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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情好了一点的我点头答允。
“不过你得先把药喝了!”
“好。”最终我还是拉长着脸将药喝了下去。
因为看不见所以全程都是由潇逸扶着,可不习惯黑暗的我还是走的跌跌撞撞的,有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真的治不好的话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在这样的黑暗里生活下去吗?
六十七、天下第一神医?
六十七、天下第一神医?
之后的几天潇逸好像很忙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每天只是将素梅传去问话,然后再让她仔细的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因为眼睛的原因我终日里心情也很烦闷,素梅想着法子哄我出去多走走,可每次都会跌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后来我就找来了宫中的木匠让他按我的意思做了一辆轮椅,这样由着素梅推我出去走也省了很多麻烦。
这天素梅正推我在御花园里走动,我就感觉有人迎面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很陌生像是个男子。素梅推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那个人走到了我面前。
“张先生。”素梅恭恭敬敬的唤了声,那人应了一声。张先生?怎么我以前没听说宫里有这号人物。
“你就是逸儿说的那个瞎了眼的娃娃?”听声音他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
“我不是娃娃。”他一句话就碰触到我的禁忌,我挺起胸证明自己不是娃娃。
“是你解了九曲玲珑球?”
九曲玲珑球?难道说他就是天下第一巧手和天下第一神医的张迁,不过就算是也不能说我是娃娃。
“我不是娃娃。”
“你这娃娃倒是有趣,你坐的这个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蹲下身子研究起了我身下的轮椅。
“这是我做的,你当然没见过。”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与他争论娃娃的问题。
“你做的,你不是瞎了吗?”他显然不相信。
“我是看不见但是别人看的见啊。”我的口气明显的冲了起来,死老头,一口一个娃娃不算,还三番五次重复我瞎了的话题。
“看不出现来你这个娃娃这么聪明。”他说完哈哈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声里我隐隐听见了自己的磨牙声。
“师叔,清浅!”潇逸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
“师叔,我在书房等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呆着无聊就四处走走,可巧就在这碰到了这个娃娃。”
“我说了我不是娃娃了,老头。”这下我真的火大了。
“你这娃娃好凶啊。”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虎口一凉,整个右手前臂又痛又麻,那种痒痛的感觉渐渐的顺着右手蔓延至全身,身体也因为难受而微微发抖。
“你…对我做了什么?”就连声音也跟着变了调子。
“师叔,你快把银针拔了,清浅她很难受。”
“逸儿,这娃娃脾气太强,我帮你好好调教调教。”
“师叔,你不是答应给清浅治眼睛吗?快把针拔了吧!”
“先扎一会再说。”
“师叔,清浅是你师侄媳你就放她一马吧!”潇逸轻声请求。
“啊,我倒忘了。”他取走银针,我整个人瘫软在轮椅上,也没空去思考潇逸那句师侄媳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马上给她看。”他说完就将手搭上我的右手腕,许久才松开,他手松开的同时我感觉耳垂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下意识的立刻痛叫了出来。
“师叔。”潇逸的语气里似有埋怨之意。
“我只是取点血,你用不着紧张。”老头轻笑了声。
他一会将手放到我的鼻子下面探我的鼻息,一会又摸摸我的下巴,嘴里还不时发出不可置信的啧啧声,我有些不悦的拍掉他的手。
“你干嘛?”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这娃娃是不是还活着!”
“废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娃娃居然还能活到今天。”
“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娃娃中了‘醉香草’,而且毒素在体内已经堆积了快一年了,早两个月以前她就应该死了的。”
“你胡说,我明明还好好的。”我立刻反驳。
“师叔,醉香草不是加在香料里助人凝神安眠的吗?怎么会有毒呢?”
“娃娃,你平常是不是很喜欢喝茶,而且你喝的是还是极品的沧蔼?”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呵呵…醉香草本身是没有毒的,可是如果在点燃醉香草的同时喝沧蔼的话,就会形成一种毒素留在体内,一点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可是如果日积月累的话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而且还查不出死因。”他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低,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你是说真的?”那这么说一年前就有人在我的香料里加了醉香草,会是谁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美丽而平静的脸和那句幽幽的话:我是真的要过你的命的。手不由的握的紧了些,原来她不是说着玩的啊。
“你怀疑?”那老头的声音骤然拔高。
“因为我现在还活着啊,而且所有的太医都没诊出来!”我心里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一年来我时常感觉到眩晕有时候甚至会胸闷,原本以为是贫血,现在看来大概就是因为醉香草的关系吧,可就是忍不住想气气他。
“如果那帮庸医诊的出的话,逸儿也不会巴巴的来求我了,只是我也在纳闷你怎么还活着!”
我突然想起上次我中了“夺魂”,太医也已经宣布生还无望了,我却又离奇吐血醒了过来,难道是因为两种毒性相抵?
我开口说:“大概两个多月前我中过夺魂。”
“那就对了,大概是以毒攻毒反而救了你一命,只是你一个娃娃,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想要你的命呢?”
“这个不重要了啦,你能治好我吗?”以前的事我已经不想要再去计较了。
“你又怀疑我,逸儿扛着你媳妇回房。”那老头的声音已经有了怒气。
潇逸依言将我抱了起来往屋里走,我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头,凭着感觉找到他的耳朵小声的问:“那老头为什么说我是你媳妇?”
“师叔从不肯轻易为人医治,我如果不这么说他是绝不肯替你治病的。”他也学我的样子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呼吸吐在耳朵上痒痒的,我极为不自在的动了动。
“哦。”
六十八、恐怖的治疗
六十八、恐怖的治疗
“其他人都出去。”一进门老头就将所有人都叫了出去,潇逸将我放在了床上。
“逸儿,把你媳妇的上衣脱了。”
“师叔。”
“什么?”我抱着肩膀缩到角落里。
“脱了上衣趴在床上,我才好替你施针啊!”老头说完动手将我拽了出来,我拼了命的反抗。
“师叔,还是让宫女来吧!”潇逸说完,我赞同的死命点头。
“麻烦死了,又不是叫你全脱,只是要你把背露出来就行了。”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
“好啦,我脱就是了,潇逸你先出去。”本来是想叫他们都出去的,可是我怕那老头又哇哇乱叫。
“好!”
“走什么走,她是你媳妇你回避什么,一会我替她施针的时候还要你在旁边看着,必要时你要出手护住她的心脉。”
感觉有人用被子把我包了起来,我小心的将衣服脱掉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刚趴好就觉得左肩一阵刺痛,我吃痛的叫了一声。
“臭老头,你怎么不先通知一声?”
“娃娃,你放屁的时候会先通知一声吗?”他话音一落,右肩又是一阵刺痛。
“废话。”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放屁跟这个能放在一起比较吗?这死老头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渐渐的我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在痛了,好像是浑身都在痛,又好像是痛在身体里乱窜,那感觉就像是有许许多多的蚂蚁在啃咬我的骨头,这死老头一定是故意的。身上又是一阵巨痛袭来,我只觉得力气和呼吸一下子都被抽光了,头软软的歪在一边。
“快,过你的内力给她。”隐约间听见那老头有些焦急的声音。
一只微凉的手掌贴上我的后心,慢慢的手掌变的热了起来,热力透过手掌缓缓的注入到我的体内蔓延至全身,我嘤咛一声渐渐醒转过来。
“把她放到里面去。”老头吩咐完潇逸就将我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将我放进浴桶里,浓浓的药味钻入鼻腔,桶里的药汁温温的而且有不断升温的趋势。
“怎么越来越烫了?”
“因为下面还在加火啊!”老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高兴。
“加火?你是在煮火锅吗?”越来越热了,额头上全是汗,呼吸也开始有点困难了。
“娃娃,我是在帮你治眼睛啊!”
想到眼睛我也只有咬牙忍了,毕竟能够重见光明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药汁的温度已经越来越高了,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老头,真的好烫啊,我可以出去吗?”
“还要再等一会!”老头一口就回绝了。
“潇逸,快点把我抱出去,我快要煮熟了!”老头不行,我就把目标转向比较好说话的潇逸。
“不行!”老头大喝。
“快点,快点!”我着急的嚷着,要不是因为看不见我老早就自己跳出来了。潇逸伸手把我抱了出来,用布裹了放到床上,折腾了半天的我一躺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那个变态张老头每天都会把我扎到痛死,然后再丢到锅里煮上半天,可是我的眼睛还是没有起色,问张老头他也只说我积毒太深要慢慢来。可是照他这样慢慢来,只怕我是等不到复明就会被他先折磨死了。
六十九、被偷袭了
六十九、被偷袭了
这天做完治疗洗好澡我就在窗边的软榻上午睡,现在已经快六月了天气开始变的炎热,虽然很累可这么热的天怎么也睡不着,只是闭着眼假寐。
轻轻的脚步声和淡淡的香味慢慢的靠了过来,自我失明以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看我。
“清浅,我…”
“如果你是想问我你美不美的话就算了,它们现在起不了作用了!”我指着自己无神的双眼转过头来。
她小声的说:“不是的,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的!”
“对不起?为什么?”她有什么事需要向我道歉吗?
“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受了刺激才会看不见的,所以我这几天一直都不敢来看你。”
“我失明跟你没关系,你不要想太多!”比她那晚还刺激的我都见过,就她那点还能让我失明啊!
“真的?”
“真的。”
“清浅!”她趴在软榻上将头凑近了些。
“干嘛?”
“我身材好吧!”
“……”这女人,我真是服了!
丽姬一直拉着我聊天,东拉西扯的没几句正经的,不过她这个人直率可爱,我倒也乐意有她陪我说话解闷。
在我房里吃了晚饭后丽姬硬是说要推我出去走走,入夜后外面很是凉爽我也就同意了。
素梅推着我走在后面,一路上丽姬都在跟我描述现在我们走到那里了周围有些什么景致。起初素梅还小声的劝她不要说,可后来见我没说什么反而带着笑听的很认真也就不再劝了。
“我们在这歇会吧!”丽姬说这儿有石桌石凳,她坐了下来,素梅也将我推到了桌边。
“今晚的月亮好美啊!”丽姬发出感慨。
“是吗?”只可惜我看不到。
“这么好的月色,又有我这个佳人作陪,不如我们来喝酒吧!”丽姬兴奋的提议。
“素梅,你去我宫里叫她们把我藏的好酒拿来,”素梅应了声便去了,她又转过头对我说:“那些好酒我平常都舍不得喝,今天你可占了大便宜了!”
“是吗?那一会我可要多喝些了,把便宜占个够!”说完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
素梅拿来酒,我和丽姬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这酒果然是极品,入口香醇回味无穷。丽姬和我都不是什么雅人,两个人都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在喝,不一会就有点晕乎乎的了。
“清浅,你干嘛老是晃啊,不许晃。”她说完就霸道的捉住我的肩膀,这家伙看来是喝醉了,没想到她酒量原来这么差。
“你喝醉了!”
“我没醉,来,干!”只听她咕噜噜的又喝了几杯。
“好,你没醉!”通常强调自己没醉的时候就说明这个人已经醉了。
“我比你美!”说完又喝了一杯,还灌了我一杯。
“我知道。”
“身材也比你好!”又是她一杯我一杯。
“是!”她168的身高再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段,的确是我这个160的搓衣板不能比的。
“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歌善舞!”
“恩,这些我一样也不会。”
我一说完就听见她赌气似的将酒杯搁在桌上,闷闷的说:“那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强上许多?”
“恩!”我点头,她确实很美又风情万种,男人见了我们两个十个有九个都会去看她,还有一个没看的是因为看不见。
“那为什么殿下会喜欢你比我多,把你当宝贝?”接着她又喝了一杯。
“你真的醉了!”我连忙叫素梅夺下她的酒杯。
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咯咯娇笑,笑完了又唱起了曲子,软软的声音柔柔的曲调听在耳里很舒服。一会不知被什么吸引了就跑了开去,我连忙叫素梅跟了上去免得出什么岔子,这女人不止酒量差就连酒品也一样差。
“丽姬没事了吧?”身后传来脚步声,想来应该是素梅她们回来了吧!可是我却没有听到回答,莫非是丽姬出什么事了?
我刚想再问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我本来头就有些晕晕的,这一巴掌来人更是用了十分的力气打的我耳朵“嗡嗡”响,嘴里尽是血腥味。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另一边脸也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衣袖浮动间我闻到一股陌生的香味。
打完了那人还不解气的样子,又狠狠的将我的轮椅推了出去,浑身乏力的我根本无法让轮椅停下来。轮椅滑出一段路后不知撞到了什么将我掀翻在地整个砸在我的身上,额头还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湿热的液体不住的从伤口流了出来,头越来越晕渐渐失去了知觉。
七十、责罚
七十、责罚
“痛…”我抬起手摸到自己满脑袋的布条,我这才想起昏迷前额头好像是出血了。
“哪里痛?”潇逸的声音响在耳侧。
“头痛,”又指了指腿,“腿也痛。”
“你这个娃娃喝醉了就趴在地上睡,真是好笑!”说这话的除了那个欠扁的老头之外是不会有其他人的。
“我不是在睡,我是摔昏倒了。”为什么这个老头总是轻易就能让我崩溃呢?
“你别激动,头上还有伤呢!”和事佬登场。
“对了,丽姬没什么事吧?”她昨天喝的那么醉,不知道有没有被暗算?
“她没事,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出去。
“娃娃,我晚上再过来给你施针,不要以为今天可以躲过哦!”老头欠扁的声音也逐渐小了。
我哀怨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晚上即将到来的折磨我就恨的牙痒痒的,越气就越睡不着,一会气的肚子都“咕咕”的叫了起来。
“素梅!”
“姑娘,有什么吩咐吗?”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味道。
“素梅呢?”这丫头这会难道不在吗?
“奴婢不知道!”
“你是谁?”我房里向来只有素梅一个宫女。
“奴婢叫兰蕊,今早刚被指到姑娘房里。”
“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