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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彷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後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後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麽
……」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後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
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麽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後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麽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麽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
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麽厉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
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後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麽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後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後,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
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曾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
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
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
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麽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什麽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後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後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
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屍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屍万段
!」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後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屍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
紫玫借星光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