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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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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冲她笑了笑,她有些奇怪,停下来问:“怎么了?” 

“说了这么多,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荆红花。”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好似林心如,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象非常在意我的反应。 

“不错,人美名也美,似一朵鲜艳的红花,只是带点刺,不如叫玫瑰花好了。”我不明白她为何这样注视我,信口开河胡扯。 

她好象一下子松懈下来,微微一笑道:“照你这么说,到七十岁时我就要改名叫荆枯枝了。” 

将杯中豆浆一饮而尽,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泰,她问我要不要加点,我看了看时间,该上班了,尽管还有些头痛,一定要撑着去。做股票、期货的人不能生病,那上窜下跳的曲线不会对某个人特别关照,也许在你安心养病的时候它会无情地走出让你踏空或套牢的趋势,让你没病也气出病来。就象叶美眉的那个客户一样,谈生意又怎么样?也许生意上赚的钱还不够弥补股票上的损失。 

再三感谢她的早餐,走到门口与笑盈盈的她告别时,脑海中闪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如果我结婚了,会不会就应该这样?未来的妻子会象荆红花这样给我一个微笑,甚至一个拥抱吗? 

这种荒唐的想法立刻被内心排山倒海的反对声压倒,诸多独身的好处拥上心头。也许是酒喝多了产生精神上的空虚吧,我岂能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自由局面,从一个牢笼投向另一个牢笼?我自嘲地想。当走进自己的屋子时,不仅少了刚才荆红花屋里洋溢在四周的甜香,分明还嗅到空气中残余的酒精味,这种气味让我反胃。 

第六章 路见不平 

进入写字楼大厅,正好遇到井经理,他笑呵呵地说:“脸色不太好啊,昨晚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我明白他的心理,故意愁眉苦脸地说:“还要说,被你害惨了,整整折腾了一夜,生不如死啊。” 

“哈哈哈哈,”他得意地仰头大笑,虚荣心和好胜心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小年轻,还要多多锻炼啊,酒这个东西,你不能怕它,醉一次长一次酒量,多醉几次你就成熟了。” 

“那是,什么时候能练到你的酒量我就出头了。”我恭维道,心里却想,如果再让我这样醉一次的话我宁可不干了,我并不在乎职位的提升或是出风头,也不看重薪水和分红的提高,就凭我身上揣着的通过全国统考获得的证券师证书,那哪儿找不到工作? 

井经理摇摇头:“你错了,酒量越大醉得越多,因为大家都知道你能喝,恶名在外,什么场合都拿你开涮,每次都跑不掉。我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不洗澡就睡在客厅沙发上,甚至还有二楼都爬不上去坐在台阶上睡到天亮的情况。谈起喝酒的经历整个一部血泪史啊。”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昨晚只是坐在门口睡了会儿还算不错的了。” 

两人相顾大笑,一起走进楼层办公室。 

坐下整理了一下桌子,芮助理的电话就来了,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晰温柔:“休息得好吗?真不知道你不能喝那么多,以后只要我在场,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哪儿去了,还要多谢你送我回家呢,否则我就要流落街头了。” 

“好吧,不影响你工作了,再见。” 

这时天鹅将参考资料分发给每个人,看起来今天心情不太好,脸绷得紧紧的毫无表情,眼皮直耸拉得几乎要闭上。小林不知趣地说了句:“温小姐的衣服好漂亮啊,哪儿买的?我也给老婆买一件。”她头都没抬一下就转身走了,小林闹了个没趣,悻悻嘀咕了几句,说一付弃妇样肯定是被人甩了。 

提起天鹅绰号的来历,有个典故。温小姐向来自诩貌美人靓,眼高于天,楼下房产部有个小伙子冒冒失失地给她写了封情书示爱,她倒是回了信,里面只有一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出去了,从此大家就叫她天鹅,至于那位可怜的帅哥,他的绰号就可想而知了。 

我随手翻了一下,一行标题跳入我的眼帘,“传昊臣集团有意兼并田丰化肥厂,田丰高层出面否认”心里一阵猛跳,立即放下其它事,聚精会神地研究起来。 

文章写得不长,大意是记者从田丰内部获得消息,由于前一段时间一直与田丰秘密商谈的天诚集团价格压得太低,谈判陷入僵局。而向来和天诚有隙的昊臣集团趁虚而入,开出令田丰心动的价钱,目前双方正频繁接触中。由于两大集团旗下均有农产品产业,因此谁能吞并田丰将在今后的市场上获得主动权。日前田丰高层出面否认了上述说法,但拒绝透露与天诚的洽谈进展。 

我轻轻吁了口气,放下材料揉揉太阳穴,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又来了,又来了,总是这样,无止境地掠夺和吞并,就算让大多数人血本无归也在所不惜…… 

卫哥站起来问大家:“谁手中有昊臣系或天诚系的股票?” 

“我有一点,6003**,昊臣系下的主力股票,建仓成本11。72元,现在升到12。01,我看好它能涨到12。5以上。”小林道。 

叶美眉道:“我有两支天诚系下的股票,走势还可以。” 

子文没吱声,捧着手机一个劲地发短消息,我摇摇头表示没有。 

卫哥道:“根据材料上的报道分析,可能昊臣系的控盘主力想拉升股价达到出货目的,开始放风传出假新闻,尽管田丰方面否认了,但留给市场想象的空间很大,过几天还会有类似报道出来,配合庄家发动行情,你们认为如何?” 

小林说:“从量能上看,前一段时间6003**横盘整理时间较长,主力吸筹充分,我同意你的观点,今天开市就会强劲上攻,突破前期高位,我准备今天再买入。” 

叶美眉道:“看来天诚在田丰兼并问题上是基本出局了,今天我得全部抛出,免得陷入深度调整中。” 

卫哥道:“我目前空仓40%,正好腾出资金赌上一局,我再打几个电话问一下几个哥儿们。子文,你看呢?” 

子文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叶美眉快嘴道:“这几天你怎么了?尽是发短信,当心我向嫂子报告。” 

子文放下手机,笑嘻嘻道:“都是黄色短信,要不要发一条给你欣赏一下。” 

“拿恶心当有趣。” 叶美眉瞪了他一眼。 

正在议论着两大集团旗下股票的走势,有电话让叶美眉去井经理办公室。小林趁卫哥打电话的空隙问我:“喂,你是怎么看的?你手中有肥婆的两千万呢,拿出来搏杀一下?” 

我摇摇头:“这两家都是典型的资本运作型集团,其中究竟有多少内幕,有多少秘密交易,政府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我们一无所知,我不想碰他们。” 

小林不以为然:“炒股就是黑吃黑,骗中骗,炒完了科技炒纺织,炒完了高速炒煤炭,永远都有新热点,永远都有受骗者。我们干的就是火中取栗的勾当,不求十拿九稳,只要一本万利。” 

“他们背后的庄家不是善类,”我沉思着说,“我建议你不能轻举妄动。” 

卫哥放下电话,面有喜色道:“我的哥儿们都看好昊臣系的前景,准备过几天联合打压洗筹,开始建仓,看来田丰兼并事件将是发动行情的导火索。” 

我张口欲言,叶美眉手捂着嘴抽泣着从我身边跑过去,趴到座位上肩头一动一动地埋头哭泣。我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尽管平时她就爱哭,有时被客户说几句下流话也能流泪,但今天是从经理室出来的,一定与工作有关,性质不同了。 

小林建议卫哥问一下井经理,毕竟是我们组的成员,要关心一下。卫哥本有些不情愿,我和子文都附合说应该如此,三人一致逼着他去了经理办公室。过了会儿出来说,还是上次那个客户投诉的事,公司有了处理结果,扣叶美眉半个月奖金,在内部通报批评一次。 

子文忿忿道:“这就是官僚们的作风,不管青红皂白,客户说什么都有理,我们反正要挨板子。那件事明明就是他没有及时抛售的责任,怎能怪小叶?” 

小林说:“卫哥你再和井经理说说,公司不能做得这么苛刻,连交通事故还分主从责任呢,谁能保证炒股一定赚钱?” 

卫哥软绵绵道:“我说了,可井经理说这是芮助理请示老总后决定的,他无能为力,只能执行。” 

小林拍拍桌子道:“我早就说过,姓芮的小娘们不是好人,别看整天和和气气的,整起人来比谁都狠。这件事一定是她下的毒手,妈的,她要是敢惹到我,就来个先奸后杀,整死她!” 

子文道:“无论谁决定的,我们都要集体抗议,大不了不干了,哪能这样呢?他说扣钱就扣钱?我们要求公司解释处罚原因!” 

叶美眉哭泣声更大了,其中委曲的成分居多。 

卫哥一付息事宁人的模样:“好好好,我再与井经理商量,不过大家要稳定情绪,不能影响操作。看看,开盘时间到了。”话音刚落,挂钟沉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如听到冲锋的号角,大家暂时放下现实中的不快,连叶美眉都抹抹脸上的泪痕,神情专注地盯到屏幕上。 

如卫哥所说,6003**刚一开盘就高开高走,一下子上涨5。3%,买二、买三积聚了上万手买单,显示主力势在必得的决心和实力。昊臣系下其它股也争先恐后向上窜,短短十多分钟,吸引了众多跟风者。天诚系股票则不出所料地表演高台跳水,一根阴线直往下沉,叶美眉眼急手快,趁众多投资者犹豫不决时全部出货,除去手续费、税费和各项成本基本持平,总算躲过一劫。 

我轻叹一口气,打开选股池,里面十几支股票似乎都未受到影响,继续维持横盘整理格局。形势不明,上午不能轻易动手,再看看吧。这些日子股市形成一种规律,行情都发生在下午,或者大幅上扬,或者掉头朝下,所以上午草率买卖是不明智的。 

一身轻松的叶美眉好象忘了早上的不愉快,转过来冲我伸伸手:“我让你带的书又忘了?” 

我这才想起,不仅如此,上班时晕头晕脑的连手机都忘在家里。看看时间还早,索性做个好人,我站起身说:“君子一言駟马难追,我这就回去拿。” 

打车到永关大厦楼下,见荆红花正吃力地从马自达上取下煤气灶,我赶紧上前协助:“坏了送出去修的?凭你怎么能拿得上去?” 

她笑道:“是啊,这么巧,一有麻烦你就出现了,我正在犯愁呢。下次我就知道了,有困难找小白。” 

“愿意效劳,只要你对着天空大叫三声‘小白’,”我随口道,“这么重的东西你确实拿不动,干嘛不让男朋友过来帮忙?” 

她笑笑没说什么。我将煤气灶一直送到厨房,按照她指定的位置放好接上煤气。她检查了一番满意道:“做得蛮熟练细致的,经常在丈母娘家干活?” 

我失笑道:“上幼儿园时是有不少丈母娘,现在反而没了。” 

“不会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你醉酒的时候嘴里念叨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呢。” 

怎么一点儿都记不起来?我断然否认:“绝无可能,我还没有女朋友呢,”我看看她,“你怎么没上班?” 

“我们工作就是这个特点,出去几天休息几天,忙得时候腰酸背疼,闲的时候闷得发慌。你不是上班吗,回来干嘛?” 

我指指脑袋:“好几样东西都忘了带,酗酒后遗症,丢三拉四,我得赶快去了,再见。” 

回到公司,行情如常,没有大的起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顺手设了个屏保,起身出去直奔芮助理办公室。 

运气不错,她正好一个人在里面打电话,桌上摆满了各类报表和帐册,行政工作确实繁琐复杂,看似毫无用处,却处处不能少。她百忙之中冲我笑了笑,边示意我坐到对面边对在电话中说:“在新方案修改确认之前,我不能接受任何附加条款,就这样吧,再联系。” 

我暗暗心服,能将这句断然拒绝的话说得如此和颜悦色,恐怕只有芮助理才能做到。 

“你是稀客,这间办公室好象从未来过吧,一定有重要的事,对吗?”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转了几圈,似乎试图寻找答案。 

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我斟字酌句地说:“关于叶媛媛的处理决定,我认为不太妥当。” 

她好象没想到我居然为这件事而来,愣了一下,翻开右手边的笔记看了会儿,语气平缓地问:“你认为怎样处理好呢?” 

“这件事她没有过错,如果公司这样处分她,等于默认了我方的责任,那个人就有理由向公司提出索赔。” 

“对,公司正打算全额赔偿他的损失。” 

我简直怀疑醉酒影响了听力,有没有搞错,这种情况也全额赔偿,公司岂不成了福利机构?我略一思索道:“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公司不会随随便便甘心掏钱的。” 

“按正常投诉渠道,你对叶媛媛的处理决定有意见应该找井经理反映,但是你单独找我,我理解为朋友之间私下交流,对不对?”她嘴上说着公事公办的话,脸上却露出轻快而略带点俏皮的神情。 

我不由一呆,从进单位起每次见到她都是从容端庄的白领丽人形象,从未有过象今天这样女孩本色的自然流露,这才使我意识到她本来就和我、叶美眉差不多大,只是种种因素限制了她的喜怒于色。 

“昨晚还承蒙你送我回家,不是朋友能这么做吗?” 

“那好,朋友之间交流不能在办公室,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下班再聊吧。”她眼睛故意向上瞟,一付愿者上钩的样子。 

我乖巧地说:“上次你说的咖啡厅在哪儿?” 

第七章正宗西餐 

世界很大,世界很小。 

芮助理说那家咖啡厅离公司不远,建议步行。十多分钟后我们到达这家渔岛连锁咖啡店。刚要进门,从里面说说笑笑出来四位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的女孩,其中竟然有我的邻居,荆红花。 

我们俩同时愣了一下,我先开口道:“荆小姐,怎么跑这么远喝咖啡?” 

荆红花用手理了一下长发道:“几个同事约好过来玩的,这位是……”她瞟向我身旁的芮助理。 

我正准备说也是同事,芮助理徐徐接口:“小白的朋友。” 

荆红花笑道:“好漂亮啊,不打扰了,我和她们一起走。小白,好好品尝一下,看这家店里的咖啡比我煮的怎么样,88。” 

目送她们远去,芮助理回头笑着问我:“她是你什么人?还专门煮咖啡给你喝,味道一定不错啰。” 

我简直一头雾水,张口结舌不知从何说起,心里明白这是女孩子天生嫉妒心和小心眼作怪,可是我与这两个都是泛泛之交,若不是昨天那顿该死的酒和仗义帮助叶美眉,这会儿已经在家悠然自得地看电视了,和谁都扯不上。 

与女孩子打交道是世上最麻烦的事,这是以前大学的一位室友在第四次失恋后总结出的经验。 

“邻居,点头之交。”我试图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在男女关系上最不能解释,越说越乱,说得越多问题越多,何况我真是清白的,包括身边自称是我朋友的芮助理,所谓朋友关系也是今天上午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似笑非笑,脸上的神色分明是不相信。 

落坐后我点了几样,她神情悠然地东扯西拉,就是不提叶媛媛。我知她故意吊我的胃口,不过在耐性方面,谁跟我们这些专业证券师较真那是自讨苦吃。一支股票从积蓄力量到爆发上涨,其间大机构、大庄家要设置多少陷阱和圈套,要玩多少花招和假象,有时面对诱惑,有时面对考验,需要的就是耐性。只要认准目标,就要做到心如止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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