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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出来一个鸟,不知道一会儿他会怎么样。
何雨晴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伸手来拉我,“华钱,别介意,是自己人,狼公子和你开个玩笑呢。”
狼?准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他的眼神便知道,盯着何雨晴的手恶狠狠看着我,我知道他这是忌妒,妈的,老子拉自己老婆的手关你个鸟事儿,一会我还要摸她的奶子,你能气死不成?相信你也想摸吧,不过老子下午享受过了,你这辈子是别指望!
我迎着狼公子恶狼般的眼神抓住何雨晴的手,然后借力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随便拉了个椅子坐下,虽然刚才忙着抢座,不过现在既然互相认识,大家还可以搭个伙省得要另外找座儿。
周围嘈杂的声音震耳欲聋,其实就算交谈密事别人也难以听到。人都有这么个好奇好色心理,一来海鲜馆是稀奇的玩意儿,二来很多人是对老板娘慕名而来,看那黑美人正襟危坐,不时轻抚一下额前秀发,偶尔露出洁白双齿对大家一笑,也可能会罗裙轻摇帮着小二上菜,那黑亮健美的大腿,半遮半掩的酥胸,引爆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球。
何雨晴凑到我耳边把这些人介绍了一下,从这点来说她对我还是比较尊重,于叔是杀狗帮的一位老人,身手相当不错,不过自从他一次刺杀失手后便退隐到狼长老府中做了一名护院。
杀狗帮四位长老都是有家业的人,老当家最初为何这么考虑设置我不清楚,可能是出于财力和身份掩护上的原因吧,平素只有帮中高层才会知道四位长老的身份,普通帮众便是出了事也不会影响到四位长老的安全。
史府史可悔是一位,狼府狼傲天又是一位,而狼公子便是狼傲天的儿子狼啸,听听这名字,整个一色狼,再看看他瞧向何雨晴的眼光,绝不逊色史通,原来四大长老的后代都是一路货色。
自打我进来就发觉金美丽的眼神有些不太对,总是不经意间看向我,特别当我背对着她的时候更能感觉到她的火辣,哪里出了问题,她根本不可能认识我,那日在地窑中虽然火把亮了一会儿,但我相信她没有看清我。这个黑美人左右看、上下看都别有一番风味,怪不得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来就餐呢。
我以为只有我自己在留意金美丽,回过头才发现狼啸看过了何雨晴又去看金美丽,那种色眯眯的神色比我尤甚,天下男人一个样,色!
小二过来点罢了菜,何雨晴与于叔低声交谈了几句,原来昨晚出事后中城的狼府便派人四处查探消息,当他们得知自己的力量无法弥补败局时,便切断与杀狗帮的一切通还联系,狼府人原以为那把火将三个当家都烧死在其内,却不曾想大当家与三当家逃了出来,这对杀狗帮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何雨晴与于叔谈的火热,只可惜狼啸和史通一样,都对杀狗帮的事情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便是这位美丽性感的大当家,对他们而言,庞虎便是有万般罪恶也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这不是傻子行为吗。
“晴儿,”狼啸终于忍不住道:“既然这次帮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看你就不要再搞什么杀狗帮了,随我回狼府过几天安稳日子吧,看着你每日东躲西藏我如何能安心。”
于叔道:“少爷,你这话可不能当着老爷的面讲呀,不然他会生气的,杀狗帮是咱们的心血,就算庞狗贼除了还会有别的狗贼可杀,只要天下一日不太平,我们便一日不罢手。”
“切,”狼啸不屑地道:“你们太幼稚了,以为就凭一个杀狗帮便能把天下的贪官污吏清除?这根本不可能,只要有人便会有不平事儿,难道你们能永远管下去?那还用不用生活了,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生命吗,每日提心吊胆去干杀头营生,真是吃饱了撑的。”
于叔脸色微变他欲言又止,何雨晴道:“狼少,我们的苦心你是不会理解的,现在杀狗帮需要狼长老的支持,我已经联系到了史长老,咱们齐心协力把毁掉的各堂口再恢复起来,就算到时候不再杀狗官也可以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儿。”
于叔感动地道:“小晴,老当家没有看错你,我相信在你领导下杀狗帮有希望重振声威,咱们吃过饭便去狼府,到时候你与狼长老共商大计。”
狼啸一脸不以为然,其实我心中也是这般,怎么搞的何雨晴被洗脑了?为了一个杀狗帮真的要把自己的青春和热情都奉献在这里?还是因为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不足以取代杀狗帮?总之她有些像狂热的宗教信徒了,这样发展下去可是个大问题。
我对面坐着的是狼啸,狼啸身后站着两名家丁,他俩是没有资格入座的,不知为何二人瞅着我的背后张大了嘴巴,包括狼啸也是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这又不是与何雨晴初见面,他用得着这么夸张吗,以为自己在拍电影吧。
身后一道不是很熟练但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客官,您要的干煸鱿鱼来了,还有一盘下酒的小凉菜,因为过年厨房里很忙,其余的菜要稍等片刻。”
我感觉背后像被人点了把火,那是金美丽!这个家伙怎么亲自来上菜,还挺给面子啊,不过她又不知道我是谁,难道是看中了狼啸那小白脸?应该不会吧,她在海鲜馆中肯定见识过很多帅哥,这个狼啸算不上极品。
回忆那晚在地窑中,我隔着裤子感受到了她的‘**’,她的身材火爆度毫不逊色云瑶,而且衣着大胆有些欧阳倩的风范,想想这里女孩子不穿底裤着裙装,靠,又要硬了。
金美丽站在我与何雨晴之间,她侧身将一盘干煸鱿鱼和一碟小凉菜放到桌子上,而脸却正对着我,我有些心虚,毕竟那晚自己有些放浪,虽然是形势所迫,但自己在其中也是有了主动的行为。
“客官,您怎么称呼?”金美丽把菜放下后恰好站到我面前,她不离开反而如此问我道。
“我?”我故意装做无辜地道:“呵呵老板你怎么会在意我这么个无名小卒呢,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呀。”
对面的狼啸却主动地道:“我叫狼啸,狼是野狼的狼,啸是仰天长啸的啸,老板娘高贵美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呢?”
金美丽似乎只对我感兴趣,因为她根本没有回应狼啸的话,而是继续追问我道:“客官真是深藏不露,连个姓名都不肯相告吗? 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毕竟边上还有个何雨晴,我不可能与金美丽磨哜下去,于是哑着嗓音道:“在下华钱,不知道老板娘有何赐教。”那晚我曾经告诉过金美丽自己叫华钱,碰到何雨晴的时候随口又用了这个名字,谁知道换了相貌来海鲜馆吃饭这个金美丽会过来问名字呢,不过天下同名的人多的是,她就算怀疑又有什么用。
金美丽娇笑一声,酥乳上下颤动让对面的狼啸和两个家丁目瞪口呆,她微微一侧身一条健康黝黑的美腿展露出来,对面三位同志更是难以忍受了,两名家丁由于是站着身子,身下顶着的蒙古包暴露在众人眼中,尴尬的二位红着脸低下了头。
“在下金美丽,华爷很眼熟,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面吧,你可别告诉我仅仅是重名而已。”金美丽盯着我不放,似乎想从我的眼中发现点什么。
我故做镇静地道:“金老板开玩笑吧,我倒是希望能与你相识,只是在下真的是慕名第一次来这里吃饭,你金老板如此美人这般看得起在下,我真是受宠若惊呀,怎么,金老板有朋友也叫华钱吗
何雨晴有些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我心头却暗喜,这丫头在吃醋这是好事儿呀,最起码说明我在她心中开始有点地位了。
金美丽道:“华爷可以借一步说话吗?只消一会儿就行。”
我不想多生意外,便拒绝道:“金老板见谅,在下只是替人做事的小长工,身不由已无法答应你的要求,你肯定是认错人了,给我们上几壶好酒,我们要庆祝一下新年。”
金美丽见我不肯答应随她走,而她留在我们这边又是万众瞩目,最后只能无奈地道:“今晚你们的消费我请了,各位随便享用,酒马上就到。”
金美丽施施然离去了,留下阵阵香风和黝黑健康的回忆,对面的狼啸总算回过神来,对于我这番艳遇他完全抱着忌妒的态度,低低哼了一声骂我道‘傻子’。
我没有计较这点小事儿,黑美人虽好不过却是带刺的玫瑰,万一让她认出我是那晚的人,对我客气谢我救命之恩还好,要是找我麻烦让我赔偿她的身体损失费,我可怎么办啊。
让金美丽这一打岔原本的话题都中断了,来这里的人都是喜气洋洋结朋伴友庆新年,而只有我们这一桌一时间死气沉沉大家默默地喝着茶喝着酒,坐在桌前的四个人是各怀心事,我当然是在考虑金美丽到底发现我哪里不妥了,何雨晴则是敌视的不时瞅两眼在吧台忙活的金美丽,于叔则在考虑杀狗帮的未来,狼啸眼神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金美丽,一会儿又看向何雨晴,这个色狼心中想什么鬼都知道了。
最终是于叔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他低声问何雨晴道:“小晴帮里出了这等大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晴道:“于叔,我打算先救人,三当家的伤势应该不会危及生命了,所以他那里可以放心,我们目前的任务是先想办法救出被捕的帮众,然后再考虑重建杀狗帮总舵。”
于叔点头道:“你还能记挂着兄弟们的安危,这点十分难得可贵,只是据我们所知他们被抓到东厂监牢里,那里是人间的地狱,只怕这刻那些人早遇难了。”
何雨晴道:“不会吧,那个赵狗官会如此心狠手辣?”
于叔道:“这也说不定,毕竟在百姓口中的传闻东厂的酷刑举世无双,他们抓到那么多的帮众怎么也不可能好饭好菜招待着。”
何雨晴看了我一眼,我道:“这事儿没确切的消息前我们不要乱猜测了,待会儿我便看看能不能找到熟人联系一下赵钱,如果能约他出来谈一谈最好了。”
“什么!”于叔大吃一惊,“你们要见东厂的大档头?大当家这万万不可!”
我道:“有何不可,我与大当家商量过了,对赵钱进行打击不如进行拉拢,一来有他在官府照应可以更方便我们行事,二来被捕的帮众也可以顺利营救出来,而且他的力量比我们要强大许多倍,有他帮忙要杀狗贼何难。”
于叔道:“说是这样说,可你们知道那赵狗官是什么意思吗?”
万一我们劝说拉拢无效,他借机把大当家抓进去怎么办,是不是杀狗帮就此要被灭根,那老当家一生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我还没有出声反对何雨晴就道:“于叔,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个人安危对杀狗帮来说无所谓,不过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实现爹爹的遗愿,就算我不在了杀狗帮可以继续推举新的有能力帮主,我相信他会做的更好。”
于叔分辩道:“哎呀,你这孩子不懂的,咱们这些老兄弟当初成立杀狗帮完全是因为拥护老帮主的仁义,而且我们焚香发下重誓,杀狗帮只要存在一天就必须是老帮主的骨肉血亲接继,虽然名义上你是老帮主的义女,但兄弟们却全知道,你其实是老帮主的私生女,不然大家怎么会让你坐上这个位子呢。”
“你说什么!”何雨晴有些不敢相信。
于叔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又怎么敢骗你,我暂以老兄弟的身份参与了你与老帮主的滴血认亲,你们两滴血确实是融合到了一起,只是老帮主怕受你责怪他抛妻弃女,便编了那么个理由,说你是他在山中拾得的义女。”
滴血认亲在地球现代科学中已经取消,那个根本不准,出现误差是常有的事儿,估计何雨晴可能无意中顶替了原来老当家女儿的身份,结果稀里糊涂就当了大当家。
何雨晴听罢于叔的话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她像下定了决心“于叔,不管我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总之我会继承他的遗愿这点请大家放心好了。”
于叔道:“我不是要说这件事情,老帮主除了你之外再无其他子女,杀狗帮按照立帮的规矩必须要由你来继承,除非你有了后人,不然你的安全必须保证!所以我要阻止你去见赵狗官。”
何雨晴为难地道:“可是不去见他如何救那些帮中兄弟呢,难不成看着他们受难而死?”
于叔道:“我们可以另想办法,总之这个冒险办法不可取。”
我道:“你们也太过于小心了,要成大事哪能不冒险,我用自己项上人头保证,大当家去见赵钱绝对不会有危险。”
于叔发火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这里蛊惑大当家!”
旁边的狼啸这刻终于插上一言,他大声附合道:“不错,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大当家说了算。”
狼啸声音一大立刻引来周围人的观注,于叔示意他注意安全,几人立刻闭上了嘴,周围的食客见没人再出声也不再理会,我气得想拍案而去,不过这事情自己心中烂明白,但怎么能向他们明说啊。
狼啸低声对我道:“你是何许人也,怎么之前在杀狗帮从没见过你。”
何雨晴为我解释道:“华钱是昨晚我们在青云楼刺杀丁魁时认识的朋友,他原本是东厂的一名厂卫,多亏了他要不然我和三当家可能就死在青云楼里了,而且是他出手为三当家治伤,现在我已经升他为杀狗帮的师爷。”
于叔大吃一惊:“什么!东厂的厂卫!” 他全身戒备手模向腰间,“这简直是胡闹,这种人你都敢相信,小晴你太大意了,不能放他走,一会儿出去把他干掉。”
“不!”何雨晴挡在我身前,“谁也不可以伤害他,我相信他是好人,他救过我和三当家的命,我相信他不可能害我。”
我感动地对何雨晴道:“谢谢你大当家,我说过的话肯定能做到,你放心吧,便是你不去见赵钱,我也会想办法让他放一部人出来以证明他的清白。”
何雨晴也很感动,她对我道:“华钱,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也肯定能做到,你的建议是正确的,于其与赵钱为敌,不如拉他入伙,这样可以大大壮大杀狗帮的实力,到时候便是庞虎也奈我们不得。”
“糊涂!”于叔气得一拍桌子把脸转向一边不理何雨晴。
狼啸对身后两名家丁暗使手势,两名家丁会意趁着众人不注意慢慢绕到我身后,二人突然地出手擒住我的胳膊,接着把我按到桌子上,砰,一盘干煸鱿鱼‘吃’到我脸上。
狼啸得意地起身道:“咱们与东厂誓不两立,大当家虽然掌管着帮里的生杀大权,不过如果你的决定已经迷失了本性,那么我们有必要帮你找回正确的方向,于叔,把他绑起来,悄悄带到外面干掉。”
狼啸是个冲动的人物,要动手也不应该在这里,因为两名家丁扑上来已经惊动了周围的食客,于叔大呼鲁莽,这不是明摆着向街上的御林军报警吗,况且中城东厂的暗哨遍布,一个不慎就会被他们发觉,不过已经动了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何时受过这般凌辱,如果这刻有超能力一定把狼啸踢到大气层外,那两个家丁的力气大过我一人,而且我胳膊受制无法动弹,气急下只有破口大骂:“死杂种,你敢动你爷一根汗毛,老子让你走不出海鲜馆!”
我知道身后必定有人在暗中保护,这边一闹腾玲珑肯定马上就会知道,以她的脾气不把狼啸扔到狼窝里**就算对不起他。若不是双手被制,我一枪就干掉这死驴种,也不必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