始,来缺在虎容的第一次攻击下,狠狠的被甩到了擂台的边缘,被擂台之上的防护罩阻拦,狼狈的摔落地面。
来缺挣扎的从擂台之上爬起,一道风刃狠狠的也击向了虎容
第一百零五章 死战到底!
夏日正午的阳光曝晒在林间,在东王山脉中茂密的林木间斑驳的洒落。
在山脉背阴处的谷地上,四座副擂环绕着主擂台,此刻聚集在谷地处的近千兽族寂静无声,主擂台上,来缺与虎容的战斗已经打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仅仅十五分钟而已。整座主擂台上碎石纷呈,甚至有一道几乎将擂台中心切断的裂痕——就在刚刚,大约两分钟前,来缺拼尽最后一点能量用暴涨成一米多长的蓝色风刃砸出来的,当时,虎容就在那个裂痕的位置之上,因为来缺正被他的一只前爪压着,已经动弹不得,虎容的攻击已经连兽王骨防护以及来泽给他的那块所谓医药箱石头都无法弥补他脊背上的裂痕,汩汩的鲜血就自那道伤痕不断的流出,那神及筋骨的伤口几乎令他的身体无法动弹。
台下的陆鹏几乎坐不住了,几次想要起身却被他舅舅一手按下——四兽王之间的战斗,只要一方没有喊停,任何人都不能插手,四王山生死自负。
边上的归宁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上的笔一抖,猪也几乎立刻就跳了起来,指手划脚的甩着脑袋却又没能说些什么。
“这个白痴!”陆鹏咬牙切齿的想甩脱自己舅舅的手,却半晌都无法动弹。
仲裁席上的老狼早已脸色灰白,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话来,灰宏的面容平静,脚下的地面却被划出了一道深痕。
豕庆豪看着台上的情形,手依旧扶在靠椅的扶手上,却不在嗒嗒的敲击,圆滚滚的正太豕智两眼圆瞪,眼里终于是一道深深的佩服。他们都看到,台上的来缺虽然被虎容单爪压在身下,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认输地模样。
“这场比赛,还没完。”
台上台下。豕庆豪与白杀同时如是说。
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未落尽的时候,台上的来缺一只前爪处蓦然生起一道一米多长的蓝色巨刃,拼着背上仍在流血的伤口一拧身便朝虎容狠狠砸下,待虎容发现危险逼近时已无法全身而退,他身上暴起一团金光,一道防护罩及时地护住身体。但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被来缺的攻击轰得倒向防护罩的壁障之处,与此同时,再也无法收住风刃力道的来缺随着惯性将那道风刃砸向了擂台表面,一道几乎将擂台隔断的裂痕出现在众兽的眼前,从壁障处站起身的虎容前额处是一道深重的伤痕,从那道伤口中流出地血虽然不多,但看虎容在原地站定并不打算立刻反击的动作便可看出,那一击的威力也在虎容地心里留下了影子。
从十分钟前擂台上那道地缝地形成时刻起。虎容原本外放地气势渐渐被他收回体内。只是一双吊额虎目愈发森寒。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不时昂首摇晃一下脑袋。似乎是在舒展筋骨。等待这一波伤势带给他地不适过去。
来缺也在地缝处挣扎着爬起身。缓缓地站起身体。一道金光包裹着他地身体表面。缓缓蠕动。似乎试图在修复他地伤口。他背脊上地血流得渐渐少了。只是伤口仍然太深。即便有那道金光在蠕动仍然无法在短时间内令他地身体复原。
五分钟后。虎容已不再等待。再度上前。
来缺苦笑了下。撑着身体再度目视虎容。
“你很强。”这是虎容走到来缺身前十米后。对他说地第一句话。
来缺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虎容。他在努力地让自己恢复体力。
刚刚的那道风刃,已经是倾尽他全力的一击了——他完全不知道他老爸老妈怎么会给他这么霸道的武器,启动它需要二十点的初始能量,随后。每一分钟的待命状态都能消耗掉他六点地能量,而暴起的攻击则需要更多的能量值来支撑,仅仅刚刚那一击,他已经消耗掉一百点的能量值,如今看来,威力是足够的……可惜没能砍翻虎容。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消耗掉了一百六十点的能量,如今仅剩的九十点能量值,除了兽王骨防护和那个医药箱的同时消耗。再扣除启动风刃所需的二十点能量。他最多只剩下三十点能量值可以调用。
五分钟……在普通地使用风刃地状态下,他只能再支撑五分钟的时间。或许更短。
来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还能这么冷静地在这里计算这些,虎容就站在他的面前,随时可能一掌将他拍死,实力的巨大差异浑如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横亘在他的身前,他刚刚那道全力一搏的风刃,不过像一道斧头打在百米高崖的崖壁上,或许磕下了几块碎石,甚至在崖壁上刻上了一道巨大的伤痕,但是却完全无法动其根本。
“你很强。”虎容又一次开口:“在你的年纪,能做到这样,不愧是雪狼王选中的东王候选人。”他的一双虎目中隐隐的煽动着血腥的光芒:“你有胆量、有韧性,比我那儿子强。”
时间一点点在挪动,虎容却仍旧在说着不着边际的废话。
“看你现在这样,我倒真有点不想杀你了……”说话间,虎容的一只虎爪上已经又伸出半米长的虚影。
来缺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那道虚影,在那道虚影高举到最高点时,他蓦地闪身挪到虎容的身后——在湖底世界无数次的对打经验之下,以及先前和虎容的对阵之中,他都知道,这些战力高强的兽族,都知道后背是弱点,也清楚的知道敌人知道他们后背的这个弱点,但是太过强横的自信往往会令他们不屑于隐蔽自己的这个弱点,常常任由敌人前往自己的身后。
在他们看来,知道敌人的想法,就不再畏惧敌人的动作了——特别是当眼前的敌人太过弱小的时候。
老狼在昨晚曾经殷殷嘱托,只说战况不对宁可投降。可是来缺也从老狼口中得知,这种兽王间地对决,往往都各自不成文的规矩,若败而不降,他们仍旧是兽族的英雄。若败而降之,当结束战局之后,在下次翻身战胜对手之前,双方面对不同的利益抉择,战败一方,在面对战胜一方的面前自然会遵守规矩。不争分毫之利。
东王山或许丢得起这个人,但是耗不起这个夺利的时间——五年之内,至少五年之内双方没有再度对战地机会。东王山耗不起这个五年,所以他此战,宁战死,不能降。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虎容与来缺的对战再度在擂台之上上演,来缺背上的伤口仅仅恢复些许,就再度裂开。凌乱的擂台之上碎石遍布,来缺伤口之中流出的鲜血浸润得片片碎石色彩殷红。
擂台之上虎啸狼嚎,当来缺的缝纫展开之时。虎容也不得不后退躲避来缺的击杀。
当来缺又一次来到虎容背后时,虎容身上的利爪已经狠狠地再来缺的身上留下了三道伤痕,他那雪白的皮毛之上早已灰黑凌乱,更有肆虐地鲜血在仅有的仍旧雪白的皮毛之上肆意流动。
台下的众兽没有想到,这届比武大赛的开幕仪式之后,竟然会有这样惨烈的战斗——是的,惨烈,除了惨烈,擂台之下的众兽已经没有别的语言来形容擂台之上地战况了。
来缺此刻的形象令他们身上的兽血也忍不住的沸腾。野兽的世界之中,你死我活是家常便饭,但是当他们成为兽族的修炼者之后,已经许久没有看过如此的战斗了,台上的鲜血唤醒了他们略略低迷的兽性。
这个年轻地东王在这一场战斗之中,才真正让他们认识了他的风采。他们心里深深的知道,如果是自己在台上,或许连他一半的时间都难以支撑,而事实上。台上的这个东王,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
听说……他在成为东王之前,甚至是一个从来没有战斗过的,生长在人支社会的孩子……
台下的众兽各自小范围地开始出现骚动,但他们仍旧紧紧关注着台上地战斗。
就在刚刚,来缺耗尽了他最后的一丝能量,兽王骨防护和那金光流动地医药箱已经停止了动作,就连最后一道风刃都被他坎在了虎容的背后——结结实实的,可是已经能量不足的风刃已经完全无法刺进虎容的身体之中了。
虎容没有转身。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击。
来缺的腿已经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四肢都在颤抖着,身上仍在汩汩流血的伤口令他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继续大幅度的行动——战斗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此刻连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