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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是这样想的,这说明他还对你还有情义啊!
情义?我说他是无情无义才是,他要是有情义,他就不会这样对我,他要是有情义,他就不会在外面找了情人。说到情人这一字眼,唐小婉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揪出来,痛打一顿,也不明白深圳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要脸的女人。
第十章 我下贱了吗
或许,你可以通过他的朋友,找他聊一聊,化解彼此的怨恨,夫妻间的事情,能过就过下去,吵吵闹闹的,对谁也不好。张文龙劝解起唐小婉来。
这没有用的,他的朋友也帮不了我,相反却劝我跟他离了干脆。余宝标朋友的态度让自己生疑,照理说宁拆十座庙,也不拆一门亲,为什么这些朋友差不多都这样劝唐小婉她的?这余宝标,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我自己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日算一日呗!这样苦闷的日子过了将近一年,唐小婉已经腻烦了,觉得这人生怎么尽是这些令人烦恼的东西,说什么人生苦短,可在唐小婉看来,却悠长得让人的感觉也开始麻木了。
可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我担心你的精神会崩溃的,该解决的,总得解决,总不能这样拖下去,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今晚的张文龙是严肃认真的,并没有似以往一样用比较轻松的口吻来跟唐小婉聊天。
这我知道,可我,又能有什么方法解决这些事情?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唐小婉热泪盈眶,是感激的泪水,在这样的夜晚,来自一个素未谋面朋友的关怀,也让唐小婉感觉弥足珍贵。
其实,我认为最终能帮你的,是你自己。
为什么?唐小婉自己正迷茫中,为何张文龙会这样说的?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比如说要是他能回心转意的话,你能不能原谅他?如果可以原谅他,你可以主动一些向他示好,想办法弥补彼此的关系。
我认为我会原谅他的,我还爱着他。唐小婉想了想,敲下了这一行字。
那你得让他明白啊,爱,要说口,你不说,别人永远不明白。
嗯,谢谢你,我现在心里好受一些了,我会尝试去解决这些问题的。
这倒不用,作为朋友,我所能做的仅是这一些,要记住,别人是无法将你拯救出这困境的,自己才是决定因素。
好的,我知道了,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打扰你这么长时间,真不好意思。唐小婉有时感觉自己就如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逮着谁,就跟谁絮絮叨叨地诉说自己的不幸,张文龙要是换作是别人,也许早就听腻了听烦了,可这张文龙真当自己是妹妹,什么时候也没有厌烦过唐小婉的啰嗦。
好的,下吧,不要想太多,也不能不想,毕竟人生还有几十年要折腾,总不能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是的,谢谢了,拜拜。这张文龙,总让唐小婉感觉他与众不同,难道一次失败的婚姻,就可以让人在思想上得到凤凰涅磐般地变化?
又来了,总那么客气。拜拜
张文龙说完就下了线,唐小婉却有点依依不舍,可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半,再聊下去天就差不多要通亮了,不知道这‘清风’要不要上班的,自己心里顿时有点过意不去,但愿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余宝标打着呼噜,身体摆成了一个大字酣睡着,也许他也想不到唐小婉半夜三更会起来上网的,即使知道,也应该对她无动于衷的,只要与他无关,他才无所谓她会做一些什么的。
唐小婉叹叹气,坐在床沿,将他的右手往他那边移了移,凝望着他那熟悉的面庞,突然身体涌起了以往熟悉的欲望,是许久没有跟他亲热过了,这欲望刺激得唐小婉不能自禁,狠狠心,将自己的身体移近他,用手抚摸起他的脸膛。
余宝标翻转身,左手搂住唐小婉的腰,唐小婉惊喜不已,她的双手就势紧紧地缠绕上了他的身体,热吻起他来。
这时余宝标迷糊中睁开眼,见是唐小婉,一把就将她推开了,并且骂了一句“下贱!”接着就是侧身背对着唐小婉而睡,将身体弓成了一团。
唐小婉就如让余宝标迎面泼了一桶冰水一样,愕然僵坐在床上,心想我怎么就‘下贱’了?这也叫‘下贱’?
窗外透进来一丝光亮,天,大概是要亮了,似乎还传来公鸡的啼叫,一声声的渐渐清晰起来,嘶哑着,或者还要间隔着喘喘气的,没有什么节奏可言。
可是,这城市前不久不是刚有过禽流感的吗?怎么有人还敢养公鸡的?难道是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更或者,这所有的一切,仅仅是自己所做的一个恐怖的恶梦而已?……公鸡的啼叫更加清晰起来,一声又一声的,声声入耳。
第十一章 他是个疯狂的人
小婉,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过份了一点?刘小珊的神情极像一个明知自己犯了错误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孩,局促不安并且不知所措地呆坐在沙发上,几天不见的,竟然憔悴得让唐小婉吓了一跳,面颊在灯光的照耀下,惨白得非常骇人。
客厅里静悄悄的,儿子杨伟豪由着他爷爷奶奶带着去商场买东西,杨建义这一会估计是在店里忙碌着,还没有回来。
唐小婉摇摇头,她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何况这一会自己正迷茫着,要让她辨别这些事情的是与非,确实难度太大,可是,她刘小珊平时不是挺有主见的吗?怎么遇到这样的事情时,也六神无主了?
他真是一个疯狂的人。刘小珊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窗外是繁华的布吉街,车水马龙的,人家说这是‘繁荣娼盛’。
哦,他是怎么疯狂的?唐小婉饶有兴致地看着刘小珊。
一天不知打来多少电话,发来多少短信,真烦人!许久没有试过这样让人关爱着了,刘小珊的内心既有甜蜜也有恐惧,烦恼着,也快乐着,可是,自己这是不是太过于不知廉耻?
我还以为你是说他那方面的表现非常疯狂,原来是这样!有人爱着你,这不好吗?唐小婉哈哈大笑。
去你的,你想到哪里了,不过说实在的,他倒是挺能折腾的,比起我老公,强多了。刘小珊气恼地推了唐小婉一把。
呃,怎么样?唐小婉有意逗一逗刘小珊,故意追着问。
欲仙欲死的,那感觉真好。刘小珊附在唐小婉的耳边说。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唐小婉面上一红,既而大笑说。
可是,我的麻烦也来了。刘小珊没有笑,即使笑出来,也比哭难看。
那是,要是这事情万一让你老公杨建义知道了,你怎么办?唐小婉止住了笑,心想这纸始终包不住火,除非刘小珊就此断绝与他的联系,否则终会让杨建义发现的,这一发现,非闹得天翻地覆不可,男人通常都接受不了这一现实,除非是另一类的男人,比如喜欢在外面乱搞的男人,才有可能容忍,而且也有例外的。
刘小珊摇摇头,这正是她所担心的,虽然她与他老公激情不再,但七八年的夫妻关系,也多多少少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感情存在,她并不希望她老公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人家说有爱情滋润的女人,会神采飞扬的,可你不是,你反过来了。唐小婉分析说。
这叫什么爱情?这是婚外情,往俗里说是偷情。刘小珊忙着纠正唐小婉的说法,可刘小珊没敢说这是奸情,这字眼太刺激刘小珊的神经,如果是在旧社会,女人与别人通奸,那可是无可饶恕的罪行,得浸猪笼子的,在刘小珊的老家,她奶奶那一辈就有过这样的事例,那女人不幸让人捉奸在床,大冷天的,让人从床上揪起来,赤条条的装进猪笼里面,连夜让人活活浸死在村口的哪一条小河上,死也没有尊严可言。而这女人,与刘小珊的奶奶亲如姐妹,刘小珊的奶奶偶尔提起时,经常是泪水涟涟的。
早知道是这样,还是没有的好。
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
也不是后悔,只是在想,我是不是该跟他断绝联系。刘小珊不说后悔,是因为他让自己做了一回完美的女人,想断绝联系,当然不是怕浸猪笼,社会的进步已经根除了这样的恶习,这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社会对这样不光彩的关系,依然存在的恶毒诅咒和眼光,想到这,就足可以让人不寒而栗,自己虽然显得很坚强,但也无法承受得来这样的诅咒和眼光。
你能吗?真的可以跟他断绝来往?唐小婉疑惑地看着她,作为女人,她明白女人只要投入一段感情,便始终牵挂着,始终放不下。
应该可以的吧!这样的回答更能说明白刘小珊的不自信,也说明了欲断还连的意思。
唐小婉叹叹气,她真不知道如何替刘小珊出谋划策,自己已经碰得焦头烂额的,也诅咒着这可恶的第三者,恨不得所有有婚外情的人,都让天打雷劈五雷轰的,可刘小珊是她姐妹,情如手足的姐妹,她也总不能连她也一起诅咒的吧?
难道这世上,出轨已经是一种潮流?连刘小珊这样在自己眼中非常传统的女人也出轨了,这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或许偷情已经渐成一种习惯,我,是不是也要跟着随大流呢?反正我没有出轨,昨晚也让余宝标说成是‘下贱’,我何不也痛痛快快地也‘下贱’一回?凭什么你余宝标可以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就不可以的?凭什么你不说你自己‘下贱’,倒说起我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第十二章 只许州官放火
小婉,小婉,你这是怎么啦?刘小珊见到唐小婉流眼泪,慌了神地摇晃着她。
没事。唐小婉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赶紧从茶几上的纸巾筒上抽出一张纸巾揩去眼里的泪水。
又跟余宝标吵架了?刘小珊对唐小婉家里的情况了解得非常通透,唐小婉这样的神色,无他,肯定又是吵架了。
嗯。唐小婉点头承认。
为什么?
她在外面有了女人。可气的是,他竟然说我‘下贱’!你评评理,凭什么他在外面寻欢作乐叫作风流,或者是叫作逢场作戏,而我,什么也没有做,就骂我‘下贱’?唐小婉原原本本的,将昨晚跟余宝标吵架的原委说了一遍,
男人就这德性,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啦,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刘小珊想了想,觉得这一句用在这里比较合适。
*,真把我逼急了,我也放一把火,将家里烧个精光,最好是能烧死那死老太婆,没有她挑拨离间的,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僵到这样的程度。唐小婉咬牙切齿地,铁青着脸,平时看起来非常柔顺的唐小婉,这一刻与恶魔无异。
胡说!我警告你啊唐小婉,这种事情你在我这里想想说说都没有问题,但不能做!知道吗?绝对不能做,你一做你就毁了,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唐小婉这一席话,吓得刘小珊心惊胆战的,真怀疑这唐小婉精神到底有没有问题的,万一她要真是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这可如何是好。
那你说说,我又能怎么样?
大不了跟余宝标离婚,现在这闹离婚的,社会上多了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余宝标也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他不可?听我说,就凭你这模样,再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也不难,你不一定非要在余宝标这棵树上吊死!唐小婉挺爱钻牛角尖的,也挺爱认死理,刘小珊就不喜欢她这性格。
唉,就我这样的,谁会要我?唐小婉觉得自己比不上刘小珊,刘小珊虽然比自己大那么两岁,可能是保养得好的原因,看起来比自己更年轻一些。
张文龙啊,他对你印象挺好的啊,我跟他聊天时,他经常提起你的,而且又跟你同病相怜的,要不,就哪个陈伟兵也不错。”
又在这里瞎扯了,我跟他们两个都没有可能。唐小婉口是心非的,其实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其中一个,心想要是余宝标有张文龙的大度,也许夫妻间也未必到今天的境地。在深圳这一地方,多数人都要面对来自经济方面的压力,作为妻子多说他几句,有着望夫成龙的想法,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希望丈夫就这样没有出息一辈子吗?
是嘛?要是有这可能,你是不是要请客?刘小珊仿佛看穿了唐小婉的心思,语气轻佻地问。
请,我请,这个行不行?唐小婉拾起桌子上的一片桔子皮,作势要扔刘小珊。
只要你开心,有什么不行的?听说,这桔子皮不单可以美容,对那方面,听说也是有好处的。刘小珊将身体凑近唐小婉,嬉笑着说。
去去去,尽瞎扯。唐小婉让刘小珊逗得格格的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说笑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杨伟豪跟着他爷爷奶奶逛完商场回来了,一回来就急着翻购物袋,说是有东西给刘小珊,翻了一会,找出来一盒类似糍粑的糕点。
这种糕点是刘小珊老家的特产,里面用面粉和糖浆搅拌而成,中间佐以花生,外面再洒上一些芝麻,吃起来香甜爽口,刘小珊特想吃,可惜深圳这边没有找到,自己只不过前几天晚饭的时候,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今天儿子就给她买回来了。
啊,这哪里买的?刘小珊惊喜不已。
哈哈,咱们伟豪长大了啊,懂得买东西讨妈妈喜欢,不错不错。唐小婉搂过杨伟豪想亲他一口的,他一闪避过了。
才不是,这是我爸爸买的,我们逛商场回来经过我爸爸那边时,他让我带回来的。七八岁的小男孩已经懂得害羞,涨红着脸,跟唐小婉辩解着。
哦?是你爸爸买的?刘小珊的内心一震,揪得紧紧的,那种感觉让刘小珊非常难受。到底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准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向他忏悔吗?
第十三章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最终刘小珊是没有选择向杨建义忏悔,唐小婉也没有选择向家里放火,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日子嘛,只要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依然可以顺着往日的轨迹一直走下去,走下去,直到走完人生的历程,也许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实,刘小珊没有向忏悔杨建义忏悔,从大方向上来说是根本正确的,是一个比较明智的选择,没有那一个男人会在听完老婆的出轨经历后,还会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即使口头上说可以原谅女人,内心里却充满酸楚,结了许多的疙疙瘩瘩,这疙瘩,终会有它爆发的一天。男人的气量,在这方面上就显得过于狭隘了,不像是女人,大多数的女人,明明知道男人在外面有勾三搭四的不轨行为,只要男人肯认错,还依然会原谅他,直至男人的下一次犯错。
刘小珊已经下定决心与吕迪军断绝关系,事前先跟唐小婉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关了哪一部与吕迪军联系的手机,QQ也不上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五天,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跟着唐小婉逛街疯狂购物,或者应酬几个大客户联络一下感情,想方设法不让自己静下来,一静下来,自己难免又会胡思乱想。
这天临下班时,刘小珊打了电话给唐小婉,让她过来陪自己逛街,没想到唐小婉却说公司要加班,走不开。刘小珊一下子就茫然了,呆了一会,只好坐车回布吉,下了车后,莫明其妙的,竟然转到家里的那一家小店。
小店的生意应该不错,晚上七八点的,正是顾客最多的时候,男男女女的,大概有十来个。临街的店铺租金虽然贵了一点,但能赚到钱才是最重要的,这点杨建义想得很周全。
杨建义对刘小珊突然光临小店先是一愣,然后喜出望外地,说是你啊,老婆,怎么你会来这的?没事吧?
哦,没事,我路过,进来看看。刘小珊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怎么也感觉不出她自己就是这家手机店的半个主人。
杨建义转身去给刘小珊倒水。
就在杨建义转身过去的这一瞬间,刘小珊留意了一下,发现杨建义明显变老了,以前微秃的脑门更加的光,两鬓生了许多白发,脸色也没有以前红润,也许都是因为这几年为家庭操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