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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页。我的手稿又难认,字密密麻麻,改的地方很多,到处都是划的删的,句子从这里牵到那里,段落那里连到这里,有如天书。基本上是谁遇上我谁倒霉的啦,可是她却从不厌烦。冬天天气很冷,有时候她为我连续打两三天,一双手冻得通红。
她是我讦多作品的第一个读者。常给我提些很好的建议,她的语感很好,是她让我开始重视作品的语感,在这之前我不是很重视这方面。10年后的今天——在现这这个眼球经济的时代,如果作品语言不出彩的话,估计文章是很难买出去的了。
我在她那里打文章约有一年吧。后来,我要到外地去,最后一次到她那里去打文章的时候我给她带了几张我珍藏的杂志社寄给我的书签,上面印着手绘的名著人物肖像,很有价值的。我没有告诉她我要走的消息,我心里是把这当作给她离别前的礼物的。她收到书签后十分高兴,硬要我给他签名,我的字写的不好看,听到签名就害怕,但还是扭不过她,最后我她的钢笔在卡片背后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还跟她说以后要多读一些好书哦。
后来我就离开了故乡,几年以后我们再相遇的时候,她约我到她家去玩,当她从抽屉里拿出她备份的我的小说和我送给她的签名的书签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那么久了她还保存着,我自己随写随丢都没有了。
文学是一片美丽的天空,文学是一桩美好的事业,在这块土地上我们看到的是善良和美好,得到的是更多的理解和支持。读了那么多书,写了那么久的文章,近视很深了,背也有点驼,也没挣到很多钱,但是我依然无怨无悔。在这篇短文的结尾重复一句我常说的话,一个写作者应该为他的读者好好写作,因为他们都希望看到你们更好的文章。
恋爱小札之我是小雨迷
小雨今天买新衣服了,看惯了小雨的夏装、长裙和秋装,第一次看小雨穿新买的冬装真是别有新意。小雨很会挑衣服,她挑的衣服总是那么的适合她,不同的着装显出她不同的美。因为她是如此之美,所以我都快成小雨迷了,还望大家不要笑话的啦。
今晚我和小雨视频的效果不太好,声音时断时续的,老是卡,死机。因为我们在两座不同的城市,QQ是我们重要的交流工具,网络的效果的好坏特别地重要。
我对小雨的声音和样子都十分地迷恋,就像孩子对母亲一样依恋。当我想她的时候,看不见她听不到她的声音我会心慌、会无所适从,会孤单而又无助,特别是在夜里。夜来了,她来了;夜深了,我对她的思念也深了,有时候会想到心疼。但是我又不敢贸然地去见她,我得累积我们的情感,我不希望见面成为爱情路的终点或者是下滑的转折点,那样我会后悔死,我得好好呵护我们爱的小苗,等它长到能够承受风吹雨打了,再把它栽培到大自然里去。
我想时间久了爱也会成为习惯吧。
网络是时好时坏,有时候视频就卡在那里了,什么都不能动了,不能跟小雨发消息,说话也传不过去。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把电脑关了重启,删程序,清理空间,乱弄一通,再发过去,小雨接了,才好一会儿它就捉弄我似地卡在那里了。我这边忽上忽下的,说说停停的,我好害怕小雨会误会,因为她怕我花心。爱到深了都是这样的,都会有这样的担心,爱人的眼睛是容不得一粒沙的。这时我就恨腾讯公司,恨这台电脑,恨网络,乱恨一通,因为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在网上查了好多资料,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
我的心愿不多只有两个:一是希望偶小雨能够天天开心,二是希望网络能够天天好。
神啊,这么简单的两个小小的心愿你该让他们实现吧,你实现了,我做你的信徒!
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离我们如此遥远?
2006年10月12日下午1点,瑞典学院秘书长霍雷斯*恩达尔向记者宣布:本届诺贝尔文学奖授予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其获奖理由是:“在追求他故乡忧郁的灵魂时发现了文明之间的冲突和交错的新象征。”
随着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布,不用说国人的诺贝尔症又发了,这是我们的老病,每年冬天发作一次,都快成癌症了。种种抱怨就不用提了,老生常谈,什么“我泱泱中华,有5000千年的历史和文化,有占世界1/5的人口,优秀的作家多如繁星,为什么百年来连个诺贝尔奖都评不上呢?”,怨作家的,骂评委的,怪翻译的……各种各样的抱怨都有,当然少不了要把获奖者狠炒一番。
接着疑问来了,帕慕克是谁?写作过什么大作?有何事迹?相信国内的读者一定知之甚少。为什么?因为在国内帕慕克的译著只有一本《我的名字叫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8月出版的。就这一本还是因为帕慕克由于过激言论在土耳其被起诉的事件,在国际重大媒体的新闻版面被持续报道,总算吸引了国内出版社慷慨“垂青”才出版的呢。出版后也没做什么宣传,评论家也都视而不见,所以国内的读者知道的很少。
难道帕慕克真的就这么不值一提,诺贝尔评奖委员会的老头儿们就如此的老眼昏花,把奖给了一个无名小卒。让我们来看看帕慕克的资料:
奥尔罕*帕慕克,土耳其作家,1952年出生于伊斯坦堡,在伊斯坦布尔科技大学主修建筑。代表作有《我的名字叫红》、《白色城堡》、《新生活》等。
他被公认为是当代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是享誉国际的土耳其文坛巨擘。1979年第一部作品《塞夫得特州长和他的儿子们》得到《土而其日报》小说首奖,并在1982年出版,1983年再度赢得奥尔罕*凯马尔小说奖。
1983年出版第二本小说《寂静的房子》,并于1991年得到欧洲发现奖,同年出版法文版。
1985年出版第一本历史小说《白色城堡》,这本小说让他享誉全球,纽约时报书评称他:“一位新星正在东方诞生——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这本书荣获1990年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
1990年出版《黑书》是一个里程碑,这本小说让他在土耳其文学圈备受争议的同时也广受一般读者喜爱。法文版获得了法兰西文化奖。1992年他以这本小说为蓝本,完成《隐蔽的脸》的电影剧本。
1997年《新人生》一书的出版在土耳其造成轰动,成为土耳其历史上销售速度最快的书籍。
1998年《我的名字叫红》出版,这本书确定了他在国际文坛上的的文学地位;获得2003年都柏林文学奖,这个奖奖金高达10万欧元,是全世界奖金最高的文学奖,同时还赢得了法国文艺奖和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2002年作者发表小说《雪》。
2005年作者的新作《伊斯坦布尔》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同年获得德国书业和平奖。
他的作品已被译成40多种语言出版。文学评论家把他和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大师相提并论。
原来又是一个文坛巨匠,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但是在2006年以前内地的出版社没有出版过任何帕慕克的书,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介绍性文字。就连台湾都在2004年出版了《帕慕克作品集》。
最近几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一经颁布,国内文学界几乎无一例外一片茫然,就以诺贝尔文学奖近年来的几个所谓“冷门”为例:从2001年的获奖者奈保尔到2002年的凯尔泰斯、再到2003年的库切、2004年的耶利内克莫不如此。去年获奖者品特要好点,因为他幸运地跻身于一个颇热闹的群体———荒诞派戏剧,不过另一方面国人也倔强地表露出对戏剧的怠慢,一年过去了还没有见到品特的戏剧集中译本,和库切、耶利内克获奖后国内出版社热烈的追捧有天壤之别。没法不茫然啊,这四位作家得奖前在国内出的小说集只有区区两部,奈保尔短篇小说集《米格尔大街》只印了1500册;库切的《耻》倒是在2001年就由译林出版社出版了,可是在国内毫无影响,也没有多少人看过;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几年前也译成中文,但阴差阳错到获奖前竟然一直没有出版。帕慕克在国外是大热又如何,到现在国内也才只有一本《我的名字叫红》的中译本,而且是在帕慕克成为全球瞩目的新闻事件主角的前提下买进版权的。
事实上,自2001年以来的诺奖得主除了2002年的凯尔泰斯算得上是真正的冷门外(他获奖前只有两部小说被译成英文),其他几位都可以说是大名鼎鼎,奈保尔、库切是布克奖得主,而且一直是得奖热门人物,耶利内克在德语世界也几乎席卷了所有重要奖项,她的小说在获诺奖之前就已经被译成了23种语言。他们在内地的默默无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出版界对于西方当代文学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哈里波特》、《数字城堡》、《达芬奇密码》那样能赚钱的畅销小说。
内地出版社在他们获奖之后的趋之若鹜,真是令人感到“世态炎凉”。以耶利内克为例,在她得奖之后不到一年时间,她所有的著作几乎都有了中文版,而且不可避免地夹杂着大量糟糕至极的翻译。其实,出版社在获奖前的极端冷漠和获奖后的热烈追捧其性质完全一样,那就是他们关心的根本上就不是文学。这些出版社完全放弃自己对文学品位的判断,把自身降格为商业利益的简单追逐者。
中国人年年嚷着要得诺贝尔文学奖,天天抱怨诺贝尔文学奖为什么离我们那么遥远,可是我们对文学的态度是如此地漠不关心,我们的态度怎么会这么矛盾,难道我们要的仅仅是诺贝尔的名和利?我们都不去真心的关心文学,诺贝尔文学奖又怎么会靠近我们。
夏祭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又要过去了,岁月真的很匆匆。清晨来到班上,卷起窗帘,打开窗,看一会儿窗外密密匝匝的楼房,楼宇间纵横交错的道路伸向远方。打开空调,打开电脑,打开音乐,开始一天的工作。
每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往事一幕一幕掠过心头。公司现在很安静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梅梅走了,婷婷走了,曾真也走了。特别是曾真,她的离开让我特别的伤心。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过的话,开过的玩笑,还有她在旅途中给发的短信,总会又高兴又心酸。那些生命中温暖而又美好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曾真说她下个星期回来,说她一回来就来看我,要我乖,好好写作。她喜欢我的文字,希望我能早点成功。我知道自己是有实力的,也明白路该怎么走,就是没有动力,没有早年的那种热情了。写作的热情都被琐碎的工作给磨碎了,真想像动画片中的希瑞一样,呼喊一声“给我力量”,然后力量汇聚全身,我一定能写出一部杰出的小说,比那些烂作家都要强。
还有梅梅,这只小猫天天都泡在网上,要遇到她倒不是太难。我的办公桌上还放着她的仙人球,她走的时候把仙人球送给了我。我说我会好好照顾仙人球的,我给她浇水,给它培土,将来我走的时候我就把它带走,我把它养成一个像足球一样大的仙人球。我说这话的时候梅梅就在那儿呵呵地笑,我的泪却掉下来了。
仙人球茁壮地成长着,绿的身子,精神抖擞的针儿,顶上绒心白嫩的白嫩的,它长得很好,这是我唯一的安慰。
不知不觉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这个夏天有相遇也有别离,有高兴也有感伤,雯姐说职场就是来来往往,她早不伤心了,我做不到她那么超然,每走一个好朋友我都会很心疼,都会伤心很久。
也讦只有她才是我生命中的永远,那恒定的爱,不因时空而改变。
清晨走在师大的校园里,能够闻得到秋天的气息。学生陆陆续续都上学了,学校又热闹起来。还有新生,他们怀着满心憧憬从四面八方来到上海,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单纯的幸福,我好羡慕,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的花季,我的纯真年代。
夜里也没那么热了,晚上走在苏州河边,看着夜航船缓缓驶过,隆隆声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夜幕里。望望河上的天空,这是城市不眠的白夜,白夜下是孤独的我。这个时候她好吗,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睡觉,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应到我在想她。
不知不觉都已经到秋天了,光阴似箭,人生又有几何,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珍惜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把每一天都活得精彩。
这个秋天我要好好的过!
略论范冰冰的脸
最近,范冰冰的脸又上头条了,我们大家都好关心好关心范冰冰的脸。她的脸是“原装”的,还是“组装”的,是一件大事。我们只喜欢“原装”,不喜欢“组装”。
当然韩国的河莉秀“小姐”例外。我们喜欢她,因为她是韩国的,是“韩流”啊。凡是韩国的明星我们都五体投地地崇拜,还有“日流”我们也是五体投地地崇拜。管他小泉参不参拜靖国神社呢,我们的崇拜是无国界滴。人家韩国的河莉秀做变性手术由俊男变靓女,这不光是医学史上伟大的成功,也是人类艺术史上伟大的成功。我们好喜欢好喜欢她,我们广大的粉丝还组了团呢,我们有团旗,团徽,团歌。舞林大会上她跳豹舞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兴奋了,都湿了。我们疯狂地向我们最爱的“她”投票,投得手机都停机了。
但是对于范冰冰,对于我们眼皮底下的国产,我们绝对不能容忍有丝毫的假冒伪劣的成份存在。为此我们的狗仔队紧追不舍,我们的媒体跟踪报道,我们广大粉丝团义愤填膺地声讨。我们的范冰冰小姐还到北京中日友好医院作了五官鉴定呢,还请了公证人员全程公证。三个工作日后北京长城公证处的工作人员郑重宣布:范冰冰的下巴、鼻子、额头、眼睛、腮部都是“原装”的,没有做过整容手术。
鉴定结果是说没有,然而我们的粉丝团有科学家怀疑到底的精神和绝心,我们不相信。她否认、她反驳、她回击,她挣扎,她哭诉都是无效的,我们有新时代红卫兵的精神。切,我们才不相信鉴定结果呢!医院也是可以买通滴,白衣天使也是黑暗滴。
你们看看我们的硕果吧,你看我们揭露出了范冰冰的涉黄丑闻、揭露出了范冰冰的包养丑闻、揭露出了范冰冰的籍贯作假丑闻……将来我们还会 “揭发”出更多范冰冰的丑闻。谁叫她同学、朋友、邻居的多呢,活该!我们曾经是她的邻居、朋友、同学,但是我们现在都是她的敌人,我们和她划清界线。谁让她成名了呢,谁让她长得比我漂亮、挣的钱比我们多?我们要把她的糗事都发掘出来,发明出来,把她搞垮、搞臭。
看她在电影《手机》里的那骚样儿,勾引有妇之夫。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广大的粉丝都是角色演员不分的,我们都是高素质滴观众。明明知道会遭板砖,还来演这样的角色,不是找小鞋儿穿吗?和章子怡一样,一个字“贱”!于是我们根据她演的角色推理出了她过去的种种事迹,我们的推理能力是一流的。切,休想瞒过我们,我们可是聪明绝顶,火眼金睛。你的事儿我们没完!
有人问我们:你们为什么那么关心别人的私生活呢?我们说,你傻啊,我们有父母、老公、大款养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闲得发慌,不八卦八卦不要憋疯了。这是我们的事业,我们追求。
人活着总得要有点追求吧,你说是吗?
深秋杂记
一
师大深秋,晨凉如水,黄叶翩跹,菊花开矣。
二
晨,在丽娃河边的长椅上休息,有两个学生来向我传福音。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们交谈,我说可以啊。然后我们就聊起天来。虽然不是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