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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没想过破坏,我祝陈豫洁心想事成。";
阿娇看着他们父女俩交头接耳的出去,在心里冷哼道:我当然不是用";想";的去破坏,而是以";行动";实现。心想事成?作梦!
她下床打开电脑上网。
HI!耗子在不在?小猫儿呼叫。
等了好半晌,在阿娇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出现一排字。
猫儿,有什么事快说?耗子要休息了。
才晚上九点,你是耗子睡什么啊!
耗子三天两放都没闭眼,快变成熊猫了。
谁教你有一个没天良的老板,猫儿一掬同情之泪予你。
有事快说。
帮我查一个什么联合银行团主席的资料,我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耗子停了一会儿才继续打字。
他的名字叫雷易斯。罗曼,中文名字是徐仲谋,是中英混血儿,二十岁就拿到剑桥法学、企管硕士。他太深沉,你最好别招惹他。
原来你听过他的大名。
现在台湾的报纸凡是有财经版都有他的消息。
原来如此。不管啦!你还是帮我找他的资料,我自己评估再说。
随便你,我明天晚上九点以前给你,现在我要去补眠了。
深沉?二十七岁的年龄就算心机再深沉,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阿娇打开电视,看着VCD,片名是窈窕妹妹。
嗯!男主角挺帅。
四月的台北,天气有些寒冷。停在停机坪的一架私人专机,机尾的红色老鹰标记犹如低飞欲掠猎物姿态,栩栩如生。一个高大的男子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终于踏上母亲的故乡台湾。
徐仲谋步下私人专机,因为他另有参与经济座谈的特殊身分,免了繁复的入关手续,由专人领出机场,同时避开机场等候的记者。上了高速公路,目的地是凯悦饭店。
";到台北市区最热闹的商业地段,我想先下车逛逛。";徐仲谋标准的中文像土生土长的台湾人。
";主席,这不太好,您的身分
";特助马克提出异议。
";如果不放心,你也跟着去。";
徐仲谋的口气让马克沉默,他清楚知道当他坚持时,便毫无转圜的余地。天啊!搭了近二十四小时的飞机,他现在头还有点昏沉。因为工作的需要,他必须常搭飞机,可也没像这次一路几乎是乱流,快吓死他了。怎么他连点影响都没有?
徐仲谋不管马克的苦瓜脸,戴上墨镜看着窗外。真没想到才二十七岁的他就将爷爷的不择手段学成十足。当他视察完亚洲业务,回到英国就将与蒋克伦公爵千金珊德拉结婚。真好笑,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
他回想之前和母亲的对话……
";仲谋,我听你爷爷说,你听他的安排要娶蒋克伦公爵千金,你爱她吗?";
";妈咪,我根本没见过她,谈什么爱。";
";那你爷爷是跟我开玩笑的罗?";
";没有,我从亚洲回来就会娶她。";
";妈咪希望你跟所爱的人结婚,事业不代表全部,你……";
";妈咪,我不希望别人在我背后笑我是杂种,珊德拉的血统高贵。";
";你在怪妈咪吗?";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叙述一件事。";
";你有爹地跟妈咪的血统,我相信你最后会娶你所爱的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他拉回思绪。幸福?那种手提不到、嘴咬不到的虚假,他根本不需要。他现在只要烦恼如何站稳脚步。没错,就算是银行团主席又如何,不少人处心积虑想将他扯下台,只要他的后台硬,他就会更稳固。
";主席,这里是台北东区,最热闹的商业区。";
";走吧。";徐仲谋先行下车。
一辆六门的凯迪拉克停在路边,引来不少人侧目,尤其从车子下来的男子,昂藏的身躯穿着手工制西装,虽然戴着一副雷朋墨镜遮住双眼,坚毅如刀刻出来的轮廓,虽谈不上俊美,却称得上性格。一旁的喁喁私语无法影响徐仲谋!也向前走,偶尔停下来观察橱窗。人说一个国家消费水准由百货公司的产品就能够端详一二,这句话说得真没错。
来往的人潮,少女的衣着十足日本风格,走了一会儿,一群少女主动过来和他搭讪。
";HI!帅哥,有没有空?我们请你吃饭。";
这是妈咪常说:中国女性的矜持?真看不出来哪一点矜持。他索性用法语回答,";我不接受花
痴的邀约。";
一连串对她们来说像外星人语言的话,令那些少女听得一头雾水。
徐仲谋继续向前走,跟在后头的马克迅速向前并行,";主席,那几个女娃看起来很辣。标准的神秘东方女性。";
";如果你想要收藏几个东方娃娃,到酒吧去要几个有几个。";
";哇!";马克站在原地,忘了向前。
徐仲谋当然注意到他的拙样,不以为意。他八成又看见什么东方神秘女人,真是色狼一只,要不是马克不熟台湾,他真想把他丢在街头。
";看够了就走。";
";她……好美,这才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中国娃娃。主席,你说是不是?";马克依然注视前方,无意识的扯着徐仲谋的手臂。
徐仲谋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一个美得谅人的女孩。她一身大红的羊毛连身裙,一双及膝的同色马靴,为仍有些寒意的台北街头注入一股暖流,贴身的衣着展现她完美的身段比例,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随着动作闪闪发亮。看着她的背影,他突然心中一紧。
阿娇抱着巨大的泰迪熊,走路有点不稳。真是的,她才提喜欢熊,林大少就送她这么大只的泰迪熊,早知道她就说喜欢钻石算了。想到他高兴的规划未来说什么结婚,就令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唉!还想这些做什么,耗子今晚把资料传给她以后,她就必须关闭恶女俱乐部一阵子,经济来源成了问题。之前王大少送的钻石耳环、方大少送的翡翠镯子,这些东西拿去抵押应该值不少钱,就是这个林大少最可恶,尽送些不值钱又占空间的东西。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倾。惨了!她有心理准备一定会结实摔一跤,闭上眼等了半晌,预期的疼痛却未来临。
阿娇张开眼,赫然看见了张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她吓得用手一挥,打掉了他的墨镜,那双犀利的眸子瞬间到在她的心版。
他,好吓人啊!第一次,她有了害怕的认知,挥开他扶持的手,她快速的站起来。
";谢谢!";低着头,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阿娇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眸光直盯着她的背,一直到没入人海,那股炽热才消失,她梗在胸腔的气方得以舒畅。他强势的意志力不属于能随意操纵的男人,跟她以往迷惑的男人大不相同,希望以后不会再遇上这种可怕的男人。
可惜,老天爷一定没有听见她的心声,晚上耗子传来资料,徐仲谋的照片却让她莫名心悸。是他!真倒楣。向来能屈能伸的阿娇,当下决定这个勾引计划取消。依她猜测,这样的男子绝对不会看上只有胸臀没有脑袋的陈豫洁。
她还是快乐的阿娇,明天开门接生意。
徐仲谋盯着琥粕色的香槟,脑袋充斥着她的身影,就连全身也呐喊着要她。从没有这么奇怪的情绪出现过,强烈到他无法忽视、无法专注。
";喂!主席!你扶那个中国娃娃的时候,有没有顺便问她的名字?";都怪他看呆了,结果美女跌倒,他慢了半拍就让他捷足先登,扼腕啊!马克叉了一块美味的松饭牛肉放进口中,鲜美的滋味多少安慰受伤的心。
";没有。";她……应该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吧!
";真可惜,如果再见到她,我一定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徐仲谋眯着眼,";做什么?";
";我想登记当候选人之一啊!凭我是银行团的主席特助,年薪三十五万英镑,应该属于年轻有为
的一分子吧!";马克直视前方,说的话像在建立自己信心。
";如果我跟你比呢?";
";当然是主席条件比我强,可是主席要娶蒋克抡公爵千金,是死会了。";
是咧!徐仲谋嗤笑出声,他到底在想什么?对女人,他向来只求满足生理需要,除此之外,他认为女人只代表麻烦,娶个妻子不代表拥有他的忠实,但既然他厌恶麻烦,由妻子来满足他的欲望也省得血统不清的麻烦,这也是他娶珊德拉的原因之一,阿娇只是路边的偶遇,对他根本不造成任何困扰,他这样告诉自己。
第二章
或许上天安排,才刚庆幸不会遇上彼此的两人,忘了台北是如何的小,更何况台北社交圈。
今天是青年实业家的聚会,趁这个机会,企业界的名流淑女都会出席,除了交换商业情报,还能顺便物色将来结婚的对象。
阿娇被拖来参加,她心想八成是她爸决定早点把她高价出清,也好让陈豫洁顺利找个好婆家。唉!依她的恶名昭彰,敢娶她的男人不是刚回国,就是没听过她大名的可怜虫。
她穿着一袭两截式的珍珠灰礼服,并露出可爱的肚脐,脸上抹着淡淡的彩妆,她的行为举止就像个名门淑女。她看着身着银色礼服的陈豫洁,她们姐妹能够安然相处,只有在这种公开场合的宴会。
她从侍者手上的托盘拿了一杯威士忌,对侍者的惊愕回以一笑,然后轻啜一口,她的行为引来一些长辈不赞同的目光,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好的名门千金在这种场合只喝淡淡的水果酒,手拿着高脚杯显出优雅,并且防止不胜酒力当场出糗,可是,她就是喜欢威土忌那种辛辣的滋味。
因为烈酒使阿娇眼眸产生氤氲的水气,胃部的热气不停往皮肤蒸散,全然放松的她像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猫。
";我终于找到你了,为什么你的电话号码都打不通?";林建华从背后将她搂腰一抱。
";是你!放开我啦!";阿娇挣扎着离开他的手臂。
她皱着鼻子的模样就像闹别扭的小孩,林建华将手移到她的手臂,等待她的答案。
";你就是这么讨厌,所以我不要你了。";
林建华拧着眉,";你喝醉了吗?";
";我才没醉,我知道二三四加上一九七等于四三一。我觉得我跟你的个性不合。";
";我可以改。";
";改什么?我讨厌男人没个性,而且我要的男人是天生与我契合,不是经过人工改造。";
";你在玩弄我。";
阿娇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我真的喜欢过你。不是有人说过因为不了解而交往,因为了解而分开,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知已好友。";
";我没有那种胸怀。";林建华退了一步,她的模样就像迷惑的小女孩,完金没有恶意,教他怎有办法恶声恶气。
看着他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离开。唉!林建华的个性太自以为是,她扮演的柔弱角色刚好符合他的胃口,男人哪!不过如此。
阿娇又啜了口酒,将酒杯放在侍者的盘中。她尘上高脚椅注意到陈豫洁在一群姐妹淘中嘻嘻哈
哈,矫柔做作的用手遮住大张的嘴,几乎充血的眼睛就像猎犬看见骨头。真无聊,她们八成在聊";哪家有男初长成";。
";哈罗!小姐……";突然,一颗大头挡住她的视线。
";我听不懂,走开、走开。";她赶苍蝇似的不停挥手。
突然,她挥在半空中的手被捉住,她反射性的用力缩手,却失去乎衡跌下椅子,撞进一个宽硕的胸膛。
";先生,你找我的女朋友有事吗?";低沉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
女朋友?她什么时候登记有案死会了?挣扎着想抬头,大眼的只有方正的下巴。
打发了那个男人,他不想引起任何注意,拉着她闪到外面的走廊上。才稍稍放开她。
阿娇已经准备给他一巴掌,在见着他的脸时,扬在半空的手,因为他的瞪视下不了手,她只好动作僵硬的拍拍他的脸。
";谢谢你的鸡婆。";
该死!才踏出电梯,看见她的侧脸,他还以为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等到他发现她是真实的人,突地觉得狼狈,但是看见有人向她搭讪,一股气毫无由来的鼓满全身肌肉。
徐仲谋平稳情绪,";你叫什么名字?";
";阿娇。";
";阿娇?";徐仲谋诧异的重复一次。她的名字……";是金屋藏娇的阿娇?";
";你有意见应该去我我母亲,不过你得先到阴曹地府报到。";
";你母亲有先见之明,你确实值得金屋。";
";谢谢。";她的头开始发晕,舔了舔唇,她试图让嘴唇湿润。
粉红色的丁香舌描绘着红唇产生滋润的光泽,迷蒙的眼让他有股欲望跟随她的动作,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沙哑,";口渴吗?";
";你有矿泉水?";
徐仲谋手摇着高脚杯,还没回答,就被她抢过去,一仰而尽。
嗯!甜甜的,是香槟。当迟钝的大脑传来警讯时,";玩完了";这三个字不停在她的脑海响起。她知道她真的醉了,而且会开始闹笑话。从小,阿娇不管喝什么酒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