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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太子如此说是怪老夫有眼无珠了,老夫对朝廷忠心耿耿想不到临到未了竟然换来太子如此评价,这真是太寒人心了,我看太子殿下不如撤了老夫太师一位,然后你自己一人来治理天下好了。”
马小达起身反驳道:“太师,我劝你不要倚老卖老,天下不是我和父皇一已之力便能治好,但更不是靠你自己来治理!而是众多文武百官齐心协力,这里面你的功劳可以说微乎其微,嘿嘿,能不起反作用我们就阿弥陀佛了。”
庞太师怒发冲冠,“太子殿下,你这么说是讽刺老臣无用了? 好,从今天起老臣退出朝廷,有本事你就自己来理政吧!”
马达出声喝斥马小达道:“住嘴!你怎么和太师说话呢,太师德高望重,岂是你刚刚入朝几天的小孩子可以比,现在是讨论如何增援飞龙府,朕不是听你们吵架来的!”
顿了顿马达查看了一下庞太师的脸色,然后又对马小达道:向太师道歉。”
马小达不理,马达声音又重了几分道:“朕命令你向太师道歉。”
马小达不情愿地向庞太师行了一礼道:“对不起庞太师,我年幼无知。”
庞太师哼了一声不理会,马达道:“好了,大家有意见分歧不要紧,但关键不能自己人闹矛盾,现在我不想追究前线是谁的责任,我只想知道怎样能解飞龙府之困,三万士兵和几万百姓,他们在日夜盼着我们发兵增援,此事耽误不得半分。”
左右相一直在边上看热闹,他们不是不想出声增援马小达,而是两人对此事也是一愁莫展,又怕话说多了反而会伤到自身,这完全是明哲保身主义,怨不得相党的势力一天不如一天,这两位老大人有谋无勇,处处被庞太师压制。
谈到发兵增援两个宰相却是有些看法,罗成道:“皇上,微臣之见不如抽调湖阳和浏阳的守军前往飞龙府解困。”
我道:“罗相,这事你想的太简单了,从湖阳到飞龙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休想调动大批人马,我只怕那时候飞龙府的三万士兵和几万百姓早饿死了。
马达道:“不错,此计不成,再者说金国最近在边境集结兵力,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我双城国有异动,所以湖阳浏阳的驻军万不敢随意抽调。”
庞太师道:“皇上,以老臣之见不如再次抽调御林军,一来从双城去飞龙府路程近,二来御林军做战能力较高,要对付马贼也会容易的多了,老臣推荐抽调后都卫的兵马,让古奇都卫长领兵,本来他就剿过匪有丰富的经数,再者年轻人敢打拼,相信定会解飞龙府之围。”
庞虎要调走古奇肯定不会有好事儿,最近他一定是察觉到古奇在与他唱反调,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人和后都卫的兵全部调走,此事就算庞虎没有惊天阴谋肯定也是想肃清御林军中我方的人马。
马小达似乎想点头,毕竟要解飞龙府之困才是当前之急,至于他与庞虎之争不能耽误了国家大事。我怕马小达同意后难以收回急忙抢着道:“皇上,此计不妥!”
马小达一惊马上将准备说的话收了回去,他一时间不可能想的太远,只能看向我听我的说法,我道:“皇上,御林军以重装甲而著称,而对付马贼太笨重的防护盔甲反而会成为累赘,就算调出两万御林军我方也无取胜的把握。”
庞太师道:“赵监官,依你之见那该如何呢?”
我道:“虽然我暂时也想不出办法来,不过抽调御林军之举绝对不妥,此次我们不是与步兵做战,所以援边和剿匪完全是两回事儿,如果硬要派御林军出征,只怕损兵折将是轻的,有去无回也大有可能。”
万马国骑兵的威力左右相和庞虎都知道,御林军由于身着厚重的装甲行动上过于笨重,如果真的打起仗来很有可能更容易被马匹踩踏,不过庞虎不是考虑如何解围,当前他只想将后都卫调开。
马小达马上调转方向开始赞同我的观点,而左右相也立刻附合,几人说的马达有些动摇,庞太师这时候道:“赵监官,既然你不同意抽调御林军我看不如让你的御马监出征好了,听闻最近你招兵买马大有蠢蠢欲动之势,是不是早为皇上考虑到这一天了呢?还是你另有图谋?要知道护马可是用不了两万多人啊,听闻他们武器先进做战勇敢,只怕用来攻打双城也不是问题吧。”
庞太师此举阴险之极大有陷我蓄谋造反之意,其实我养这么多的兵马还不是为了对付他,但这个时候却是不可以说出,便是马达那里之前我也没有提过,但我想他默许了我的行为难道还想不到这一点?
马小达第一个控制不住了,他怒喝道:“庞太师!你此意是何?我看你是贼喊捉贼吧,威武大将军对朝廷忠心不二,倒是你……”
“住嘴!”马达大怒道:“你,给我出去!”
马小达被父亲怒声喝斥心下极为委屈,他想争辩我摇了摇头,他只能默默地向外走去,经过庞太师身边的时候不忘狠狠瞪了他一眼,庞太师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没有理会。
马达道:“你们都是朕的股脑之臣,对朕忠心不二,现在边猖告急我们切不可自己人互相猜忌,此次援边不同于剿匪,朱寿之流叛逆乃是我们双城国内部的事务,而现在小小的万马国小窥我双城国威,我们岂可任他们凌辱,朕决定亲征南疆马贼,为我双城国边民重建合谐家园。”
左右相扑通跪倒了,我也力劝道:“皇上不可啊!你是九五之尊以身犯险之事万万不可!”
马达道:“有何不可,当日朕也曾孤身前往飞鱼县,又能怎样,朕是真命天子不会有危险的,朕决定抽调一万御林军再由御马监出兵一万,两万大军前往飞龙府解围,然后两路汇合为一路,五万人马定要杀得马贼大败。”
马达年纪不小了,难道他也像儿子那样争强好胜?还是打小没有指挥过这么多人的部队,他想过一把瘾。如今庞虎被我们逼的有些走投无路,如果这个时候马达离开双城,谁也不敢保证狗急了会不会跳墙,所以不论如何不能让马达出征。
就连走到门口的马小达也退了回来,“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儿臣愿代父皇出征,您年岁已高,还是留在双城为天下百姓坐镇为好。”
左右相也一齐道:“是啊皇上,国不可一日无主,上次你冒险去飞鱼县就是违反祖制,这事儿已经引起一些人的非议,如果您再次冒险出征,只怕天下局势不稳动乱又将要起啊。”
庞虎低声不语,他是在快速考虑这一机遇,皇帝如果出宫,对他而言马小达便不再是太子,御林军除了后都卫都在他手中掌握,那时候双城便是以他为大了,届时只需寻个由头罢了古奇的都卫长,那么双城还有谁敢藐视他的权力,便是御马监和东厂也不能,毕竟十万御林军不容他们放肆。
我道:“皇上,刚才大家也说过了马贼之凶恶不是普通士兵所能比,由于有战马为倚托,他们一人可以抵我们数人之力,而且他们的部队调动迅速,攻击速度无与伦比,您若是亲解飞龙府之围,我看危险的可能性更大,今天我们召集了两万人,谁敢保证到这飞龙府的时候马贼已经增加到三万人,那时候咱们便是有心撤退都跑不过他们四条腿的快马,所以您万万不可离开双城!”
庞太师冷笑道:“赵监官,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马贼可能会有三万之数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认为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一定可以转危为安!”
马达大概也在想像着挥斥方道的王者风范,他道:“是啊,马贼向来只是千把百人,围攻飞龙府大概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我道:“皇上,臣对这片大陆很陌生,不知道万马国是不是只有一万人?”
马达摇了摇头道:“万马国虽然是个小国,但他的臣民已经这到了百万之众。”
我道:“皇上,既然如此你怎么敢肯定他们不会出动十万,甚至二十万的军队,难道你们仅仅能凭以往的经数来判断今天的战局?那样的话此战我们必败!”
“胡说!你这是扰乱军心!”庞太师喝道。
我反驳道:“我没有,打仗是件千变万化的事情,就在几天前我们还认为马贼不过是区区数千人,可今天呢,马贼已经过了万,你们谁敢用自己脑袋保证明天后天甚至是大后天马贼不会变成十万 二十万人,难道你们认为万马国只有一万人吗?
庞太师和马达哑口无言,我又道:“皇上,臣愿意代您出征! 我不要御林军出动一兵一卒,只需带领御马监的人马便可,您成立御马监不就是为了对付马贼,现在到了危急时刻,该让这些儿郎们显显身手了。”
马小达上前道:“父皇,儿臣愿代父出征!我与赵将军一定不负所望,大军挥出定要捣其黄龙!”
马达砸了一拳道:“好!此战定要让万马国大呼痛疼,让他们今后永不敢犯我边昭,天朝国威从今日起便要再放光芒!”
马达说的极为慷慨,庞太师一时间不敢插话再谗言,这个时候马达是很激动的,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此事便就这样定了下来,由于御马监一直是财政独立,出动御马监增援飞龙府不需朝廷出一分钱一粒粮,而且御马监将士都是经过战火考数的老战士,他们武器装备又先进,这也是马达大为放心的原因,不然他是无论如何不肯放儿子代父出征的。
庞虎知道撺掇马达出征已无望,不过能把太子和御马监的人都调离双城更好,只剩下一个东厂他的压力大减,到时候便可以展开手脚大力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好是能把东厂接手过来,或者是成立一个与其对立的西厂,当然这一切要在援兵出发后再说。
众人把具体出兵的事情又详议了一下,认为再无破绽这才敲定,只待明天早朝马达颁下圣旨大军便即刻出征。议完国事又有家事,马达道:“几位爱卿都是联的内臣,现在有胆王爷向联的十五公主提亲,此事朕已经答应了,我想请各位帮我参谋个好日子将十五公主嫁过去,如果依照朕的本意,最好是在马贼平定后双喜临门,只是此事胆王爷有些着急,已经催促联好几次了。”
我和马小达抢着想要反对,谁知道庞虎站的最前他先开口了,“皇上,不过是嫁位公主而已,十五公主年数已足,此事亦早不亦晚,况且太子和赵监官有意杀到万马国国都,如果这一仗打上一年半载难道皇上能无限期等下去?”
马达道:“是啊,朕也这样考虑过,所以请诸位爱臣出个主意
庞虎道:“以老臣之见既然一切条件都已成熟不如早早定下日子,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庞虎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我一眼,似乎我与马小薇的事情他有些耳闻,不然不会劝说马达极早将马小薇出嫁而且不待马贼平定后
我上前道:“皇上,刚才微臣还漏了一个出兵的条件,咱们不缺粮不缺兵也不缺钱,唯一就是缺一位上好的监军之人。”
马小达立刻见风使舵,“是啊父皇,儿臣也有此意,既然此次由儿臣任兵马元帅,虽然很多事情赵监官可以为儿臣出主意,可具体监军之事儿臣怕忙乱中有所不及,所以想请经数丰富的十五皇姐代劳,她监察过十万之众的剿匪军,其间没有出过一点纰漏,这足以证明十五皇姐的能力,为了早日安定边疆剿除马患,请父皇以国事为紧,儿女私情暂抛脑后吧,我想便是十五皇姐在此,她也一定会同意父皇此举,至于胆王爷难道他会不识大局逼着父皇将十五姐早早出嫁吗。”
马达其实心底还是高兴的,毕竟看着儿女一个个有才有能做父亲的焉有生气之理,他道:“为父一时间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上,小薇上次出任监军确实颇受大家的赞誉,她的能力已被众朝臣认可,虽然女子不打仗是我朝的规矩,不过皇家子女任监军这倒是无可厚非,好,朕准了,至于胆王爷那边相信他会体谅朕的决定,毕竟有国才会有家,国难当前一切要以国事为重!”
我心头暗道,胆石啊胆石,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只要老子一找到欧阳倩便会带着她们离开,到时候让你哭去吧,这次打马贼,我若不把马小薇正法就对不起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她怀着身孕回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你父子胆固醇含量过高而死啊。
出了御书房天早已经黑了下来,虽然还在下着蒙蒙细雨但左右相却极力邀请我去喝酒,我知道这二老大感自己力不从心,估计是又要让我帮什么忙,从他们一往的功绩来看,相党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实力,如果想扳倒庞虎,我想还是要靠自己,他们只能在侧面起一些辅助作用。
“罗相,牛相,你们有事就直说吧,小生真的还有重要事情处理,恕不能从命了,你们知道明天增援大军就要动身,今晚我的时间确实紧张。”
罗成点头道:“赵监官,庞虎大肆强占朝廷百官的职位,相党的很多官员都被他排挤下来,就连刚刚坚定下信心跟太子走的王党也开始犹豫起来,由于司法部在他们手中掌握,而皇上对庞虎的信任不减,我们无法应对啊,长此下去我们在朝中将再无可用之人。
司法部掌控双城国官吏的升迁考核,部长是曲鸽庞党比较嫡系的人员,本来五部应该受左右相领导,但左右相手中其实无权,那些人连听也不听他俩的,司法部左副部长连海,那也是我的老相识了,这些人都忠于庞虎,要是能对相党和王党好就怪了。
我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要想个法子把司法部夺回自己手中,就算是夺不回正部长之职也要将左右副部长拿稳,再任他们发展下咱们的力量便会真被一点点蚕食掉。”
左右相一同道:“谁说不是呢,虽然我们知道赵监官一直在从军不从政,而政治方面是我们的强项,我们两位老骨头想在此有所建树,也算对得起赵监官的信任,可是我们手中无实权,说出话来没人听,就算当面答应了背后还搞另一套,在皇上面前我们又硬不过庞太师,于是处处失利,还请赵监军为我们出谋划策啊。”
我道:“这事我看还是交给东厂来办,我就不信曲鸽等人一点把柄也找不到,到时候找到他们死穴如果他们不听我们的话,那就把证据交给皇上,就算治不了他的死罪也可以把他们一脚踢开!”
两相一同行礼道:“一切都仰仗赵监官了,我们手中无权做事实在是束手束脚啊。”
我笑道:“不要着急,有我们的人被庞党挤了下来也不要放他们乱走,就算是颗螺丝丁国家也会有用到的时候,只是时候不到而已,好了,我要急着布置赶赴飞龙府的事情,两位老大人先再见了,喝酒等真正大喜的那天再说吧。”
二相解决了问题自然不会再缠着找我喝酒,再说为飞龙府解困一事火上眉毛,他们也不敢在中间添乱子耽误时间,于是三人匆匆告别。
马小达和父亲在御书房多说了会儿话这才出来,我刚好吩咐云瑶打过电话通知御马监紧急行动,全监总动员准备出征飞龙府,不过最紧要的第一事是准备四飞船粮食,我要连夜赶赴飞龙府先行送粮,以此稳定军心待增援大军到这。
“赵钱,抱歉,十五姐的事情我没能帮上你忙,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个胆王爷都拿不下。”马小达歉意地道。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怎么会呢,咱们当前没有必要和王党的人制造矛盾,再说你姐不是爱我的吗,她的人和心都属于我,那胆固醇有本事去我御马监抢人吗?”
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