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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把你安排在……”那云青本想告诉刘玉惠让她和邱小贞同屋的事,可却只听到‘嘟、嘟’的断线声。
“真是的,我还没说完就又挂了。”那云青生气的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将电话放了回去。他拿起笔正准备继续画画,‘笃、笃’传来了敲门声,那云青扭头一看,邱小贞把头探了进来,幸灾乐祸的笑道:“怎么?又没说完就被人家给挂了?!”
“我正要跟她说房间的事,她就给挂了,真是的,怎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自私又没教养了,每次都不等别人说完就挂电话。光想着自己了。”那云青说着抬眼一看,眼前不觉一亮。原来他看见眼前的邱小贞只穿了件黑丝短睡衣,前胸微露,光滑白皙双腿露在外边,脚上的红色拖鞋更显得格外痒眼。“哟,你穿的真清凉呀。会不会下边什么都没穿呢?”那云青说着将手向邱小贞睡衣的下摆伸进去。
“去你的,要是那样岂不是合了你的意了!”邱小贞说着用手将那云青的手推开。接着说道:“哎,说正经的,我把房间收适好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行,我瞧瞧。”说着那云青站起身跟着与邱小贞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邱小贞的房间原本就很干净,刚刚她只是把储藏室略微整理了一下,将一个单人床的位置留了出来,四周的东西也都摆放的很整齐。那云青看看觉得很好,便又转回自己的房间搬了一个床垫过来。地上是厚厚的淡绿色地毯,床垫放好后,那云青又将一个新的粉白格床单铺在上面,之后,又放了条毛毯在床垫上,那云青似乎很满意,说道:“行,这就已经很好了。”
“你说行就行吧。”邱小贞说着坐在一边自己的床上略做休息。
那云青看着邱小贞突然想起来,上午邱小贞曾跟他说过,今天会去律师事务所办身份,也不知情况如何!便忙问道:“哎呀,你看今天我忙的,差点儿忘了件大事!你今天身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嗬,亏你还会惦记着我的事!”邱小贞在一旁噘着嘴说道。
“当然想着了,情况到底如何呢?”那云青又追问了一句。
“哼,告诉你,我让你过来看房间是其一,再有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把我记在心里,你要是在今天十二点之间没想起来,我就不打算理你了。”邱小贞似乎依然余怒未消。
“你瞧,今天下班回来这事儿就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所以就没顾上。再说,你的事儿,那等于就是我的事儿一样啊,你想想,过些日子,我就‘呜哩哇啦’的吹着喇叭抬着轿子把你取进家门了,我不想着你,还能想着谁啊!刚告诉我,情况到底如何?”那云青此时的嘴上象抹了蜜一样的甜。
“得了吧,你就会拿话甜化我。好,告诉你吧,今天我到了律师搂,前两天我提到的那位肋理给我引见了一位律师,律师详细的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很有信心的接了我的案子,然后我付了第一笔钱,拿着收据我就上班去了。”邱小贞简明扼要地将事情说给那云青。
“完了?”那云青听着觉得似乎太简单了些。
“完了,要不然你认为会怎样?”邱小贞反问道。
“这可比我想像的要简单多了,你的钱千万别叫人给坑了。”那云青不禁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是个律师楼,五位有名的律师联合在那里办公,接我案子的律师是个老外,我跟他谈话都用英文,中间没有华人,那位老外律师是不会骗我的。现在就是在家等消息了。”邱小贞倒是信心满满。
“那大约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办成?”那云青又问。
“律师说了,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等调整身份拿绿卡,需要一年。”
“唉,还要等这么长时间呀,那我们何时才能结婚呢?”那云青有些着急了。
“其实结婚马上就可以了,因为工作许可证差不多三个月就可以拿到了,那时我就可以明正言顺、合法的打工了,当然也就可以结婚了。”
“那到时,咱们就赶快结吧。”
“你急什么,反正现在我人不都己然是你的了嘛。结婚证明只是一张纸,一个形势,关键还是在人,人要是留不住,就算有那张纸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看你如何处理好你和前妻的问题。”邱小贞总是有些不放心。
“哦,这个你放心。首先,这次她是来只做采访的,是工作。再者,我们之间已经离婚两年多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早就都淡泊了。她这次来,只是个熟人落个脚而己,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呢?她来这儿也就是五六天,等她走了,一切就又都恢复平静了,这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那云青满应满许的答道。
“是吗?难道真的不会有旧情复炽的可能吗?”邱小贞反问着。
“哪能呢,当初是她提出跟我离婚的,而今我怎么可能再和她合好呢?那你如果实在不放心,这样吧,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让我把火全都出尽了,省得你瞎操心,你看我这个提议怎么样?”那云青说着,已经笑嘻嘻抱住了邱小贞。
“不,不行,我不同意。”邱小贞连忙回身推了那云青一把说道:“你快去画你的画吧,知道那句古语吧:‘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我倒要看看你合不合格,嘻嘻。”说着邱小贞用力将那云青推到了门外。
二十六、爱的考验?性的诱惑?刘玉惠来了(四)
从邱小贞的房内出来,那云青独自一人重回自己的房间画画。但思绪总令他想到即将再见面的刘玉惠。分手两年多了,也不知刘玉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会不会老了许多呢?自己刚来美国时见到她时的那满脸青春幸福痘,也不知消下去了没有?对了,她是不是已经有小孩了?哼,即使有了孩子也是一个美国杂种!那云青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禁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觉得有些愚蠢,是啊,刘玉惠现在如何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次,她只不过是来这儿落个脚而已,之后,大家便又回到各自的生活轨迹上去,从此不再有交集。自己又何必在此庸人自扰的自寻烦恼呢!想到这儿,那云青释然的笑了笑,重又专注的画起画来。
第二天一早,那云青便起来了。他先是将自己的房间认认真真地整理了一下,把许多画稿简单的叠在一起,卷成筒放在桌上。之后又用吸尘器在屋子里彻底的吸了吸尘,总算是把平时随意的房间整理的干净整洁了许多。那云青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便忙打电话给医疗大楼的经理汤尼请假,汤尼倒是通情达理,很爽快的答应给那云青二个小时的假,这样那云青一点接到刘玉惠回来后,二点钟上班时间是没问题了。紧接着那云青驱车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蛋、肉和应时的水果回来,将自己的冰箱塞了个满满的。
那云青自认为一切准备得当之时,时间才刚刚走过十一点,他想刘玉惠是下午一点抵达的飞机,这里距离洛杉矶机场有四十分钟的车程。现在的时间还很宽裕,那云青想到今天去接的毕竟是自己的前妻,无论如何不能让对方小看了自己,于是,他回到房间刻意的装扮起来。他先后换了几套西装,但往镜子前一站,总感到有些别扭,换来脱去,都不满意。最后,那云青干脆蹬上他警卫的黑灰色的咔西裤,上身穿了件鸡心领海军兰线衣便走出了家门。
当那云青来到机场时,时间还不到十二点半,于是他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静静的等候刘玉惠乘坐的飞机抵达。那云青坐在那里感觉时空似乎又转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的大学时代。
大学二年级的那云青在美术系是个活跃分子,这天,美术系办了一个学生画作展览,那云青忙着去请学院的各位教授来参观,正当他急匆匆的跑过展厅走廊的拐角时,不想却撞倒了一个人,“哎哟,对不起。”那云青一边道歉一边忙将撞倒的人扶了起来。
那云青抬眼一看是位女同学,他一边道歉的同时,一边注意的打量着她。这位女生有一米六五左右高,身体清瘦,但又不失丰满,纤细的腰枝,丰腴而修长的双腿,在那儿一站真有些楚楚动人呢!女孩长着一双幽黑的杏眼,白净的瓜子脸,凸鼻粱,樱挑红般的嘴唇,长发披肩。由于被人突然间撞倒,脸上呈现着即惊恐而又愤怒的表情。
被那云青撞倒的女同学正是刘玉惠,她是学院中文系的学生,本来是去图书馆还书的,看见美术系贴出了学生画展的通告,便乘兴到美术系的展厅来看画,正当她沉醉于画作时,却突然被人硬生生撞的摔在了地上,她手里的收音机,也一下子‘啪’的一声撞飞出去老远,掉在水泥地上摔碎了。刘玉惠突然被人撞倒,又稀里糊涂的被人扶了起来,这心里真是怒火冲天,她怒道:“你走路是闭着眼睛的吗?怎么我这么大一个活人也能被人撞到?”
“对不起,对不起,怨我走的太急了,你没事吧?”那云青再次诚恳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我的收音机已然摔碎了,这可是日本的‘樱花’牌的,有两个短波呢,我是用它听美国之音的英语的,这你赔得起吗?”刘玉惠余怒未消,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抬眼怒视着那云青。
刘玉惠怒视着那云青,却不禁眼前一亮。她见面前的这个男子高高的身材,足有一米八的个子,长腿宽肩膀,皮肤少有的白而细,象是象牙雕刻的一样,一头浓密的略带些自然卷的黑发,长而黑的眉毛,大眼高鼻阔嘴,看起来并不象是美术系的学生,倒有些象是跳芭蕾舞的舞者,给人一种清新和蓬勃的感觉。刘玉惠一下子被那云青的所吸引,仿佛已经忘了撞倒自己的就是他,刚刚的满腔怒火此刻早已消失怠尽了。
而那云青此时已将远处摔坏的那个收音机拾了回来,他看了看,对刘玉惠说道:“你先别生气,别的我不敢保证,不过这个收音机我肯定能赔给你。”原来那云青的二叔是在半导体研究所的工程师,在他眼里,这个小东西交给他二叔,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真的?那我可要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且也要日本‘樱花’牌的。”刘玉惠此时说话已没有了怨气。
“没问题!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系里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说完那云青便返回系里打电话。事情倒很凑巧,那云青二叔的研究所刚进了一批‘樱花’牌的收音机,于是,那云青和二叔约好下周一去研究所以旧换新。
那云青高兴的放下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刘玉惠,并约好下周二赔她一个新的收音机给她。刘玉惠当然是欣喜万分,于是二人便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那云青和刘玉惠就这样撞出了爱有情缘,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的很快也很顺利,大学毕业后他们理所当然的结为夫妻,承诺着要相守一生一世……
“云青,你怎么在这儿发呆呢?”那云青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回到现实,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原来刘玉惠的飞机已经抵达,现在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做什么总是一心二用,幸亏咱们认识,要不然等你做完了梦,我还不得急死!”刘玉惠为那云青没有先看到自己而有些气恼。
“你别一说事情就上纲上线好不好,正因为咱们认识,所以我就不用担心,即便我没有看到你,你瞧,你不也找到我了嘛。”那云青说着帮刘玉惠拉上行李向停车场走去。
二人一边走着,那云青对刘玉惠说道:“怎么样,洛杉矶这边天气不错吧,虽说是九月份了,但依然是绿树繁花,欣欣向荣的样子。你们纽约恐怕已是满地落叶,一片凋零了吧”
刘玉惠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现在的洛杉矶的确是气候宜人。”
那云青又打量着看了看刘玉惠说道:“行,两年多了,你保持的不错,基本没怎么变。”
刘玉惠听了那云青的这句话很是受用,高兴的说道:“那当然。不过,你可是见胖啊!怎么,到了美国,变资产阶级了吧!”
那云青笑了笑答道:“资产阶级?我到是想呢,可就一直也没逮着机会不是。”
俩人说笑着到了那云青的车旁,那云青将刘玉惠的行李放好,人刚刚坐到驾驶座上,就听刘玉惠问道:“你知道Laguna Beach 和Santa Monic吗?”
“当然知道,那是艺术家,尤其是画家的集散地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认识就太好了,咱们先去这两个地方看看,我要先做个访查,这样明天访问丁绍光时内容会更充实。”
“什么?你又临时改变计划?”
“怎么了?”刘玉惠一脸无辜的看着那云青。
“怎么了?你还要问怎么了?你在制定计划时为什么只想你自己想要怎么样,而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时间?我只是个警卫,今天是要工作的,我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特地来接你回去,而后就要去上班,你现在却又告诉我计划变了。难道,你以为别人都闲的无事做,唯你的马首是瞻吗?”那云青终于将这两天来对刘玉惠的自作主张的不满情绪发泄了出来。
刘玉惠看着冲自己发火的那云青,不禁有些惊呆了,在她的印象中,那云青一直是对她是呵护有加,千依百顺的,所以,在那云青面前她习惯了,习惯了以她自己为中心的行事方法。而此时,发火的那云青让她明白了,一个人是不会原地不变的去等待另一个人的,时光不能倒流,她和那云青也不能再回到从前了……
经过了几分钟的相持沉默后,那云青开口说道:“这样,我先送你去Laguna Beach,那里的画商多些,更适合你做访查。另外……”那云青说着拿出纸笔写了两个电话号码说道:“这第一个是出租车公司的电话,如果你还要去Santa Monic的话。另外,我住处的地址你也有,回来时叫辆出租车就可以了。下面的电话是Eva的,她是和我全租房子的朋友,她下班早,万一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打电话给她。这有二百块钱你拿着,出租车司机可不收Credit Card。”说完那云青发动车,开上了高速路。
一路上,车内基本保持着沉默,二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好在机场离Laguna Beach并不太远,不到半个小时那云青已经开到了,刘玉惠下车时,那云青说道:“你自己一人要小心。”刘玉惠扭头看了看那云青,欣慰的点了点头。
那云青再次发动车,准备去上班,从车内的后视镜里,他看到刘玉惠仍然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车远去。那云青一边开车一边想:‘为什么,在美国,自己与刘玉惠仅有的两次会面竟最终都以不欢而散的结局收场呢?’
二十七、爱的考验?性的诱惑?--偷情
当晚,那云青还是想着刘玉惠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到洛杉矶,不知她的访查怎么样?虽说她没有语言障碍,但毕竟还是人生地不熟,不知一切是否顺利?于是,那云青比平时提早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了家中。上了楼,走到客厅,只见大卫一个人正在厨房洗碗,并没有刘玉惠的影子。
“哎,老那,你不是去接你前妻了吗?人呢?都这么晚了还没有接到吗?”大卫一边洗着碗一边问道。
“不是,接到了。她突然说要去Laguna 和Santa Monic先做个访查,我把她送到Laguna就上班了。我以为她早就回来了呢!”那云青说着拿着刘玉惠的行李箱走进自己的房间。
换了身衣服,那云青回到客厅,向大卫问道:“哎,之前有没有谁打来过电话?她怎么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啊!”那云青一边嘀咕着一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那,这你可做的有些不对了。你前妻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家,第一次来这儿,你就是再有事儿,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一个生疏的地方就不管了呀,你不怕出事啊!”大卫说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
“不可能,我前妻的英语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