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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是怎样练成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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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天生就是个流氓痞子说不定我会去自杀!
夏天已经结束,秋天就要来临!每到这个时节我的心中都会莫名的多分凄凉!这些天我经常一个人躺在宿舍的阳台呆呆的往着天空上的浮云,不知不觉中就会渐渐的融化在这其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和一切意识也都轻飘起来,并随着微风越飘越远,最后消失在我们这块天空所能及的视线下!仿佛只有这样那份压在我心底的伤痛才会减轻,我也只有在这时才有了份属于自己却丢失了很久的释怀!
可是每当深夜我都会从同一个梦中醒来,丹的面目清晰可辨,还是那张因我的进入而痛苦到几乎扭曲的脸,仍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不让它滚落!挣扎的双手最后紧紧的将我抱住,越来越紧直到我的呼吸困难!
再这以后的日子里我不敢见丹,只要不让我看她的眼睛叫我做任何事都行!我索性根本不再回教室,球场和宿舍还有办公室把我的生活连成一条直线!我在想应该多找些事情去做,以分散我的注意力,这也许会让自己身上的痛多少冷却一些!
九月初的日子里,新生陆续都已入校!我被负责做一些接待工作!这次我更加确认了当初自己对这所学校的认识,的确是个适合痞子生存的地方!有钱就能进来,而进来后真正学习的少,大部分都在拿自己的金钱和宝贵的青春开着玩笑!目的只是为了得到那张打着钢印的红本子!我常称这里为大幼儿园!当然能混到我这种可怜的田地的也算是个基因突变,我想无论是学校或者老九也绝对不会再允许有第二个火山出现!
猴子的妹妹叫彤!她也在和家人商量后由我连系让老韩挣了一笔后点头来到了我们这个学校,我告诉她千万别叫她哥哥送她,那样也许她这几年内都翻不过来身,还是做一个平平淡淡的学生的好!幸好这姑娘和她哥哥完全两种性格,而且从小就听我的话,那天她是一个人打车来报道的!
在我这填那些烦琐的登记表时,我发现老九这犊子看着彤的眼睛就要掉出来了!如果不是后面还有人排队我想这混蛋都有看透人家姑娘衣服的可能!彤很懂事,她并没有跟我太多言语,我始终就认为人家正经家姑娘见我这样的主都躲着才对!但我知道彤这姑娘是为了避免给自己和我带来跟多无事生非的舆论,这也是我提前婉转的渗透给她的!因为实际上在这个很小的圈子里,大家无时无刻不在议论着关于我的话题,我想尽管我听到的很少,但我和丹之间的故事已说不定被多少个版本在校园间流传开来!这也是我这段时间压力巨增的一主要原因!我可以豁出去这张脸不管人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丹那姑娘会被这些人的口水活活淹死!
学校这段时间的纪律问题处理的不错!老韩还特意表扬了我和老九几次!他说这都得力于你们几个校里的骨干配合学校才能让我们学校的纪律走向正轨,而在这以前几年时间里,这里的纪律一直都是出了名的差,甚至连市里领导都点名批评过他们!我默默的笑着,说这全是校领导和小王老师的功劳,我就跟人家身后吓唬吓唬人而已!他妈的我都纳闷什么时候我也学会顺风说好话了!我看见老九感激的望着我时竭力的想把那张乐开了花的嘴合上!老韩用特欣赏的眼光扫着我,抵给我一根烟说,你小子总是改不了油嘴滑舌,好好干,将来准有发展,不出意外的话,年底争取就让组织考虑你入党的问题!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怕谁谈到这个问题!其实本来没事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挺好玩,背地里也的确有私心,但这一摆在明面说吧,还真就太直接没法接受了!哎,总结来总结去,还是他妈嫩啊!真正时刻一点不皮实!
实际上我和老九是有些分工的,这是我的主意!我自认为跟我们这届的学生关系处的还都算融洽,至少没跟谁红过脸,有很多时候说句话,大家还都给点面子!这样我维持他们就省事多了!而谁都知道老九就爱在陌生人面前狐假虎威,我就跟他说让他管新生,把他乐坏了,背地里还曾许诺我说,等有机会一定介绍个下届漂亮的姑娘给我!我说你还是算了吧!有那机会你他妈能给我,你要是看着谁好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老大不小也别整天知道装逼,玩点正经的吧!记住别叫人家在背地里骂你一辈子就好!言外之意告诉他少干点缺德事!这小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仿佛有话要说,但看我的眼神又憋了回去!其实我也琢磨出他什么意思了,我也在想我跟他说这话也许的确没啥资格,自己还一屁股事没收拾明白呢怎么能说服别人!?
我只有在很少的时候能看见彤!大多数时间她都不太出屋!这姑娘真挺爱学习的,就是脑瓜不太聪明,属于死读书那种!有几次我拣人少的时候找她谈了谈,大致就是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困难什么的!这话其实不用猴子说我也始终拿她当自己亲妹妹样看!还告诉她没事的时候多出来走走,大学不同于以前的高中!多参加参加学校的活动,有利于锻炼自己!别总憋在屋里,都憋傻了!彤红着脸说她明白了,以后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她说在她眼里我比她哥哥还亲!我笑了,说我们哥几个都跟你亲哥一样!有我在绝对不能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彤最后摇着长长的辫子天真的露出那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强哥,我越来越觉得你们这几个哥们之中你最有正事,现在就象个老师一样教育人了!我挺佩服你的!不过你说这些我都记下了!有事一定会麻烦你的!说完就轻轻的跑了开去!
我静静的站那楞了一会,心里也琢磨我这个痞子怎么也突然说出这么正义的话了呢?难道是那些天党课把我从悬崖边上拯救过来了?差不多应该是这个原因!我想!其实做个正经人这不也挺好的吗?我的脑子里开始幻想起来,一时间竟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直到看见有几个女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没事偷着站这乐是有点傻了吧唧的不正常,但这些人奇怪的眼神让我看了及不舒服,他妈的如果谁要敢传出我跟彤有什么关系的话,我非打烂他那张嘴不可,我暗想!
第二十二节
    学校这段时间事挺多!一天到晚这个事那个事的总找你!我开始还琢磨呢,这事整的,一忙上吧还刹不住车了,本来没寻思咋干,这下子还有点供不应求了!其实偶尔我自己都能在自己身上找到点被传染了的伪君子的痕迹,我就想要不是有点自己的小目的我跟他们起什么腻,一群比我还他妈流氓的流氓!
周二这小子好象都挺长时间没跟我联系了,我挺惦记!那天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告诉我件事,把我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床上张下来!
他居然恋爱了!操!厄尔尼诺现象影响气候,还影响他荷尔蒙分泌咋地?
那天他正尔八经的带着他的女朋友来见我!眼前的女人跟他还真挺配!身材硕大,估计分量至少应该和我不相上下!别说,还真有点夫妻相,咱就单说这大脸盘子!
说实话我对这女人印象不好,很不好!长成这个德行没啥,你别装的跟西施似的啊!一句话,犊子让她装圆了!我暗想这小子可别把她带猴子跟前显派,猴子那嘴能当场把她埋汰哭了!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低估了这女人,她能当场把猴子埋汰哭了还差不多!本来我也想说两句大实话,但看着他拿这女人跟宝似的就放弃了刺激他的念头!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说几句双关的话试探一下,这娘们还真不含糊,啥都懂!我看就周二犀利糊涂的啥都不明白,咧嘴冲我和那女人狠乐!临走的时候我拉过周二小声告诉他,这女人光看这块可够你受的了!周二还真他妈是个煞笔青年,抬头一本正经跟我说,强哥,我这次是玩真的,过两年我得娶她当老婆呢!刚说完那女人就嗔怪起我们哥两在这嘀咕,做作的扭着身子做欲走状!周二跟哈巴狗似的赶紧追了上去,连撵边回头跟我说强哥,有时间找你喝酒啊!我骂了句玩犊子,重色轻友的东西,还他妈这次玩真的,你玩过吗?娶老婆?我看是娶个活妈回去了!
严格上讲,周二这一恋爱把我可闪了一下!他跟别人不一样!拿那女人真当回事了!说东他不往西!上次分开后说有时间找我喝酒,都他妈两月过去了,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这要是以前,三天不打两天早早的!他妈的,这老娘们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找这么个听话的儿子!之所以称她为老娘们是因为这女人实在看不出哪象个姑娘样来,到是浑身上下泛滥着一种做台小姐的庸俗!真纳闷我这兄弟怎么就让她给迷住了心窍!后来没事我们几个琢磨可能头一回恋爱都这死出?!恩,估计大抵上应该是这样,要不怎么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呢,因为你也真他妈投入了!
这个冬天冷的特别早,十一月中旬就零下二十多度了!我象个职业运动员那样每天坚持在球场上拼命!没时没晌,就跟随时有希望被抽调去打CUBA似的!现在想想那段时间也没白练,除了把多年每到冬天就成药罐子的毛病克服掉外,就是落下了中度药肌劳损!猫腰时间长了都站不起来!
丹突然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那天我没事的时候问小雨关于丹的一些情况!这小子最近我们也很少见面,他跟狐臭妹妹同居的热火朝天,其实这事我早知道,狐臭妹妹还跟我装的没事人似的!让我本来对她抱有很好的印象一下消失怠尽,当着真人别说假话,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个理呢?
小雨的一句话立刻让我浑身一紧!他说丹已经办休学十几天了!
我说这事你咋没早跟我说呢?小雨有些委屈说你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也看不到你啊!
这几天里我干什么事精力都不太集中!投篮都屡屡阳痿!谁跟我说话我也经常半天后再问人家刚才跟我说啥了!我的脑子里常常会闪出一些丹的画面!我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个傻姑娘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他妈这都做了什么啊我?
关于丹的最后一点消息也没有了!就连狐臭妹妹都找不到她!我曾经让狐臭妹妹往她家里打电话询问!但得到的答案是她家的电话总是没人接!我开始还不太相信,自己打了多次以后也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天二十四小时永远都是盲音!
这些天老韩对我的关照似乎明显加强了!有事没事把我叫他办公室闲扯!除了那些让谁听了心里都会发热的话以外,还总是很婉转的叮嘱我跟老九维系好关系,他说这样对大家谁都有好处,说不定将来他会成为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他这些话似懂非懂,总是搞不太明白具体含义!还不好意思直接问,索性理解为一个长者对小辈的关心也是应该的!这韩头对我还真挺够意思!我挺感激,心想这个恩情有机会真得好好报答!
我跟老九最近每天都要去党校上课!我总是绷着本《卫斯理》看,累了就拿过老九的大衣掂在桌子上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每次被他叫醒回去的时候,他总是抱怨我睡觉除了有点小呼噜招来大家奇怪的眼神外就是爱淌哈喇子!
估计是时间长混熟了,除了称兄道弟外他总是跟我吹嘘自己有多么多么威风!估计这毛病就跟犯烟瘾似的,上来那劲你不让他白呼他难受!我想想老韩说的话也挺有道理,大家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弄的那么紧张!以前的事毕竟都过去了,还要往长远了看吗!每当这时我总是尽量耐心的等他白呼个尽兴,就当给人家当把子意淫了!
印象特深的是一次这家伙有点喝大了,舌头梆硬跟我说老韩算个几吧,大事他得听我的你信不信!再过个三年五载我就可以坐他的位子!到时候哥几个就吃香的喝辣的!我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心想得回这地方小点,再大点他敢说过几年他能当省长!全当放屁算了!但我还是一样含糊的应付着他,无外忽就是好好干,你挺有正事,将来总能有点出息之类的,他妈的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这话没味!我怎么就一个没留神,混成言不由衷型了呢?难道这是人成长过程中必须要经历的过程?
第二十三节
    十二月下旬,整个学校都开始骚动起来!每个人都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串!我还纳闷这是要暴动咋地?后来抓过一哥们一问才知道,是他妈准备联欢!我说元旦还早着呢,你们忙活这么早不累啊?有意思吗?那哥们就说,不是元旦,元旦多俗啊!是圣诞!我就问啥蛋?他又说是圣诞节,上帝诞辰的日子!我骂道,操,你们这帮犊子没一个爱国的!人家外国人的祖宗跟你有啥关系!在我眼里,毛主席才是上帝,他过生日咋没看你们这么张罗呢?那哥们笑着说火山哥你可真逗!我心里琢磨,我现在就要跟党混了,不信苏哥,谁爱忙谁忙,我不管!
每年这个时候大学中总是洋溢着一种开锅热水般沸腾的气氛!估计哪都一样!但我没有,这段日子对我来说没任何意义,唯独让我有点印象的就是好象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跟丹看的电影!后来她还给我张贺卡,上面写着I love you还very!封面画个长胡子老头,戴个红帽子,滑稽又可爱!
时间过的真快啊!一晃就是一年又过去了!我突然觉得曾经憎恨厌恶的这个学校也多少能勾起我一丝回忆!这不能不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事实上多年以后回想起自己大学时光,也就是篮球和过元旦这么点可怜的记忆了!
那天老韩找人把我从宿舍的床上叫了起来,那哥们说老韩找你有事!我起身穿衣服就往外出!那哥们在后面又告诉我说,火山哥你小心点,看老韩的脸色好象不大对!还从来没见过他那么沉的脸!
一路上我开始琢磨,我最近老实的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安分收己的不能有啥事啊!再说即使有啥事他也不太能对我下手吧!记得刚上学那会我坚持不住校,导员不让,说这事她做不了主得找校长,我说找就找,吓我呢?我怕过谁啊!那是我第一次到老韩办公室,我自报了姓名!他就笑了,说早就听过你了,有啥事啊?我说我不能住校!他笑着问为啥呢?我说条件不好,住不习惯!他就说那没关系,可以给你换个小宿舍住!我想了半天说我脾气不好,住宿怕影响正常纪律,出啥事我可不敢担保!他笑了半天才对我说你小子这不威胁我呢吗?好!看你小子主意真不是一般的正,就特许你通勤!不过你得保证以后你得给我老实点!别捅啥娄子!从那以后我对这老头有了点尊敬,关系处的也相当不错,感觉不象师生,到有点象哥们!应该说我的一些不良脾气都是他惯出来的!
到了他办公室我的确看见了很少见的一张阴沉的脸!我也没敢象往常一样开他玩笑,进屋就坐沙发上看着他!半天我才问,韩头,咋地了?出啥事了吗?
他低着头抽闷烟!随手抵过来一份类似挡案一样的文件包叫我看看!
我打开后看见了丹的照片挂在左上角!这不是丹的挡案吗?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这人是你们系的吧?他问!
我说是啊,跟我还挺熟呢!怎么了这是?
老韩说就知道你跟她熟才找你了解情况的!
我有些暧昧的笑着说我跟很多女生都挺熟!
老韩又说她最近不在校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
我说她不是休学了吗?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
老韩又半天没说话,站起身来走了一圈又回到座位上重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我纳闷了,心里开始发慌,总隐约觉得这事不妙,我心想丹这姑娘可别有个三长两短啥的啊,那我他妈死定了!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说真不知道,到底咋地了?
老韩说这姑娘成绩不错,突然休学我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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