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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的枪当然是够好使了,他是个墨西哥人,不过,他可是美国公民,是有身份的。”杰妮美滋滋地答道,脸上一副得意的神情。
“哎哟!你这回可抄上了!让一个老墨干了一锅,就种上了,而且还成了美国太太,将来生出一个‘串秧儿’当上美国人的妈,得意啊!不过,当心!日后孩子长大了不认你!”王小明语带恶毒的挖苦着杰妮。
“呸,你这个坏种!我不理你了。”杰妮说着气愤的快步走开了。
“哎,你怎么和她也认识?”那云青好奇地问
王小明一指杰妮的背影答道:“她这丫的是个‘鸡’!”
“她是鸡?”那云青虽说已经觉得杰妮这个女人不太好,但对王小明给出的答案仍是颇感到有些震惊。
“当然!前几个月,我去光华超市买东西,正好碰上她买水果,只见她提着蓝子,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双眼睛左顾右盼,我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只好鸟。于是,我就尾随在她身后,她渐渐知道我跟着她,便回头瞟了我一眼,我便冲她眨眨眼做了个飞吻,她立刻就在我面前假装挑捡水果,那屁股撅的,都能看见她里面穿的白色底裤了,嗬!我立马血脉喷胀,小弟弟也开始充血了,于是,我便用手假装捡橙子,摸了她手一下,挑逗的说:“我这橙子可也够大的了。”
她一抬眼冲我一笑答道:“是吗?那拿出来叫我看看呀。”
“这一下我就明白了,她属于‘轮船打哆嗦——浪催的’,彼此会意后,我便在外面车上等她,没想到她一上车就先伸出手要一百块钱,你想,她哪值啊!后来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又摸又搂的,五十块钱就给她搞定了,怎么样,够刺激吧,哈!”王小明眉飞色舞地说着。
那云青一点儿也不感到剌激,只觉得恶心。他心想:“这可真是‘瓜籽儿里嗑出个臭虫——什么仁(人)儿都有!’。同时那云青也感到悲哀,大浪淘沙沉渣泛起,改革开放后有许多有志之士真心想要出国深造却不得其门,但却有些败类就这么轻易的溜出了国门,在这里无度的辱没祖国的门庭却又自不知耻反以为荣,唉,那云青默默无语没有答话。
“哎,哎,还有呢你听我说呀!没过多久我又在离这儿不远的香港超市又碰上了这个杰妮了,这回居然是她主动过来偷偷摸了我大腿一把,你想啊,这不是搓火儿吗?结果那次以后,我就把我巡逻地方的地址告诉给她,她可没少挣我的钱。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老找我,为什么不去找老外?你猜她怎么说?她说:‘那白人的‘炮’不好使,软叭叭的,还不如我的亚卅小钢炮呢!’哈!哈!你说多逗!”王小明洋洋得意的哈哈大笑。
面对着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王小明,那云青只有苦笑,他真不知要如何跟他把这种无聊的话题继续下去。
正在此时,汤尼从电梯间走了出来,一见王小明就说:“乔治,公司来电话找你呢。”
“好,我这就去。”王小明说着忙跑开了。
汤尼走过来对那云青说:“路易,你还真的又来了,那你那些画何时画呀?”
“不耽误,我晚上画画儿更有灵感,如果一天总是一味的作画,会很快失去画画的灵气的。我每天来这上班,正好散散心,多收集些作画的素材。”那云青见汤尼的到来终于结束了他与王小明无趣的话题,不禁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古语说的真没错,这话不投机,还真是半句多呢!
“哎,那位慕小姐呢,还和你有来往吗?”也许这才是汤尼想要问的主题。
“没有,她展览结束后,一直就没有联络了。怎么?你还想着她呢?”
“那到也不是。这位慕小姐长得那么清纯是不是叫人过目不忘呀。”
“你说的这点我同意。不过有一点我得声明,我们只是同学,而且还不同校,仅此而已。”
“怎么,你就这样放弃了?那真是可惜了,这位慕小姐很不错的,而且也是画画的,跟你同行,我看好她,若你真能和她结合,定会前途无量呀。”
“借您的吉言,那我就再争取争取。”
“咦?不是没联络了吗?你还争取什么?”
“她走时和我交换了电话,我可以随时找到她的。”
“我说嘛,这么好的一个女子,你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放弃呢!那好,加油吧,我祝你早日成功。”
俩人正说着话,电梯间又下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汤尼一见便说:“那好,我还有事,你先忙着。”说着便向那女人走去,俩人嘀咕了一阵子便驾车离开了。
那云青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心想:“这汤尼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老婆天天在休闲店里盯着他,他还敢偷腥!唉,难道说,这饭总是别家的香,女人总是别人的好吗?如果每个男人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欣赏自己的老婆像欣赏别的女人一样,如果女人可以少一些报怨,如果人与人之间多一些真爱和忠诚,这人世间的婚姻悲剧是不是就会少一些上演呢?”
四十三、什么?这只是分工的不同?
汤尼走后,地下车库就只剩那云青一个人了,他看了看表,还不到巡逻时间,于是,他钻进了自己的车里,打开收音机,听着音乐,闲翻着报纸。这时刚刚汤尼说的话又在那云青的耳边响起‘你跟她在一起定会前途无量的,她可是个不俗的人,不要轻易放弃啊……’
汤尼说得是慕阳,那云青此时在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了慕阳俊美的身形,慕阳不仅人美,那画儿画的更是一等一的好,这也正是那云青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之处。几天前,那云青在慕阳处看到的那张‘如意轮观世音菩萨像’正说明了这点,画中用毛笔勾勒的墨线,如笔走龙蛇,均匀纤细而有力,可见慕阳画画之功力。也就在那时,在那云青的心中升起了一些除了欣赏之外的情愫,他不知该不该称之为爱慕之情……
虽然,那云青心中已经开始有一方天留给了慕阳,但他并不知自己在慕阳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份量,并且慕阳身上许多的未解的迷题都让他走向慕阳的脚步显得有些迟疑。光是慕阳所住的那间设施齐全的独立公寓屋,就不是一般打工能住得起的。而慕阳来美,是准备长住还仅只是落落脚也还没有弄清楚。“唉……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吧。”那云青不愿让这些烦恼的思绪扰乱他,于是,他来到了车外,伸了伸腰腿,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那云青走出停车场,按常规顺电梯由一楼一直到三搂,依次巡视了一圈,待他再次回到一楼大厅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那云青看见嘉德保险公司的经理彼得正迎面走来,于是,他便停下来问道:“嗨,彼得,近来一切都还好吧,上次绑匪的那件事儿有结果了吗?”
彼得停下脚步见是那云青便说:“哎哟!是你呀路易!没想到我们这儿也是个卧虎藏龙之所啊,竟出了你这么一位大画家啊,祝贺你!恭喜你签约!”
“哎,您可千万别那么捧我,捧的我都有些名不符实了。”那云青嘴上笑着答着话,心里却暗想这个汤尼,嘴也太快了,自己签约的事儿看来已经是尽人皆知了。
彼得好像并没回答那云青的问话,自顾自的接着说道:“签约的事是汤尼告诉我的,怎么?你都签约了,小日子也可以翻身了,还在这儿做个小警卫干什么呢?”
“唉,别把我签约的事想的那么好,我现在只不过是刚刚摸到装第一桶金的那个桶,至于那一桶金,你得容我个时间,一点一点的往这桶里放不是!所以,即然警卫公司并没想辞退我,那我就继续干着,反正什么事也不耽误。”
“行,小伙子,满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嘛,看来日后前途无量啊!”
“好了,你就别一个劲儿的捧我了,对了,刚刚问你,上次抢劫那事儿有没有结果啊?”那云青忙转换着话题。
“那件事啊,唉,说起来还真是……这不,前两天开庭,我作为证人出庭作证,敢情敲诈我的那些人中有一个人我认识,他是我朋友的小孩。”
“什么?是你朋友的小孩!那他为什么要敲诈你?”那云青有些不解了。
“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台湾人,休闲时爱打个麻将,带点输赢的那种,一是娱乐,再一个朋友之间也相互联络联络,增进一下感情。一般都是在我的这位朋友家玩,他儿子见我出手还算大方,又从他爸爸那里知道我是个保险经纪,有家自己的公司,便动了邪念,伙同一群狐朋狗友,承心来敲我。第一次得手后尝到了甜头,就又来第二次,结果被逮了。唉,你没看见,在法庭上,这些人的态度有多坦然,多平静,平静的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当法官问我朋友的孩子为什么要抢劫时,你猜他说什么?他居然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人当警察,就要有人扮抢匪,否则警察就会失业,而他就是扮抢匪的一个,这只不过是社会分工不同而已。”
“什么!他居然这么说!?这是什么逻辑啊!”那云青听了彼得的话真是万分的惊讶。
彼得却只是耸耸肩,讽剌地答道:“对啊,唉,真不知我们这些做家长的辛辛苦苦把孩子带到这个似乎谈到人人都会羡慕的国度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会判多少年呢?总不能这样就放了吧?”那云青追问着。
“当然,敲诈是属于重罪的。一般在十年至十五年之间。但是我朋友的这个儿子还不够十八岁,要转送到少年法庭判决,少年犯会怎么判我就不太清楚了。”正说着话,彼得的手机响了,于是彼得忙拿起电话对那云青说:“对不起,我有电话”说着便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走开了。
那云青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想着刚才与彼得的对话。其实,就移民而论,华人受教育应该是最高的,而且有赶超白人的趋势。每对移民来美的父母们都拼命的工作赚钱,为了让子女能够拥有一个好的居住环境,受到最好的教育。但华人父母却常常犯一个相同的错误,他们误以为让孩子不缺钱花,把他们送到学校就行了,却忽视了或是还不习惯与孩子之间的勾通和交流,而这一点却同样是很重要的。待孩子一旦出事,不是惊讶的无法理解就是报怨社会的不好。其实,更应该从自身多找些原因才是,华人父母与孩子沟通时,还是多采用说教式的方法,要知道,这种方式首先就会引起孩子的抵触情绪。那云青就见过许多次,白人的父亲称呼自己四、五岁的儿子为“Buddy(朋友)”,相信天下父母对子女的心情是一样的,但教育的最终目的应该是让被教育者都能够真心而愉悦的接受你的建议或想法,如果说也说了,但由于方法不对,教育的最终目的并没有达到,那只能说是个失败的教育了……
那云青从沉思醒过来,想想光棍一根的自己,不禁多了一份庆幸。
接下来的几天,那云青照常白天在医疗大楼当警卫,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作画。每当那云青铺开画纸作画时,看着以前以邱小贞为模特做的素写稿,心情不免有些涌动。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对邱小贞的思念之情了。毕竟,人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出现或消失而停下脚步,时间总是迈着有序的步伐‘嘀嗒’的向前走着,对于一段错失的感情,除了祝对方幸福,他也别无选择了。
这天是周日,那云青由于作画熬了个通宵,虽然时间已近中午,但他仍在睡梦中漫游。他依稀看到不远处有个白衣女子向他走来,越来越近,好像是邱小贞,不,是慕阳,她还在冲她笑呢,不好有车,他忙伸出手,想拉开慕阳,但……“嘟”那云青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原来是楼下不知是谁按了汽车的喇叭。那云青暗自庆幸,幸好是个梦。
“呤……”电话铃声响起,那云青忙抓起电话:“哈罗?谁呀?”
对面传来清脆的声音:“是我慕阳,你起来了吗?”
“起来了,起来了,怎么?你的画儿画完了吗?”
“还有一点点就画完了,我估计星期一交画没问题。不过,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帮忙呢。”
“好说,帮什么忙?”
“就是交画。我刚刚查了一下地图,敢情交画的地儿在LA Downtown(洛洛杉矶市中心呢,要走高速,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呀?”
“这样啊,我打个电话叫人替我一下,周一就是明天吧,行!没问题!”那云青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可太好了!谢谢你了!哎,我现在到你这儿可以吗?”
“当然可以,来吧,欢迎你来参观参观我的窝。”
“那好,我开车来。说实在的,我考下驾照还没上过路呢。”
“噢,原来如此呀,我说你看展览怎么坐蹭车呢,想必是你手艺潮。好,来吧,欢迎你来我这儿光临指导!”
那云青放下电话,他忙穿好衣裤,收抬洗漱不到五分种,这时慕阳己开着车到了楼下,那云青忙从屋内走下来,迎了过去。车门缓缓打开,一身白色洋装的慕阳站在了那云青的面前。而此时的那云青却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他暗道:“天啊,这身白色连衣裙,白色的高跟鞋竟跟自己刚刚梦中所见一模一样!难道,难道自己真的与这位像迷一样的慕阳有着命中注定的不解之缘吗?
四十四、第一次亲密接触
“唉,你怎么愣愣的不说话啊,我这车还成吗?”慕阳的话让打断了那云青的思绪。
那云青仔细看了看车,是个七成新,喷漆烤兰的日本本田车,八五年产的,已经跑了八万英里了。他坐进出发动了车,加了加油,运转十分正常,车身也不抖。“这车多少钱买的?”那云青问道。
“先别管多少钱,车子怎么样啊?”
“这才三年的车,虽然跑的狠了点,但车况不错。问你多少钱就是看你买的值不值!”
“是我公寓旁边一位老伯卖给我的。这车是他侄子的,他侄子刚买了辆新车,这旧车就不要,送给他了,他岁数大了,根本用不上的。我看车不错,就有意向他买,结果老伯却要送给我。我想无功不受禄就坚持要老伯说个价格给我,老伯见我坚持,就要我送他一幅工笔佛像画给他。原来,这老伯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他的一个朋友也住在我住的那个公寓里,听说我工笔画儿画的好,便提出个这个以画换车的要求。我便很认真的画了一幅工笔佛像送给他,老伯高兴得不得了,而我也就成了这辆车的新主人了。”
“天哪!你可是遇见大好人了!拿画儿换辆车,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也就是你人长得漂亮,那老伯肯定一见你就走不动道了,要不然谁会把车白送给你呀。”
“去,你说的是什么呀!这是货予有缘人。老伯信佛,我送他一幅佛像画,是他所愿,他所需。而老伯送车给我,正是我所需。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这有什么好非议的。再说,女人长的好看就天生有罪吗?为什么只要有男人对她好一点儿就立刻会有人浮想联翩?岂不知,我长得好看,那是爹妈给的,又不是我选的,碍着我什么事儿,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无聊吗?”慕阳说到此时,已经不能简单的用不悦来形容了,她现在简直可以说是义愤填膺。
那云青看着慕阳气愤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讲得有些过,毕竟两人现在还没有熟到可以毫无顾忌的开玩笑的程度。于是,那云青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刚才的话我收回。如果你认为我这个俗人还是可以原谅的,那就请到我屋里聊吧。”
那云青说着话,滑稽的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慕阳被他这个举动逗得转怒为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俩人于是一前一后,拾阶而上来到了那云青的房间。
那云青的屋内有一股淡淡的墨的清香,靠窗户的桌上,放着一堆画纸,“你画的?”慕阳说着便走到画桌前翻看起来。
“对,还请你多指教啊!”
“你就别谦虚了,指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