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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涅磐之凤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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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皪n儿,唐昭仪你也见过的,以前在栖凤宫当差。如今可是朕的爱妃了!”昭阳帝看着水笙,满意地大笑不已。李峮早已知道水笙的事情,却诈作不知,上前行了个礼,道:“恭喜昭仪娘娘了。”水笙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不禁瑟缩了一下,抖着声音说:“多……多谢二皇子。”李峮仗着在皇帝身后,他暂时看不到自己,便有些放肆地打量着水笙。成为嫔妃之后,她并没有浓妆艳抹打扮自己,上些薄装反而更显清新淡雅,与众不同。只是身上的衣服变了,由宫女的粗布宫衣变成了轻滑的丝绸,将玲珑的身段衬托得诱人垂涎,轻纱点缀,更增添一种朦胧的美,想起那晚的逍遥,李峮仿佛又看到了那能令人发狂的身躯,身子不由一热,看着水笙的眼神顿时欲望大炽。水笙吓得心中狂跳,不自觉抓紧了皇帝的手。
第五十六章  家宴
昭阳帝大笑道:“爱妃,见到朕你尚且不惧,怎么反倒怕起峮儿来了呢?”旋又转向李峮道,“峮儿,你可知唐昭仪做得一手好菜?今天你凯旋,朕特地吩咐她来料理一桌好菜,我们父子也很久没有一起用膳了吧?等会儿叫上你大哥,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李峮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笑道:“多谢父皇!儿臣一直都想陪着父皇、承欢膝下,只是事务繁忙,一直都没有时间。儿子不孝了!”昭阳帝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你们都忙,朕知道的。爱妃,餐前小点可准备好了?”水笙忙答道:“是,全都准备好了。”昭阳帝笑道:“好,爱妃的手艺,朕是越来越喜欢了!峮儿,来试试吧,保证你吃过就忘不了!”说完当先走进门去。李峮故意落后一步,与水笙并肩,低声笑道:“原来会做菜的不是花昭仪,而是你!”水笙直觉便想挪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却没想到被他暗中一手拉住。“殿下,你!”她又惊又怒。李峮牢牢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唐昭仪,好高的手段哪!皇上的嫔妃要比太子的偏妃好得多了吧?”水笙浑身一震,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看着李峮,颤抖着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李峮看着她,意味深长一笑,放开了她。她定了定神,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来到御龙宫的偏厅前。昭阳帝用膳都在此地,此时桌上已经摆满了银质碗筷,里面放着可口的餐前点心。昭阳帝招呼着他们,李峮在他右手边坐下了,水笙却说菜肴正在烹制中,匆匆返回了厨房。又过了一会儿,便到了晚饭时间。红色的宫灯高高挂起,宫廷乐者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演奏,丝竹之声透过特制的墙壁穿透过来,带有一种特别的韵味,别样悠扬。李荃从外面走来,他是奉皇帝之命前来赴“家宴”的。本想托病不来,却在听说宴会的菜肴是水笙置办的以后改变了主意。自从水笙成为后宫嫔妃,他再也不曾见过她。不是不能见,也不是不想见,而是不敢见。怕自己一见到那魂牵梦萦的容颜后会克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令她和他都万劫不复的事情来。然而从未想过,相思之苦竟然是那么难以忍受,他只能拼命工作,让政务掩盖了自己,才能得到稍微的喘息。站在御龙宫宫门前,他停下身,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再次迈步,走了进去。几个月来的心理建设始终都是没用,明知道不该再见她,明知道来这里会很痛苦,却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身,执着地朝向这里。沉甸甸的心事,他埋首走路,对一路上的请安声听而不闻,在回廊转角处,差点跟来人撞个满怀。“太……太子……”来人惊呼,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千百遍回荡在梦中的呼唤。他浑身一震,看向前去,袅袅佳人,正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水笙?!”狂喜着,他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踏前一步,想要拥抱她。水笙却猛地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兴奋的心情顿时冷却,他回到了现实。“殿下……”哽咽的抽泣溢出嘴唇,水笙急忙用手掩住,只是却忍不住泪水满眶。“水笙……你,还好吗?”“嗯……”相对无言,本可是夫妻,如今却为母子,这……情何以堪!勉强自己笑着,水笙颤抖着声音说:“殿下……皇上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你快些进去吧!”李荃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看了看水笙身后,宫女们正托着几盘菜肴,于是点了点头,道:“辛苦……昭仪娘娘了。”声音透着苦涩,水笙也不禁苦笑了。李荃退后一步,让水笙先行,水笙微微福了一福,走在前头。慢慢接近偏厅,里面言笑声起,李荃心中突然升起浓重的恨意!在里面那两个人,就是造成今天这一切的元凶,让他如何不恨?!“殿下,今天皇上与两位殿下共进晚餐,实属不易。殿下一定要好好珍惜,否则怕会造成千古遗憾哪!”水笙的话音突然响起,他一愣,向前看去。水笙背对着光,灯火辉煌的背景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光圈,面容隐藏在阴暗里,看不清楚表情,但那奇异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他的心里。满脑子都是水笙,他到现在才认真思考起这场晚宴背后的真意。难道仅仅是因为要给李峮接风吗?自从水笙跟了皇帝,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自在,这也是人之常情。但若真的只是为李峮接风,就不必要把自己也叫上,面对自己,皇帝的心情总归不会多愉快不是么?原本并未考虑那么多,但方才被水笙一提,他突然明白了!皇帝是在考验他!考验他也考验水笙!毕竟他们是曾经到谈婚论嫁的一对,是否时至今日仍然余情未了?皇帝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想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如果这顶绿帽子还是自己的儿子给的,那就更加不堪了!水笙说得对,今晚怕是不容易过。一不小心,不但是他,就连她也有可能被连累,轻则失势失宠,重则累及性命!心头一凛,他急忙收拾心神,将所有情绪压下,面上恢复一贯的淡然镇定,向水笙点了点头,迈步沉稳地向前行去。水笙松了口气。若是以他刚才的表情和情绪走进去,怕是立刻就要被皇帝抓起来了,那股恨,实在令人心惊!然而经自己一点,他便立刻清醒过来,一瞬间掩藏了所有感情,这需要多深的心机才能做到?皇家,果然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游走在三人中间,水笙觉得自己仿佛在薄冰上跳舞,冰底下,便是无尽深渊……深深吸了口气,她轻移莲步,跨进了偏厅。李荃已经跟皇帝和李峮都见过了礼,在皇帝左手边坐下。桌上摆满了佳肴,她示意宫女将最后一盘菜摆上桌,整个晚宴的准备便大功告成。昭阳帝满意地笑着,伸手招呼水笙道:“爱妃,来,今天你辛苦了,坐下来一起吃。”水笙一愣,急忙谦辞道:“皇上与二位殿下的家宴,臣妾怎么有资格参与?”昭阳帝却坚持道:“爱妃这是什么话?你是朕的嫔妃,便也是他们的母妃,大家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他特意在“母妃”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李荃心中一阵绞痛,却不敢表现在面上。李峮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见李荃并无反应,不由感觉有些无趣。见水笙仍在犹豫,便也道:“是啊,昭仪娘娘,算起来我们也都是一家人了,就坐下来一起吃吧!”“是啊,水……昭仪娘娘,就一起吧!”李荃也道。虽然会很痛苦、很危险,却不想就此跟水笙分开,哪怕再多一瞬间时间相处也好!水笙心中一跳,只好道:“谢陛下,谢二位殿下。”说着在皇帝的身边坐了下来。李峮似笑非笑看着她,凉凉说道:“看来太子的面子还真是大呢!我和父皇都劝不了昭仪,偏是太子的一句话便打动了娘娘。”昭阳帝面色一凝,水笙也是一愣。李荃却笑道:“二弟这话说的,好像你跟父皇前面说的话都白说了似的,可以对自己的话没信心,可不能对父皇的话没信心啊!”昭阳帝闻言,不由瞪了李峮一眼。李峮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说话了。水笙见状,急忙拿起面前的酒杯,笑道:“今天乃二皇子凯旋之日,也是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受赏的大喜日子,水笙敬两位一杯。”李荃和李峮忙道不敢,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水笙又吩咐宫女斟满了酒,这次却敬向皇帝,娇笑道:“这一杯,臣妾敬皇上。祝皇上江山永固,也恭喜皇上,有如此出色的皇子,实乃社稷之福,天下百姓之福啊!”昭阳帝听得眉开眼笑,受了这一敬。几杯酒下肚,场面开始缓和下来。李荃开始正常发挥,李峮也不再搞怪作乱,两兄弟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表象,把个昭阳帝哄得晕头转向,笑意吟吟。这场晚宴,终于有了点“家宴”的味道了!
第五十七章 攻心为上
“禀副将,土人头领巴布司已就擒!”梁光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李峮离去之后,带走了其他的副将,独留殷骏鹏一人留守善后,因此,这里实际上就成为了殷骏鹏的天下。但李峮虽走,影响犹在。这支军队是他的嫡系,外人并不容易插进来。虽然受命听从殷骏鹏指挥,他却无法安插自己的人在里面,整支军队就像铁板一块。这也是为什么李峮会放心让他一个人留下统领军队,在所有的副将里面,也只有他是“外来人口”。殷骏鹏也不敢在军中安插亲信,万一打草惊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惟有这梁光,是他的亲信。两人本就是一起报名从军的,一同训练、一同战斗。殷骏鹏高升之后提升自己的兄弟,本就是人之常情,一个两个人也翻不起多大波浪,因此还不至于引人注目。这梁光,本就是殷家培育出来的军官后备人选。此时,梁光见左右无人,便凑了上去低声问道:“副将,这巴布司该怎么处置?是不是……”他劈手为刀,虚空做了个“砍”的手势。殷骏鹏沉默着,倒不是巴布司该不该死的问题,而是自己如何才能在这种情况下捞取最大的利益。“对了,副将!”梁光从袖中抽出一张小纸条,毕恭毕敬呈送给殷骏鹏。殷骏鹏接过来,不用看即知是殷家联络网传来的密信。如今他身份不同了,一举一动受人关注,这类事情自然是交给了梁光去做。拿近纸条,一股淡淡的馨香传来,他精神一振:“是宫里来的?”“是。”他兴冲冲地打开来看,只见上面一笔一划,如同雕刻出来一般整齐的字体,正是水笙惯用的把戏,目的是为了不让人从字体上找到写信之人。纸上只有十四个字:“聚而歼之,不如围而拢之。攻心为上!”殷骏鹏的眉头倏然皱起,反复又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看漏的地方,便将纸条揉成一团,吞进肚里。然后,他站起身来,在帐中走来走去。“副将……宫里有什么消息么?”梁光虽然是他的亲信,但负责的范围不同,所以并没有必要告诉他花月颜和水笙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梁光都以为殷家在宫中的,不过是一般的眼线。殷骏鹏听而不闻,只是细细思量着水笙的话。渐渐地,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副将?”“去吧巴布司带来!”“是。”梁光也不问为什么,径自去了。不多一会儿,两个士兵押着一个衣着怪异的大汉,推推攘攘、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混蛋!见了大人还不下跪?!”士兵见大汉并不向殷骏鹏臣服,不由心头火起,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他打了个趔趄,却竟然稳住了,没有跌倒。那大汉的身上穿了一身兽皮,而且是虎皮,颇珍贵的,但此刻已经破损了。头发纠结在一起,乱糟糟的,络腮胡,铜铃般大的眼睛瞪着殷骏鹏,眼神里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四肢都被牛皮绳紧紧绑住了,右肩和左大腿都被草草包扎过了,却并不仔细,再加上一路上挣扎和方才那一脚,所以又开始渗透出血迹,渐渐地,把包扎的布都浸湿了。士兵见他不倒,还要再踢,却被殷骏鹏制止了:“好了,他不跪就算了。”“是。”士兵见主帅说话,只好悻悻然不再动作。殷骏鹏坐在指挥台前,大量了大汉一番:“你就是土人头领巴布司?”巴布司“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旁,不看他,也不回答。梁光见状,皱了皱眉头,对一旁的士兵小声道:“去,叫个通译过来。”“不必了。”说话的是殷骏鹏,他看着巴布司:“我知道你听得懂!你就是巴布司吧?”大汉睨了殷骏鹏一眼,随后用生硬但却标准的官话说道:“我是巴布司,但我不是什么土人头领,只不过是南疆十九峒推举出来的大峒主!”殷骏鹏笑了笑。由于南疆地处温热,各种奇异的动植物随处可见,若有本事抓到、挖到,贩运回北方那可是极大的利润,因此北方的商贾越来越热衷于南下,争夺南疆的资源。然而随着北方人口大量进入南疆,先进的文明对这里原始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也对固执地坚守自己的生活习性的土人造成了巨大威胁。为了应对和抵消这个威胁,原本互不干涉、甚至互相敌对的部落都放下了成见,联合在一起,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们共同从十九个部落首领中选举出一人担任大峒主,负责南疆十九峒的联盟的日常维持和战时统领工作。大峒主任期终生,除非有半数以上峒主,也就是九个以上峒主认为大峒主不再适合这个工作,要求进行改选,南疆十九峒才会再次召开联盟大会,选举新的大峒主。听得出来,巴布司对于自己能够当选这一届的大峒主,还是非常自得的。殷骏鹏也不跟他纠缠,单刀直入说道:“巴布司,尔等身为天子臣民,却不服号令,公然聚众造反!你可知罪?”巴布司冷笑一声,道:“天子臣民?天子什么时候照顾过我们?中原人在这里横行霸道,就知道欺压我们,谁还会臣服他?”殷骏鹏皱了皱眉头道:“若是受到欺压,就该向皇上申诉,皇上自会处理!你们聚众造反就是死罪!”“死又怎么样?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话,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巴布司强横说道。梁光一声闷笑,低声嘟哝:“有你这样的‘士’么?”殷骏鹏瞪了他一眼,才转向巴布司道:“不管怎么说,你们发动判断本应该是灭九族的大罪。不过皇上仁慈,为黎民百姓计,不愿多造杀孽。如今你已被擒,如能号令你的族人放下武器,或可网开一面,绕你不死!”巴布司不耻地笑道:“你们官兵仗着人多,我一时疏忽才会被你们抓住,又不是靠你们的真本事,有什么了不起?!想要我投降?办不到!”殷骏鹏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闻言倒也并不生气,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那你以为,如何胜你你才会心服口服呢?”巴布司眼睛一亮,说道:“只要你放了我,跟我们在大山里再来一场较量,你赢了,我便服了你!”想不到这人还粗中有细!看他那么快就说出这番话来,必定是早就想好了的!难怪这次南疆的判乱迟迟无法平息,土人们仗着对地形的熟悉跟官军周旋,这次若不是将他们诱到平原上,还真就捉不到他!也难怪他不服气,因为是在他们不熟悉的地方输掉的。没有跟他讲,短人所长、困敌于不利才是兵法要义,这人只不过比其他土人多了几分脑筋,中原博大精深的兵家战术他学到的不到一成。“那好,如你所愿,我就放了你!你回去整顿你的部族,我们再来斗一场,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比较强!”“大人!”梁光一听急了,叫道。好不容易抓到敌方首脑,却又要放了,就算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擅自释放重犯那也是重罪啊!再说,抓到人已经是大功一件,何必再去冒险放了又捉呢?山林间是土人们的地盘,放虎归山,能不能抓到他那可真的谁也不敢打包票啊!殷骏鹏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放心,我既然敢放了他,自然就有信心再抓到他!”旋又对巴布司道,“我可以依约放了你,但我如何相信你不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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