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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高喊我愿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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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是陷阱,仍旧一头扎下去的红,傻不傻!?
——傻!
把到嘴的鸭子拱手让给别人的老三,傻不傻?!
——傻!
死守这一份没有回应的感情不肯松手的肖祎,傻不傻?!
——傻!
追逐爱情,最终走火入魔停滞不前的范丫,傻不傻?!
——傻!
还有那个总想把自己孩子照顾周全却适得其反的飘姨,傻不傻?!
——傻!
(画外音:排名不分先后,额……这样说是不是特找掐?!)
我的四面八方都潜伏着一个又一个傻瓜,我能不上行下效,左采右获吗?!我们其实都知道所有的是非对错,却偏偏甘心愿意当傻子,为的是啥?不就是因为“无怨无悔”这四个字吗?!
“爸。”我甩掉心头酸涩的滋味,一手亲热的搭到我家老头的肩上。
“嗯?”老头挺着硬硬的背,侧头看了看我的手。
“咱爷儿俩去喝一盅咋样?”我提议道。
老头愣了会儿神,不太确定的问:“现在?”
“就现在!”才早上10半咋的啦?有法律规定早上不能喝酒吗!?
呵呵。
在记忆中这还是我跟我家老头第一次单独下馆子对酌捏,感觉挺新鲜的,不过就环境冷清了点,因为离用餐时间还早,馆子里的灯都没亮几盏,黑乎乎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天晚上的菜腥味儿,而且厨子也没开火所以没有下酒菜,我们爷儿俩就着一盘花生米喝开了。
老头瞄了一眼我搁在桌上的手机,问:“还是联系不到三儿吗?”
我苦笑了下:“都快想登报寻人捏,没人知道他上哪儿了,我怀疑他是属老鼠的特会打洞。”
老头笑了笑:“那孩子心里苦着捏,你就别气他啦。”
我盯着老头,然后问出一直埋在心里的疑惑:“咱妈那么反对我们在一起,您咋没有捏?我以为凭您的脾气应该更反对的才是啊?!”
老头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嚼得嘎嘣嘎嘣响,他啜了口酒才道:“我看着陆家三兄弟长大的,他是啥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男孩子嘛皮一点,冲动一点,横一点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主要心眼儿好就行捏。”
这就奇怪了,老三他们仨兄弟可是公认的大坏蛋,特别是现在硕果仅存的老三,在咱小区家里有闺女的爹妈谁不对他严防死守的!?偏偏公正不阿的“纠察队长”对他另眼相看,为啥啊?
知道我大惑不解,老头也不再瞒了,他说:“对三儿我有俩件事儿印象最深,一件是他3岁那年,看到路边有个阿姨想把孩子背到背上,大冷的天衣服不是穿得特厚吗?背带咋都够不着,眼看那孩子就要从背上跌下来了,当时他还小帮不上忙,就对我说:叔,你能去帮帮那个阿姨吗?小小的年纪就知道体贴人了,心地善良;还有一件就是陆家老二出事的时候,那个受害者不是跑了吗?其实人后来被他找到了,按他的个性一准把人给狠抽一顿,我怕他闹出人命,就赶紧跟着他去了,结果对方是一刚放出来的劳改犯,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怕惹是非丢了饭碗死活不肯出来作证,三儿连求了3天人都没答应,哎,那孩子最后哭着跟人说:咱也不求你非出面不可了,就请你在我哥下葬那天去给上柱香吧,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没白帮了人一把。”
我一听就上火了,“那孙子也不想想有人为了他连命都搭上了,丢了工作能算个啥!?不知道再找啊?”
老头叹了口气:“你看看,连你都受不住了吧?那个年头没现在思想那么开放,底子不好的人想在社会上重新做人哪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何况人家家里也有几口人等着养活,三儿要不是个懂得心疼人的孩子,他会就这么就算了吗?”
我郁闷的喝了口酒,老三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儿,不难想象当年才17、8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要忍下这么大的委屈需要多大的勇气,难怪后面的几年他将自己放逐在糜烂的生活里,换做是我只怕早就疯掉了!
老头又说:“跟你说这些也是想让你心里有个谱,今儿这事儿你该咋跟人三儿说啊?”
咋说?实话实说呗,都被逼上梁山了,一脚踩进了泥潭抽不了身,咋样我这辈子都对不起老三定了!TMD咋就没一件能顺心的捏!?真希望将来老三能遇到个对他掏心掏肺对他的好姑娘,可以为了他哭;为了他笑;为他生儿育女;为了他死心塌地、永远不离不弃……!心好酸啊!
不到中午我和老头都醉了,勉强撑到回家,俩人脱了鞋上炕挨枕就着,睡得不省人事,把飘姨吓得就差没打112叫救护车了!其实这一觉我睡得特不踏实,心里憋着太多的事情,一件件都是割心窝的,头痛得厉害、全身都痛……期间我感觉不少人都来了,飘姨、红、周菲轮番在床前走来走去,额头上搁的湿毛巾也被换了好几趟,即使神智清醒了却不愿意张开眼睛,不想看到他们的脸,至少现在除了老三我谁都不想见!
可是,老三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怎么还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只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总是摆着个流里流气、玩世不恭的痞子样儿,让人生气让人误会,你几时才肯为了自己好好考虑一回呀?这个可恶的家伙!
不确定是被穿过窗帘缝隙照射到脸上的太阳光刺醒的,还是被连绵不绝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家里安静得跟坟墓一样,没人来帮我把窗帘拉好,也没人来帮我把手机接起来,人都死光了吗!?我哀怨的伸出手在冰冷的空气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了声音响得几乎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手机,我闭着眼睛接起来,含糊的“喂”了一声。
等了一小会儿那边没动静,我一震,唰的坐了起来紧紧的捏着手机大口的喘气,而对方的呼吸声也无比清晰的传来——是他!是老三!
我们谁都没有先吱声,仿佛可以通过这无声的交流确定对方现在过得好不好?!我一手紧张的抓着床单,练了九阴白骨爪似的将床单生生的抠出了五个小洞!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沁出了汗,我清了清嗓子,问:“你在哪儿?”
“……在社里,我找到一人把大巴顶给他,价钱谈妥捏,要不你来一趟……交接一下。”
我愕然:“把车顶出去?你明年不打算再干了?”
“嗯,去帮我哥,不干这个了。”他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说道。
“……”这几天他就在忙这事儿吗?急着把我们之间的界限划分清楚吗!?
“你车贷不是没剩多少了吗?顶了车都能还上,余下的钱……连本带利还给你老头吧,过年的时候富余些。”
靠,他想得还真远,才12月就能顾到明年2月的事儿了!一行热热、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两滴三滴……溅湿了被子,瞬间我的鼻子塞住了,呼吸不能畅通,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到社里。”
挂掉手机,我抖着手摸出咽含到嘴里,下意识望向床头搁着的存钱罐,一个月了,我们说好的到月底要看谁的存钱罐里的零钱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我还不知道他当时想到的要求是什么?!如今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一切提前结束了,结束在这个对南方来说冬天的寒冷初来临的时候!
回到社里,感觉恍如隔世,记得某个相似的日子,老三就倚在第一眼能看到门口的墙根下等我,满地的烟头……墙根依旧,人却不知所踪,徒留几片枯黄落叶被风扫地而过。太阳欺骗着大地无限的灿烂,可惜没有一丝暖意,我拢拢脖子上的围巾身上冰凉一片,举目四望,社里人烟稀少,十几台大巴车停在车场上更为孤冷,一两个送完客人收车准备回家的同事看到我,露出稀罕的笑脸,远远的向我打着招呼,告诉我老三在车场里,让我去那里找他。
谢过他们的好意,我缓慢的向有他在的地方靠近,之所以慢是希望我们结束的时间能延迟些到来,虽然这样的做法可笑又幼稚,但我就是无法做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大义凌然!
第六十二节 卖车
    就像不知道如何去爱人一样,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爱的人谈分手,这样算不算很可笑!?世界上要真有所谓的《恋爱宝典》就好了,至少我可以临时抱抱佛脚,找到一个完美无缺的解决办法,让我和老三两个人都不痛苦,轻松的面对即将结束的缘分,而不用象现在这样踌躇不前、犹豫不决,心象被剜了一刀似的在滴血……
老三靠在我们的大巴上,曲起一只脚往后踩着保险杠,俩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嘴里叼着烟,一口气吸尽烟头迅速的燃烧,长长的烟灰被风一吹散到空气里,这简直是在找死的抽法,一根烟两三下就抽完了,他将烧到头的烟蒂吐出去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昂起头将蓝色的烟圈象金鱼吐泡泡般一个接一个的喷出来,痞子样十足。
我眯着眼睛努力回想——3岁时天真纯良的他;18岁时悲愤欲绝的他;25岁时遗憾痛失爱情的他;28岁时失而复得,得之又失的他……许许多多个他重叠在一起,各种形容多个立面深深蕴藏在单薄的身体里,象首令人回味无穷的歌却始终无法高声唱出来!离他最近的我花了半辈子的时间才得以看清楚他的心,然而还来不及累积足够的幸福感觉,就要先尝尽诸多苦涩后各自躲到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了……真TMD不中用,我干嘛老想哭啊?!昨天的酒还没醒不成!?
“你来啦?”不知道是我的眼神太过贪婪还是太过专注?惹得不知道在想着啥的老三蓦地回过头来看到了我,很随意的打了声招呼。
我哽着声音,点了点头,他走过来问:“证件都带齐了?”
“嗯……”
“接手的人挺可靠的,他去买东西喝一会儿就过来,你先看看车上还有啥落了没收拾的没有,赶快捡一下。”他扭开头不看我快哭出来的表情,对着车门说。
我沉默的上了车,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在看到挂在后视镜上的那个竹制的“忌”字时双眼刺痛不已,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试图点醒我的盘子真是用心良苦……而在我还闹不明白这个“忌”为何意一个劲儿逃避的时候,老三该是啥样的心情?!伸手握着挂饰回忆点滴凝聚心头,如果一切还可以从来,不!我永远都没那个机会了,我永远没有办法说出那句经典的——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老三找来的人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在旅游这一行干了十几年的时间,就算不熟悉他的人也都听说过他的名字,把我们的车顶给他是再好不过的了,虽然车子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但开了大半年的时间多少都有点感情,如果不是遇到象我们这样的主人,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它应该能创造出更多的利润,可惜捏,所以在交出钥匙的时候我只能强忍着心酸,如同送一位老朋友去了远方!
痞子跟人办好相关的移交手续,签字画押,直到车子正式易主,再送走新任车主——从头到尾我一句话都没说。我们终于又肩并着肩站在远处看着那辆曾经属于我们的大巴车,想着当我们刚刚拥有它时那激动又期待的心情,此一时彼一时啊!
老三掏出烟盒递到我眼前,我拿起一根放到嘴里,他沉默的点燃打火机,我将头凑过去,一滴水珠不小心落到他的手指上,他顿了顿,随即移开替自己也点了根烟,我们你一口我一口的抽着,呼出的烟雾迷蒙了视线,偏西的日头带走了仅剩的一丝温度,寂静的车场上狂风尽情肆虐,吹干了脸上的潮湿也吹乱了思绪……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啥?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包烟很快的全部被我们葬送了,老三将空了的烟盒扭成团,然后说:“走了。”
“哦……”我讷讷的应声。
他低着头用鞋尖将地上的烟头拨来拨去,淡淡的说道:“这个月我们算是打了个平手,谁也不欠谁的。”
眼泪迅速聚集在我的眼眶里,他接着说:“早点回家,小心别感冒了。”
转过身他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缓缓的;一米两米三米四米五米……隔出了我们的距离;一辆车两辆车三辆车四辆车五辆车……越来越远的,最终,消失了踪影;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五滴……我无声的用眼泪哀悼逝去的恋情……忽的我不知哪儿来的倔劲儿抬腿追了出去,草长的头发刺到眼里,我胡乱的耙开,湿了干,干了又湿的脸被风刮得生疼,也紧绷得象扣了个面具,慌乱中伸展不开的手脚让我差点跌倒在地上!
“老三!你在哪里?!”我抖着嗓子嚷,整个车场都回荡着我的声音,然而回答我的只有呼呼的风声,除此之外就剩满口的沙了。
他,走了。正如他说的那样,走了。
被迫接受事实的我颓然的垂下双肩,全身的力气瞬间抽离,几乎站不住脚,一瘸一拐的勉强坐到路边的台阶上,这时才发现没有知觉的右脚有点刺痛,原来是因为刚才跑得太急被崴到了,TMD倒了大霉了今天!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用袖子抹掉嘴角的沙尘,真不敢想象要是有面镜子的话,里头照出的我根本分不清是人还是鬼!?谈恋爱谈到这个份上,真是够了!
“咦?这不是阳绿吗?”一个戏谑的声音很不是时候,很不看地方的响起。
我连头都懒得抬,径自脱掉鞋子搓着脚脖子,来人也不知道啥叫识相,明明摆出生人勿近的样子了,还不怕死的又道:“你脚怎么啦?受伤了吗?你爱人到哪里去了?”
是啊,我还想问我的爱人到哪里去了捏!?这个时代锦上添花的人一大把,没一个雪中送炭的!草!
“呵呵,你们家老三把你甩了吧!?”天堂有路偏不走的家伙吃吃的笑着,“看看当初你们打得多火热啊,如胶似漆得跟什么似的,不过跟他开个玩笑而已就动手揍人,现在怎么样啊?说分不就分了!?”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认出他就是上次我找来顶班的司机,于是说:“他没事揍你干啥?是你自己嘴贱吧?”
“我嘴贱?!”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服气的喊:“我那是在关心你好不好?再说大家都在传你去打胎的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
“打…胎?!靠!我啥时候打了哪门子胎啊?”我顾不上脚疼一蹦蹦老高,插起腰就开吼:“说!这到底咋回事儿!?”
“就、就上回你找我顶班的时候,人人都在猜测你是不是去看妇产科?有人说你是去做产检,也有人说你其实去打胎了,然后我就跟老三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缺奶粉钱?还是不想负责任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哎哟,你干嘛打我啊!?”
他不提我都忘了一干净,怪不得那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顶着一黑眼圈捏?!敢情是被痞子抽的呀!?我靠,抽得好,抽得妙,抽得呱呱叫!这种人就是欠抽!一大老爷们舌头咋就这么长?背着人说三道四还尽捡坏的说!挨了打记性仍不见长,今儿又专程跑来找挨抽,TMD什么人那这是?!我豁出去一条腿废了拉倒,抓起鞋使劲儿往他身上一顿瞎抽——看我不拍死你这孙子,没阴德猛往人家伤口上洒盐的人渣、败类!
“阳绿!住手!你疯啦!”
当然疯了,不但疯了,我还不想活了捏!TMD今儿要谁敢拦着我,就跟丫死磕!就当我抽得人跟过街老鼠似的仍不解气的时候,一只手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我喘着粗气望过去,看到肖祎站在我面前,他盯着我杀红了眼的脸,特严厉的说:“你想把人给打死吗?!”
我狠狠的摔开他的手,却踩到崴到的脚,一个吃痛人眼看着就要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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