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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抑!
周宣拿了那神秘的晶体又回到傅盈的房间中,把不能锁上的房门还是掩上后,这才躺到床上。
床上被单上浸透出一缕幽幽的香味,周宣心神颤了颤,然后努力把心思从傅盈身上拉回来,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
把晶体拿在手中,躺下盖了被子后,先是仔细回想了前两次面对这晶体时的情况,因为知道这晶体里面存有庞大的冰气能量,但这个能量又具有超强的危险性,如果一个不好,又像第一次那般把冰气玩消失了那可是个灾难!
所以周宣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使用这个晶体,用是有危险的,但周宣同样也明白,如果使用得当,摸到法子的话,那这个晶体同样会带给他无穷无尽的能量,目前冰气每增进一次,所使用出来而发现的奇异能力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强,这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想去打开。 又像是吃了鸦片一样上瘾了,实在是忍不住这晶体的诱惑。
想了片刻,周宣还是决定试探晶体,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先是把冰气运了起来,但在车祸现场消耗得太厉害,几乎是没有多余的一丝,不过这样也好,上次就是在最淡最弱的样子才把晶体里的冰气吸收回来。
周宣运转了几遍,身体里仅仅有一丝极微弱的冰气,在身体里沿着经脉运行了几遍后,才把这丝淡淡的冰气从晶体中透了进去。
冰气一入晶体中,立即便又感受到那大海一般庞大又汹涌的冰气能量,不过这次周宣再没有像上次那般惊惶失措,那一丝微弱淡淡的冰气在能量大海中越来越大,仿佛一页小船,慢慢的转变成一艘超级大邮轮,再从左手上返回,但却没有停留在左手腕中,而是沿着经脉自动运行着。
冰气这时候是不由周宣作主的自主运行着,周宣就是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了,而这返回来的冰气比以前又要庞大一些,幸好经脉通道已经被重新开发过,但这道返回的冰气仍然过大,周宣身体中有种快爆掉般的涨裂疼痛感,但叫又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恶作剧
二然是动弹不得,但周赏纹次并不像卫次那样惊慌,而贻“的用呼吸练功的法子运转冰气。()
涨大的丹丸冰气在经脉中运转数十遍后。周宣便渐渐感觉到顺畅起来,身体里也没那么难受了,不过有了经验。总的来说那是要远比上次好得多。上次的冰气扩大经脉那可是有些生不如死的味道啊!
不知不觉中,周宣只觉得全身舒泰,毛孔都放开来,丹丸冰气缓缓回转到左手腕里。颜色便如金丹一般黄灿灿。但形状并没有再增大多少。不过周宣自己感觉得到,冰气的能量又耍精纯了许多!
虽然没有把冰气运出来,但周宣就自有一种一触即发的感觉,全身的毛发都有一种高度触觉的味道。
这种舒服的感觉。周宣觉得就像是从书中看到的练功一样,层次精进一层后,身体对功夫的一时还不适应。
周宣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从车祸现场回来后一直就是很疲劳困倦,但现在却是没了半分睡意,精神奕奕,瞧着桌子上一副小相框。里面是他和傅盈一张合影相,傅盈笑得花枝灿烂,美得不可方物!
周宣瞧得甜甜蜜蜜的,不由自主的就把冰气运出来将相框边缘转化成黄金,金灿灿的分外好看!
什么时候睡着的,周宣也不知道,一觉睡到大天亮,冬天的早晨最喜欢赖床,在傅盈幽香莹莹的被子里,周宣又赖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
窗外雪白一片,玻璃窗都有一层薄冰,这导致视线穿透不出去。
天气虽然冻,但周宣不觉得冷,一来房子里的温度跟室外的温度是相差极大的。二来周宣冰气本来就有防寒抵寒的能力,而且周宣正处在冰气能量达到前所未有的新高度,这点点寒冷对他自然就没有什么影响了。
周宣坐起身后,首先就瞧到了桌子上的相框,又很甜蜜的瞧着傅盈娇美的容颜,过了一阵子又才想起昨晚自己用冰气将相框转化成了黄金。但现在相框依然是普通相框,想必是时间已经过了。
周宣呆坐了一阵,又想起不知道傅盈现在在干什么?是在睡觉呢还是起床了在楼下客厅里?
念头一起,周宣又想起昨晚跟傅盈那些亲密爱恋的动作,傅盈那种极诱惑人的羞意,她越是害羞。周宣就越有一种想捉弄她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就将冰气运起,周宣很轻松的就穿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傅盈没在床上,而是在洗手间中,洗脸激口。周宣温柔的感觉了一阵子。忽然恶作剧心起来!
傅盈正在漱口,将杯子伸到水龙口处接了一杯子水,然后收回来挨到嘴边,不过杯子倾斜了一下,却是没有水倒进嘴里,不由得诧异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杯子里一滴水都没有,真是怪了,明明接了一杯子水。怎么就是个空杯子呢?
没想明白,傅盈还以为刚刚并没有接进水,也没多想,然后又打开水龙头接水,这一次接满了,水都溢出杯子来了。
傅盈这才把杯子递到嘴边,稍稍倾斜了一下,但还是没将水到进嘴里,再倾斜了一些,结果是仍然没将水倒进嘴里。
傅盈诧异之极。难道见鬼了?将杯子放下又一瞧,手里的感觉明显轻了,杯子里又没有水了,从镜子里面瞧着自己嘴里的泡沫,气极了。放下杯子牙刷,然后伸手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接着就气冲冲的出房来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周宣正坐在床上,傅盈气呼呼的走过去,盯着周宣不说话。只是生闷气!
周宣赶紧举了双手笑道:“盈盈,我错了我错了,我认错”。
傅盈哼了哼。然后走进洗手间里涮口。
周宣不敢再作弄她,赶紧起身穿了衣裤,踏了鞋子。
傅盈涮了口出来,恨恨的道:“赶紧下楼来,等一会儿再跟你算帐!”说完急急的就出门下楼。 周宣洗涮完,对于傅盈说要跟他算帐却是一点也不担心,傅盈说这话明显是色厉内茬,就算要真的跟他算什么帐,那也是甜蜜蜜的帐吧。
只是等周宣下楼后,傅盈正陪着老娘金秀梅说着笑着,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昨晚的那些气似乎忘了一般。
周宣就觉得傅盈这点好,大大咧咧的,又纯真又大度,哪怕是生气。在过一夜后就忘了,当然。如果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她绝不会原谅,但像周宣这些事,她只是吃吃小醋罢了,周宣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天气很冷,今天的雪依旧在下着,这样的天气,周宣也没有打算出去,小 品就准备在家里好好跟一家人聊天看电 ※
但妹妹。弟弟,父亲还是没有空,不是周宣没有孝心,他是早说劝过周苍松了,让他就在家里别到店?帮忙,享享清福就够了。
但周苍松是农村人,做事勤快惯了,是个闲不住的人,而且在古玩店里的事情对他来说。一是帮儿子们看家业。二是觉得自己有点用处不是废人,三来这些事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事,就当是在玩一般,不觉得累,反而是特别有兴趣,周宣要他回来他也不答应,说多了还跟周宣急,周宣也就由得他去了。
金秀梅也不反对老头子替儿子瞧着这些家业,反正也不累,他愿意就愿意吧。古玩店的员工都叫他董事长,说实话,周苍松心里也有一种满足感,虚荣心嘛,谁都有,再说这店不是自己儿子的吗?说他是太上皇,是懂事长。那也没有什么,如果自己要,他相信儿子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自己儿子,他可明白清楚得很!
吃过早餐后,周宣意外的接到了许俊成的电话,说是周大兴的周开伦来找他,想要见周宣,周宣直接回答道:“老许,这个人我不见,你自己看着搞定吧!”
这个周开伦的嚣张,周宣在前头可是看得很清楚,一吃到亏,有了麻烦就来认错,虽然说商场上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但周宣不喜欢他。尤其是他自以为是的死盯着傅盈的时候,那表情仿佛就像是这天下的财宝女人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挑就怎么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凭这个表情,周宣就想把他抡阴沟里好好的臭一臭!
有老爷子发话打招呼,魏海洪出面,这个周大兴在国内的生意,怕是难以再做开了。再说周开伦确实讨厌。
许俊成又介绍了最近的情况,找他们周氏公司麻烦的人和单位都好像掉进大海里一般自动消失了小而相反的是,周大兴倒是全方面的接受了比他们之前遭受到的更严厉十倍的待遇。
周宣最后只是跟许俊成嘱咐道:“老许。本来说呢,做人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能做绝,但我现在要给你说的是,对周开伦,你别管那么多,他的事也轮不到你我来管,来理会,像他这种人,就算你对他好。但以后只要到了有可能的时候,他仍然会反咬你一口,知道吗!”
许俊成当然知道,也明白,周开伦之前可是把他逼得像条丧家犬一样。如果不是周宣解救他,也许就被逼死了,说到底,虽然公司的败象是他自己赌石引起的,但周开伦对他的狠,到后来甚至都摆在了明面处。
听到周宣交待的底后,许俊成又喜悦又激动,周宣对周开伦的态度是他最想期待的,但如果周宣不愿意跟周大兴交恶的话,他还是要跟着周宣的步子走,因为他对周宣是无条件的信任,做事可不能依着自己的喜好来办,跟周宣做事,他明白,最重要的相互信任。周宣对他那么信任,那他就不能做对不起周宣信任他的事。
在家里跟老妈闲聊了一阵,刘嫂做完家务出来,金秀梅拖着她一起看肥皂剧。
最近金秀梅迷上了韩剧,现在看的是一部专门讲婆婆跟儿媳妇之间的故事,哭哭嘀嘀的爱情戏家庭温情赚足了金秀梅的眼泪。 傅盈没事儿就找了一副扑克牌来跟周宣玩,周宣笑笑问道:“要玩哪一种?”
傅盈正要说一种。但想了想,哼了哼就说道:“不管玩哪一种。你都不准做弊,要是你做弊了。我就罚你……罚你
一时也不知道要罚他什么,傅盈沉吟着。
“这样吧,要是我做弊了,就罚我亲你一下!”周宣笑呵呵的说着。
傅盈啐了一口,恼道:“美死你吧,你做弊还有这好事?”
“哈哈。要不,就罚你亲我一下吧!”周宣嘻嘻哈哈的瞎扯着。
金秀梅在旁边倒不觉得肉麻,只是笑着,装没听到一般。
周宣又道:“盈盈,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小女孩子亲了嘴后害怕得不得了,担心会有小孩子,就去问她妈妈,她妈妈为了吓唬她,就回答说。根据量子力学的海森堡测不准原理,这是有可能的,而且很多人去游泳都会怀孕!结果那女孩子吓得以后都不敢去游泳场了,更别说跟男孩子亲嘴!”
傅盈听周宣瞎扯,因为不是跟他单独在一边,旁边又有金秀梅跟刘嫂在,只是红了脸嘻嘻笑着。
第二百四十三章 瞎蒙
二算蓖嘻嘻闹闹的玩耍了半天,傅盈幕本卜都是输。()西阶”就算不做弊。但他有冰气探测,对傅盈的底牌了若指掌,早计算好了要出什么牌,牌面上虽然没有做手法,但实际上还是等于利用了冰气做弊了。
一开始傅盈还跟他嘻闹着玩,时间一久就没兴趣了,从头到尾都是输,明知道周宣肯定用了冰气小便不依了。
“不准你耍赖!”傅盈生气的嗔道。
周宣笑嘻嘻的道:“我也不想耍赖,但自个儿就看到了,我也没办法”。
金秀梅看到两人在嘻闹,加上这会儿是广告,便过来帮傅盈,说道:“不准耍赖,盈盈,逮着就罚他,妈给你帮忙!”
傅盈直是笑,欲言又止的,最后才说道:“妈妈,他”他眼睛贼得很,我的牌不管怎么藏他都看得到的”。
金秀梅一愣,当即道:“我就不信邪了,盈盈你等着!”说完就到里间找了条厚实的毛巾出来,先蒙在自己眼上试了试,确定不可能看得穿,然后才拿到周宣面前道:“你给我老实点,妈给你把眼蒙上了,看你还怎么瞧!”
傅盈咬着唇。无可奈何的道:“妈妈。你,那样也是没用的”。
金秀梅才不相信,把毛巾蒙在周宣头上。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后对傅盈道:“盈盈,我试过了,看不透!”
“妈妈!”傅盈微笑着摇又道,“没用的,他”他记心好得很,就算蒙住了眼,他也知道这牌是些什么的”。
金秀梅自然是不信,儿子是她自己的,她怎么不知道,当即抓起扑克牌,随便取了一张问周宣:“蒙了眼也能记得?小时候你读书是比较聪明。但还没有这么聪明吧?儿子,我手上是什么牌?”
“扑克牌!”周宣一本正经的回答着,结果惹来金秀梅狠狠的敲了他一下头。 “老实点,说,我手里拿的这张是什么牌?”金秀梅又问他,但心里是不相信儿子能知道的。
周宣呵呵直笑,然后说道:“眼都蒙住了,我哪里能知道,也许是红桃三,也许就是黑桃四!
金秀梅一怔,她手里拿的正是一张红桃三!
但周宣说这话的语气是像开玩笑似的,一点也不正经,金秀梅看起来。心里觉得儿子是无意中蒙到的成份更大。后面不是还有一句“也许就是黑桃四”吗!
金秀梅怔了怔后,随即又从扑克牌里取了另一张出来,是张黑桃九。又问道:“再猜我手里是什么?”
周宣笑道:“妈,我又不是神童。我说笑的,哪里记得到那么多牌,五十四张牌,你随便拿一张黑桃九红桃二什么的,我怎么猜得到?。
金秀梅又呆了呆,听儿子好像胡说八道的,但是不可能接连第二次还说得出来吧?
就算蒙。瞎蒙的事也不可能把把准的,金秀梅想了想,赶紧把手里的扑克牌混和到一齐,然后乱七八糟的洗了几遍,准备抽一张出来时。瞧了瞧儿子。又背转身子,脸瞧着儿子。手却把扑克牌藏到了身后。然后再偷偷抽出来一张,自己也不瞧,问道:“儿子,你再瞎蒙给我看看,我还就不信邪了!”
周宣笑道:“妈,我瞎蒙你也信啊?那我就瞎蒙了,嗯,是一张方片。”
金秀梅这才把手从背后拿到面前来,手里的牌却正是一张方片。不由得愣了,好半天才说道:“不行,这毛巾可以偷看到!”
说着又左右瞧了瞧,见沙边上放了一件皮衣,立即拿了过来又蒙在周宣头上。
周宣只是笑。傅盈说道:“妈妈,没用的,他,他知道的!”
金秀梅哪里肯信,又推着周宣背转过身去坐着,眼睛上蒙了一条毛巾。又在头盖了一件又厚又大的皮衣,这应该不可能再做弊了吧?
傅盈又是微笑又是摇头,她当然明白,别说遮了这么两样,就算是再给周宣头盖上十床八床的厚被子,他还是一样的能知道!
金秀梅瞧了瞧,这才满意的罢了手,又拿起扑克牌,胡乱的再洗了几遍。然后又抽了一张出来。这张是个梅花八,问道:“我手上是什么牌,儿子?”
周宣嗡嗡的道:“妈。你在我头上蒙了条毛巾再盖了这么厚一件大皮衣。然后才抽了张梅花八黑桃二什么的牌出来,我能知道吗?。
金秀梅一呆,随即又笑又诧。说道:“儿子,你到底怎么弄的?真是奇了怪了。这样也还能瞧见我手里的牌?”
“瞧不见的,我就是瞎猜瞎蒙的!”周宣把皮衣取了,又取了毛巾。然后转过身来笑笑道,“妈小我瞎蒙的你也真信啊?我说我是神仙妈信不信?
金秀梅笑骂道:“你是个大头神!”
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