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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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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那何老师和姚老师不也一样吗?(何老师一副‘我都保持中立,你小子敢踩我尾巴’的表情,但是没有出声。)
戴:他们是同事!
王:我们是同学,还是邻居呢!
戴:他们是大人!
王:奇怪!我们两个从认识那天起就开始打打闹闹,不下几万次了,我老妈都没意见!(不是没意见,而是保持沉默,主要是王子翰根本不甩他妈妈,让他往东偏往西。)
戴: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学习!
王霍一下站起来,比戴老师高出半个头:怎么我们成绩很差吗?
戴一下被将住,转对何老师:何老师,你是王子翰的班主任,你倒是说句话啊!
何:啊?说什么?哦,子翰同学的成绩确实很好,是年段里数一数二的。戴老师,芷璇同学的成绩,听说好像也很好啊?
戴(无语问苍天!):……
王好像我是他什么人似的,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芷璇的成绩是全市最好的!
戴终于发现王子翰是道攻不下的暗堡,转攻薄弱环节:芷璇,你一向都是戴老师最得意的学生,老师对你将来能给母校带来最高荣誉是非常有信心的,可不要好的不学,学别人早恋啊!
汪(看来戴老师不教数学教政治也很有一套!):我们没有谈恋爱!(王子翰猛地侧过头盯着我。)
戴:空穴来风必有因!别人为什么不说其他人,单说你们两个呢?
汪:(很怀疑戴老师到底是希望我们两个有谈恋爱还是没有,这么刨根问底!):戴老师,刘老师也住在你隔壁宿舍,你们也经常在一块啊,难道你们也是在谈恋爱吗?(我话说到一半,何老师连忙递了一个眼神过来,但是我没读懂她的意思。)
戴脸一下涨得通红:反了!不服管教,倒诽谤起老师来了!目无尊长,亏我平时对你像亲生女儿一样!你们两个各写一封检讨书上来!
王一脸担忧:戴老师,你要芷璇写检讨不是要她的命吗!
戴气极败坏:你们既然敢谈恋爱还怕别人知道吗?
主裁判下结论了,辩论会到此结束,胜方:戴老师(何老师投弃权票)。
我一听说要写检讨,早就慌了,明天路边社和新华社一定提着喇叭四处宣扬!王子翰居然还当戴老师和何老师透明的一样,伸出左手抚了一下我的头:“没事的,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和戴老师说。”我呆呆地走出训导处,蹲在楼梯口哭了起来,耳边传来王子翰压得很低的声音,“戴老师,你真的要我们两个写检讨吗?”一阵沉默后依然是王子翰的声音,“我保证你下个礼拜一不用来上班!”我愣住了,王子翰在利用他家族的权力威胁戴老师!
“芷璇。”我回过神,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已经走出训导处的戴老师,“回去吧,检讨书不用写了。”戴老师伸手虚扶了我一下,边说边下楼。我刚站起来,戴老师又回过身来拍拍我的肩膀:“王子翰他日决非池中之物啊!”
三年后,当事人王子翰同学交代,我离开以后,他和何老师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就本次辩论会做了如下总结:
王:是谁告诉你们的?
何:这个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王:我和芷璇的这一种感情属于李白笔下的‘青梅竹马’型。我都懂你和姚老师,为什么会不懂爱情?你爱姚老师,不是吗?
何默认子翰的提问:她才十五岁。
王:有一天,她会长大的!
自从我从训导处出来以后,就再也没理过王子翰,他竟也不像从前一样总是在我身边转,粘糊糊的,甩都甩不掉,就连上学,他也刻意跟我保持十米远的距离。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来“那个”了,哎,真讨厌做女生!路边社和新华社,甚至各个自创的小报馆都好像暂停营业似的,对我被叫到训导处问话的事三缄其口。魏华祥也不再作弄我了,下了课就顶着他那颗大脑袋晃悠悠到处闲逛,直到上课铃响了才又晃回来。难道王子翰也像威胁戴老师一样威胁其他同学吗?我想是的,这个样子的子翰让我觉得好陌生,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他那个很有手段(全村村民一致投票通过),在香港已经打出一片天地的爸爸的影子。
子翰的爸爸在我们村乃至周边地区都是首屈一指的传奇人物,一个可以写传记的暴富神话。跟着他的爸爸偷渡到香港做黑工,渐渐又变成临时工,再变成合法香港永久性居民,再回到村里的时候,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富甲一方的海归华侨!所以根据权钱结合的定律,他爸爸娶了我们市分管教育局副市长的女儿。他外公一句话,全市的学校那可都是要地动山摇的,厉害过台湾大地震引起的连锁反应。子翰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身,又是家里的独苗,可想而知那脾气不是一般人能伺候得来的。不过所谓一物克一物,是自然界不变的定律,踢到我这块千年玄冰铁制成的铁板只能算他运气不好。其实,相对其他女孩子来说,我是十分‘歹命’的。家里的情况让我十分自卑,自身的条件又让我十分高傲,这样综合环境下的我性格十分孤僻,能和我作成朋友的还真是不多!除了王子翰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倒霉鬼,我的同班同学—商月月。
商月月,一个什么都是一般的女孩,既不比别人优秀也不比别人差,属于毕业一学期再跟原来的班主任打招呼,班主任敲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的中等生。但她身上有一种对什么事都不慌不忙、泰然处之的气质让我很喜欢。她也算是那种早熟型的女孩,而且分析事情一针见血!犹其她也喜欢看书(这一点跟我很臭屁相投),因此虽然她坐在最后一排(长得太高),我坐在靠前面的位置,却依然跨越重重障碍成为了好朋友。
最近,由于‘训导处事件’及其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我的郁闷处于升级状态,总想找人倒苦水,但算来算去也只有月月才适合做“水桶”,因此越发往她家走得很勤,通常是一放学就往她家里跑。今天也不例外,我正霸着她的床,抱着个枕头发呆。她递给我一瓶配奶,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坐在板凳上:“你不要老是在失落的时候来找我行不行?长此以往我原本活泼可爱的性格会被你磨光的!”“月月,你说,是谁到训导处说我跟子翰在谈恋爱啊?”“哼,肯定是何苗苗,还用说。”“为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呗。”“你说得子翰好像武侠小说里的宝藏或者武功密籍一样!”“说真的,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不是很厉害吗?什么能瞒过你的眼睛!”“可是,我想他爸妈会更喜欢何苗苗那种类型的女孩多一些!”“就因为她有一个在深圳开工厂的妈妈吗?”我大概是被子翰传染,也开始喜欢和别人辩论。“芷璇,你激动什么,重要的是子翰喜欢的人是你!”我的脸唰一下红到脖子:“你怎么知道?”“哼!我要是个男的,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孩,不把你追到手,这一辈子都不甘心!”
是吗?那追到以后呢?子翰将来一定会跟他爸爸去香港的,那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对于我来说是一片空白。但逢年过节就衣锦还乡的子翰爸爸给我的感觉是,那是一个充满机遇和机会的地方,自然也就包括了变心的机会。这世上有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两颗相爱的心永远不变呢?就像定海神针一样,可以定住被风一吹就摇摆不定的大海!将来如果我去了深圳,能在那里找到答案吗?
第五章 变心指数
    财务部三个月前新进来一个留学回来的会计,名叫聂致远。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这名字就会令我联想到什么白啸天、田归农这样的大奸角,或许因为他长得跟长期扮演反角的吴启华实在是太像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差点认错人(我的视力至今为止依然是2。0)。这小子隔三差五跑来业务部端茶递水,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大家不要以为自己猜到了,其实不是的)。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处心积虑想接近的是小办公室里面的凌思琪,讨好我只是铺好桥而已。为什么他不直接追凌思琳呢,近水楼台先得月?呵呵,大概已经踢到几次铁板(凌思琳认为自己是嫡出即婚生女子,高傲得像只凤凰,我想除了什么香港十大富豪或者欧洲那些王子王储之类的稀有品种,她是甩都不会甩你的),所以换了目标。问题是凌思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讨好我或多或少能给他自己垫上几块砖,看上去高一点。我对这个人一点也不反感,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现实的,生活在深圳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再说,男未婚,女未嫁,聂致远好歹也是只海龟(海归),在海里面虾兵蟹将对乌龟的称呼是“龟承相”,所以追求龙王的女儿也算是够级别的。有时,我也会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单独相处,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可是渐渐他看我的眼神就有些走样了,大概像我这样甩都不甩他的女孩实在不多,严重刺激到他的大脑神经和视觉神经。但由于他在拼命克制,我在努力装傻,一切相安无事,风平浪静,天气预报深圳沿海风浪一直是1…2级。
台风!
只是要我天天算出聂致远什么时候会来业务部串门,然后果断闪人,还真是一件满费精神的事情!还好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周末,我正准备多浪费几度电,在家里看电视,凌思琪却突然打电话到家里约我逛街。虽然没有加班费拿,但我还是顶着郁闷出发了,赶到约好的地方时却发现多了一个人!凌思琪挨近我,笑得很甜:“给你介绍一下,我大哥,凌康。”“凌先生,你好。”我有些局促。凌康却依然令人如沐春风:“叫我willson就可以了。”
我又开始出现错觉,子翰!
三个人渐渐变成两个人,因为凌思琪不是在我和凌康后面不远处,就是在前面不远处。凌康望着跑前跑后的妹妹,一脸的纵容:“思琪真像个孩子,衣服堆得家里放不下,还是拼命地买!”认识凌思琪的人,除了凌康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说她像个孩子,因为她是那么满腹心机又尖酸刻薄。大概是瑞士的空气好,怡养身心吧,把一个30岁的钻石王老五陶冶得单纯善良。原来,深圳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香港潜移默化,成为一个可以制造无数机遇和机会的地方,变心的机会自然也一并被囊括其中了。只是十五岁对自己问的问题,我用了七年都没有找到答案。“听说……,她和你不是一个妈妈生的?”我努力把自己装得八婆又俗气。“这是我爸爸的问题,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凌康很严肃地解释着自己的为人。我真的很想说,你不要再对我笑了!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换成:“那天在走廊,我把你骂得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不生气吗?”“我承认,如果你不是个美女,我会很生气。”凌康看着一脸尴尬的我,笑得很含蓄,“太直接了是吗?”我该怎么回答呢?何老师,戴老师,你们在哪里?来教教我,好不好?我还没跟何老师拿到标准答案,凌思琪冲了过来:“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愣了一下,我的样子像很开心吗?凌康对着一脸无奈的我明送了一个秋波,才把凌思琪递到面前的袋子全部接过去:“找我来,都是为了给你当司机兼搬运工的。”凌思琪两只手趴在凌康肩上:“从前叫你,三催四请的,今天怎么答应得这么勤快?”兄妹俩相互揄揶着对方,亲昵的神态让我想起了我的妹妹弟弟,突然觉得凌思琪其实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凌康对妹妹的提问依然笑而不答,拎着袋子去取车。凌思琪见他走远,轻轻用身体推了我一下:“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连忙装傻。“呵,你心里明白就好,将来可不要向着老三对付我就行了。”我刚刚才对凌思琪建立起来的好感被这一句话打得灰飞烟灭,她见我不再和她搭话,也开始沉默是金,两个人像被点了哑穴一样等了许久,才见到凌康把车开到路边。凌思琪坐到车上还嘟着嘴:“哥,你把车停哪儿了?让两个大美女在街上等这么久,很危险的。”凌康脸色有些苍白,回过头来对妹妹抱以一笑:“对不起。”凌思琪耸耸肩表示接受凌康的道歉,然后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哥,下午还有半天哦,再接再厉。”“思琪,芷璇,真抱歉。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们了。”我惊讶凌康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自然之余,同时也收到他一脸好像欠了你五百万不能还的歉意(真是汗颜,在深圳呆久了,习惯用金钱来衡量每一样东西的价值)。“哥,不是吧,早上我们好像不是这么商量好的吧?”凌思琪一脸的不解。凌康开动车子,双手按在方向盘上愣了一会儿:“好吧,我们去哪儿吃饭?”“凌先生如果有事,我们两个自己逛就好了,我保证不会把思琪弄丢的。”我刚一说完,凌康马上回过头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神情有些失落,但还是很绅士风度地笑了一下:“好吧,那我送你们去吃饭。”
下午逛街,凌思琪不再跑前跑后离我十丈远了,而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到商城的精品店里选晚礼服。不过她的兴趣似乎已经不在shopping上,在一排排款式新颖的衣服旁慢悠悠地度着,手从一个个衣架上轻轻滑过,时不时瞄我一眼,欲言又止。精品店的老板娘满脸堆笑,捧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走到凌思琪面前:“这是今天下午才到的新款。”凌思琪接到手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你觉得聂致远这个人怎么样?”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问另外一个人怎么样):“嗯,你是指哪方面?”凌思琪放下裙子,笑笑望着我:“各方面。”“以我的评分标准,嗯,75分吧。你们什么时候对上号的?”我故作不解。“我也不知道,反正看他挺顺眼的。”我刚想赞聂致远两句,却看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对面买玩具,小男孩的另一只手被一个男人(应该是爸爸)牵着,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我们话题的男主角—聂致远!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啊!
聂致远的表情忐忑不安,四只眼睛左右观望着,像偷了商城的玩具塞在怀里怕被别人知道一样。当他透过眼镜片,再透过玻璃看到我正盯着他的时候,突然换了一种表情—乞求!我狠狠白了他一眼,却转过身对凌思琪说道:“我们走吧,去喝点东西。”“也好,我也有点累了。”凌思琪放下衣服,走在我的前面。
我边走边想,为什么要帮他呢?这种男人,俗一点来说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勺里的,想着锅里的!因为……因为我期望他是有原因的。下意识里,我把所有会变心或者已经变心的男人都幻想成子翰,并牵强地为他们辩解,或许男人变心都是有原因,有苦衷的!
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同事们的态度恭敬到令人难以接受(路边社和新华社真是无处不在),搞得我一整个上午有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午休的时候,为了避开猛献殷勤想邀我共进午餐的同事甲(性别:女),我闪进了休息间,刚冲好一杯咖啡,聂致远就走了进来,就好像算准我会在这里等他来解释一样。我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支着左手的手肘,一声不吭,想看他作何解释。“丛瑞和我是大学的同学……”聂致远尴尬不安地扶了一下眼镜。“不是你孩子他妈?”聂致远一颤:“你给我的感觉不是那种凌厉得让人无地自容的人!”“哼!”我在心底冷笑,对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想我多客气?“我们曾经的确是恋人,丛瑞曾经也和你一样,才华横溢,清雅脱俗……”“哼!后来给你洗衣做饭,生小孩,渐渐俗了,腻了,是吧?”“不是的!我曾经发誓要用我的生命去爱她!可是在我出国的那段时间里,她背叛了我!”我望着双眼喷火的聂致远,由怜生忧:“那……那个小男孩……?”“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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