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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到曾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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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拿岑静的东西。”曾漓像是谈判般,双手交握置于办公桌上,正襟危坐。
警官显然也有点被曾漓的架势震慑到,看了她一会儿后抬头望向站着的岑静,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两位,谁是岑小姐?”
岑静咬了下嘴唇,刚想回答,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
柯向澜从岑静进来便一直饶有兴味地瞧着她,岑静走路心无旁骛,这点很好,但是,走路时视线永远向下这点就非常不好,不然也不至于从进来到现在都一点没发现他坐在斜后方。
岑静慢慢转身,虽然面上平静,内心却已经奔腾过千万头草系动物。
同时转脸的曾漓下意识便‘啊’了声,刚刚自己就想着速战速决,一点都没有发现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就坐在后面,而且看样子,还坐了好一会。
柯向澜拿着那个失而复得的单肩包,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就面无表情地望着岑静。
岑静的心里已经是七上八下鼓声震天,想着怎么才能逃过一劫时,身后的警官催促道:“请岑小姐签字。”
曾漓拉了拉岑静的手臂,小声道:“快签快签!”
岑静硬着头皮刷刷写下名字,手抖的字变成了龙飞凤舞,以至于在一旁看着的曾漓忍不住嘀咕:“你字好丑啊。”
从来就没有能写一手好看字的属性,毕竟不是谁都有柯向澜那样的耐心,一下午端坐在书桌前握着只笔苦练,苦练再苦练。
“柯师兄!”曾漓眼梢弯弯,拽着岑静的手就往柯向澜面前走去,岑静稍稍用力挣扎了下,却被曾漓拽得更紧。
柯向澜露出惯常客气的笑容,朝着曾漓微微颔首,然后眼神扫到岑静脸上,问:“同学?”
曾漓的手劲松开了些,随即便将岑静的手挽到自己怀里,略带嗔怪道:“不认得我了吗?那天在锦江酒店门口,我是那个,曾漓啊!”
柯向澜短促地哦了声,然后认真地对曾漓说了句你好。
曾漓撅了下嘴,旋即甜甜地回了句柯师兄好。
在这新一轮的见面会上,岑静始终神游着,目前的状况看来,她的处境岌岌可危,柯向澜应该知道自己说了谎,她没粗心掉钥匙,她是被抢劫了,这情况,比丢钥匙严重多了。。。。。。
“回家。”柯向澜望着岑静心不在焉的模样,忍无可忍,抬手弹了下歪垂着脑袋的岑静,语气严肃。
岑静轻轻吸了下鼻子,然后瞥了眼被拉在曾漓怀中的手臂,决定说谎逃避到底。
“不行啊,我答应了请,请曾漓吃饭的,谢谢她送我来警局。”由于柯向澜比岑静高一个头,所以正面说话时,岑静不得不稍稍仰脸,而说这种需要底气的话时,脸更是得要仰地坚定些。
曾漓赶紧附和了句是,但却又添了句,“柯师兄和我们一起吧!”
对于热情的邀请,柯向澜在心里啧了下嘴,但面对曾漓还是浅浅的笑容,他思索了两秒,终于伸手用力将岑静拽到了自己旁边,“曾同学,谢谢你送她来,今天还有事,就先不吃饭了。下一次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曾漓看了眼岑静,失望的神情掩都掩不住,撅着嘴巴哦了声之后,重燃动力地补充道:“那说好啦,一定啊!”
柯向澜却转脸望着岑静,语气平淡道:“岑静,还不快答应。”
岑静木木的点头,心里却有股想跳河的冲动,柯向澜叫她全名了,他叫她岑静了,这意味着,他是真的生了气,而她,是真的倒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笃笃笃~~~求收藏~~~

☆、3。你的错误,我来受罚

十六岁那年的十月十日,也就是岑静正式跟着二十二岁的柯向澜单独生活的第一天,他就和她说,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这话当时在岑静听来,很温柔,很安心,可是这话却也不是全部有爱的,最直接的副作用是,她犯了错,他会往自己身上招呼。
所谓招呼自己,就如此刻,她坐在餐桌边吃蛋糕,而柯向澜拿着白纸眉头紧皱地写检讨书。
这一招柯向澜用了许多次,按道理讲,岑静也该形成免疫能力,但偏偏,这招就是百发百中,岑静总会受不住“投降”。
“你别写了,我自己写。”岑静推开面前的蛋糕,试图将白纸拉过来。
柯向澜抬眼瞥了她一下,继续低头书写。
岑静有些丧气,但还是捏着白纸的一角微微用力,语音又低了三分:“我错了,你别写了。”
“错?哪里错了?”柯向澜这次直接甩了个异常严酷的眼神过来,说话的口气更是冰冻三尺般透着寒气。
岑静大气不敢出,也说不出话。错了,她好像内心里并没真觉得自己错,而自己嘴上说的错,百分之百单纯是因为他柯向澜生气,既然他不高兴了,那就是她错了。
“你被抢劫,你和我说钥匙丢了,撒谎,这是第一点;你想实习,却不和我说,甚至准备欺瞒到底,这是第二点;你毕业了,要去上海工作,关于这个打算,你也不和我说,岑静,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柯向澜的问话开头很是激昂,但到最后却显得力不从心,他发现,明明应该信誓旦旦的自己,竟然有着吃不准的犹疑,那滋味,让他想骂脏话。
岑静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到嘴边遮住了脸,她握住杯子呷了口水,才淡淡回道:“你觉得,曾漓怎么样?”
柯向澜将检讨书推开,夺过岑静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岑静抬手揪了下刘海,讷讷地望着那份白纸继续:“她是学建筑的,她今年二十二岁,她家里是开建材公司的,她,她成绩很好,她开车也很厉害,她。。。。。。”岑静越说越艰难,柯向澜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让她觉得热,甚至焦灼的很痛。
“她喜欢你。”
在停顿了一段时间后,岑静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音刚落,她便抬手抵住了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刘海。
良久的沉默后,柯向澜起身离开了餐桌,岑静放下手,目光不安地追着他的背影。
“你还真是长大了。”柯向澜走到垃圾桶边,将那份检讨书丢了进去,然后便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消失在岑静眼前。
岑静大口呼吸着来回张望,刘海已经被她□□地翘起来,实在调整不好心态的她慢腾腾挪到垃圾桶边,将那份检讨书拾了起来。
柯向澜是个性子冷傲的人,这从许多事情上看得出来,尤其是男女关系。
那年他二十六岁,已经在柯氏从基层做到副经理的位子,只需要再过一年便可以荣升为总经理,但是,柯爷爷有些心急,不愿意让他唯一的孙子继续“磨练”,于是,临退休的财务部门主管突然就有意撮合柯向澜和其孙女在一起,其孙女是江市某银行的副行长。
相亲地点是柯爷爷的别墅,参加的人数略微庞大,主要也是防止柯向澜有托词或者因为人少,不顾情面。但是,即便有二十多位来宾,在柯爷爷半含蓄半暧昧地表明餐会目的后,柯向澜还是撕破了脸皮。
“我不喜欢比我大的。”当时,柯向澜是摇着酒杯说的这话,那语气仿佛是在点评,这酒,味道不合他心意。
岑静只记得那位银行副行长的脸色是怎么从红润变得惨白,然后像是被抓了痛处般讥笑回道:“是啊,男人都喜欢二十岁的小姑娘,所以啊,你可得小心喽。”
话说,岑静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话锋一转就砸到了她脸上,难道就她看起来像二十岁?而与此同时,所有的来宾都顺势光明正大地扫视起她来。
被观赏是岑静最厌恶的事情之一,然而当时的状况似乎还表明着,她不回应便不能收场,所以她从书包里掏出了外套,慢腾腾穿上那件其丑无比的校服,望着那位以有涵养为标签的副行长道:“还有一个多月才满二十。”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柯向澜,没有一个露出笑容,现在想来,岑静觉得自己挺无知的,仿佛冥冥之中就是有着替某人砸桃花的能力。。。。。。
按照以往,一定是当日气当日消,但是今天,岑静犹疑不定了,她似乎太软弱了些,以至于回望过去,但凡是柯向澜不舒服,都是她主动讨饶,其实这个说法也不全准确,但,继续这样下去,她是真没有办法脱离开他的。
认清了这一点,岑静最终选择了回校。
其实回学校也没能让自己多清净些,因为学校多了个柯向澜的追随者。
曾漓看到岑静后便继续围着说这说那,到最后还是其他舍友看不过去,硬生生将曾漓拉走去绘图,才给岑静一点空间时间想想自己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多想的,岑静就是觉得和柯向澜在一起越来越变扭,气氛越来越诡异。原因无他,随着年岁的增长,她越来越说服不了自己继续黏在他身边。
岑静的实习通知到来的很是时候,至少她这么认为,反正有重要的正经事总会让她将注意力全部,不说全部,大部分转移走,不再聚焦于柯向澜身上。
只是,在岑静忙着准备实习时,这天,曾漓叫嚣着拉她回家。
“回家?”岑静摸不着头脑却略心酸地拉住了走廊的扶梯,别看曾漓瘦瘦高高,她的力气使出来可是挺恐怖的。
曾漓白了眼满脸惶恐的岑静,无奈解释:“对啊,你忘喽,上回你哥不是答应请我吃饭的么?就今天啦!”
“那怎么是回家?还有啊,你去就好了,我没时间。”岑静说完转身想走,却被曾漓继续扯着下了一级台阶。
“哪那么多废话,去你家吃,不带你去,我怎么认识啊!还有,我多少也要矜持点吧,虽然我现在巴不得直接本垒打。。。。。。岑小静,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陪我去,我一定一定烦的你这学期都。。。。。。”
岑静没有因为曾漓的一通絮叨投降,而是因为想明白,如果一定要给柯向澜安排个女朋友,十全十美的曾漓挺不错的,样貌好,性格好,家世好,这么想着,岑静便心甘情愿地上了车。
穿着围裙来开门的柯向澜不仅让曾漓受宠若惊,同样让岑静张开嘴却说不出话。
“柯师兄,你亲自下厨啊!好厉害啊,好荣幸!”曾漓赞叹着,忍不住晃悠起身子,这已经是很明显了,明显柯向澜对她是不同的。
柯向澜朝曾漓笑了笑,转而视线落在岑静脸上,语气平静:“回来了。”
岑静抿着嘴巴轻轻点头,想问他真准备自己下厨时却先闻到了一阵糊味。
“你在煎鱼还跑来开门!”岑静控制不住地狠狠瞪了柯向澜一眼,真是的,没有金刚钻还揽瓷器活,连白菜和包菜都分不清的家伙,竟然还幻想着自己做菜招待客人,岑静边往厨房冲边把长发盘起来。
还在门厅站着的曾漓有些奇怪,刚刚岑静说的话明显是责备,但柯向澜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想,他们兄妹感情可真好。
“对了,柯师兄,你应该很有钱吧,怎么会住这里啊?”
这里是距离江市市中心有一段距离的奥体花园住宅区,柯向澜所住的这栋偏老旧,甚至没有电梯,是一幢七层楼公寓,可以说这里是江市上一辈收入稍稍偏上的人群居住地,却明显不应该是柯向澜所居住的地方。 
“难道说,现在有钱人都喜欢住在这样的地方体验生活?”曾漓接住柯向澜递过来的茶杯,继续这个问题。
柯向澜依旧站着,手背在身后解着围裙带子,“这是小静的房子,我也喜欢,就住在这里。”
曾漓哦着点了点头,随即睁大了眼,刚刚柯师兄的话,意思是他和岑静一起住在这里?这,有点诡异啊,据岑静淡然疏离的态度来看,就算是关系比她表现出来的好,看这屋子,两个人单独住在这里,啊,堂兄妹嘛,不奇怪的,不奇怪。。。。。。再说了,不住在一起,岑静给她填的那些问题,正确性就有待商榷了。。。。。。
“你坐。”柯向澜说完这句便返身往厨房走去,曾漓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如此温文尔雅,暖男气质的师兄,太迷人。
岑静克制住挠刘海的冲动,将煎鱼做了最后补救,但还是牺牲了两条,这让她非常郁闷,对于食材的珍重之情瞬间淹没了她,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做菜,又有多宝贝那些原料,即便是一根葱,一勺盐。
柯向澜轻咳了声,然后将围裙抖开,着手往岑静身上套。岑静抿紧嘴巴,也不看他,自顾自清理着铁锅。
“我今天买了很多菜,你来得及做吗?”柯向澜无奈,自己这招不高明,甚至有些损,但他就是想闹腾岑静,谁让她使得他不痛快,那天还一声不响的就走,甚至到今天,他不联系她,她就一点回音都没有。
岑静点了下头,没出声。
柯向澜也不再多话,抱起双臂靠在一旁的冰箱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岑静咬了咬唇,转头望着柯向澜,“你不出去吗?”
柯向澜面无表情,也不答话,眼神游走在岑静脸上。
“你出去吧,留她一个人在外面,多不礼貌啊。”岑静说得有些艰难,柯向澜的表现让她越发不安起来,貌似平静的背后总是掩藏着不留情面。
柯向澜勾起嘴角笑了笑,“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媒人了,对吗?”
岑静的后腰靠在洗菜池边,因为有水,所以渗透进衣服沾上了皮肤,冷的她忍不住轻叹口气。
“有那么多专业人士搞相亲,还轮不到你。” 
说罢,柯向澜头也不回地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岑静便听到曾漓惊讶的声音道:“和我出去吃?小静呢?啊?”
天知道柯向澜和曾漓说了什么,以至于那姑娘都没进厨房来和她道声别,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岑静体会到一种透心凉的感觉。大概这就叫“见色忘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4。哥哥不像哥哥

外婆给岑静买这套公寓的时候,唯一不满的一点是觉得面积小了,三室一厅的格局,如果多生个孩子的话,可能就有些拥挤。当时岑静只觉得外婆想太多太远,这房子什么年月住得上还是个问题,却没想到,算算,自己和柯向澜在这边住了也有七年。
七年?
岑静躺在卧室床上盯着黑黢黢的窗外,嘴唇微动,她无声地念叨这个数字,只觉得时间真的挺神奇,不声不响便拨到了这个七年之痒的时间点。
迷迷糊糊间,身侧的床因承受了重量慢慢陷了下去。
“你怎么睡我的床?”岑静抬手揉了揉眼,说话声显得含糊。
柯向澜伸手压住了岑静那只在黑暗中摸索去开灯的手,声音低哑:“你怎么没回学校?”
岑静的手被紧紧攥在柯向澜的手心,她心跳的不规则起来,咬牙许久,才闷声道:“这是我的床。”
柯向澜原本是侧对着岑静躺的,听到她这么说,翻身坐了起来,望着黑暗中一动不动的岑静,轻声说:“我最近胃疼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吃早饭的缘故。”
岑静握紧拳头抵在自己的腰间,逼迫自己不动声色,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岑静实在抗拒不了那不安的情绪,慢慢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你这样是不对的。”岑静眼眶微微湿热,说话音调有些颤抖。
柯向澜扯了下嘴角,揽过岑静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我不吃早饭是因为你不在,没人弄给我吃,所以,你回来就可以了。你回来,我就会好好吃早饭,你回来,我的胃也不会再疼。”
不是这样的,岑静想要说出口,但鼻尖却完全萦绕着柯向澜的气味,她沉溺在这味道之中,慢慢的闭上了眼。
岑静将学校的东西搬回家的时候,曾漓恰巧不在,所以也就有了如下这一幕。
大清早的,曾漓便气咻咻地按响了岑家门铃。
“你搬回家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曾漓大喇喇地脱鞋进屋,岑静举着手梳头发的动作仍旧维持原状。
“还有啊,上回你哥说要请我吃饭,我等到今天,怎么。。。。。。”曾漓倏地闭上了嘴,柯向澜正穿着居家睡衣慢悠悠地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着两碗粥。
曾漓尴尬不已地闭上嘴,但随即又热络地喊了声师兄,岑静在后面认真地关上了门。
“师兄今天不上班啊?”曾漓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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