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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雪一听也有点担心拉着月华的手就出了办公室,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有多少人为了爱而伤心?我又何尝不是为了思雅而伤心呢?情之一字很难解释。
下午下班后才见思雪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集团,躺在沙发上笔着眼睛,“刚川找到了吗?”给她倒了杯茶放在她身边的茶几上,“找到了,我累了要回家了,今晚就不来陪你了。”拿着皮包就往外走,在门边停下来看了我眼还是出了办公室,在她的眼里看见了感伤和矛盾,也不知道刚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她在思想上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思雅晚上给我送了点夜宵,看着我把夜宵吃完才回家,顺便问了问刚川的情况,在思雅那里才知道刚川酒醉开车发生了车祸,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琵琶骨断裂手臂骨折加脑震荡,估计要在医院里躺两个月才能出院,也难怪思雪的心情不好,其实这也可能是个好事,也许刚川能靠这点打动思雪,同时我也可以解脱掉思雪的纠缠,毕竟刚川的住院也是因思雪而起,晚上没有思雪的纠缠着实让我好好的睡了一觉,只是我的好觉和好心情却是以刚川住院两个月为代价,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一连几天思雪除了上午正常上班外下午就到医院去陪刚川,晚上回家休息,这也让我暗地里高兴,她需要时间理解刚川对她的爱,在集团值班的时间里我也能静下心来看那些没完没了的资料和各种经济学著作,两个礼拜的值班收获颇多,不但学到了知识而且还能和秋瑶电话聊天且不怕思雅知道,在秋瑶和她父母的压力下张璐也去了杭州,据宋总说能力出色,就是脾气有点不好,要是脾气好才怪,每次看见左手上的牙齿印就想到她的野蛮。
自从刚川住远后月华也很少来找思雪,和思雅到医院探望了几次,刚川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眼神里有种嫉妒仇恨,看了看他旁边的思雪又变得很柔和,在思雪细心照顾下短短的一个多月病情大有好转。转眼间已经进入了阳历的新年,抱着诗文在院子里闲逛,可能小丫头两礼拜不见我的缘故在怀里不住的乱动,小嘴不时的吐几个泡泡,挤眉弄眼的总是找思雅,思雅总是嗔怪的说我不把女儿放在心上,一天到晚总是忙着那些资料文件和书,一点都没有父爱,总是埋怨我不好,也就多花点时间和女儿好好的沟通。
“诗文,来妈妈抱。”思雪从医院回来才把车停好就把女儿抱在怀里,诗文躺在思雪怀里眉开眼笑的哼哼哈哈的闹着,“抢我女儿的回来了”思雅见思雪抱着诗文走进客厅就取笑,两姐妹在一起总是打打闹闹,谁也不服谁,“回来了,有没有吃的,我饿了。”思雪抱着诗文就进了厨房,一手抱着诗文一手端了一碟油炸螃蟹,把女儿放在思雅怀里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姐夫,去给我端杯牛奶。”真难以忍受她命令的语气,她吃得津津有味却要我给她提供服务,“你要给小费的。”不乐意的把牛奶递给她,“小费吗?很简单,给你喂个螃蟹好了。”那双油腻的手拿着螃蟹就往我嘴里塞,明明是塞嘛她还非要说喂,有这种喂法吗?给思雅使了个眼色一家三口就朝卧室走,“你们躲什么躲,我又不是老虎?”思雪见我搂着思雅母女二人上楼生气的瞪了我眼,“见你吃得香,我们当然要走了。”思雅拉着我就回了卧室,没想到思雪端着那碟螃蟹也尾随着进了卧室,“小姐,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我有点生气,“走错了吗?没有啊?明明是你们的房间嘛怎么可能走错。”思雪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把那碟螃蟹放在桌子上就大吃起来,思雅无奈的看了眼抱着女儿钻进了被卧,诗文这小丫头在思雅怀里乱动,见思雪吃的香总是哼哼哈哈的,“要吃出去吃,我们要睡觉了。”生气得想赶她走,还记得那个晚上和她的协议可是要她注意场合分寸,没想到她今晚还真的有点过分,“你睡你的,我吃我的,关你什么事?”思雪任性的把一大堆螃蟹壳扔在桌子上就出了房间,临出门的时候还做了个鬼脸,“姐,怀上儿子没有?”笑嘻嘻的把门拉好。
思雅顿时脸红了起来,狠狠的掐了下,“没关系,儿子会有的,面包会有的。”我乐呵呵的躺在床上,还儿子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儿子女儿都一样,重男轻女已经成为了历史了,再说都有了个儿子还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只是思雅总是想要个男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摸不透猜不着啊。
思雪今天出奇意外的没去医院,见了我也是冷冰冰的,收拾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正准备下班回家,思雪走进办公室死活也不准我走,“思雪,你怎么了,不去医院里陪刚川?”见走不脱就索性坐在沙发上,“我喜欢去就去,不用你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两眼看着窗外的灯火,“陪我去医院好吗?”思雪转过头看着我,顺从的答应了她。
在去医院的路上思雪一言不发,把车开得很慢,走进医院的病房月华正在给刚川喂吃的,见了我赶忙让座,刚川见了思雪兴奋得挣扎着靠在墙上,思雪帮着给他垫好枕头,顺便接过月华手里的稀粥,和曹月华退出了房间,“刚川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轻声问,“好很多了,只要思雪在他就好得快,整天念叨着思雪,死心眼。”月华对她哥哥的痴情只能用死心眼来评价,思雪伺候刚川吃完晚饭才出了房间,思雪开着车却没回家而是像以前那样开到海边,紧紧的靠在身上,“思雪,你怎么了?”对思雪的反常有点担心,“没什么,只是想靠在你的身上,就这么简单,姐夫,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很温暖。”思雪幽幽的话语牵动着我的神经。
第一章 莫名其妙
思雪靠在身上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此时的她很平静,再也看不出她的刁蛮任性,有的只是她的可爱。放下轿车的后坐搂着她躺在后坐上,把大衣盖在她身上,“姐夫,在爱与被爱之间你会选择谁?”思雪仰着头,用那双无暇的眼睛看着我,“不知道,爱与被爱是一种罪过。”真的是罪过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果真是这样想的吗?有点慌乱的逃避着思雪的眼神,“怎么可能是罪过呢?你撒谎。”思雪不依的要我做出合理解释。对于罪过一词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想了想也找不出个合理答案,我不是禁欲主义者,我只是不想被太多的情感束缚,不想一生都在爱与被被爱间徘徊,不想情感纠纷阻碍我的脚步,可我还是没有做到,秋瑶,思雅,思雪,在三个女人间很茫然无措。思雪见我久久没回答也不追问只是老实的靠在身上,也许对她来说爱也就是一个可以给她温暖的港湾而已,“其实我也不知道在爱与被爱之间选择谁,这个问题可能很难回答,姐夫,爱是不是宗教信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为什么爱情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人连生命也愿意付出?姐夫,你在听吗?”思雪见我闭着眼睛环绕着我的脖子在嘴唇上吻了下,将成熟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情的事千百年来没有人能解释清楚,许多解释都具有双面性,我们去找点吃的好不好?为了你晚饭都没吃,很辛苦的。”挣扎着想推开她感觉手触碰的地方软绵绵的,思雪红着脸捉着我的手,很尴尬的缩回手,说了声对不起,“如果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爱我。”思雪羞涩的看着我,满脸红晕,“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我也好想有个孩子。”思雪认真的看着我,“不可能,我不能做对不起你姐的事,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推开她走出轿车,大海的凉风冷却着我的思维,那是多么可怕的想法,“我们去吃晚饭吧。”思雪从后面环抱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背,在回城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在女人的心目中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非要用孩子来证明爱情?
吃过晚饭回到家已经是零点了,思雅抱着诗文还在客厅里等我,“这么晚了还不睡?”怜爱的接过她怀里的女儿,“睡不着就等你了。”思雅靠在怀里撒娇的要我给她倒咖啡揉背,思雪很随意的翻看报纸,看一张扔一张,“思雪,有你这么看报纸的吗?我每天打扫家很辛苦的。”思雅瞪了思雪眼把满沙发的报纸收拾在一块,“辛苦吗?你要是觉得辛苦那我们兑换好了?你上班,我在家,OK?”思学看完报纸又无所谓的转换电视频道,很合作的把声音调到最小,“你在家?算了吧!”思雅笑着拉着我回到卧室。
生活就像时钟一样顺时针转动,从凌晨到晚上,从上班到下班,从家庭的缝隙中流逝,从情感的麻烦中消亡,思雪看望刚川的时间逐渐减少,而刚川的电话却逐渐变多,在回家前思雪总要拉着我到街上去逛,理由是想感受爱情的浪漫,对于我来说却是受罪,刚川在春节前出院,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也就是时间问题,大年初二和月华带着大堆礼物串门,春节期间走访了集团的工人,给工人们拜年,杭州、重庆、济南、广州四地区都有我的脚印,到武汉和秋瑶团聚了三天,回到广州已经是年关了,家里堆满了礼品,有集团各部门职工送的,有业务往来的老总送的,当然集团也给政府行政要员送了很多礼品,这些事情都有爹爹处理,据思雪私下估计给政府要员送的礼品总价值超过了一百万,不能明目张胆送金钱但送点艺术品还是必要的,现在中国廉正建设还跟不上社会经济的发展,要是不送点礼品搞好企业与政府的关系,那集团的发展是很困难的,光是海关,工商,环卫等部门的麻烦就接连不断,这就是现实。
女儿都有八个月大了,已经习惯了在两个妈妈的怀里撒娇,当然一个是真妈妈一个是假妈妈,思雪不管爹爹和我父亲的反对非要让诗文叫她妈妈,也就随她了,,女儿有保姆照顾,情人节的的那天和思雅过得很愉快,玫瑰花是少不了的,还出去吃烛光晚餐,享受了美好的二人世界,刚川那天正式向思雪求婚,可思雪以要好好考虑为由暂时没答应,回家后对我和思雅发牢骚最后一个人回了房间,全家人对她的任性都很感冒,也不把她的牢骚当回事。
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脑海里满是秋瑶和诗武的影子,在武汉三天快乐也痛苦,秋瑶父亲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张璐寒着脸,张母也就那么几句,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们原谅我,怎样才能让他们理解我,痛苦并不是秋瑶一个人的,还有我的痛苦,有思雅的痛苦,女人不愿意丈夫被分享,而思雅却能容忍秋瑶的存在,在知道同胞妹妹喜欢上自己的丈夫时却装着不知道,仍然和妹妹有说有笑,每晚思雅都要偎依在怀里才入睡,只要我稍稍翻身就会惊醒她,她很害怕,害怕失去我,害怕有一天我悄无声息的离开,只有靠在怀里她才感觉到安全,我对不起的不仅仅是秋瑶还有思雅,今生亏欠她们。
看着怀里的人儿,脸上还有性爱后的红晕,弯弯的睫毛不住跳动,厚实的被子掩盖不住曲线玲珑的躯体,光华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现着另类的色彩,已经是母亲的思雅越发娇艳而美丽,一双手禁不住在她身上移动,思雅不依的按住我的手,“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嗔怪的掐了下,“谁叫你太美丽了,想老实也不行啊。”在她脸上亲吻了下又开始了另一个波次的攻击,性欲是爱情的补充,爱情是性欲的添加剂,有性欲而没爱仅仅是生理需要,有了爱而没有性欲却是生活的空白,那样的爱情也许能维持一生一世,但却不能阻止生理的需求,甚至不能维持爱情的长久。
新的一年要有新的开始,目前韩国市场没有打开,韩国曾经是中国的附属国,在文化语言方面受中国的影响很大,现在的韩国却是亚洲四小龙之一,电子产品在中国大肆推销,尤其是手机在中国光为推广,我要的不是“MADE IN CHINA ”这几个字,我要的是中国品牌,我要让中国的民族品牌崛起于世界,因此在新的一年强占韩国市场成为集团的重要目标,为此集团正制定新的市场推广方案,筹措资金强行登陆韩国市场,山东分工司的老总已经带着人员到韩国开展前期工作,如果强占了韩国市场那山东分公司将会成为利润额市场额最大的公司,同时杭州的思鹏程公司准备以一家染布厂的代价购买了浙江温州地区的一家制鞋厂,宋总和温州地区制鞋业的老总已经组建成立了杭州商会,共同向国外发展,化工厂的实力和市场在过去的一年里得到了巩固和提高,现在的宋总已经是杭州地区的知名人物,商界精英。重庆分公司的业务完全走向了正轨,剩下的工作就是如何配合广告继续扩大市场和品牌的知名度,宋月鹃已经没有继续呆在重庆的必要,调到集团专门负责韩国市场开发。
“什么时候给我办好护照?”从会议室里出来宋月鹃尾随着进入办公室,“我已经让律师尽可能快点。”仰靠在椅子上,秘书给我冲了杯茶,和宋月鹃对视了眼出了办公室,“她是你的小蜜?还是那个?”宋月鹃古怪的看着我,“脑袋灌水了?我到是想你成为我的小蜜,可惜啊郎有情而妾无意。”真不知道宋月鹃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想到那种事情上?也许是因为我经常和她开玩笑的缘故,所以在她的印象里我就是个纨绔子弟。“你才脑袋灌水,快点给我把护照办好,我要到韩国去。”红着脸抱着文件往外走,临出门回过头说了句“你不配”,真打击我的自尊,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老黄继续在重庆,说不准老黄还真有办法品尝到上海妞,不管是强奸还是迷奸,想到老黄那句“奶子大屁股圆”就想笑,要是老黄品尝了说不准他会有新的泡妞心得。其实在我看来宋月鹃应该是杭州人才对,不过宋总老家是上海人,而宋月鹃是在上海长大的,又是在上海上的大学,身上很自然带有上海人的习气。
思雅下午抱着女儿来集团,女儿成为集团明星,在阿姨叔叔怀里哼哼哈哈的闹个没完,有的职工竟然放下手里的工作也要争着抱,女儿虽然可爱但我还是怜爱的训斥思雅几句,毕竟这是集团办公大楼,很影响职工工作,宋月鹃斜倚在墙壁上仔细的观察思雅,女人喜欢互相比较,“咱们诗文可是集团里的明星啊,思雅,以后少抱女儿到集团来,这样影响不好。”抱着女儿回了办公室,“女儿想你了嘛,女儿看望父亲就不许吗?”思雅坐在沙发上用手巾擦干女儿嘴唇的口水,思雅的话让我很难驳斥,思雪在集团里还是不敢让诗文叫她妈妈,在办公室里逗了会就回办公室了,下班后和思雪思雅母女刚下楼就见曹刚川,西装革履很帅气,“刚川,看你这架势简直就是大牌明星,给我签个名好不好?诗文,求叔叔给你签名”思雅见刚川刻意打扮就寻他开心,“你们玩得开心点”思雅拉着我就坐进轿车,思雪对着思雅挥了挥拳头。
思雪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围了条毯子坐在早餐桌旁,也不知她昨晚何时回来的,就连喝粥也闭着眼睛,爹爹和父亲看着她的吃相只是摇头,“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怪物。”喝完粥抛下句没头没尾的话回房间换衣服,思雅做了个鬼脸,思雪换上她在济南接受的贿赂衣服确实与众不同,出先在眼前的简直就是另一个思雪,长长的头发很随意的披在肩上,玲珑的身体给人是全新感受,衣服的设计掩盖了她的刁蛮突出了天真清纯,“思雪,为了讨好刚川也不用穿得这么漂亮?”思雅一边给女儿穿新衣服一边取笑她,“懒得理你。”思雪拉着我就出了家门,“你开车”思雪把车钥匙扔给我就钻进了轿车躺在后座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