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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马,取下短剑。很庆幸当时随手带走这把剑,向前疾走。一路上,死尸遍地。小河已经被血染红,漂浮着死尸,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鲜血洗刷了那原始的砖头路,路上没有几处是干净的,我只能踩在那有些粘稠的血块上,发出加加的声音。胃中翻滚,若不是在地牢中历练过,我早就忍受不下了。
我逼自己不去看这惨不忍睹的惨境。只向姚家住的客栈跑去。走到里面,那一路上的暴行还在继续,四面八方的苦喊声,惨叫声。
不停的有人向我挥刀,劈斧。我拔出剑,不停的躲避,反击。终于我打伤了攻击我的人,甩开他们。我喘着气,看着四周一幕幕的惨剧正在上演。我不是见死不救,我只不知道该救哪里?眼见一个彪形大汉挥着那血淋淋的屠刀砍下一名手无寸铁的老人的头。随后,又瞪向蜷缩在一旁颤抖哭喊叫着爷爷的小男孩。
“你个畜生!”我喊着,这些畜生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飞快的冲过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得过,只想在他刀下之前救下小孩。他还那么小。他转头看到我,抓起小男孩。狂笑着:“哈哈!就凭你,你想救他么?”眼中满是鄙夷。
“是,就凭我,你放下他。”我不想这杀人嗜血成性的人说什么应该善待儿童,因为我知道那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
他长笑一声,手掐着小孩的脖,举上头顶。我冲了过去,他一用力便把小孩抛向我。我一手接过小孩,顺着力向,转了个身稳住蹲下,发现那小孩颈部已断,头垂下,似乎只有那层皮掉着。看着他那惊恐的眼睛,放散的瞳孔。生命就在这一瞬间消失。
“居然能接得住,我还真小看你个文弱书生了。哈哈~~”他笑如魔鬼,面目狰狞。举刀就要落下,我转身一闪,他刀再次横向劈来,他进攻之时也就是防备最弱的时候。司仪拳的精魂就在于借他之力,助己之势。
我举剑迎上,顺势甩出他的刀,借他的蛮力,短剑划过他的腹部。我快速闪到他的身后,回头眼睁着看着他倒下。血还在剑刃上滴着。我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恍惚恍了,我杀了人,原来我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
“二当家!!”前面一个男人的惊吼把我惊起,我清醒过来。那人刀就要落下,我闪躲比及,肩臂之间被划了一刀。来不及适应疼痛,一刀又落,回击挡开,那人刀被削断,一剑刺进他的臂膀。或许他死有余辜,。可我不想再杀。只是看着他狼狈的跑开。
我继续向前走,来到客栈,便看到小二的尸体躺在马车边。没有了气息,车后面是姚管家,也没了动静。他受伤后爬了一段路,后面的拖出一条血道,触目惊心。
顺着他爬去的方向,杨树下的那是姚夫人。那她身下的一定就是姚瑶,我冲过去,她也是奄奄一息,我扶起她,靠在树上,她还紧紧得抱着孩子。
“姚夫人,你怎么样了?”她身后早已被血侵透了,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我急切的问到。
“四小姐,是你呵。”我微微张开眼睛。“快看看我的孩儿怎么样了?”她松了松手,
“好,你别急,你别急。”看着这里的一切,我啃咽着。抱过孩子,翻开遮住头襁褓。她依然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不对,
“小瑶瑶,小瑶瑶?”我摇了摇她,她却不动。试了试她的气息,心里一窒。手震在半空。我,早已止不住眼中的泪。
第五十五章 山贼盗匪(下)
我继续向前走,来到客栈,便看到小二的尸体躺在马车边。没有了气息,车后面是姚管家,也没了动静。他受伤后爬了一段路,后面的拖出一条血道,触目惊心。
顺着他爬去的方向,杨树下的那是姚夫人。那她身下的一定就是姚瑶,我冲过去,她也是奄奄一息,我扶起她,靠在树上,她还紧紧得抱着孩子。
“姚夫人,你怎么样了?”她身后早已被血侵透了,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我急切的问到。
“四小姐,是你呵。”我微微张开眼睛。“快看看我的孩儿怎么样了?”她松了松手,
“好,你别急,你别急。”看着这里的一切,我啃咽着。抱过孩子,翻开遮住头襁褓。她依然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不对,
“小瑶瑶,小瑶瑶?”我摇了摇她,她却不动。试了试她的气息,手马上回缩,震在半空。我早已止不住泪。
“四小姐,她还好么?可有伤着?”姚夫人声音虽低,却很是急切的问着。
“没,没有伤着。”我咬牙,不让她听说端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那孩子,应该是窒息而亡的,或许姚夫人护女心切,却没想到这一点。我该如何说?叫我该如何是好。
“那就好,四小姐,我不行了,你是个好人。我求你,好好照顾我女儿,求你?”她纤弱的手伸到半空,我慌忙抓住。“求你了!求你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手却抓得紧紧的。
“好。”我使命憋出这么个字,要欺骗一个将死之人多么残忍,可要我说出实情不是更残忍。
她忽地松开紧抓着我的手,垂下。我无力的闭上眼,把那早已冰冷的小瑶瑶放回她的怀中。扶起她垂下的手。让她抱着她的孩子。
战乱中,有些人泯灭了人性,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而母爱却显得更加伟大无私。可是,他们依旧逃不过战火乱世中的命运。他们只是想一家人安安心心的生活,犯着谁了。要被如此对待。为什么这么多战乱,什么时候才算是真正太平。
“大当家,就是他了,是他杀了二当家的。是他!”不远处传来一阵吼叫。是我刚才伤了的那个人。我快步跃起,却见一暗器飞来,侧身躲过暗器,落地后很快就被重重包围。我瞪着他们,暗箭伤人,卑鄙!
“就是你?虽然头发遮了半边脸,却如此娇媚秀气,倒像是个娘们。居然能杀了老二?”只见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须的大汉说到。
虽然他一身的山匪打扮,可我却发现他的气质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是真正的匪贼之气。而唯独他虽然显得有些残暴嗜血的眼中,却似乎有股军人的气息。难道这人军队里混不下去了,跑去做山大王,然后打家劫舍。真够混蛋的!
“是我。他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他不该死?!!那些无辜的人更不该死,为何你们要赶尽杀绝??”我瞪着那人的眼睛,指着杨树边的人,沉沉的说。
其实我心里是:反正都到这份上了,丫的,老娘我豁出去了。
“呵呵,臭小子。你倒是有点骨气,这里的人是我杀的。现在,就看看你的骨气能不能为他们索回命了?”说着,边上的几个人走了前面。举刀逼近。
呵呵,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没有该与不该,只有能与不能。他们有能耐,规矩就是他们定的。没有能耐的只能听之任之,没有理由。
那么现在我只能放手一搏了。还好他们都不是二哥口中的高手,加上我手中那削铁如泥的宝剑。这几个人还伤不了我,到是他们的兵器到已被斩断。
“有两下子,你们谁制服了他,赏银二百两。”那领头的说到。
我瞪了他一眼,你、个TMD的,把我当什么了,还悬赏。就算是悬赏,你真是太没眼光,我就只值二百两,好歹多点。激励激励他们,也让我感觉良好点。真是。
可毕竟是四个大男人,我本就受了伤,由于没有时间处理伤口,再这么一折腾,似乎更没有止血的迹象,我吃痛的喘着气。接下来又上来六个。
我心想,NN的,你想拉力战,车轮战么?还没想着如何应对就开始本能的应对了。他们就一起冲上来。
据说,人的潜力很是有待挖掘的,那么现在我就要尽量的挖掘,否则以后就没有挖掘的机会了。
可我已经体力不支,最后还有两个,我一剑正中一人臂膀。拔出剑来,双手握住剑柄,没办法啊,以我单手的力量抵挡不了他们的刀。
他似乎早知道刀伤不到我,落下的刀只是个引子,另一只手伸过来,试图掐住我的脖子。我低头侧转,他人却抓住我绑头发的绸带,一扯。丝绸一般的长发,如瀑倾泻而下。
我一抬头,见他们一个个瞪大着眼睛,发愣着。估计是没想到我是个女子,更没想到他们那么些人败到一女子手上。
我乘他们还愣着没醒的时候,我起身一跃,逃他们的几重包围。
我的轻功再快,以我现在的体力也只能支撑到到十几米外。跑吧,可神经中枢的传播速度可不是盖的。现在他们反应过来了,不是几个来打,而是一群来追。
我记得每次二哥总是吹个口哨,那枣子和他的坐骑就会跑来。我也吹了,可是嘘了半天,怎么吹就吹不出是声音来了。耳边只是自己大口喘气的声音。
我心里叫苦,想着以后,我什么事情一定要亲力亲为才好。
可是我还有以后吗?那后面的人又追了上来。
“原来真是个娘们,活了数十载,我还没见过如此美得让老子吸不上气来的。谁抓了她,就是二当家了。”那些彪汉如十天没进食的饿狼看到美味的猎物一样冲了上来。我只能拼死抵抗这群野兽,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么多人。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夺下,见我快不行了。那人叫了声停,边上的人才慢慢的走开。
“啧啧,还真是让我心疼呵。”他走过来,那肮脏的手伸过来,就要碰到我的脸。我忽地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见他震在那边,我索性再给他一巴掌,来个左右对称也好看些。却被他一把拉住,颈后一吃痛,倒在地上。我再也没什么力气,视线也开始模糊,我干脆闭上眼,手中紧握着匕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我还有机会。只要他一过来,我刺不死他,就自我了断!
那人正要走过来,听到一阵铁蹄声。只听到一句“不好了。天狼铁骑来了。”便是一阵惊慌逃窜。耳边上有很重的马蹄声经过。
我吃力的睁眼想看清来的是谁,只见前方是一队身穿黑色盔甲,坐在战马上,很是整齐。看着那领头的没跑,倒是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只见前面的黑色铁骑恭敬的从中间向两边退出一条道。一匹雪白战马出现,马上的男子一袭白色战袍,居高临下。残阳似血,硝烟弥漫中,他如同从天而降的战神,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冷漠与孤傲,仿佛一切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的上半边脸戴着银白面具。面具后面的眼神锐利、深邃、不羁却很深沉,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看不到他的样貌,你以为参加化装舞会么!你爱参加参加去,不要来例我,姐姐我累了要睡会,发完这个感慨后,臂膀一吃痛,晕了过去。
*
我晕晕沉沉着,发现身处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地方。硝烟滚滚,到处都是猩红的鲜血,嗜杀的叫嚣声。
我不想再听到那么刺耳凄厉的叫声。不想在看到这满目的砍杀。
我蹲下,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可却还是听到那孩童的哭声,那么熟悉,我睁开眼,眼前是姚掌柜承受着那写暴徒砍下的一刀又一刀。
之后就是小瑶瑶的哭声,姚夫人用手捂着,我大喊着:不要!!
我感觉有人一直摇晃着我,肩膀被他抓的生生的疼。忽地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眼前还是那满目的血腥,我抓着那双摇晃我的手,大声道:“不要!!是你?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什么你们要杀他们。不要再打仗了,别在杀人了……”脖颈一酸,又慢慢晕沉。
身后是温暖的怀抱,失去意识前,耳边依稀可以听到低沉温和的声音:“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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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相遇
犹如身在在水中,随波逐流着,水是温和的,一波一浪的安抚着。又如同在云中雾里,飘渺不定,却很是舒坦。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一袭白衣,躺在秋叶院我的闺房中,依然有股稻草的气息,那竹制的风铃还在风中丁冬做响,声音还是那么清脆。赤脚踩在地上的稻草地毯上,还是那种粗粗麻麻的感觉,圆桌上的竹制茶具,花瓶、小雏菊。那柳条编制的花篮还是紧紧的站在那角落。倒一杯茶,喝下,依然是那股茉莉花的香味中透着竹的清新。桌上的红豆糕酥酥软软。甜而不腻,而墙上那幅字画一点没变。走到院中,那枫树长得很是茂盛。已经初秋了罢,枫叶有些已经金黄,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叶,点点滴滴的洒下来,树下的秋千随风摆动着。我坐到的秋千上,轻轻的荡开,放下的长发随风飘起。我闭上眼,感受这久违了的气息。
我是在做梦么?还是原先经历的都是梦。可臂膀隐隐的痛让我明白这不是梦,之前的也不是梦。那么这些怎么解释,我明明在杨林镇,而丞相府也被封了。而这里却还一切如故,甚至比以前更清新雅致。难道是,我已经挂了!哎!果然是一切都过去了,还过去的很彻底。听说人挂了以后,老天会让他回到以前,好好回味一翻后就去地府报道。那我娘呢?青草呢?二哥呢?要回味的话也该有几个角吧。
我走到娘的房间,一切如故,却没有他们的影子。难道在后院么?以前我老跑后院去。他们就会去那里找我。我走出院子,跑到丞相府的西后院,乱石依旧,却不见人影。失落中我看到有个修长的身影立在背后,我心里一喜,是二哥么?
“二哥!”我回头迫不及待喊道。见到一身白色素衣的男子默默的看着我,玉树临风、俊逸不凡。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却不是二哥,心想是古代的天使么?我还没回味够,就来催了么。看来人间的战乱让他们有得忙的了。临走之前都见不到亲人,失落中我不再看他。
“你且等会儿,等我再看看这里就随你去报道。”不知这的,莫名走到石堆后。想到一年多前的那个人。真是奇怪了,这个时候,做什么好好想到那个没礼貌的霸道男。
“想起来了么?真怕你不记得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却饱含着压抑不住的关爱。
我抬头一看。是他,原来是他。认真一看才发现一身白色素衣的他居然就是那个霸道男。怪不得有熟悉的感觉。一年多不见,他比以前更显刚毅俊美。
“原来你也死了,也来回顾往事。我还以为你是来带我去报道的天使。”我对着坐到旁边的霸道男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漂的男子也挂了,不知道有多少的好妹妹们要伤透了心。
“……你……哈哈~~”他笑得很是放开。却很阳光,让人看了很是舒坦。“逝儿,你伤着头了,还是睡糊涂了?”
“不是么?”有什么不对么?这家伙以前可是冰棍一根,冷气机一台。为了把菜刀,啊!巴是。是把匕首,还翻脸了。现在如此放开大笑。更是从头冷到脚。难道死的时候他想通了什么叫笑一笑十年少的道理,不过他笑下去的话,恐怕会早衰的。皱纹可不都是长出来的,也可以笑出来。巴过他笑起来还真是会颠倒众生啊。罪过罪过!“笑什么啊,挂了还这么开心。”
“好,不笑不笑,”他嘴上说不笑,可嘴角还不是忍不住上扬。受不了了。我居然挂了还被迷惑。真是没出息呃~~~“不过,挂了作何解释?”他继续问到。
“挂了就是翘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