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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无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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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大了,名气大了,也更规范了,生意火爆。他找到当年给他做整容的那个医生让他为自己恢复了当年的容颜。其实也不是很烦琐,只要把他脸上的那张面皮揭掉就行了。这个原来的面貌是他从墓里走出来之后从未示人的。摘掉面皮,看上去要年轻许多,面色红润还放着光彩,只不过是以前的那张面皮发生作用,面皮是灰褐色的,所以才衬托他的脸老许多。
女美容师忍不住问:冒昧的问一句,我想知道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她并不知道他的来历。
田忠义拿起梳子把偏分头梳理成自然的那种,他很快为自己找个借口:我是搞电影工作的。
听说是拍电影的,女美容师神秘的说:你等着,我去拿本子你好给我签个名字。
趁美容师拿本子的空儿,他支付足够多的钱放在桌子上走了。
田忠义返回江宁市的当天晚上,他哪里也没有去,就在自己宽敞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夜,抽了半辈子都没抽这么多的烟,他想了整整一夜,想到了愉快的和不愉快的事情,想到自己捡了第二次生命的前前后后所发生的事情。天明的时候,他在水管子上冲了脸却是去了江宁市监狱。
一个警察把他带到一间牢房中,他见到了田生。
田生满脸的胡茬,浓密如葱,头发脏乱的打着弯曲卷儿,半蹲半靠在墙角,他以为是送饭的来了就没有一点的反应,也许他是睡着也许是在想事情。
田生,你看谁来看你了,是田市长呀,新上任的田市长来看你了。警察说道。
田市长,谁是田市长,他还以为是大哥升官了。
田生迟缓地睁开眼,看到田忠义张开血喷大口要吃了人似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几下眼睛,大声笑起来:我这不是在做梦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在阴间里?
田忠义让警察先离开一会儿,他要单独找他谈
田生把笨重的铁链弄得咣咣作响,他跟疯了似的喊叫: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可别再折磨我了。
田忠义扶住他的身体摇晃着说道:你还认识我吗?你这不是在做梦,我就是你的父亲田义忠,是你的死敌呀!
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早就死了,你是来敲诈我的是不是,我实在是没有钱。
田忠义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是的,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我没有死,我又活过来了,这是真的。我来这里不是取笑你的,也许你痛恨我不想见到这样的事实,可是我就是你的爸爸,我一定要见到你,你弄得人家破人亡,本来我是不想多管的,可是。”他停住了,抽动着鼻子说“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呀,我觉得在你临行前我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这样你的心里就不会有遗憾了,当然我的心里也不会的。也许你不会相信这是个事实,可你看我的眼睛就知道了。田忠义闭上左眼,睁着那只呆滞无光的眼睛给他看,瞬间他把那个假眼球抠出来给他看。
田生似乎被冰块冻了,一动也不动的。
你不是我爸爸,你是个诈尸。田生惊喊,泪珠顿时滚落下来,他哽咽着,话不成声地嚷:我爸爸早死了,你不是,你不是。忽然他又撕心裂肺尖叫:你真是我爸爸,你竟然没有死,你真是我爸爸,爸爸,我对不起你的。田忠义噙着泪水冲出牢房。
在监狱的大院,他一眼就看见两辆武装警车和一群全副武装的公安。那就是是押田生去刑场的。他下意识的捋起袖子去看腕子上的表,他看见那走动的秒针心惊肉跳的,他嗫嗫嚅嚅,口吃不清地呼唤出一句:咱们总算两清了,从此以后就是谁也不欠谁的了,不要怪为父的狠心。他就加快步子,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他不想看到他不愿意看得那一幕。
田生被押的时候,高声呼叫:我要见我爸爸,我要见我的老婆孩子。
别在吼了,还是省点力气吧!一个警察说道:你的老婆孩子永远都不会来了,告诉你个不算秘密的秘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给你送零花钱和好吃的吗?今天我就告诉你,就是刚才过来看你的那个田市长,他以前是垃圾厂的厂长,现在升成市长了,快说说,你们的年龄悬殊这么大,是怎么认识的?
第六十五章
    田忠义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驶着,他把车开得很慢,连自行车都比他快得多。他蹙紧眉头,只觉得头痛,痛得连胃里都痉挛起来。他无法回忆过去,甚至连思考的气力都没有了。走着走着,竟然来到解放广场。广场有许多放风筝的,他就是觉得好奇,下车买一个来放,风筝放飞的时候他把线给割断了,他让风筝自己飞走了。他忽然顿生感悟,人的一生就像手里的风筝,一旦脱离自我就会迷失方向,最终被摔得粉碎。
电话响了,他竟是无动于衷。可是电话就一直在响,大有拨不通就不甘心的架势。他发现电话响的时候,就是觉得电话的铃声比雷声还要大还要震耳。无奈,他只好接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出急切而又悲哀的声音:田叔,莫阿姨出事了,你赶快回来。
什么?你说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电话就断线了,他急忙调头。
在碰到余丽娜的时候,田忠义对自己的面貌做了好一番解释,弄得余丽娜尴尬极了,不过她还是很快就接受了他。
她抓住他的手哭着对他说:莫阿姨,莫阿姨她被人在背后捅刀子了。
他的眼前一黑,差一点栽倒在地上,余丽娜带着他到院长办公室了解情况。
白院长什么也没说,又带着他们特殊病房。
莫海燕浑身都被包裹着白布,就露着两只眼睛,他看到她,忍不住婴婴哭起来,眼泪落在她的身上。
她不能说话,她的手动了动,示意他不要哭。
田忠义点点头,转过身擦了眼泪,似乎没有比这再让他伤心的。
白院长也被感动的眼睛昏昏沉沉的,他摘下眼睛,擦了一下眼角说道:莫海燕突然发生意外对医院也是一个损失,这次事故医院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全责,莫海燕同志昨天还在傍晚还在这里值班,等到早上发现的时候是躺在医院大门口的,警察已经展开调查,法医做了鉴定确定是被刀子砍伤的。田忠义重重的点着头,明白了一切。
田生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他想去见见田欣,几经周转,他终于在他县城的家中见到了他。
田欣见到田忠义的第一个表情仿佛吃了秤砣似的,喘不过气来。田忠义冷冷的说: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仔细的想一想吧!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能够扮演我父亲的角色,他的地位一直在我的心目中占据重要位置,我们兄妹几个也都非常尊重他老人家的。
哈哈哈,尊重?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尊重怎么那样刺耳,你怎么连你的亲爹都不认识了吗?我也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折腾,又不图你什么,只是想告戒你做人要实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毫无疑问,我的确是你的父亲,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死吗?
田欣死死的盯着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除了惊讶,就是疑惑。他怎么没有死呢?明明是自己亲眼看见被埋在坟墓里的。
怎么,你害怕了吗?当初你们害我的时候就怎么就不觉得害怕吗?
田欣惊愕地看着他,心里排江倒海似的翻滚着,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更糟糕了。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懂吗?你应该冷静下来,明智一些,该做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田欣方寸大乱:我不明白,你是市长不假,我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无条件的服从你,可是我的生活,我不想听你的,你算老几,何况我的辞呈已经递上去了,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自由的。
难道你真的不想说你做了什么吗?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我是不算老几,我是你的父亲,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没有姐妹,你不相信可以,但你千万别忘记了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告诉你,我不但没有死,而且活得还挺好,你抬头就看看我胸口上的烫伤所有的一切都会明白的。
田欣慢慢的抬起头,盯着田忠义气解开扣子那块儿赫然的疤痕。
这个疤痕田欣记得非常清楚,那是他五岁那年,一天,他趁田忠义熟睡的时候去拿桌子上的暖水壶,一不小心脚上踩得凳子倒了,此刻正好惊动了田忠义,他就不顾一切的用身子护住田欣。田欣是记得最清楚的,他小的时候的确很听自己的话,可是长大了就……
——。
一切我也都告诉你了,往后该怎么做,你的心里总该有个数了,我只想奉劝你一句,走正道,别在重蹈田生的覆辙。
田欣一时语塞。他想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就活一天算一天了。
正在此时,有人举报田欣贪污受贿的事实,检查机关迅速展开对田欣的调查工作。于此同时,公安机关也对莫海燕的事情进行的追查,很快他们就顺藤摸瓜找到田欣。当两方面都找到田欣的时候,起初他还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后来,他实在斗不过警察才说出了事情的发生的经过,他说的时候,田忠义也在现场。
那天晚上,自己本来是开车去找老婆孩子的,可是在半路上,竟意外的碰到仇人的未婚妻莫海燕,他也是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也见过莫海燕,她有着比较特殊的地方,所以在此刻起了杀意,把车开到她的身边问他是否要坐车,莫海燕出门的时候忘记是穿着高跟鞋的,她的脚走的累了,就坐了上去她说自己一定付钱给他的。她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就闭上眼睛休息等待下车。我就又打开了音乐,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后来我就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趁他尚在熟睡的时候下了黑手,当时我的心里也是很紧张,对他连砍三刀。之后我就开车走了一段路,在医院的门口把她给扔了下来,那个时候,我也很是害怕,以为她死了,就没命似的往家里跑,两天后,我害怕公安机关怀疑我,就将那辆车以低价出售。哪里知道她竟然没有死。
田忠义上去就是三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晕头转向。
该死了,我看你也是该死了,都该死了。
田欣说:我得了爱滋病,我要传染给你们。他疯了似的见人就咬,无奈之下,他被注射了麻醉药。
田忠义听完当时差一点昏倒在地上,也许这是上天给予他的惩罚罢了,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我算不算老虎呢,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田欣的下场越来越让田忠义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别人都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都还在看田欣的笑话,可是自己的心里能好受得了吗?他的心里几乎已快冰冻,他谁也不想见到了,什么事情也不想听见了,就把自己窝在办公室里,哪里也不去。他不吃不喝在办公室里呆了一整天,九点多钟,心里有点空了就下楼走走。
出了市区,他决定去垃圾厂看看。先给杨仁德挂了电话。
半路上,尽管是晚上,远远的看去仿佛地上躺着一个人,好像在向他招手。
他以为是有人要求救助,立刻就刹住车,摇开玻璃问道:喂,出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助吗?
地上的那个人没有吭声,他就放松了警惕。
忽然,地上的那个人一个鲤鱼打挺,以最快的速度拿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刺过;来。
等田忠义认出那个人的面目的时候,他猛地一踩油门一溜烟跑了。
此刻,他忘记了疼痛,拨通了公安局长的电话,报告了万福的行踪。
他的车一直到垃圾处理厂的时候才停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挨刀了,捂着胸口,哎呀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看见杨仁德在他的床前守护着,对面的床上就是莫海燕,她的伤势恢复的很好,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她见他醒来,就挣扎着下床,关切的问:会不会是我这个扫帚星跟你在一起带来这一系列的坏运气,我怎么不死呢?我对不住你。
别想不开,怎么会怨你呢?这也都怪他们太狠毒。
杨仁德搓着脸说:刚才,公安局长来电话说完个狗日的已经被抓住,狗日的东西早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田忠义的头痛的厉害,他忍不住问道:平日里我对他不薄,为何总是三番五次的来找我麻烦,到底是图的什么?你告诉我,仁德,我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我的心病。
杨仁德安慰着说:他就不是个人,你理他干什么,犯不着为这个人想不开,好好养伤才是正事。
或许我早就该听萍儿的,可毕竟他们都是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
万庆海和俞淑娟闻声赶到病房里,进门倒不是先问田忠义的病情,而是让田忠义为万福的事情疏通关系给万福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杨仁德火冒三丈:你们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啊,接二连三的杀人动机就证明了他是有预谋的。现在他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行为比较严重,已经触犯法律,法律是不可能随便更改事实的,恐怕这一回没有个十年八年的,估计他是不会出来的,就这我说的还是轻的,重刑你们就自己去琢磨吧!养的什么不争气儿子,要他有什么用?
俞淑娟哎呀一声:这往后的日子可叫人咋活呀!领导同志,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给你们跪下磕头了。
是啊,万福毕竟是秋萍的哥哥呀。
他们真的旁若无人似的跪下来,还一连磕着几个响头。
杨仁德气愤的说:别瞎折腾了,这个时候就是你们把头给磕烂了也不顶个屁用。
田忠义倒是看不过去了,他轻省说道:我试试看吧,尽量去做吧!
他们鸡啄食似的又磕了几个头。
那俺们就等待你的电话,等到万福这个畜生出来再不让他向你提安排工作的事情了,就让他好好的呆在厂里学技术。
他们走后,杨仁德埋怨的说:就是你好逞能,你真能替他们说情,你现在可是市长的位置,你的工作往后还要不要做。
田忠义摇摇头:这次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还想在咱们垃圾厂干活,我看是在做梦,估计连在田地里掰包谷的份儿也没有了。
莫海燕听得是一头雾水。
田生和田欣的家破人亡,让田静对田忠义的仇恨又加深几层,她在关公面前发下毒誓要为哥哥报仇,一个新的计划在她的脑子酝酿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田忠义刚刚挂完点滴,护士就拿给他一个特快专递。
秋萍终于来信了。田忠义高兴的说。莫海燕也十分高兴。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信的内容差点让他休克,信是这样写的:
田忠义,你这个坏蛋最近还活着没?
我是你所谓的女儿秋萍,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咱们之间的感情和所有的交易算是彻底走到了尽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知道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我不想告诉你,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恐怕你自己会遗憾终身的。
原因再简单不过了,咱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在做一个交易,你在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大家彼此都有各自的目的,毕竟咱们不是一代人,生活在一起也是别扭的要命,还时常被人取笑,我跟你生活在一起简直有损失我的形象,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瞎子。
不过我想,我还是得感谢你的,谢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一个平台让我有幸出国,我在国外生活的很好,找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准备结婚,人是老了点,没有关系的。过两年等他死掉所有的家产就统统属于我了,你在你的垃圾厂里好吃好喝吧,用不着假惺惺的惦记我,死里你那条贼心吧!结束吧!再次对你的帮助说声“THANKYOU!
秋萍
这是一封绝笔信,她不过才去了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莫海燕一连看了三遍。她也有点承受不住她怔怔的说:秋萍不是这样的人,虽然我和她认识的时间比较短,但是我们的心是相通的。
可这是她亲笔写的,她的笔迹我认识,这还能有假不成。
田忠义的脑袋已经无法承受这个他永远都想不到的事实,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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