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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情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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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野蛮人?我不讲理?”文昭的脑子一片混乱,步履蹒跚地朝方舟公司的大门走去,连这个他付出了三年心血的地方最后一眼都没有来得及看,就怀着铅儿冷漠的眼神和冰凉的话语离开了,被人像赶一只苍蝇般扫地出门了。
30
文昭是站在东直门的地铁站里回忆他和铅儿的爱情的,列车断断续续地呼啸而过。他的思绪也是时断时续、起伏不定,在现实和过去之间挣扎徘徊,过去褪色成不太真实的记忆,而刚才的一幕也已如同梦境般虚幻。
一切真正的开始起源于那条糖醋鱼,那条曾经被文昭千恩万谢的糖醋鱼。如果没有那条糖醋鱼,他和铅儿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切。
记得那是在苏红离开整整六个月后,文昭的心已经从最初的故着洒脱过度到了真正的平和,他已经能做到不再给苏红打电话了,哪怕是在喝醉酒后。他和铅儿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文昭下班早的话,就会到菜市场买菜,做几到简单可口的饭菜,等铅儿下班后一起用餐。如果铅儿下班得稍微晚了些,文昭就会自己先用餐,然后躺在床上看书或靠在客厅沙发上看看自己喜欢的节目。
如果铅儿下班得早,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她的头上,铅儿在文昭的影响和指导下,也能做几样简单的菜式了,尽管味道不是十分地道,但进步飞速。如果文昭下班晚了,铅儿一直会等到他回住处才一起用餐。两人买菜时都是自己花自己的钱,谁也没去留意谁买得多谁买得少,完全是一种兴趣型的组合,十天半月对方或自己不做饭,也没有人有异议,但做饭的时候都会主动给对方打个电话,或趁工作之便说上句“晚上在家吃饭吗?”之类的暗示,回答也只是点点头或摇摇头。
遇到周末,两人就猜拳,谁输里谁买菜,赢的人只负责炒菜,洗碗的任务理所当然就是输家的代价。文昭像其他喜欢做饭的男人一样,最讨厌洗碗,每次输了后该他洗碗的时候,总是拿点请吃冰淇淋、瓜子、人生果之类的小诱惑让铅儿帮他洗碗,铅儿也欣然接受,所以家里的碗筷文昭基本上没洗过。
那天是铅儿的几位大学同学要来看望她,刚好是周末,文昭也休闲在家。在铅儿的恳求下,文昭答应在家里为她们办顿大餐,一大早就去了菜市,买回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然后在厨房忙活开了。当铅儿同她那帮大学同学在客厅聊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文昭也在狭小的厨房里忙活开了。
就在炸最后一道拿手菜糖醋鱼,把油倒进锅里调好温度正准备下鱼时,发现瓦罐里煲的烫开得有些过火了,转身调了调火,顺便加了点先前起上来的原汤。等他转身将鱼下锅时,发现油温过高,有些焦了,心里一急,在将鱼放进锅里时,锅旁的一碟醋被打翻进了锅里,只见哧啦一道油光闪起,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文昭只觉得眼睛一阵灼痛,伸进锅里放鱼的手一阵刺痛,条件反射般地手回了手,但左手的中指和食指还是起了水泡,钻心的疼痛随之而来。
大概是听见了厨房里的异响,文昭还没有来得及处理,铅儿的头就从厨房外冒了进来。看见文昭正表情痛苦地握着自己的手,脸上还布满了斑斑点点的油星时,紧张地推门冲到了文昭的的身旁。
“怎么啦?我看看。”铅儿一把抓过了文昭的左手,弄得文昭忍不住痛苦地吸了口冷气。
“没什么,油爆了,炸了一下,没事儿,你快出去陪她们玩吧。”原本狭小的厨房挤了两个人后,感觉很压抑很拥挤。
“唔……唔……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等文昭感觉到受伤的手指有些异样时,才发现铅儿正在用嘴吮吸它们,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传遍了全身,如触电般酥软和麻痒。特别是铅儿那一头浓密的秀发如瀑布般顺在自己的胸口,还有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香味,文昭的心嘭嘭地狂跳起来,奔腾的血液让脸胀得一片通红。
“真的没事儿,你出去吧。”文昭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指,铅儿并没有松口,灵动的舌头在指尖滑动,奇异的感觉快速地全身心地曼延开去,再不停止的话,文昭不敢肯定自己还能冷静地坚持住。
“味道怎么样?好吃吗?”文昭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想死呀,讨厌!讨厌!”文昭的话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铅儿不但立即吐出了他受伤的手指,还羞得满脸通红地伸手捶打文昭的胸口。这样一来,那张鲜艳欲滴的嘴唇就在文昭的下巴处不断地晃来晃去,并在文昭的眼前不断地一圈圈快速地扩张,在遮盖住整个眼球的那一刹那,文昭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张口吻住了铅儿,铅儿经过短暂地惊鄂后,又轻轻地捶打了两下,然后双手软软地扶在了文昭的胸口,用灵巧的舌头回应着文昭的进犯……
北京情殇(26)
    “你真不老实,不理你了,我先出去了。”仿佛经过了亿万年的沉睡,两人终于清醒了过来,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又无限期盼的光泽。铅儿突然想起客厅里还有一大帮同学等着自己呢,深情而娇嗔地瞪了一眼文昭后,转身跑出了厨房。
“是你又咬又打,我才咬你的嘛。”文昭回了一句十分痞气的话,心里却偷偷地乐开了花,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他产生了凌空飞翔的冲动。
那一天,总有股润湿的东西在文昭的眼中流动,眼帘中始终弥漫着一层雾状的东西,直到多年后,他才明白,那是一种因感动而释放出的幸福的源泉。
31
当农村人拼命要闯入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城市森林里谋生时,城里人却在想着法子到农村去郊游、度假、农家乐。就算刚刚才脱了草鞋没几天的城市新移民,也以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自己身为城市人的压抑和超然。刚刚经历过一场失败恋情的方山,更是成天想着法子朝外跑,那辆刚买的二手蓝鸟几乎没有停止过转动。
方山的朝外跑是有目的性的,他的目的并非寄情于山水,而是打爆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电话请人家做媒后,一次次把郊外当成了约会的场所,至于约会的成败,知情人并不多,但愿意为方山做媒的人却在急剧地减少,甚至有几个文昭也认识的朋友,在给方山介绍过一次朋友后,再见文昭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问了几次对方都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把郊区当成自己的泡妞胜地了?最近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文昭有天中午实在忍不住冲推门进来的方山调侃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郊区约会的成功率是最高的,一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人容易变得纯净起来,容易滋生出现实生活外的美好情绪;二是成本低,吃的都是农家菜,便宜又健康,住的环境也不差,但价格却十分低廉;三是只要女孩儿愿意跟你出去,中途想回城都比较难,没有公共交通,你不开车她就走不了,不像城里,她一不高兴随便找个理由或借口就可以潇洒地挥手,坐上出租车消失;四是人烟稀少,你大可以为所欲为……”方山在文昭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后,将脚跷得老高地冲他深有体会地细数着到郊区农家乐约会的好处。对于后一个问题,方山拒不回答。
“我看你这说的并不像是去约会,倒像十足的犯罪。”
“爱情本身就是一场犯罪游戏,赢者将成为高高在上的法官,判完你的罪行后潇洒地离开,而输家就是那个等待宣判的罪犯,得到的将是痛苦多少年的量刑,还有终身刻骨铭心的记忆。”
“那你呢?”
“我是刚刚被判了死刑的人,所以我现在只想拼命地找到跟救命的稻草。周末我约了小金去箭扣吃红鳟鱼,她说人少了她不想去,你再找个人咱们一起去吧。”
“哪个小金?我去当灯泡还嫌不够,还得叫上另外的人?”
“小金就是市政协金主席的千金,都市时报的副刊编辑金英,上次开散文研讨会的时候她不还出席了的吗?就坐在你旁边。”
“哦,有点印象,怎么?你们好上了?”
“暂时还没有,前两天见过一面,后来一起看了场《后天》。对了,你准备找谁?”
“我能找谁?你随便安排一个不就完了,反正我只是去给你当陪衬。”
“我安排?以前还可以,现在我自己都安排不了我自己。”
“那你就别管我叫谁了,我保证到时候有人陪我去不就完了。”
“好,就这么定了,星期五下班就出发。”
32
星期五下午5点半,文昭带着铅儿下到地下停车场时,方山那辆二手蓝鸟早已经停在那里了,远远地就看见副驾上坐着一个身着白衣裙的女孩,而方山正依在驾驶室旁抽烟,看见文昭带着铅儿走过来,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
“你不是说没有同事吗?”铅儿一出电梯口就看见了方山,表情立即有些不大自然起来,文昭昨晚告诉她的时候,只是模糊地说了去陪两外单位朋友玩耍一番。其实,就算当时文昭告诉她有方山要去,她也不一定记得住。当一阵强过一阵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的时候,当文昭的双手像一条滑溜的灵蛇在她的全身游走的时候,当文昭的牙齿轻微地咬着她的乳头传出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酥痒的时候,当文昭强健的身体赤裸裸挤压住她的身体的社会,除了急促的喘息和轻哼外,就只剩下几丝抽缩禁脔的力量了,灵魂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文昭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提的是什么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因为在那一刻,她已经完全没了自己,文昭的要求就是她自己的要求。
“方山可是你的老板,准确的说法是上司而不是同事,嘿嘿。”文昭一副无赖样地冲铅儿裂嘴笑了笑,铅儿只来得及用一声短促的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人就到了蓝鸟旁边,只好打住话头叫了声“方总,你好。”
“你好,铅儿,原来你就是文昭眼中的神秘嘉宾,上车吧,不然一会儿又得大堵车了。”方山很亲和地冲铅儿说道。
“什么神秘嘉宾?”
“这个问题你得问文昭,来,先给你介绍位朋友,金英都市时报的美女编辑,这位是我们公司的策划铅儿,文昭就不用介绍了吧,你们应该认识。”方山钻进车里对几人相互做了个简单的介绍。金英同文昭笑着打了声招呼后,突然拉开车门抢在文昭进去之前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换到了后座上。
“文总,我们换个位置你没意见吧,我好同铅儿聊天。”金英边说边递了片口香糖给文昭。
“这是贿赂吗?我没意见,但你得问问方老总愿意不愿意一个大男人坐到他的旁边。”
“唉!江湖好寂寞啊!好不容易找个亲近美女的机会,却惨遭抛弃我不想活了!”方山故着哀伤地感叹让铅儿和金英抿嘴笑了笑,两人就快速地进入了女人的话题。而文昭同方山却是心领神会地一阵开怀大笑。
“我不想活了”是文昭方山讲过的一个黄色笑话:一个美少女在河沟里洗澡,被一只青蛙看见了,便游了过去,然后就发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便搬了进去。谁知道仅仅只过了一个月,青蛙就自杀身亡了,并留下遗书一封:自从我搬进新居以来,每天都遭到乱棍追打,生活状况惨到了极点,所以老子不想活了!
一路上金英同铅儿的谈话就没有停止过,文昭坐在副驾上想着自己的心事,自己同铅儿虽然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是个时间问题。最近他总是在琢磨着买房子的事情,甚至都在北四环边上看好了一套两居室,但算来算去,自己存的钱连付首期都不够。想从公司预支一部点儿,但方山最近忙于约会,根本没时间同他讲,今天看来是个不错的时机。
苏红的影子已经一天天地淡出了文昭的心空,甚至有时候连她的模样都想不大真切了。特别是当铅儿满眼深情地看着他时,他甚至连苏红的名字都想不起了,只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是爱这么深情地凝望着自己。想到这里,文昭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铅儿,铅儿回了他一个调皮的笑,看似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文昭后脑勺的头发,狭小的小车空间里,顿时涌动起一股温馨的暗流。
北京情殇(27)
    33
经过将近个半小时的行程,方山终于将一行人带到了目的地。
整座山全是光秃秃的山石,其间夹杂着些灰白的矮小荆棘,偶尔一两个长在半山腰的小松树仿佛是惟一的生命痕迹。山脚下却有九股清澈甘甜的山泉,终年涌流不止,最后汇聚成一股,沿着山沟朝山外流淌而去,滋润了有限的几亩天地,于是,在山沟的两旁七零八落地居住着些村民,靠这有限的几亩贫瘠的土地赖以存活,虽没有绝迹但也没有出现人丁兴旺的迹象。这就是涧扣野长城脚下的一翻景象。
穷则思变,变则通,通则活,这样的道理在这里同样达到了绝好的验证效果。大概是在90年代初,有人在山脚泉水汇聚处修建了一道拦水大坝,建成了一个简易的水库,然后在下面投资了一个红鳟鱼场,经过10余年的发展后,当初小小的红鳟鱼场不但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国家级的红鳟鱼养殖种场。
聪明的老板在鱼场修建了一个度假山庄,招牌菜就是是最自然新鲜的红鳟鱼和附近山头上采摘的野菜,原本也是无心的尝试,没想到一下子迎合了消费时尚,特别是北京这几年的消费心态自然、绿色,离北京市区尽管有着100多里路程,对于拥有小轿车的都市人而言,仅仅只是眨眼间的工夫,所以生意红得不得了。听说最高峰的时候,一天接待客人5000余人,小车排成了三四公里的长队,最后只能是一辆车一辆车地慢慢朝前挪,出来一辆才能进一辆,好多人下车后还得走上个不小时的路。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还带动了整个小村的致富,最后竟带动了整个红鳟鱼消费市场,成了北京一道风味特色。
铅儿和金英看来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兴奋的表情在文昭的眼中稍微显得有些夸张,在他看来,再好的山水也只能用眼睛和感觉去触摸,而不是用一连串的“哇哇”和张大的嘴巴。文昭此前曾来过几次,对这方带有几丝荒凉色彩的山水,他也是情有独钟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同刘卓一起来的,钓鱼、吃野菜、爬爬山、聊聊天。
“文昭你先带她们参观一番,我去安排吃的。”看来方山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锁好车就朝接待大楼走去。今天才到星期五,还不是人多的时候,特别是晚上,人就更少了,停车场上只稀疏地停了七八辆车。
“看来还是我们的金编辑有魅力啊。”我突然有所感地冲身旁的金英说道。
“是吗?为什么这么说?”
“方山以前可是个太爷似的家伙,一起出来玩儿,一般都是别人为他忙前忙后,这次难得见他主动请缨一回,还真有点不适应。”
“呵呵,是吗?文总,那你也地赶紧为铅儿小姐表现表现才行哟。”女人的直觉真是吓人,一路上我同铅儿连一句话都没说,金英居然眼神笃定地有所指地调侃道。
与铅儿的活泼比起来,金英多了几分文静。面对那些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数百万尾活蹦乱跳的红鳟鱼,铅儿兴奋得像个得到了意外礼物的孩子,又蹦又跳还不时时地从口中发出“啊、啊……你快看哟”的声音。金英就这样被她牵着参观完了偌大的红鳟鱼场。
接下来的节目就是钓鱼了,要在一个半亩大的水塘里,在数十万尾鱼中钓鱼,那情形真典型的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但铅儿和金英叫嚷了半天,也没有钓上一条,连上钩的鱼也因拉线不及时或慌乱而脱钩,最后只有文昭亲自出马,两分钟不到就钓上了两条红鳟。
文昭钓鱼的方式在旁人看来近乎于残忍,鱼钩上根本不上饵,直接让它沉到鱼群底下,然后快速而凶猛地起竿,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挂在钩上了,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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