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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痛苦,你也知道你不能失去我姐,你难道就不明白我不能失去你的感觉吗?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婚?难道你忍心让我表面上欢声笑语暗地里却掉泪,你难道不认为你这样做太残忍太无情了吗?”
是啊,我也太无情了,一直都把她当作一个妹妹来看待,尽可能的满足她,浑没在意她的感情,到现在我才知道思雅说的那句话:最关键的人是我,就连思雅都看出了思雪对我的感情,为什么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呢?是我太大意还是我根本就不明白或者是压根就不想明白?给他擦干了泪水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如果真如思雪说的那样我又该如何处理呢?因为秋瑶我已经对不起思雅一次了,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为难的躺在床上想让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却感觉思雪的身体压在身上双唇被思雪吸住,被思雪的大胆而震惊更是为思雪的痴情而感动,环抱着她亲吻,心理却有个声音不断的劝我不可以,那是思雅的妹妹,但又感觉很销魂,吻着她感觉很兴奋,手在她身上不住的抚摸,更是大胆的伸进衣服内,那是有着和思雅一样动人美丽的身体,在探到大腿跟部感受神秘的刺激时却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冷静下来,“思雪,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先冷静下来好不好?”轻轻的推开思雪,尴尬的缩回了手,她脸上还有兴奋的红晕,靠在怀里只是不停的啜泣,我能说些什么呢?幸亏能悬崖勒马要不然又要犯大错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替思雪整理了下头发看她安然的躺在怀里,深深的察觉她的可爱。
早晨醒过来见有个身影背着我坐在床上,一时也不知道是思雪还是思雅,从衣服上辨认出是思雅,本想从后面揽抱她的腰,可奈何身体一动就惊着了她,“你还真会睡,都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帮着我洗漱后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勺一勺的喂我吃完午饭,连续在病床上躺了两天,躺得腰酸腿疼,真想下地走走,可思雅始终不肯,在她的坚持下不得不躺回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思雪的事告诉她,我实在不愿意再亏欠任何人的感情,也不想再伤害任何人,对思雪我只能是亲情而没有爱情,这是昨晚想了一夜的结果,我不是养情人的命,也不想学着其他人那样养情人,那是对爱情的不忠,也是对思雅的不敬,有思雅这样好的妻子就要懂得珍惜,“思雅,你能不能帮着劝劝思雪,昨天她情绪有点反常,你们是姐妹多劝劝她。”吞吞吐吐的对思雅说,昨晚思雪一夜没回家,难道家里的人就不担心,尤其是曹刚川还在家里,见思雪没回家他不着急才怪,可却没给我打个电话问思雪在没在我这里?合理的解释就是知道思雪在我这里。“昨晚思雪对你说了什么?为什么是我劝而不是你劝?”是啊,为什么是她劝而不是我劝,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按道理应该是我劝才对,可要是我劝会不会适得其反?“你是她姐姐嘛,你不劝谁劝?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有的话也说不出口,还是你劝的好,明天把诗文抱来让我看看,都好几天没见着她了,真想她快点长大,好想听她叫我声爸爸。”想着女儿乖巧的坐在怀里不住娇声娇气的叫我爸爸,还不时的用小手抓我的胡须就高兴,“看把你乐的,不管怎么说最先喊的是妈妈而不是爸爸。”思雅一边削鸭梨一边笑骂了我几句,思雅不时的讲点笑话还玩游戏下棋等,日子在欢声笑语中度过,晚上思雅没回家,女儿断奶了也不缠着妈妈,在外公爷爷保姆的呵护下都不知道有个生病的爸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个礼拜后在思雅的陪伴下走出了医院里,享受了一个礼拜的幸福,爹爹抱着诗文在院子里逗家里那大群小狗,见轿车停在车库里抱着女儿走了过来,伸手抱过女儿才一个礼拜的时间,这小丫头越发可爱了,躺在怀里盯着我直瞅,就好象不认识我这个爸爸似的,见着思雅一双小手就乱动,看来很不习惯我这个父亲,揽着思雅的腰进了屋先去看了看父亲,还是不时的咳嗽,父亲又告戒我不能吃辣椒,少喝酒,告戒了许多才准我离开了房间,人老了话也多了,但不变的永远是父爱。
回到家感觉特别兴奋,明天就可以正常上班了,在爹爹那里得知道一切正常,思雪这一礼拜简直成了工作狂集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过问,有时还主动去值班,和思雅对视了眼在彼此眼中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问了问刚川说是这几天一直在集团里陪思雪,集团规定晚上除了保安和值班人员外任何非集团职工都不得入内,保安是广州军区特战队退役士兵,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高薪聘请的,为了这几个保安我还把他们的家属都安排进了集团,迁移了户口按照分期付款的方式帮他们购买了住房,他们对我很感激也很尊敬,凡是由我制订的制度他们都严格照办,集团的保安设备都是他们安装的,集团职工进出都得划IC卡,能不划卡进出的集团就只我和董事长,就连思雪两姐妹都不例外,见了我都是敬军礼,对于军人来说军礼也是最能表达感情的礼仪,由此来看思雪跑去值班倒不是为了工作可能躲避曹刚川的可能性多了些,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思雪下班回家后显得很落魄,坐在沙发上转换着电视频道,女儿见了她就扭动着身体要她抱,不知道女儿是把她当作妈妈还是姨妈?躺在思雪怀里小嘴不住的往思雪怀里挤,嘴唇不住的蠕动,给她喂了点奶粉又活跃起来,和思雪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起那个晚上就脸红,“思雪,你似乎心情不好,要不你和刚川去国外散散心?”其实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可又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也只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了,谢谢你的好意,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还是工作的好,感觉很充实,工作累了眼睛一闭就睡过去,等醒过来继续工作,这种生活也不错。”冷淡的抱着诗文到草坪去玩,看她冷漠醉心于工作感觉很难过,却不知道如何安慰,转换到新闻频道看国际时讯,看了会也就那么回事,国家首脑间互访,某地区发生自杀性爆炸事件,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受伤,世界总是得不到安宁,我的心难道就很安宁吗?如果心不安宁那世界又何必安宁呢?世界存在利益,人类有欲望,金钱,名誉,权利,美女等这世界的任何角落总是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事件,导致世界动荡不安的根源也就是欲望,欲望到底是好是坏?该如何正确的处理欲望?多深奥的问题,又有哪一个思想家能给出个正确答案?“想什么呢?吃晚饭了。”思雅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见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吃饭了吗?我去请爹爹和父亲。”上楼把两位老人从炮火分飞的象棋战场中请到饭桌上,围在一块吃了顿幸福快乐的晚饭,但思雪例外。
第十章 左右为难
为了明天能有一个好的开始也就早早的睡觉,一个礼拜没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吃早饭时却没看见思雪还以为在睡懒觉,却被告知很早就开车去了集团,坐在餐桌旁始终有点不习惯,平时思雪总是说说笑笑,今天突然少了个人感觉冷清了很多,吻了吻妻女转身出了家门,集团的职工和保安见了我都很高兴笑着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办公室,秘书汇报了一周的情况也就挥手让她出了办公室,下午商讨了山东分公司的人选,最后决定派企划部的江佳豪去山东,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进一步开拓市场,把产品向东北韩国等地推进,毕竟现在要的是创业的领导而不是守成的领导,他的副手接替他现在的工作。
思雪心情不好但还能分清主次,工作上的事情毫不含糊,只是不像以前那样有活力,午饭也不和我在一块,就这样随她吧,也许她会慢慢忘记我,或许能真正接纳曹刚川,处理完一天的事情看了看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也不知道秋瑶怎么样,从武汉回来都一个礼拜了也没给她打个电话,在没重大情况下她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还有她妹妹张璐的工作也要安排,喝了杯茶抓去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浙江宋总的电话,叫他对张璐量才而用。
在走廊见思雪办公室里的灯仍然亮着,犹豫了会敲了敲门,却没人应,轻轻的推开门见思雪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轻轻把大衣披在她身上,她需要时间来调整心态,需要时间忘记不现实的情感,拉上门走出了办公大楼,顺便在楼下给她买了点夜宵叫保安送到楼上去,看了眼那间仍亮着灯火的办公室坐进了轿车,在车上拨通了秋瑶的手机,问了问她的情况,当她听说我回广州就住院很为我担心,叫她搬回广州她却不肯,顺便叫张璐到杭州去,还把宋总的电话告诉了她,但她只是随便的应了声,对于工作她好象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在意,说话的语气仍然冷冰冰的,没有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感激的成分,要得到一个人的体谅是多么困难的事!
饥肠辘轳的回到家,思雅接过皮包就去给我准备晚饭,有家的感觉就是这么好,当你饿的时候有人会给你准备,当你生病了有人会伺候你,当你心烦的时候有人会默默的坐在你身边,家是一个停泊的港湾,“你慢点吃,没人跟你强。”思雅坐在身边见我的吃相有点狼狈,不得不出言提醒,“好吃嘛,当然要多吃点。”喝了口汤用餐巾擦了擦油腻的嘴唇,“怎么思雪没回来?爹爹在书房里正等着她呢!”,“哦,她在办公里睡着了,看她睡得香,也就没叫醒她,你就别担心她了,多给她点时间。”拍了拍思雅端着剩余的饭菜进了厨房,虽有老婆但洗碗筷这类力所能及的小事就不要麻烦她的好,做丈夫的更要懂得关心爱护妻子。
在书房里翻看关于世界贸易组织的相关资料,思雪父亲推门走了进来,“爹爹,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平常看书两位老人都不来打扰,有什么事都是让思雅来叫我,“人老了睡不着,就来看看,思雪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和思雅有时间多劝劝她,刚川和思雅两姐妹从小一块长大,思雪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任性调皮,小时经常作弄刚川,刚川这孩子性格好处处让着她,曹氏集团和我们有业务上的来往,前几天刚川父母来谈两家婚事,可思雪这孩子就是不答应,让曹家父母很没面子,这孩子性子有点倔,你有时间多劝劝,好了,我走了,也不打扰你看书了,集团里的事情你多费点心。”起身走出了书房,愣着坐在椅子上一时半会也回不过神来,为什么要我去劝呢?这种事由思雅出面最好不过了,难道这老人也知道思雪的心事,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不就是逼我让思雪死了这条心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时也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曹氏集团到是不担心,毕竟仅仅是个依靠广州和香港间的运输而发迹的集团,即使它断绝业务往来也可以通过别的运输渠道,回到卧室见思雅抱着诗文已经熟睡,给母女俩盖好被子关了灯躺在一边。
思雪晚上醒转过来见身上多了件大衣,看了看放在一边,静静的夜晚让她一个人享受寂寞,却没有一个人能陪在她身边,爱和被爱是幸福还是矛盾?“副总,您的宵夜。”保安敲门进来把宵夜放在桌子上转身要走,“你等等,是谁叫你们送的?”思雪好奇看着桌子上热腾腾的消夜,有点好奇的问,“总裁临行前吩咐的。”思雪挥手让保安退了出去,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为什么我和你距离这么近却感觉很遥远?思雪吃着夜宵感觉很苦涩,眼泪在眼眶中转动,要是能和姐一样呆在她身边多好,广州?英国?在英国无聊的时候就总是去那家情人酒吧,喝着啤酒舞池里那些疯狂扭动身躯的人很兴奋,孤单的生活需要点缀,也就是在哪个酒吧第一次跳狂野的舞蹈,在舞池中放纵自己的躯体,放纵自己的思维,放纵自己的生活,生活需要酒精和舞蹈的麻痹,也不记得是哪个夜晚旁边的男人说嗑了药很兴奋刺激,和他在舞池中疯狂了一夜后上了他的车,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过来时发现身边躺着那个给他药的男人,身上什么衣服也没有下身很疼痛,才感到惊恐,这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身边,这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吗?不?这不是属于自己的男人,匆匆的穿上衣服回到了公寓,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眼睛,任凭眼泪在眼眶中转动,那一夜她失去了第一次,在英国人看来也许很正常,可自己是中国人。
思雪吃着夜宵感觉很苦涩,眼泪在眼眶中转动但还是尽力抑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这是他给的,不知道明晚还会不会给买夜宵?”然后进了那间值班室,那一夜灯始终没熄。
“啊璐,你什么时候去浙江?鹏程都给你安排好了,别心不在焉的。”张秋瑶推了推身边的张璐,“姐,你好烦啊,别老是鹏程的叫,也不嫌肉麻,明天,后天,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丢下手中的遥控器就回了房间,“这孩子。”张母看了眼张璐无奈的摇了摇头,而秋瑶也只是苦笑了下。“秋瑶,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个,你这样单身一人又带个小孩也不是办法,你这样没名没份的外人会说闲话的。”张母想起女儿就担心,“谁爱说谁就说去,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再谈吧,爸什么时候回来?”秋瑶怜爱的看着怀里的婴儿,“明天吧,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好,你以后会后悔的。”张母对女喏的做法很是不满,给婴儿兑了点奶粉吩咐了秋瑶几句也睡觉去了,秋瑶看着怀里的儿子掉了眼泪。
早晨上班见思雪的眼睛红红的,“思雪,是不是熬夜过度?你的眼圈怎么红红的?”给她倒了杯茶,见她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理睬,只能悻悻的往外走,看来她很恨我,“你别走,我还没有吃早饭,陪我好不好?”她整个人像弹簧似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满脸笑意,难得见她的微笑也只能爱怜的点了点头,高兴的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放着一大堆的事情不处理却陪一个小丫头吃早饭,刚好在楼下遇见了曹月华两兄妹,“早啊,思雪。”曹月华老远就打招呼,对我甜甜的说了声姐夫早,“哎呀,月华,每次都是我找你,今天可是你找我,难得,难得,真的很难得,刚川,我都还没吃早饭呢,你们就和我们一块去吃好了。”思雪拉着曹月华的手就走,把我和甩在后面,曹刚川快步跟了上去,见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转身回集团,“你快点嘛,别想跑,说好了陪我的可不许反悔。”思雪跑回来拖着我就走,还是任性刁钻,可就是不喊我姐夫,“姐夫,看来你们集团的事真多啊!就连陪我这个客人的时间就没有了。”曹月华半是讥讽半是玩笑的说,“哪像你说的,不是有思雪陪你吗?还有,你既然叫我姐夫,那就说明你不是客人,如果真是客人我一定认真接待。”立即反驳曹月华,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舞会上,给人的感觉就很爱开玩笑,跟着思雪一个劲的叫我姐夫,“谁说不是客人?进你们集团可比登天还难啊,每次进去就得你老兄的许可,有一次为了等思雪我在楼下站了三个小时,好说歹说,保安就不许,你老兄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这样做可对不住人哦。”曹刚川对集团的保安还真不满,说话都有点恨意,“这都是集团规定的,你也别和保安过意不去,以后给你们两兄妹放绿灯,这样可以了吗?”曹刚川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行,你这样做是带头违反集团的规章制度,我反对。”思雪生气的举手表示反对,“思雪,你反对什么?反对无效,快走吧,再不走早饭就没了。”曹月华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