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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瑶，你这段时间怎么看上去不高兴？是不是因为鹏程的事？”父亲见秋瑶一个晚上沉默寡言，有点关心的问。
“没什么，伯父，这段时间可能工作有点忙，没有休息好，鹏程什么时候回来，都这么晚了，我担心他出事。”回过神来掩饰的说。
“你就别担心了，他不会出事的，我知道你的心事，你也不用在我面前隐瞒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当老人的也不好说什么，都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工作，就别等鹏程了，到鹏程的房间去睡吧，现在人老了，也没有多少睡眠了，一个晚上躺在床上就是想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时代不同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也弄不明白，但不管怎样，我会劝鹏程的，你去睡吧。”父亲劝道。
“伯父，没什么的，现在还不累。鹏程回来了。”见我开门声就赶忙说。
“爸，您还没有睡啊，秋瑶，辛苦你了。”进屋见秋瑶和父亲正在看电视，父亲一脸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我尴尬的朝秋瑶笑了笑，不理父亲就进屋去泡茶喝。思雅开车送我到楼下没有上来，说是晚上要回去换衣服，家里也有点事情需要回去和她父亲商量回去了。
第八章 烟雾缠绕
端着茶进了客厅，见父亲的脸色还是不好，也不知道说什么，“秋瑶，你在广告公司的工作还可以吗？”见屋里的气氛不是很好，也就没话找话说。“现在还好，也不是很累，再怎么说也要比你轻松多了，你可是人家的助理，什么事情都要你做。”见她说话的口气不是很好，也只能苦笑了下，谁叫我对不起她呢。
“你们俩聊吧，我去睡了。”父亲起身打了个哈欠就往卧室去，我知道他这是给我和秋瑶单独相处的机会，“你今天晚上玩得高兴吗？”秋瑶看着我问。
“还说呢，今天晚上我可是尴尬死了，别的不说，就是你们那栋写字楼的那个曹氏集团的总裁叫什么曹刚川的对我简直是横眉怒眼，看我不顺眼，还在我面前用英语说，在我面前装才华。”一想到那个曹刚川就有气，再加上思雪在旁边姐夫姐夫的乱喊，害得我是有苦难言。
“是不是你什么地方惹了他？”秋瑶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
“哪里是我惹他啊，简直是他惹我，我猜想可能是因为思雪的关系，看得出他很喜欢思雪，但就是心胸狭窄了点。”愤愤不平的说。
“思雪是谁？是不是你和她在一起惹那个曹刚川吃醋？”翘着嘴问我。
“你说什么话，思雪是思雅的双胞胎妹妹，样子差不多，在一般情况下很难以辨认的。她一个晚上就缠着我，好像是故意气那个曹刚川。”当时也真是拿思雪没办法，曹刚川邀请她跳舞她也不去，反到要和我跳舞，害得曹刚川尴尬得生气的就去邀请别的小姐跳舞，还用喷火的眼神狠狠的盯了我眼。
秋瑶一个晚上就缠着我问晚会的事情，生怕错过什么细节，在她的逼问下把主要的事情告诉了她，当然省略了思雪叫我姐夫的那些细节，担心要是说出来她又不知道会怎么生气，谁说女人不生气，女人生气起来比谁都厉害，搞不好十天半个月才和你说话，那还得在她面前百般讨好才能办到。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我累得大哈欠了才说完。
“秋瑶，我累了，你明天也要上班，去睡吧，你还是睡我的房间，我到书房去睡。”说完就起身朝书房走去。
“你难道不和我在一起吗？”才走几步就被拉住了手，“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你难道一个晚上也不愿意陪我？”秋瑶看着我问，眼泪又开始在她眼眶中滚动，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也软了很多，爱怜的搂在怀里亲吻了下，“秋瑶，不是我讨厌你，而是我不能给你本该属于你的幸福，所以我才不和你在一起，我对不起你，希望你原谅，也许我对你的伤害是不能弥补，但我真的希望你幸福，其实你应该忘记我才是，你应该试着去接受新的爱情，你说是吗？”轻轻的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给我幸福，我又不想在你这里得到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些机会让我和你在一起，我要求过你什么了吗？你又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那晚上全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有什么地方内疚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才大学毕业就凭你自己的能力当上天马集团的总裁助理，你现在有钱了是吗？你可以看不起我了是吗？我知道那个吴思雅喜欢你，你是不是看上她的财产才拒绝我？我什么地方比不上她了？你说啊，你到是说说看，我会改的，我不如她的地方我会努力去做好的，难道你还不满意？你难道就忍心拒绝我的爱，你可知道我对你的爱是那么的深，我可以为你去死，为你牺牲我自己，难道这些就还不能够证明我对你的爱？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向你证明我的爱，你可以拒绝我，你可以不要我，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自己的骨肉是个没有父亲的小孩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算我瞎了眼好吗？”眼泪在眼圈中滚动，疯狂的在我身上扑打，在我身上有是咬又是掐捏。哭累了，也打够了，靠在我身上一个劲的抽泣。
她怀孕了，这是真的吗？为什么？难道就这就是我的爱情吗？为什么两个女人都怀上了我的骨肉，我该怎么办呢？爱情，良心，责任，我应该选择哪个？搂着她，让她尽情的哭，也许那一刻是我思维的沉默，在某种角度说如果没有思雅的存在，我会选择秋瑶，但是现实上却是我爱上了思雅，思雅的撒娇，可爱，对我的温存，在她身上有女人的贤淑，少女的娇气，我该怎么办呢？
“别哭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推开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难道还有假？”转过头生气的打开了手。
“你把孩子打掉好吗？你可以有很多选择，你不必为我牺牲你的幸福。”
“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记耳光，这是她听到要她打掉孩子的反应，“你在说什么？孩子可是你自己的？你就那么狠心的要打掉他？你是不是很残忍？”打了我就转身出门去。
“秋瑶，你到哪里去？都这么晚了，晚上外面你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见她拿着包就往外走，担心她的安全，拦住了她。“你到底让不让？我是你的什么人？我就那么值得你挂念？值得你担心？你怎么不去挂念你的思雅？你还担心我干什么？”抓起皮包往我脸上狠狠的拽了过来，她生气起来火辣脾气又上来了，见她还是坚持的往外走，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抱住她就是不许她往外走，用脚又是踩我又是用手肘撞击，也只好忍着疼痛等她脾气缓过后再说，担心她今天晚上会做出傻事，我都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如果她今晚再出事，那就将是我一辈子的内疚，那种内疚将在每个晚上持续的折磨我，在父亲这里也不好交代，我知道父亲偏向秋瑶这边，可能认为思雅是个大小姐，家里又很富有，不会很好的扮演妻子的角色，也是担心我的幸福，在说了也可能是认为我和秋瑶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在感情上更容易相处，虽然用心很好，单却不是我的想法。
“秋瑶，你就别走了，晚上对你们女孩子家很不安全，你就留下来吧！”父亲走出房间对秋瑶说，我和秋瑶在客厅这么吵，父亲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一直不好说什么，这种僵持局面也只能是他出来解决了，“鹏程，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呢？我从小是这么教你的吗？你就向秋瑶道个谦，你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你就应该负责，你要是一意孤行，我宁愿当初没有生你这种儿子，我宁愿和秋瑶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可以不认她，但我认，在我心目中她才是我马家的人。”父亲说得斩钉截铁，其实他那里知道我的苦楚，要是父亲因为这件事和我闹翻，我怎么对得起母亲呢？
“爸，你老了，去睡吧，你身子也不好，就别为这些事情担心了，我会很好解决的。”见秋瑶因为父亲的话气消了很多，也就苦着脸劝父亲进去休息。
“是，我是老了，可我的眼睛没有老，我的心还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做人还是不要太绝的好，你自己想想吧。”父亲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咳嗽，他年轻的时候经常抽土烟，到晚年就有支气管因，要是在夏天还好，到了冬天一个晚上就是咳嗽声。见他咳得很厉害，赶忙进屋给他拿几片克咳胶囊，父亲接过手咕噜的就着水吞了下去，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见秋瑶一个劲的在沙发上埋头哭，也不忍心，进屋拿了条用热水湿了的毛巾递给她，“秋瑶，你擦擦脸，你也别再哭了，你今晚就别走了，看在父亲的面上就别那么倔。”她接过去擦了擦脸把毛巾拿在手里还是一个劲的埋着头不说话。屋里的气氛一时很尴尬，我看着父亲向他求助，父亲却对横眉怒眼，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你认真的想想吧，我去睡了，还是那句话，做人要有良心，不要太绝，再说秋瑶对你这么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父亲咳着嗽望卧室走去。
烦恼的坐在沙发上抽闷烟，一时间整个屋子又被烟环绕，每当心烦的时候就想抽烟，这是在大学里养成的习惯，虽然后来在秋瑶和思雅的教育下少抽了很多，但还是没有完全戒掉，看着烟灰缸的烟头一支支的在增加，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早晨四点，也没有心事去谈论睡觉的事，到是秋瑶哭累了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替她盖了件衣服，一个晚上就是在抽烟中度过的，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七点了，又要去集团上班，敲了敲父亲的门，“爸，我去上班了。”就准备往外走。
第九章 那酒醉的滋味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不把事情处理完，你不给我个交代，你今天休想出这个门。”父亲看了门站在门边厉声的说。
“爸，你就饶过我吧，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会认真考虑的，您就给我些时间好吗？”看着父亲那张愤怒的脸，小声的央求。见秋瑶因为父亲那句话也醒了，走到她身边又坐了下来，“秋瑶，我去上班了，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你今天就别去了吧，你就好好休息一天，我走了。”抓起包就望外走，父亲看了我眼也没有怎么阻拦。
“你等等，我也去上班。”秋瑶匆匆到洗手间去洗漱后拿起她的皮包随我出了房间，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话说，坐地铁一直送到她到她们办公大楼下面，却迎面碰见林静和王书意。
“秋瑶，你今天是怎么拉，眼圈红红的，是不是部长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两下。”一双眼睛看着我不友好的打量，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还轻轻的拐了我下。
“林静，你就别喊我部长了，我都没有在公司工作了，你再这样喊我恐怕有点不好吧。”苦笑的下，赶忙拉开话题。
“林姐，我们上去吧，人家现在已经是天马集团的总裁助理了，怎么还会介意你喊部长呢？你应该喊总裁助理才对，他现在恐怕已经看不起我们了。”秋瑶满脸不高兴的讽刺了句头也不回的就走进了办公大楼。
“你和秋瑶是怎么了？她好像有点恨你，是什么原因生你的气了？以前她还对你很好，你就向她赔礼道歉，女孩嘛，你哄哄她就没事了。”林静碰了碰饿善意的说。
“林静，我和她的事情不是赔礼道歉就能解决问题，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帮我照顾下秋瑶好吗？辛苦你了。”说完也不管林静诧异的目光就匆匆的打的望集团赶。
走进办公室，看着桌子上一大堆的文件心情就有点烦，这些事情怎么处理呢？我该怎么办呢？一个个问好在脑海中闪现，经过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也没有什么心情工作了，真的要和秋瑶结婚吗？看秋瑶的意思是不可能打掉孩子的，我大学毕业也不过才两个月多一点，为什么就惹上情感纠纷？难道正因为是大学没有恋爱，现在才让大学的情感纠纷来纠缠我，如果我真的看在父亲的面上和秋瑶结婚，那么思雅又怎么办呢？我真会因为父亲而放弃自己的爱情吗？我会抛弃谁呢？烦心的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我很想睡一个觉，希望在睡觉后能够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可是真的能想出办法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告诉过秋瑶我不想让她怀孕吗？为什么她不注意呢？害得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如果她没有孩子，我还真的有可能狠下心忘记她的存在，可问题是现在她亲口说她已经有了，我能狠得下心吗？虽然有的时候说把美女看得很淡，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事业和金钱上，可是现在面临情感的事情那些事业和金钱的想法早就给抛在脑后，为什么自己就狠不下心呢？难道以前说的那些不过自己欺骗自己，那时自己对自己善意的谎言。
一个上午我都没有出办公室，躺在椅子上就是在想这些烦恼的事情，整个屋子到处是烟的气味，秘书开门进来见整个屋子是烟味不由得皱了下鼻子，见我一个劲的靠在椅子上就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窗外的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照在我脸上，躲避似的转过头去。秘书看了我眼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把门轻轻的拉上看了我眼就走了。
“吃饭了，大懒虫，你今天怎么啦？我听秘书说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高兴，一整个上午就在抽烟，你怎么啦？有什么饭心的事，说出来我帮你解决。”思雅和思雪端了三份快餐推门进来，询问的问我。
“没什么，还不是为集团的事情，对了，思雪听说你也来上班了，主管金融部门是吗？你现在都安排好了吗？”回避的问思雪。“我在问你呢？你看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看的？”见她不回答，眼光一个劲的在我身上乱转，有点恼怒的问。
“姐夫，我看你今天的气色不好哦，是不是昨晚姐姐没有来陪你，一个人孤枕难眠啊睡不着？”一双眼睛看着我骨碌碌的乱转。
“你这丫头，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两姐妹又闹在一起。她们两姐妹在我和她爹爹面前撒娇，在人前完全就变了个人，说话做事就是一个实足的上司。可能她们俩也是为了在下属面前显示自己的尊严。
吃着饭，觉得没什么口味，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借口说是昨天舞会吃多了点肚子疼，不想吃，看了看烟盒也没有烟，就出办公室想到街上去买烟，走出办公室来到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混迹在人群中发现自己在这人潮中实在是一个渺小的人物，混迹在这些人群中有谁会知道我是这个集团的总裁助理，匆匆的人群中又会有谁知道我默默的站在人潮中想着这些属于自己的心事，看着这些从我身边匆匆经过，他们都是为生活而奔波的人，在这个城市中他们属于不同的层次，有着不同的交往群体，都有着自己的朋友，有人关爱，有人聊天说话，虽然他们有的人没有钱，可是他们能够就着几瓶劣质的酒聚在一起痛快的喝，他们能够在酒醉后借着酒劲在街上唱那些粗俗的地方歌曲，他们能够在晚上和几个朋友聚在一块谈论女人家庭和金钱，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买了包烟刚走进大楼，就看见思雪笑笑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姐夫，你买了多少包烟？怎么买包烟要半个小时？”
“刚才在街上随便转了圈，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惹你姐姐生气被赶了出来了，还有，在集团里不要乱喊，要注意场合，你知道了吗？”也不论场合就随便乱喊。
“知道啦，我在你耳边喊行不行，保证不会让他们知道，要不要我现在就在你耳边喊。”说完还真的就往我耳边凑了过来，隔老远，就对着我耳朵吹气。
“走吧，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做呢？对了，董事长今天为什么没有来？”见她爹爹今天没有来上班，有点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