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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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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琳对同事说:“你继续做笔录,我要回一趟家。”
顾琳回家是想证明一下,章南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更因为章南秀急着要见珊珊,她不可能不答应,临走的顾琳又回头来问了章南秀一个问题。
“你说的那个向克,他要清除异己,要加害于你,为什么不找自己的手下来做这些事,而非要从外地找杀手呢?”
章南秀一时被问住了,没有问答案她,本来她想要章南秀能给她一个符合逻辑的答案。
“向克这个人生性多疑,说他精明其实是狡诈,依他的性格来看,大概是不敢再信任手下的人。对了,他曾经无意中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最恨别人要挟他了。”
顾琳想,也许章南秀说的对,这大概是向克从外地找杀手的原因吧。但是当她匆匆忙忙地回到家的时候,再走进珊珊住的房间时,却发现珊珊的东西和行礼全都不见了,急忙跑过来向婆婆问道:“妈,珊珊呢?”
“她不是回家了吗?”婆婆说道。
“回家?”
“对呀!你不知道,她的小保姆来接的,说带她回家住。”
“这怎么可能?”顾琳觉得难以置信,小保姆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接珊珊?
“那她的行礼呢?”
“也带走了。”婆婆说完,顾琳一下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呀,放了学没多大会儿。”
“往哪儿走了?”顾琳觉得问了也是白问了,婆婆又怎么知道,想起自己还记着小保姆的电话,赶紧拿出手机就联络,却令人失望,小保姆的电话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顾琳这才想起把这发生的一切告诉给刘队,又问道:“我们该怎么办?”还没等刘队回答,她又转念一想,说道:“去章南秀的家去一趟,看看保姆和珊珊是不是在家。”
刘队说:“那这样吧,你还是留在章南秀身边吧,现在避免章南秀再次遇险,我们给她换了地方,你找小古联系就知道在哪能儿了,我去章南秀家看看她女儿在不在。”
“对了,小古的伤怎么样了?”顾琳问。
“没事,缝了几针。”刘队说完挂了电话。
让顾琳感到意想不到的是,眼看着案子快要水落石出了,怎么又节外生枝出了这样的事情,当刘队再给顾琳再次打来电话,顾琳绝对不愿意听到那样的消息,刘队说,那个小保姆已经死在了章南秀的家里,而章南秀的女儿却已经不知去向,而珊珊的行礼还在,那幅古画确实藏在行礼箱的夹层里。
顾琳最关心的不是古画,却是珊珊的安全,是章南秀把珊珊托给她照顾,现在她却把人家的女儿弄丢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章南秀说,特别是在章南秀在这种极度虚弱的情况下。
去了医院,见了医生,顾琳问,以现在的章南秀能够承受多大的精神压力或者打击,医生摇了摇头,说不确定,还是看情况再说吧。
进了病房,章南秀看到只有顾琳一个人,问她:“珊珊呢?”顾琳知道是瞒不住的,所以在告诉章南秀真相之前要她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事实上,听了这话的章南秀已经不能冷静了,珊珊怎么啦?章南秀急切地问。
她说:“章姐,对不起,我没有帮你看好孩子,珊珊她不见了。”
顾琳说出了珊珊失踪的事情,却没想到章南秀的表情竟然是很快恢复下来。转尔说道:“肯定是向克把珊珊带走了,肯定是,你们快去抓向克,抓到了向克就能帮我找回我女儿。”
顾琳握紧了章南秀的手,说:“哎,你呀。”
两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接着是一阵手机铃声,章南秀赶紧接电话,接电话的章南秀惊讶不已并带着不尽的恐惧。
“喂,章南秀吗?”
听到对方的问话,章南秀示意着,告诉顾琳对方就是向克。
“赵哲然,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把我女儿抓到哪儿去了?”
“你还好意思骂我,咱们两个谁是狼心狗肺谁知道,老子养你,对你那么好,连你也在背后算计我。告诉你吧,你女儿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敢乱说,是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不着急,等你出了院,我要你亲手把那幅画还给我,记住了,把嘴巴管紧点儿。”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此时的章南秀一下子陷入绝望,因为该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向克此时对珊珊的要挟其实已经为时已晚,不过这更增加了珊珊的危险。
“他是在做鱼死网破的挣扎。放心吧,没事的。”顾琳安慰着章南秀。却发现章南秀并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伤势出现急剧恶化或者昏迷的情况,只是表情焦急不已,那是因为担心女儿的正常反应。
顾琳说:“你应该知道向克平时的藏身地点,对吗?”
“知道啊。”
章南秀准确地说出了几个向克的可能藏匿的地点,顾琳都一一记下。
经过多名侦察员几日的蹲点守候,很快发现了向克的行踪,刑警队连同武警一起出动,将假名刘哲然的向克围捕在他市郊的一栋别墅里。
而那一刻,他正准备出逃,而在另一个房间里正关被绑着手脚的珊珊。抓捕向克和营救珊珊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但是那些武警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
听到珊珊得救的消息,顾琳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赶紧转告给了章南秀。
刘哲然的落网显得顺理成章,提审他的时候,虽然他坚持了几小时的顽抗,但是在许多事实面前,还是交待了自己的所有罪行,并供认不讳。小保姆带走珊珊也是他指使的,只是他不知道那幅古画就藏在珊珊的行礼箱里。原来,警察在问询小保姆时,小保姆说了假话,其实她非常清楚章南秀和刘哲然的关系。
刘队下步着手要办的是,一举摧毁向克操纵的那一伙黑势力,特别是抓搏杀害云集另外几名凶手。一个都不能放过,刘队这样对顾琳说。
顾琳到底是从向克的供词里找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那个杀手的中间人是一个孕妇,名叫崔若婷,而在小梨的资料中,顾琳也看到过这个名字。
第十四章(下)
    顾琳感到忽略了什么,又追问道:“六月份的时候,在南郊大马路边被人杀死的那个女人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正在受审的向克已经无所保留了。
顾琳也没法回答向克。顾琳所知道的只是那个女人叫小梨,顺州市人,有一个黑帮老大的表哥,叫阿杰,还有吸毒史等等,坐过三年多的牢,而更详细的情况,还在进一步查实中。而这些都是十天之前顺州警方传真过来的资料。
现在,当那个死者小梨的更详细的资料全摆在顾琳面前的时候,着实让她大吃了一惊,当她明白小梨就是洛渔在逃往顺州之后而相爱的未婚妻时,他已经确信那天在小梨遇害的现场看到的那个男人一定是洛渔无疑了,而让顾琳感到疑惑的是洛渔的出现,让这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杀手,或者是那个杀手到底是不是洛渔,她仍然有许多的谜题要解决。
而刑警队那边,又传来一个消息,丢在作案现场上的毛瑟枪上,留有杀手的指纹。这对于寻找杀手又近了一步。
此案最重的一个嫌疑人杀手还没有落网,而最最关心这个杀手是谁的人或许就是顾琳了。她几乎是在拼命回忆着这些天来的一些事情,一点点地想,那件盖在小梨身上的那件深褐色的外套,在她的印象似乎是见过的,可惜那是一件实在太普通的外套,除了最初然银海小区的电子监控设施所捕捉的影像中见过之后,还应该在哪里见过,但是她想不通的是,如果这件外套是洛渔给小梨盖上的话,那其中必有许多不贯通的地方。
特别是在她想起云集住院时,小骁无意中撞倒那个孕妇时,又联想到了向克曾供认过杀手和向克的中间人就是一个孕妇时,顾琳猛然想起什么,连忙找出了她收藏着的洛渔在中学时代的照片,然后,一点点地观察,与自己印象中那个模糊的杀手形象来对照。
老天,顾琳怪自己是如此地后知后觉,到现在才意识到那天在医院,儿子不小心撞倒的孕妇,而那个孕妇的老公不正穿着那件深褐色衣服吗,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这不正符合杀手和中间人的体貌特征吗?
可以说那个男人就是杀手无疑,但如果他不是潘洛渔,那为什么要出手相救?她相信,至少年少时的潘洛渔是一个重感情的大男孩,可是他的长相,跟洛渔一点都不像。
最后,顾琳想到了整容,但是她仍然不能肯定,然后,她再去细看小梨的所有资料,这才发现小梨被害到现在已经死去三个月零快十天了,假如这是个独立的案子,跟前三件谋杀没有关系的话,那这件案子的凶手又会是谁?
如果真是别人,那这件深褐色的外套又怎么解释,难道只是巧合?不可能。
直到午夜,顾琳仍然毫无睡意。顾琳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决定去看一下,以证明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有误。她拿起枪和手铐,直接去了小梨被害的南郊大马路。
……
秋天,将夏天所有的绿色都一次性地掀起,并涌向最高潮,然后再一次性地跌落,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季节的潮汐匆匆掠过,最终把凄凉写在片片落叶上,一一飘零。
夜色,笼罩着棋州市区,一盏连着一盏的路灯把一条路延伸到城市的另一端。
天空那半轮明月,皎洁纯白地悬着,伴着一抹云彩,静静地看这世间沧桑,大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驶过,整个夜色显得安静极了,顾琳还不知道自己来这里会有什么收获,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一个晚上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
顾琳下了出租车向着小梨遇害的现场走了过去,从路边的一幢楼里忽然涌出来许多人,她看了看那幢楼,原来是家电影院,才放完午夜场。
但是透过恍恍的人影中,不远处小梨倒下的地方,正在燃烧着一堆火光。等顾琳走近的时候,看清楚了那原来火里是燃烧着一些纸钱,有人来这里来祭小梨。
顾琳很庆幸自己今晚上没有白来,看来自己的直觉是对的,或者说的邪门一点,就像是小梨的灵魂把她牵引到这里来一样。
从小梨遇害的那一天算起,到今天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一号,正好是一百天,顾琳刚才就算了一遍了,现在,如果那个真是洛渔的话,如果洛渔还是个深情的男人的话,他一定会来祭小梨的。
顾琳现在可以确信的的是,刚才蹲在路灯下面,往火堆里扔纸钱的男人就是那天出手相助的那个男人。她更想验证的就是他到底是不是洛渔。
那个男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来,越过了几个人,向前走了过去,一副悠闲的样,一边走一边抽着烟,顾琳警觉地把手儿离腋下的枪近了些。
洛渔心想,幸亏自己让崔若婷走了,住在了离这几百里的地方,那儿应该比这里安全的多,因为崔若婷才走的第三天,棋州市的大街上就贴满了崔若婷的模拟画像,那张悬赏通告还对他的身高体貌特征做了详细的描述,但是,符合这个标准的男人太多了,他还不必担心被人认出来,现在,他已经办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了,可以离开棋州去和崔若婷会合了。
可是,那种不祥的预感一下子笼罩了过来,可能是被人跟踪上了,但是他绝不回头看,若无其事,相信不会有人认出他来,不会,他依然心存着侥幸。
忽然,手机的彩铃响了起来,顾琳也听得清晰,是一首叫《橄榄树》的歌,不要问我从哪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费翔的那深情又带着些沧桑的声音,与早年齐豫的空灵绝美的天籁之音有着不同的韵味。那个男人在接电话,像什么也没发生,就好像他也是刚才从电影院出来看电影的观众。
人群好像忽然间都散尽的,街上剩下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当然还包括她和他。
电话是崔若婷打来的,他想告诉崔若婷,事情已经办完了,留下来是因为今天是小梨的百日祭,明天就能见面了,他想问崔若婷没事吧,孩子没事吧。
但是,他不知道为何先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哪儿?
电话里的崔若婷却说了一句让他感到绝望的话,崔若婷说,我在棋州,我不放心你,我来接你,咱们一起走。
他仍然装着若无其事,和她聊天。
顾琳再加快步伐的时候,洛渔却故意放慢了脚步,本来穿过这一片民房,到了那个旅馆,拿了东西,就可以离开了,现在却……出了意外,洛渔在心里想,尽快摆脱,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害怕被抓住,因为他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他快要当爸爸了,他不能不奢想着这样的天伦,人之常情。
然后,顾琳看到了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上有一道疤痕在乳白色的路灯照耀下显得清晰无比,一些年少时的场景在她的眼前一晃而过。
那是高旭手里的一把刀无声地从洛渔的手背上划过,她记得,那一刻,年少时的顾琳惊慌的失去主张。
现在,洛渔手背上曾经的伤口却愈合成前面这个男人的疤痕。
接着从他的另一支手上,掸飞的烟蒂,还是划着一条弯弯弧线,可是顾琳看的清晰,这一次那支烟蒂并没有准确无误地落入垃圾箱,而是撞在垃圾箱的沿上,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潘洛渔。”她大声地喊他的名字。想快些验证自己的判断。
那个男人真的很镇定啊,很投入地打着电话,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洛渔想,不能回头。绝不。
他不回答,但是,她已经将手伸向了腋下,拔出了手枪。
他还在打电话,漫不经心地走着,路上已经没有人了。
月光从天空中洒下清辉,还有几颗零零碎的星星,有几片叶子正在睡觉呢,被顾琳喊的那一声,惊醒了,从枝头跌落。
“潘洛渔。站住,把手举起来。”顾琳再次喊道。
他终于回头了,但是他的手里已经拔出一支枪,砰的一枪,顾琳闪到了一根电线杆后面,等再探出头往前看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开始逃跑了,他——必是洛渔无疑。
她继续往前跑,一脚踩在他掸落的烟蒂上面,那个烟头仅剩下的一点儿火星挣扎了一下,就熄灭了。
他确实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在他确定自己在棋州要做的事情全都完成之后,他曾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前徘徊了很久,最后,还是去拿起了电话,想去给父母打个电话,那个他曾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经过两次升位之后,由五位变成了七位,但是,他都记得清楚,真的要拨打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按到最后一位数字之后,犹豫再三,他还是放弃了,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竟然没有勇气去听父母的声音,在接电话的时刻,二老那老泪纵横的时刻,甚至可以将他的心灵撕碎,而他的父母呢,日子也许早已经归复平静了,也许正在等着有一天,电话不经意地响起,而电话那头正是他,潘洛渔,可是他还是放下话筒。
第十五章(结局上)
    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带着伪装的面具生活的或者是行走在这现实中的,特别是像他这样,努力隐藏,努力掩饰什么,总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端倪。像一只青蛙,一只晰蝎,带着保护色,他也给自己以伪装,以躲避自己的天敌,现在好了,这种伪装变得无能为力起来,是警察,一定是警察。先喊他的名字,然后再一拥而上,这常是警察抓捕犯罪嫌疑人最有效的手段。
一直以来,他都在一条不确定的路上奔走,这条路的不确定性给了他无形的压力,那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受,这些都让他疲累不已,他的心灵在此刻恰似欲摧之城。在这种尴尬的处遇下,他又怎么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都暴露出来。
再没时间多想,匆匆地钻入巷子深处的潘洛渔正要挂掉了手机,崔若婷惊问道:“怎么啦?有枪响。”
“我被警察盯上了,你快走,还是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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