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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敢打我!我叫你打―――我叫你打―――”“虎子!虎子!快帮忙!”
小港哥被扑倒后,试图爬起来,但是又怎能挣脱开这个发了疯的三、四十岁壮汉。不一会,他的嘴里、鼻腔、眼角鲜血四溅。
“东东―――真由两夏子―――救我―――”
真由两夏子这时爬了起来,她慌乱地拢了拢撕烂的衣服,遮住了她袒露的胸脯。见小港哥为了救她,正遭受着毒打,情急之下拿起被周瘸子踢翻了的洗衣盆,砸向周瘸子的头。
“咣――咣”
动静挺大,效果不行。周瘸子一只手抓住真由两夏子的手腕,把她连人带盆摔出去老远。摔倒的真由两夏子又挣扎着爬起来,正欲发起第二次冲锋,却看见了东东在那儿忙乎得一塌糊涂,可把小美女气坏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东东本来是愣在那儿,抓耳挠腮,正思考着进攻还是不进攻?进攻是用降龙十八嘴好呢?还是用降龙十八掌?或者是直接用板砖拍?忽然一位英雄动如脱兔,快如闪电从他眼前掠过,一板砖飞砸过去,顿时,那恶魔鲜血喷溅。真是一招见血!!!他不尽感慨到,英雄啊!英雄啊!此英雄人物当然是他一生中最最崇敬的又帅又伟的小港哥师傅。可一招过后,恶魔一记黑虎掏心,将他师傅击倒,并使出了好似江湖已失传的旋风落叶掌,那狂风骤雨的掌影满天飞舞,他的又帅又伟的小港哥师傅被人暴扁得血肉模糊。这时东东也火人了,也不去思考师傅究竟败因在哪儿啦?拿起一块半截砖头,想用它拍扁周瘸子,可掂了掂嫌它不够分量,又满地拔拉,欲寻找个整块的,一时半会儿却难以寻到,这个老孩子可倒好,仍撅着大腚,坚持寻找块令他满意的砖头。
此时的小港哥被周瘸子落叶掌第五十八招飞沙走石招呼后,已鼻青眼肿、面目皆非、五迷三道。等东东去救,黄瓜菜都快要凉了。
真由两夏子连忙抄起周瘸子的拐杖,递给东东。
“快点!用这个!”
一语惊醒梦中人。东东接过拐杖,使尽浑身的力气,抡圆了拐杖,一招横扫千秋猛击周瘸子的后脑勺,周瘸子当即闷哼一声趴倒在小港哥身上。
东东和真由两夏子这才靠近前去,把周瘸子拔拉开,却见小港哥一动不动躺在那儿,这下可把真由两夏子吓坏了。
“东东,他―――”小美女一着急,眼泪流了下来。
“没事儿,师傅可能是晕过去了,咱俩给他做胸外心脏按压,人工呼吸”
东东骑跨在小港哥的身上,胡乱挤压着他的胸。
“人工呼吸怎么做?”
“就是亲嘴那样,口对口吹气。”
小美女丝毫也没犹豫,忙捧着小港哥的脸,将她的樱桃小口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嘴上。而此时的小港哥迷糊是迷糊,但并没有昏迷,朦胧中有一种绝妙的感觉自嘴唇流遍全身,这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么香甜,那么醉人,那么沁人心肺,就象是琼浆甘露浸透了他的心田。还有什么灵丹妙药比这个更好使?小港哥顿时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小美女竟如此这般,马上又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起来。享受着、享受着,他的舌头便按耐不住,直往小美女的嘴里钻,他的手更不老实地摸到小美女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哎呀,师傅动了,他醒了!”
真由两夏子一听,立马想站起来,其实她早就有感觉了,可是小港哥的手狠劲地搂着她,他的嘴更是死死拘住了她的嘴唇不放,她又怎能挣脱地开。
东东再傻也早看明白了,实在是看不下去,就说道。
“师傅,快别装了,等会儿虎子回来,咱们都跑不掉了。”
小港哥这才松开了真由两夏子,还不忘装上一装,揉揉刚挣开的眼睛,问道。
“东东,师傅怎么了?”
“没事了,师傅,刚才你被周老―――周瘸子打晕了,我和真由两夏子救了你”
“哦,谢谢你们俩”
小港哥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真由两夏子,她此时早已满面羞红,低头整理自己零乱的衣裳。
“师傅,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赶紧逃吧?”
“逃?”。小港哥睁大眼睛露出少有的凶光。
“我要把那个瘸子给废了”他捡起拐杖走到周瘸子近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抡起来,以一招力劈华山猛击周瘸子的那条好腿——左腿膝关节处,仍在昏迷的周瘸子痛得猛然惊醒,他满目狰狞,破口大骂,并要爬起来追打小港哥三人,吓得他们三人撒腿就跑。
跑至楼下,遇到刚刚跑回来的西西,小港哥急忙领着三人向街上跑去。背后,那栋千疮百孔的旧楼里传出了惨烈的嚎叫声。
第九章 千里寻雪
早晨。
郑州市公安局。三楼的局长办公室内。
姚刚和马云飞以及郑州市公安局的局长和其他主要领导在那儿喷云吐雾,愁眉苦脸。
愁什么?
当然是寻找殷寒雪。
殷寒雪!!!一起国际贩毒案重要线索人。
这起案子是由香港缉毒组组长姚刚亲办,来自北京的国际刑警组织马云飞警官协办,仅此一斑足可见此案的重大。这么重大的案子,这么重要的线索人却查无踪迹,众人能不急吗?
姚刚是前天下午16:00自香港赶到郑州。
殷成林死了,缉毒组内奸老陈也没供出有用的线索,关于‘大圈帮’,姚刚也派人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香港是个法制社会,抓人是要有证据,就是知道殷成林就是他们给害死的,而且将来他们还要搞更多的违法活动,你也只有眼睁睁地瞅着,干着急。经过这一次殷成林被抓,‘大圈帮’的活动也越来越隐蔽了,再去寻找新的证据,谈何容易。
姚刚找遍了殷成林留下的所有遗物,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唯一就只有在殷成林临死前告诉他的,郑州的女儿殷寒雪这条线索。
而殷寒雪在郑州的具体地址,电话号码等一切可以联系的方式,却怎么也查找不到,好象殷成林死前故意不想让人知道他有这么个女儿,只有到郑州市寻求大陆警察的帮忙了,好在北京已派出一名国际刑警联络官协助他。于是,姚刚便乘飞机赶到郑州。
马云飞是前天晚20:00自北京赶到郑州。
马云飞何许人?他是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的对外警务联络官。中等身材,样子文静,不像警官,倒像是个书生。不过他的确是警界里有名的学习天才,在10年里攻读并取得了十五了硕士学位,他研究的课题有的与其专业有关,如刑侦、武术、枪械、搏击、法律等,也有的和其其专业关系不大,如地理、历史、物理、化学、、外语等,真可谓五花八门,而最近正在研究和攻读的课题更有意思,竟然是文学和佛学。
马云飞本来是要到香港的。
据警方所掌握的资料看,这起跨国贩毒大案,涉及的‘大圈帮’,是一个新的犯罪集团,最初的巢穴建在大陆广东,约有350名铁杆分子,最近5、6年才迁至香港,但仍在大陆留有若干个小组负责来自缅甸的海洛因,并把毒品销往世界许多个国家,主要是美国,象这样跨多个国家多个地区的贩毒案,没有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务联络官从中协调周旋,取证查办难度是相当大的,所以,香港警方便通知国际刑警组织中国国家中心局,北京方面就打算派猛汉到香港协助姚刚办案。
可得天有不测风云。香港的九龙警署竟然被悍匪攻击,香港的警员死伤数人,此案重要证人殷成林也被职业杀手所杀,留下的唯一线索便是在郑州的殷寒雪,马云飞也只得改道飞至郑州。
这两天,郑州市公安局可忙碌起来。
由于这两个重要人物的到来,郑州市公安局上上下下极为重视,出动全局的警力在全市大力寻找殷寒雪,可查到官方唯一的记录是殷寒雪于两年前自香港入境,乘飞机到郑州,持观光护照,再就下落不明,也没有返回香港的记录。
从姚刚带来的殷寒雪个人资料上看,她出生在香港,十五岁母亲就去世,后来其父殷成林便送她到美国哥伦比亚特区的美洲天主教大学读书,两年前毕业,在香港逗留不长时间就来到郑州。根据她就读天主教大学这一情况,他们把郑州市的所有教会组织都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
这不,大家正在苦思冥想下一步怎样扩大搜索呢。
真是急死个人!!!
“殷寒雪找到了!殷寒雪找到了!”
正在这时,一个警察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众人都一愣,局长急切地说道:“你别着急,慢慢说。”
这位警察喘了几口粗气这才说道:“刚才楼下来了四个小乞丐,他们是从登封市三皇寨镇的孤儿院跑出来,想回去,没钱买票坐车,求助我们给他们买票。”
“这和殷寒雪有什么关系?”
“我常规地询问了一下他们孤儿院的情况,他们告诉我,他们的老师就是香港来的殷寒雪。”
“啊?太好了!”众人这才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十章 震惊百里
四个小乞丐何许人也?正是我们逃无去处的小港哥、东东、西西、真由两夏子四人。
原来,小港哥等四人打了周瘸子后,一口气跑出了足足有三条街,累得呼呼直喘,郑州这么大应该到哪儿才安全呢?街上时而仍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大小乞丐,而西西又说周瘸子是郑州真正丐帮老大的亲戚,周瘸子要是通知这个大佬级亲戚,早晚会被他们抓到,被这帮人抓住,轻则,他们会被打成和周瘸子一样的瘸子的,重则,整不好,小命都要交待。看来,郑州他们是在混不下去啦。
于是东东和西西便建议回三皇寨的孤儿院,他们也想那个香港来的漂亮的殷寒雪老师。他们投奔周瘸子时并没有告诉他实情,周瘸子他们不会找到那儿的。真由两夏子虽然怕被殷老师再批评,但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居无定所、担惊受怕的好,也同意了。
小港哥无处可去,也舍不得离开真由两夏子,又听到他们三人提到一个香港来的女老师,言语之间还透露她很漂亮,那自然决定跟他们一起回去。他这个北方香港人要会一会真正的香港人,还是一个大美人,嘿嘿――七爷爷的,来他个大小通吃,那才叫《爽呆呆,酷呆呆》了。
可是又有个难题。坐汽车,大家没钱买票,而汽车又不能象坐火车那样,可以逃票,总不能用两条腿走回去吧?唉!真是难死个人啦!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时,还得是我们的小港哥脑子活,他想出个好注意,索性到附近的郑州市公安局求助警察大大。俗语说得好吗,有困难找警察,说不准,他们就会给买车票,更说不准,还能给买好吃的呢?
果不其然,到了公安局一楼的接待室后,警察姐姐又是让座,又是倒水,真是热情招待,警察大大更是问寒问暖,问起来没完。
小港哥悲悲切切就把真由两夏子凄惨的身世重新演绎了一遍。什么母亲惨遭抛弃,却痴心一片,万里找夫;什么殷寒雪老师漂亮温柔,却误解了真由两夏子;什么小美女无依无靠,便悲悲惨惨,千里寻母;什么三人情深意重,就贴身保护,形影追随;什么四人流落街头,行乞为生,饥寒交迫;什么现在思孤儿院心切,恳请大大,给点盘缠好回家。
故事委婉动听,小港哥又极力煽情,外加小美女真由两夏子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地渲染,直搞得警察大大默默无语两眼泪,并急急忙忙向楼上跑去了。小港哥暗自琢磨,唉,男人吗!有泪不轻弹,最起码也不能在他们面前掉眼泪。而警花姐姐就不同了,痛哭流涕,连语调都颤抖个不停。
“车票有着落吧?”东东和西西朝他们的师傅低语着。
“车票?――没问题。”小港哥分析了一下形势,感觉问题不大。但也未完全有底,试探地问警花姐姐。
“漂亮的,仁义的警花姐姐,我们的车票?你看?”
“车票?哈哈―――你们放心吧,保证送你们回去,等着,我去给你们买好吃的。”
不一会,姐姐买来方便面,火腿肠,外加一大包香脆的花生米。不一会,姐姐又买来冰红茶,八宝粥,外加擦眼泪用的面巾纸。
真是没办法啊!!!小港哥出马,一个顶仨。
这一切,看得东东和西西一愣一愣的。在他们的眼里,小港哥师傅那已经是武林中绝顶的一等一高手,每句话都暗含杀招,随便一嘴就都能致人死地。趁着警察大大和姐姐忙碌的时候,东东和西西急忙向师傅请教,这回是不是又使用了降龙十八嘴?哪一招?
小港哥此时脖颈立即梗梗得不得了,翘起的二郎腿更是自觉不自觉地颤动并抖擞起来。
(关于抖擞这两个字,大连人的读法很特别,抖不念dou而念de,抖擞:desou,怎么样,我们大连人就是这么牛,牛大富劲了,就有些抖擞了。)
但关于降龙十八嘴,小港哥一时有些语塞,他在脑网里查了半天,关于这方面的资料明显有些不够用,好不容易从一边角处找到一条,管它适不适合刚才的情形,忽悠这两个傻小子,那是当捎的事。
“当然是降龙十八嘴啦,震惊百里那一招吗?”
小港哥想到后立马脱口而出。而内心寻思着,有机会还要把他怀里的至尊秘笈《射雕英雄传》再温习几遍,否则,总会有一天,两个徒弟会把他给问短路了不可。
“震惊百里?这么小的屋子,师傅就用惊动百里地的绝招呢?”
小港哥嚼着花生米,喝着冰红茶,继续忽悠道。
“哎呀,师傅也是求胜心切,以防夜长梦多吗。再者说警察大大、姐姐们那都不是一般人,不用点厉害的招数他们能给咱们又买车票,又买这么多好吃的吗?”
东东和西西连连点头,露出万分敬仰的目光看着他们的师傅,小美女真由两夏子尽管知道小港哥在胡说八道,但见他机智聪明,对她又那么情深意重,不禁也痴痴地看着他。
小港哥什么样的人。他只用眼角的余光那么一扫,周围的怎么个情况便掌握的清清楚楚。顿时,他的小泥腿也抖擞得更加厉害,而且还抖擞出韵律来,要不是在市公安局里,恐怕他那首《爽呆呆,酷呆呆》早就唱出声来。
恰在此时,跑走警察大大回来了,并从楼上领下两个高大威猛的人物,他告诉小港哥四人,公安局将要派专车送他们到孤儿院去,而这两个高级警察大大全程护送。
听到此消息,直惊得东东和西西更是瞠目结舌,心想又帅又伟的小港哥师傅真是太太厉害啦,震惊百里!威力惊人啊!把楼上的高级警察大大都给震下来,于是,看他们师傅的眼光更是变成万分(n次方)敬仰了。
又帅又伟的小港哥师傅的那小腿抖擞得,我的妈啊!!!差一点就把他脚上的臭鞋甩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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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姚刚、马云龙、小港哥、真由两夏子、东东、西西一行六人,坐着郑州市公安局给配的崭新警车,在小港哥《爽呆呆,酷呆呆》的小曲中出发了。
第十一章 等你,在千重山外
载着姚刚一行六人坐着警车冲出警局,也许司机太着急了,出警局大门口时撞倒一佝偻腰的老者,好在那老者并无大碍,也不是个讹人的主,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转身走了。众人这才继续向登封市三皇寨奔去。
三皇寨离郑州很远,大约3、4个小时路程。在车上姚刚和马云飞向四个小乞丐问了一些孤儿院和殷寒雪的情况,倒也无事可干。
于是姚刚掏出殷成林给他的戒指查看着。
那是一个金戒指,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条纹,象字又不是字,在香港的时候,姚刚就找了一位文字专家对其进行鉴定,也没有破解了。姚刚近几日一有空,便拿出来研究一番,也研究不出所以然。他便琢磨起马云飞来。
马云飞此时拿出一本书来。看得津津有味。
书生就是书生。姚刚看着马云飞不禁琢磨,这样的一个书生,能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