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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剧烈地颠簸,放纵地呼喊,哭一样的声音。
我却受不了了,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男人射精过后再刺激是何等的难受,我几乎要叫床了,想推开她,“啊,快停下!快停下微微!”但是手被绑的很紧,今天终于知道是什么叫“欲仙欲死”!快感、酸痛和说不出的感觉让我浑身抽搐,炼狱啊,炼狱不过如此!
终于,我疲软的阴茎在颠簸中滑出她的XX。上面沾满蜜水和白浊的精液。
“小妖精,杀人了!”我呼呼地喘气。
微微解开绳子,伏在我胸口,“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微微……”
“本来,我没爱过任何男人。”
“爱女人?”我开了个玩笑。
“但是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咬死你。”
“我明天去上海。”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很意外。
“女人对男人的爱是致命的,你信不信?”
“信。”我只有苦笑。
“我还知道你对一个老太太强奸未遂,还知道你的公司面临停盘。”我真的吃惊了。
“要是这时候有个吹横笛的多好。”我转移话题。
“她吹笛子,我们做爱?好啊。”
“不错,不错。”
“无赖,没问题,等你回来的。”
“傻丫头,开玩笑的。”我还是有了遐想。
“其实你都想死了是不是?”
第八章 回报
一夜没睡好,总是做梦,一会是温柔的嫂子,一会是幽怨的陈颖,一会是活泼的原静,快到早晨的时候,一场噩梦:一个瘦高的男子用一把刀切向自己的下身,顿时鲜血淋漓,一个浑身青色的女人哭着扑过去:“啊——不——”
“于总,什么时候回来,我接您。”行政部的司机大海,老实的小伙子。
“还没定,对了,大海,有时间把我的车去检修一下,定定位。”
“放心于总。”
到了机场,大海帮我提着皮箱,“于总,那好象是方舟的尹总。”
真的,的确是微微,晨风里的女人挺拔而美丽。
“你好尹总,接人还是出差?”
“去上海。”我心里一震。
“不会是一个航班吧。”
“也许。”我知道今天去上海的航班就一次。
“于总,那我回去了,尹总再见。”看不出来,这大海还真懂事。
“于总,请给你的董事长打电话,告诉他你可以让公司股价马上回升。”微微严肃的表情不象是开玩笑。
“微微,开什么玩笑?”
“马上打,不然,后果自负!”
“微微……”
微微脸色发白,紧咬着嘴唇:“你打不打?”
“那,好吧。”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也不知道微微这是唱的哪一出,操起电话,决定赌一次:
“大哥,我是小于。”
“怎么了兄弟,上机了吗?”
“大哥,我努努力,三天后公司股价将回升。”我说的毫无底气。
“怎么了兄弟,你没病吧?”
“要是成功,怎么奖励我?”说成玩笑可能会好点。
“你小子要是真成了,房子、车我全给你换,再送你八个美女,全是原装的!”听得出也是玩笑的口气。
“就这么定了,等我消息。”
“别瞎想,好好玩吧。”
“再见。”
微微笑了,挎着我走向登机口。
到了上海,安置好住处,我的色心又起,微微正整理皮箱,我从背后抓住了她可爱的大乳房。
“今天不行。”
“来了?”
“没来,不行。”
“可是——”
“好吧。”微微无奈地解开我的裤子,含住了我的阴茎。舒畅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现在我面前的,不再是可怕的青蛇,而是身体微凉,内心火热的女人。在微微连吮带撸的“摧残”下,我畅快地射出,微微把口里的精液吐在手上,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微微,你怎么了?没心情?”我温柔地搂着她。
“你先睡会,我要出去。”
“去哪儿?”
“别问了,等我回来。”
我茫然地逛在酒店的水廊,这神秘的微微去做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有多大的能量让公司股价回升?难道是用身体换取某个大老板的资金支持?一向要求强烈的她为什么今天不做?赵总为什么还在摧残她的身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切的疑问让我的脑袋里乱成一锅粥,到了晚上,微微还是没回来,手机也关掉了,我信步走到酒店后身的巷子里,这里很热闹,我听说上海人的休闲生活在这时候刚刚开始。
看见一个算命的,抱着玩笑的心情,按照摊上的标价放了10元钱。
“不够。”瞎子说。
“哦?”我够惊异,假瞎子吧,还能看到面值?“老先生,是10元。”
“我知道,别人10元,你要交100。”
“为什么?”我有点生气,但也好奇。
“你有物附身,而且心存疑窦。”
“是吗?”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一张百元的钞票放下。“先生明示。”
“死生莫道机缘巧,世事轮回山复山。小伙子你过来。”
我凑近老瞎子。
“你因祸而来。”的确,该死的教授夫人。
“你骨骼本佳,怎奈阳气耗损过甚,致使邪物来侵,其物仇怨所积,其性至阴。”怎么和H大教授说的差不多?
“老先生,有破解的法儿吗?”
瞎子笑笑,“不如不解。”两个“高人”的说法怎么如此相同?
“我不明白,老先生。”
“你明白。”瞎子肯定地说,“万物本来无正无邪,无对无错,善待之则助你腾达,恶视之则使你殒命。你明白了吗?”
“谢谢先生。”我好象明白了。
“送你一句:天道轮回,盛极必衰,万事要随其自然。你去吧。”
“先生,我还想知道——”
瞎子好象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微微回来了。
“微微,去哪了?”
微微憔悴地脱掉衣服,钻进我的被窝,“睡吧。”丰满的乳房顶在我的背后,有一点凉。
后半夜的时候,我起夜,微微的手包在那里,边缘露出半张机票:南宁——上海。
早晨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微微的身体曲线玲珑。她揉揉眼睛,美丽的眼里洋溢着笑意,“今天陪我去玩!”
“好啊,但是现在——”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衩,“先玩玩你!”
“恩,讨厌!”微微娇笑着。
在阳光下,微微的乳房不再青白,连皮下的血管也泛出粉红的颜色,煞是可爱。我揉弄着这对傲人的东西,直到微微发出动人的喘息……
激情过后,微微还是攥着我的家伙,贪婪地样子让人怜爱。
“我们可以放心地玩了。”
“你做了什么?”
“不要你管,你就等着八个原装的美女吧。”这丫头的耳朵真好使。
“不稀罕,对了,你可答应我横笛的事呢。”我无赖地说。
“贪心鬼!不是答应你了吗。”
我俩坐在外滩的一个店里吃冷饮,手机震了,董事长的。
“兄弟,厉害啊你!”
“怎么了大哥?”
“英雄还学会装糊涂了,咱的股票得到巨额资金支持,已经反弹!兄弟,哥哥谢谢你了。”
这么快,我需要重新审视身边的微微了,她浅浅地笑着,嘴唇依然苍白。
“大哥,是大家的功劳。”我给微微送去一个微笑。
“本来要黄的两笔单子没问题了,大哥说话算数,这就去给你弄美女,哈哈哈!”
得到公司的好消息,我由衷的感激微微,也不知道她为我做了多大的牺牲,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她开心,在一家品牌店,送她一套进口内衣就花了我四千多,但我知道,微微穿这衣服也是给我看的。
只要有机会,我俩总不时在对方身上骚扰几下,结果就是打车回宾馆做爱。
“大哥,如果上海这边没别的任务,我打算明天回去。”
“没有没有,明天几点的航班,订票了吗,我去接你。”
“大哥别来,我经不起。”
“废话,给自己买点象样的衣服,给你报销。”
“内衣行吗?”我放松的有点过火。
“裤衩都行!哈哈哈。”
放下电话,“微微,我准备把你的裤衩报销了。”
“讨厌!给你报销!”微微把她的裤衩往我嘴里塞,我张口咬住。
“哎呀疯子你真吃啊。”微微来抢。
“‘进口’内衣嘛,对了微微,你的内衣好象都是紫色的?”
“我是蔷薇,我喜欢紫色。”
“蔷薇,蔷薇……”我喃喃地念道。
第九章 杜鹃
“那个吹横笛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念念不忘。
“杜鹃。”胳膊被微微掐了一把。
“冷艳啊。”我浮想连翩。
又一下!
“什么?”
“小姐,给我拿条毯子。”空姐送来毯子,我把毯子盖在微微的肚子上,手从毯子下伸过去,伸进她的裤腰,摸到了一丛森林。
“噫——”微微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你身上的青色都跑到我身上来了。”我委屈的表情。
“活该!”我腿上肯定又青了一块。
“冷董来接我,你先走。”
“你怕了?”
“不怕,那咱们挎着下飞机,向他们挥手致意。”
“你先走吧,晚上我等你。”
“好。”
没想到,公司的高层都来了!
董事会的老东西们也来了,就在机场,冷董正式地对大家说:“你们其实都知道,于总不是那种人,对于于总所受的诬陷,你们都该有个明确的态度!”
除了感激,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而且,公司这两笔近一千二百万的单子,就是于总努力的结果。你们的股票涨了,也是于总的功劳。”说完,一把抱住我,用力拍打我的后背。
掌声四起。
“谢谢大家!”我随冷董上了车。
我确实喝多了,到洗手间吐了两次。除了一再谦虚,就是大口喝酒,酒会尽欢而散。
我没敢开车,大海送我到家。
洗漱一下,我打车到微微的住处,我要她分享我的快乐。
“杜鹃,这是于总。”
见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杜鹃,我的酒醒了一半。
“您好于总。”几乎透明的俏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想听什么曲子?”
“为什么叫杜鹃?”
“名字而已。”
“杜鹃在中国,是哀婉的意象,其辞曰:‘望帝死,其魂化子规,亦名杜鹃,杜鹃啼而泣血,落地为杜鹃花’,杜子美亦有‘杜鹃啼血猿哀鸣’之句。让人闻之神伤。”
杜鹃眼睛一亮,随即如常。
“土豆先生学问不浅啊。”微微逗我,我也觉得这时候说这个,有点卖弄的嫌疑。
“不好意思,喝多了。”我挠挠脑袋。
“杜鹃问你听什么曲子,你能点出曲目吗?”
“微微是要考我?”我转头向杜鹃,“卿可为《妆台秋思》否?”
微微笑了,“瞧你酸的。”
月亮已经上来,虽然照不到窗口,但清辉已经透过窗户氤氲而入。杜鹃一样的白裙,旋律低起,古时的月光洒满窗棱,遥远的江上千帆过尽……
我忽然想起雪莹,在遥远的彼岸,在异族的疆土,在深锁的妆楼,我的雪莹,你在想我吗?还是搂着你的丈夫安睡?眼泪不自觉地流下,为了曾经刻骨的爱情。
笛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她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我。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我长叹一声。
“于总是性灵之人。”杜鹃轻轻地说。
“没事吧,啊?”微微毫不避讳杜鹃,搂住我温柔地问。
“没有,可能是喝多的人情感比较脆弱,但是杜鹃的笛子吹的太好了。”
“月色的背后,是不是有个故事?”女人的心真是敏感。
“都过去了。”
“做爱时都没看你哭过。”我吓了一跳,杜鹃就在旁边,微微可够敢说的。我用眼色制止微微。
微微颜色如常,“杜鹃是你的了。”
杜鹃没有一点表情。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不要?”
“不要!”
微微和杜鹃都吃惊地看着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
“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很冷静。
我笑了,“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套俗嗑。”
“说说看。”这句话是杜鹃说的。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嘛——”
两个女子显然没听过。
“不如偷不着,哈哈!”杜鹃的脸红了。
“所以,当你心中最美丽的女人出现的时候,无论多好的机会,都不要碰她,就是别破坏这种美丽,得不到的结果最好,她在你这里,永远还是女神。”
杜鹃的脸上焕出异样的光彩,旋既平静,而微微却笑了。
马上,一副凶狠的面孔,“白给你的不值钱吧!”
我真的喝多了,这样的说法虽然取悦杜鹃,但对于微微,绝对是伤害,因为,
微微是女人。
“如果于总不听,我走了。”杜鹃冷冷地说。
“微微,想听《汉宫秋月》吗?”对这种冷艳的女人,蔑视她是最好的征服。
“想。”微微软在我怀里。
笛声响起,月色里是杜鹃的剪影。
第十章 寒秋
那一次激情以后,微微一直没有联系我。
我给陈颖打电话,一直关机,电话打到市场部,她辞职了。
公司的股指持续下滑,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我和其他几个高层奔波的一塌糊涂,但效果甚微,在极度的疲倦中,我几乎忘记了身边的女人。董事长不算食言,我在她“招聘”来的几个女子中间选了一个叫齐云的女子做我的秘书,样子尚好,但我知道我更喜欢她的名字和她的乖巧。由于心情的原因,一直没有找机会验证她是不是“原装”的。
倏忽落叶;转眼又是秋天。
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陈颖住院,医大二院。”
我放下手中的一切,疯一样的开车到了医院,这里几乎菜市场一样热闹,几经周折,我终于看到了病床上苍白的陈颖。
她楞楞地看着我,目光里充满兴奋,而我,无言地看着这个曾经和我度过无数春宵的美丽女人居然憔悴如斯:本来明净的小脸瘦削而黯淡,曾经充满幽香的光洁的头发现在凌乱枯黄,原本就瘦小的娇躯愈发羸弱……陈颖的小嘴动了动,轻轻地说:“你来啦。”
床边的一个男人走了出去,我知道那是她的爸爸。
“小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蹲在床边,拉住她的手。
“告诉你干吗?你是我什么人?”
“什么病?”
“一般的病,你回去吧。”她的声音很小,很陌生。
“可是——”
“你走吧,我想睡一会。”她转过身去。
“小伙子,你出来一下。”陈颖的爸爸叫我,“你是小于吧。”
“您好陈叔叔,小颖怎么了?”
我俩来到走廊靠窗的位置。
“小颖怀孕了,是你的吧。”没有疑问的意思。
“什么!”我大惊。
“她反应很强烈,我不会照顾她,就把她送这里了。”陈叔叔的语气很平静,“你知道她没有妈妈。”
“我知道你们交往,但是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是我把她惯坏了。”他思索了一下,“她总是拿你的照片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是七、八月份,我陪她吃饭,她接了一个电话,就一直哭,然后就出去了,一夜没回来。”
“有了反应以后,我劝她打下来,她不肯,还把工作辞了。”我的眼泪流下来。
“小伙子,我不想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你们都大了,小颖是我的所有希望和乐趣,我不希望她不开心,但是到了现在,我的心情你可以了解,等你做了父亲,你就知道,他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疾病和伤害来换取女儿的幸福……”他说不下去了,泪水顺着鼻翼流到嘴里。
我默默地回到病房,捧起陈颖的小脸,“老婆,跟老公回家,给老公生宝宝。”
陈颖一下子抱住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老公!”
我回过头,“陈叔叔,我可以叫你爸爸吗?”他的脸上露出苦涩的微笑,颤了一颤,“好女婿,咱们回家!”
“来,老婆,穿衣服,收拾东西,跟老公回家。”
当我们三个泪人走出病房的时候,身边的患者和护士报以热烈的掌声。
到了陈颖的家。
“爸,您早点休息,我来照顾小颖。”叫着还是不习惯。
“好,好。”脸上满是笑意。
我在床上搂着我的女人,心中充满幸福和安宁。
“老公,我害怕。”
“怕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