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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波赛顿果然进厨房端汤去了。
“等着,我上去请示请示。”阿波罗朝着两人摆手,蹦蹦跳跳的上了楼。
他优雅的敲敲门板。咦?没反应。再敲一次,仍是没有回应。
OK,自个儿开门——
“哇啊——我没看到!”阿波罗火速的反过身呱呱叫。没看到——才怪!老大和漂亮姐姐正吻得火热,还好床上的两人都有穿着衣服,不然他这个美少年就要变成盲少年了——老大准会挖掉他的眼睛。
“你不会敲门吗?”冷语自床上传出。
“我敲过了……你们没听见嘛。”阿波罗顿时成了无辜的羔羊。
“什么事?”傲狂自床上起身,雷玉婷则是一脸酡红。
“某人来寻姐姐了。”待会儿可得好好观赏酷男VS傲小子。
“学风来了?”雷玉婷有些讶异。“我很快就下去。”
阿波罗出去后,雷玉婷便下床准备下楼,但傲狂拉住她。
“我很挂念我母亲。”学风来了,她正好可以探问一下母亲是否安好。
傲狂没有办法拒绝她那双渴盼的眼睛,将她揽在身侧,一块走出寝房。
“姐!”雷学风高兴的迎上去,却见到傲狂搂住雷玉婷,帅脸当下青了一半。
傲狂一个眼神,一屋子人立即走光光,只剩雷学风和周黎梦。
波赛顿先将一盅汤汁端给雷玉婷,才退了出去。
呵——好个阳奉阴违,大伙儿全躲在外边偷偷往屋内瞧哩。
“姐,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家?”姐姐住在这儿他真是不放心。
“她不会再回童家了。”傲狂冷冷地代雷玉婷回答。
“你凭什么这么说!?”雷学风一气便要伸手拉回被傲狂搂在怀中的雷玉婷。
“再敢碰她,我可要出手了。”傲狂抱住怀中人,往后跃开。胆敢碰他的女人,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雷学风和周黎梦不禁愕然。好快的身手!
“别这样。”雷玉婷微微蹙起眉。“他是我弟弟。”
傲狂冷哼一声。“他不是你弟弟。”语气有些酸。
“让我单独和他说说话,好吗?”
傲狂眉头微蹙,雷玉婷缓缓走到雷学风面前。“妈好吗?”
旁侧的周黎梦仍在瞪着她。唉,小女孩。
雷学风点头。“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侧眼睨了下满脸寒冽的傲狂。“这里的人都是怪胎!”
雷玉婷摇头。“我不会再回去了。”
“为什么?他不让你走是不是?可恶!”雷学风抡起拳头准备揍人。
“学风,我爱他。”雷玉婷看着身旁脸色愈来愈难看的傲狂,幽幽一叹。
“姐,他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他不敢相信姐姐竟亲口说她爱那个男人!
雷玉婷苦笑了下。“来不及了,我已经爱上他。”若是可以,她也宁可自己没有爱上他,劫数难逃吧!
“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
“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傲狂恍如鬼魅般地将雷玉婷独占的搂在怀里。
“你……”雷学风又惊又怒。
“学风。”雷玉婷看向妒意横生的周黎梦。“你要照顾、保护的人就在身边,而不是我这个长你五岁的姐姐,你明白吗?”学风只是太过崇拜她了。
周黎梦的妒脸随即变得像红番茄。
“影子。”傲狂轻唤一声,影子立即现身。“送客。”
“是。”
雷学风忿忿不平却是无可奈何。毕竟,是姐姐自己选择的。
“小子。”傲狂突然开口。“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不自量力的毛头小子。
“哼!”雷学风撇嘴,转身离去。
周黎梦匆匆跟了出去。
傲狂俯下头在雷玉婷耳畔轻道:“我这么仁慈让你们话别,晚上你可得好好付出代价。”
雷玉婷闻言倏地红了双颊。
屋外的麻雀,一只只聒噪的走进来。
“好可怕呀!”阿波罗故作西施捧心状。“威胁小孩子耶!”
堂堂死神竟向小毛头放话。唉,醋劲惊人哪!
傲狂挑眉看他一眼。
“你看见没?”风驰不怕死的捋虎须。“刚刚有个人戴了一张好可怕的鬼面具呢!小孩若是见了准会做恶梦,老人看了包会尿失禁——”
“年轻人看了一定拔腿就怕!”阿波罗击掌接话。
“哈……”两个人抱在一起咯咯笑。
影子翻翻白眼,波赛顿则是将冷掉的炖汤再拿去热过一遍。
“你们两个想活久一点就马上把嘴巴闭上。”波赛损没好气的瞥了两人一眼。
“嘎?咳咳!”看见某人的寒冰脸,阿波罗马上识时务地闭上嘴巴。“我们只是在做脸部运动啦!”
波赛顿将炖汤递给雷玉婷。
“谢谢,麻烦你了。”她轻轻颔首。
“这是我应该做的。”波赛顿侧眼看向傲狂。
在他看见雷玉婷佩戴着“夺魂”之后,他竟声今生要效忠的人便多了一个雷玉婷。
突然,傲狂双眼微眯起,他将雷玉婷揽进怀里。“最近耗子还挺多的。”空气中有股肃杀之气飘散开来。
众人才要有所行动,风驰却摆摆手,很轻松地打了个哈欠。
“雷鸣来了,让他玩就够了。”他终于现身了。
原本要“灭鼠”的一票人,随即优闲的喝茶看报。
雷玉婷很是纳闷。雷鸣?又是“灭世”成员吗?她问傲狂:“你们……不出去看一看吗?”为何风驰会知道名叫雷鸣的人来了,难道他有预知功能吗?
傲狂看着她,莫测高深地笑了下。“风驰和雷鸣向来心有灵犀。”
没多久,屋门被人踢开,一声暴吼响起。
“搞谋杀啊!?让我一个人应付六只蟑螂!”一张与风驰一模一样的怒脸出现在门口,身边还有一名可爱的短发女子。
“双胞胎?”雷玉婷终于明白风驰为何那般笃定了。
“嘿——可爱的姐姐,你是谁?”阿波罗立刻上前。
大伙儿都颇意外雷鸣竟会带个女人来,只有风驰脸上的神情有着一抹了然。
“死小子,滚远一点!”雷鸣推开欺上前的阿波罗,冷眼瞥视身旁女子。“她是楚堇,我的妻子。”
“嘎!?”
显然他的话吓呆了一票麻雀。
就连傲狂也微微挑起眉,颇觉意外。
只有雷玉婷发现那名叫楚堇的女子,眼底有抹哀愁。
第十章刺杀
意大利西西里岛
“全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一声厉喝吓得站在办公桌前的部下双腿微微发颤。
那西斯·;罗贝托气得额头都快爆出青筋来了。
“一群废物!”害他白白损失钞票,尽是请来一些没有用的蠢材。
穿着一身黑色系列的部下连连躬身哈腰陪不是。
那西斯瞪了一眼。“还杵在那里干嘛?”他一手往桌面大力捶下去。“再给我多派些人去,没有成功你也不必回来见我了!”
“属下遵命!”黑色身影快速退了出去。
那西斯点燃一根雪茄,抽了两口又捻熄,神情恼火地低咒着。
一双优美的玉臂轻轻勾上他的颈项,薇妮雅坐到他腿上,轻启朱唇。
“又失败了?”这本是预料中的事。
那西斯又锁住眉,闷哼一声。
他连跟在身边多年的狄诺都派去了,这次,一定要让狄诺取下死神的命!
薇妮雅柔柔的偎在他怀里,像一只温驯优雅的小猫。
“可惜我无法潜入组织,要不然‘灭世’和死神的命早就是我们的了。”温柔娇颜有着极为肃凝的愤懑。
当她背叛组织时,总部——“冥府”内的所有机关、线路分布,全都淘汰换掉。
那西斯伸手轻抚她蜜金色的发,她仰脸看他。
“阿波罗的确是天才。”三两下就将整座“冥府”修改完毕。
那西斯的脸熨上一丝愠怒。“傲狂的运气向来比别人好。”有一群忠心的人才为他卖命,有天生的领袖才能,有上天独宠的厚爱……一切的一切,都令人憎恨!
“灭世”本该是属于他的,死神的命也是属于他的!原本以为薇妮雅的背叛定会让死神痛不欲生,没想到死神只有愤怒……真是寡情呀!
他抬起她的下巴,讽刺地笑道:“他还真是无情哪!”
薇妮雅娇美的脸倏地转为愤怒。“所以他才该死!”她恨他——傲狂。
那西斯拍拍她的肩。“听说……有个女人与他住在一起呢!”
薇妮雅冷哼一声。“雷…玉…婷!”资料详细记载着雷玉婷的一切。“他们全都该死!”柔婉娇颜乍现肃杀之气。
那西斯阴森幽笑道:“对,他们全都该死。”
两人相视,然后,阴森的笑了起来。
台湾
艳阳天,骄阳高挂在蓝天,强力放送着热力。
雷玉婷缓步踱到庭院,在树荫下坐着,承受迎面拂来的微风。
闷躁、烦乱,恰如她此刻的心境。
她会一辈子都待在傲狂的身边吗?不……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想留在他身边,却又好想逃开他。
以前想离开他是因为害怕自己爱上他,现在之所以想要离去,却是因为害怕有朝一日他会厌倦自己。他对她向来只有性,没有爱。
美丽的容貌、姣好的身体,都会因为岁月的洗练而逐渐褪去。
他是那般出色不凡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处都有女人想投进他的怀抱。
而她的美丽与她的身子能令他眷恋多久?不可能会是一辈子的。
傲狂不让她离开,要她留在他身边一辈子,这全都只是他的霸道与专制罢了。
如果哪一天他不要她,对她厌了、倦了,怕也是不会许她离开的。
如果他有了其他的女子相伴,那……她必会心碎至死的。
她爱他,所以想要留在他身边。但,她也怕他不要她,让别的女子取代她。所以她才想要离开他,以免到时亲眼所见,心碎片片。
唉!她真是不该爱上那种危险的男人。
爱上他,她注定要赔上真心。
现在,她正为了他,被拘禁在一座爱情的牢笼里面,赔了一颗真心、丢了一缕魂魄;那缕被死神弯刀勾去的灵魂,再也不属于她自己了。
闷躁的夏天她最讨厌了,她喜欢哀愁的秋,苍凉的冬。
又拂来一阵黏腻的风,雷玉婷轻蹙娥眉;才想起身,却瞥见侧方一抹游荡身影正慢慢飘过来。
是那名短发女子——楚堇。会记住她,是因为她的眼底有抹凄凉无奈与自己一样绝望的眼神哪!
“会打扰你吗?”楚堇轻声问。
雷玉婷含着淡笑轻轻摇头。
楚堇坐了下来,静静地仰望蓝天。眼见眉梢皆染上一层淡淡的愁……
雷玉婷太清楚那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那是一张为爱所苦的脸!
“我是雷玉婷,你好。”同病相怜,令自己对她心生怜惜。
“我是楚堇。”两个小小酒窝在她可爱的容颜上绽放。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各自心有所思。
许久之后,楚堇突然幽幽低叹一声。“这里的庭园好美。”她的目光环视了下四周。“跟我家很像——”她轻柔的声音倏地顿住,明亮的笑脸尽数转化为悲恸。
雷玉婷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很抱歉,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会儿?”俏丽的杏眼已然盈满水光,就要决堤。
雷玉婷伸出手轻柔地将她揽靠在自己肩上,感觉到她哽咽的抽噎着;没多久,自己肩膀便浸湿了一片。
“对不起……”楚堇自她肩上缓缓移开。
“没关系的。”
像楚堇这样一张明亮的脸,原本该是灿烂、爱笑的吧?
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楚堇缓缓看向她,幽幽开口:“我父亲刚过世,这个庭园又正好与我家相似,所以我才一时触景伤情……很抱歉刚才失态了。”
雷玉婷轻轻摇头。她正想开口,却见雷鸣一脸怒容地向她们冲过来。
雷鸣粗鲁拽住楚堇,硬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雷玉婷有些愕然。那两个人的眼底,竟都有一丝怨恨!会是她看错了吗?
他们是夫妻,应该不会……从此憎恨吧?
她想,楚堇与雷鸣之间一定有一段故事吧!
“在想什么?”傲狂自身后圈抱住她。
想你呀,雷玉婷在心里低语。“你们讨论完了?”离开大厅时,他们正在讨论事情。
他点头。“我们要换个住处了。”俊脸上有着莫测高深的笑。
“换到何处?”雷玉婷的丽颜显得有些困惑。
“皇宫。”那座华丽宅邸确实像座皇宫。
雷玉婷仍是不解,但她没问为什么。反正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我行我素,问了也不见得会有答案。
或许是看出她的心思,傲狂微勾唇角淡道:“皇宫是玩捉迷藏的好地方。”
波赛顿手上的最新资料告诉他,罗贝托的心腹已经动身来台。
很好!他向来爱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就陪大老远来的狄诺玩玩吧!
他托起雷玉婷的脸。“我要吻你。”不待雷玉婷有所反应,他便将唇烙上她的。
唇舌火热交缠许久,他才放开她微微肿胀的唇。他伸手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蹙起性格的眉。
“还是没受孕呀。”他对她的身体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的生理期前天才刚结束。
雷玉婷拉开他的手,稍稍往旁退开些许。“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何他执意要她怀孕生子?
她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也无法自他的表情加以细察,因为她正被他搂抱着。
是不是因为她不愿,所以他才强迫?只因为他不容许有人违抗他……
好傻的她。明知道他不爱她,却又飞蛾扑火,一头栽进他的魔障之中无法自拔。明知道没有爱就是不幸,她却遏止不了自己溃决的情感。
更令她惊讶的是,自己居然在期待着为所爱的男人孕育孩子!
他真是疯狂啊!
“冥域”竟在瞬间夷为平地——天!这是如何办到的?
当她还在怔忡夷为平地的“冥域”时,傲狂便带她来到一座华丽非凡的“皇宫”,她不觉地又怔愣住——那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皇宫……
这里,的确适合玩捉迷藏,傲狂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据她所知,这附近只住了几户人家;住得起这座山头的人家,已不是巨贾富商或是名流政要所能形容的了。
雷玉婷自从上次与楚堇交谈过后,两人便不再有所交集。不是她不愿,也不是楚堇不要,而是雷鸣将楚堇关到最顶楼去了。
她有时真的觉得很纳闷,他们这些“灭世”成员面对危险即将来临时,都是一副从容、老神在在的镇定模样吗?他们一点惧意也没有,反倒像是在等着一场好玩的游戏似的。
就像现在,大厅上根本活像个菜市场,又嘈杂又纷乱;喧闹声的分贝直可比拟飞机场。
“要命啊——”波赛顿斯文的脸正青筋暴凸,以手捶扁一只蚂蚁。“给我找一支清洁队来,明天我不想再看见蚂蚁的死德行!”他快要抓狂了,居然给他扫瞄到一只蚂蚁!
见到他的举动,雷玉婷差点打翻手里的汤。波赛顿一向斯斯文文的,怎么会为了一只蚂蚁……
“波赛顿最痛恨的就是蚂蚁。”傲狂拉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引来一阵狼嗥。
“他有严重的洁癖。”
雷玉婷有些讶异,她觉得傲狂的眼神很……温暖?他一向眼神冰冷,没有温度的。
突来的一声暴吼,打断她游离的思绪。
“真他妈的该死!”雷鸣像一阵狂风,自楼梯上带着一股怒劲奔下来。
“唷——小俩口不妥哩。”阿波罗一边开口,一边专心思考着要怎样吃掉风驰的“车”。啧,想不到这只水母还挺会玩象棋的。
雷鸣扫了一记杀人目光。
风驰掏着痒痒的左耳,看着雷鸣说:“喂,老弟,叫你老婆帮你挖挖耳屎好不好?别害我也跟着耳朵痒挺难受的。”他昨天才清了两管耳朵,“凶耳”一定是雷鸣不是他。
雷鸣向他比了一根中指,并附赠一颗子弹。
“我咧——”风驰的帅头往旁一偏,子弹嵌进皮沙发里面。“你耳朵痒到烂掉算了!”风驰气得跳起来,顺手掷出一柄飞刀。
咻一声,火爆浪子避开,飞刀刺进一座古董钟。
雷玉婷开始怀疑风驰和雷鸣是不是有着深仇大恨。
“这是他们兄弟俩表示亲爱的行为。”傲狂转过头对影子示意。“拿给他们。”
“是。”没有一会儿,影子拿出两张纸,分别拿给双生子。
童雷玉婷一头雾水。
傲狂勾出一抹淡笑。“各自照价赔偿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