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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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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语带颤音道:“小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骗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小宜不敢面对子文真诚而痛苦的脸,低下头掩饰性摆弄车笼头一言不发。 

“说话呀小宜,当初你是有意识接近我还是事出偶然?为什么举报信发出后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销掉手机号?” 

我继续扮演黑脸角色道:“那件事越闹越大,目前子文麻烦缠身,找你就是要请你跟我们到检察院去一趟,把事情做个了结。” 

她惊恐抬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我逼近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若不是你唆使他到处举报能惹出那么多事?老实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有关情况,现在根据你的配合程度来决定如何处置你!” 

她突然双手掩面缓缓蹲下,泣不成声说:“真的不关我的事。。。。。。” 

两年前小宜所在的商场效益不佳而倒闭,老公在田丰化肥厂工作,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为了维持家庭基本生活并供养儿子上学,她只能跟着以前的姐妹们到处打零工,一个月下来不过三四百元收入。小宜原来在商场的鞋柜上班,认识不少鞋类批发商,他们主动说如果愿意可以过来送送货,东西不重,一天跑七八趟,一个月给五六百元。小宜当然情愿,可是送货得买电动黄鱼车,连车带牌照办好至少三千多,这对小宜这样的家庭来说不啻于一笔巨款,与老公商量了好几次始终下不了决心。 

这时同在这个城市工作的表妹找上门,趁她老公不在吞吞吐吐说有件重要的事请她帮助。小宜失笑说没用的下岗妇女一个能派上什么用场,不比你人长得漂亮,地位高又有钱,你都办不了的事我更不可能行了。表妹摇摇头,如此这般说了一遍。小宜变了脸色道表妹你怎么想出这种龌龊的念头,把你表姐作成什么人了? 

表妹似乎估计到她的反应,神色凄然道若非事出无奈也不会劳你出面,别看我表面风光无限,其实步履维坚稍不小心就能摔得粉身碎骨,只有先发制人才能取得主动。我知道你也有困难,这里有五万元请收下,另外给你半年时间,每个月活动费两千。这件事就求求你了。 

人穷志短,面对从天而降的一大笔钱小宜第一反应就是:可以买一辆电动黄鱼车了! 

她终于没能抵制住诱惑,在表妹软语相求下半推半就答应下来。当然她内心明白,聪明的表妹是给自己台阶下,就算表妹不如此低三下气,她也会同意的。。。。。。 

“她是谁?告诉我她的名字!”子文愤怒地冲她吼。 

我则双手插在兜中面无表情离开了他们。 

一是他们之间还有纠缠不清的感情债要慢慢交待,二是我不愿意亲耳听到“芮尧”两个字从小宜嘴里说出来。 

只要证实了我的猜测了解真相就足够了,何必问得太多。芮尧的心机如此之深,甘冒风险将公司高层全部拿下而使自己有出头露面的机会,八十万的事只是她故意留下的破绽,不仅如此,她反通过这件事向大权在握的费常委献殷勤,如愿以偿得到自己想要的。而这一切只付出了六万元和表姐的清白。 

我能说什么? 

我和荆红花游玩黄山,单宾馆住宿费就用了三四千,而小宜全家竟下不了决心买一辆黄鱼车,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行为怒斥她的道德? 

当我从美容院焕然一新出来时,荆红花打电话让我到永关大厦,她父亲已经来了。 

看得出荆红花对她父亲又敬又畏,不似平常父女间那样亲热,大户人家特别是子女多的家族都是如此。我敲门进去后她立刻用细不可闻的声音作简要介绍,全无平时的洒脱和自然。 

她的父亲慢慢转过身,脸庞方方正正,浓眉下凌厉的眼神不怒自威,手中点着根粗大的雪茄。 

与我四目相对时,两人均一怔。我脑中“轰”地一声,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心中一片混沌。 

怎么会是他?他居然是荆红花的父亲?世上竟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荆红花是随母姓? 

他站到我面前仔细打量一番道:“你是花儿的男朋友?” 

我心里知道极为不妥,但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只得点点头等待暴风雨的来临。荆红花以为我畏惧她爸爸,特意站到我身边暗暗握着我的手。 

我的手冰凉如冰。 

第二十九章 最美的夜 

他神情审慎仿佛要验证什么似的问:“你叫什么?” 

“白羽。” 

他脸上说不出的怪异,一字一顿地说:“白昇是你什么人?” 

荆红花有些惊惶地看着我,再看看他,她不知道白昇是谁,也不明白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是我的父亲。” 

“扑”,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面如沉木,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呼吸声。荆红花探询地望望我,脸上充满了不安。 

半晌,他重重道:“我禹锡阳养了个好女儿,白昇也养了个好儿子,你们居然想让一对几十年世仇的家族成为亲家!真是难为了你们。” 

我仿佛挨了一闷棍,不祥的猜测得到证实。 

他真是天诚集团董事长禹锡阳,是父亲以及整个昊臣集团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这一瞬间我脑海中闪电般掠过许多事。 

四百多元钱一克的咖啡豆本来就不是普通富贵人家消受得起;国贸戴总明确拒绝钟胖子之后突然间态度陡转主动接受叶老板进场,可能是荆红花听我说了之后悄悄做的安排;禹伟涛原本打算对我不利,听我亲口说出女朋友是荆红花后改变主意,并刻意与我结交。 

至于禹锡阳与连重达的私人恩怨,其实荆红花生日那天已经说得很明白,只是我没有将两件事联系起来想而已。连重达就是将禹夫人打得下身残废的红卫兵,正因为此禹家父子三人才欲将连重达置于死地。 

荆红花不是有意隐瞒禹锡阳的身份,她对金钱的概念极轻,根本没有意识到天诚集团的份量,其实当人的财富积累至一定程度,比如一亿与十亿,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她当然更不知道白禹两个家族之间有着血海深仇。 

七十年多前,我的爷爷白泰和荆红花的爷爷禹属明同为恒记布店的伙计,也许天生性格不合,两人格格不入,经常为一点小事喋喋不休,争吵不停。有一次不知是少收了买主的钱,还是兑银子时算错了帐,晚上轧帐时发现少了四块大洋。那天正好是白泰和禹属明当班,掌柜了解他们的性格,知道不可能有人将钱私藏起来,就算成营业差错,按照惯例由当班的两人各赔一半了事。 

可偏偏两人都认死理,那时候的人对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认定自己不可能出差错,一口咬定是对方挖的陷阱,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大打出手,被掌柜勉强平息后,两人在回家的路上继续吵,因为两家本来就在同一个弄堂里,两家人不约而同被惊动出来帮腔从而引发一场群殴。这场很不光彩的群殴在街坊邻居的拉劝下以两败俱伤结束,白泰的表弟被打成骨折,从此左腿落下残疾整天拄着拐杖,被人背后戏称“铁拐白”,禹属明的堂兄被打得咳血不止,一年后又感染伤寒不治身亡,两家由此结下血海深仇。 

这种事显然对恒记布店的声誉打击很大,掌柜一怒之下将两人都赶出布店。他们倒也倔强,回家后借钱也开起布店。几年下来,由于经营头脑灵活,商业营销对路,两个原来伙计开的店日益壮大,反而将恒记挤垮了,从三国演义变成双雄会。 

一山不容二虎,为了打败对手,双方处心积虑,一方面扩大店铺规模,降低商品利润率,另一方面走综合经营方向,开起了茶庄、饭店、旅馆等,等全国解放时两人都坐拥几处产业,成为当地的商贾名流。接着公私合营开始了,两人在私藏财产、变现获利的同时,千方百计收集不利于对方的情报向政府反映,当然最后的下场是同归于尽,文革中红卫兵手拿他们相互检举揭发的材料将他们两家都关进了牛棚。有讽刺意味的是,两家在牛棚中竟是邻居。 

从小时候起,白昇和禹锡阳就接受洗脑,将对方视为死敌。怀着这种莫名其妙的仇恨,两人在本该同患难的牛棚中居然还打过架,据说父亲被打落两颗门牙,而禹锡阳的背后被划了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两人同时被送到医院。当然父亲坚决否认这段不光彩的经历。后来禹锡阳的妻子被打成瘫痪后,两家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了些,生出几许同病相怜的感觉,我的母亲甚至瞒过所有人偷偷送过鸡汤。所以禹锡阳说过,白家只有一个好人。 

文革后,两家凭着发还的财产和原来积蓄的资金重整旗鼓,重新回到残酷激烈、尔虞我诈的商业竞争中。二十多年的交锋厮杀双方互有胜败,却因各种生意场上的事积下更多不满和怨恨,他们虽然同在S市,但所有人都知道,不管大小宴会会议,两人决不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就连政府官员都小心翼翼地注意这一点,努力维持一个平衡的局面。 

到去年为止,昊臣集团旗下掌控四家上市公司,经营范围跨十几个领域,总资产达几百亿元,天诚集团也拥有三家上市公司,总资产与昊臣相差无几,两个家族都成为竞争的受益者。 

可以想象我和荆红花相恋给禹锡阳带来多大的震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肯定以为是天方夜潭。 

我一直没有参与父亲的公司事务,所以与禹锡阳从未谋面互不认识,但我在一些新闻报道中见过他的样子,有一点印象。而他是因为我与父亲长得太象才动了疑心,难怪上次荆红花的妈妈也盯着我看了很久。 

只有荆红花完全不知情,因为她从未涉及过家族事务不知道两家有如此历史渊源,她茫然地看着我们俩道:“什么世仇?你们说话呀,究竟什么回事?” 

这时外面传来争执声和说话声,荆红花又跑过去开门。 

门一开,门口赫然站着我的父亲,白昇。他冷冷地看着屋内,眼中腾着万丈怒火。身后两家几个保镖正在争执推攘。 

荆红花吓了一跳:“伯父。。。。。。” 

禹锡阳踱到门口与毫无表情的父亲四目相对,均是怒目而视。以两人的财富、地位、年龄和涵养,按说已修到看破俗事、与世无争,古波不兴的程度,可此刻偏偏象好斗的公鸡一样互不相让,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白昇,这里不是昊臣集团,不是由你想来就来想进就进,我可以告你非法入侵!” 禹锡阳打破死一般的沉静,首先当头一棒扣下大帽子。 

父亲道:“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原本懒得来,可是父子连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关了禁闭。”简直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禹锡阳冷笑道:“笑话,有两个儿子的人还愿意找这种麻烦抢别人的儿子。不过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不想让她嫁入狼窟,你趁早将他领走了好,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他!” 

父亲不屑道:“我倒是想带走他,你也管好自己的女儿才对,我儿子心太软最容易上女人的当。” 

禹锡阳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盘迸现:“我的花儿单纯简单,恐怕是上了你儿子的当才对。” 

父亲头昂得老高:“禹锡阳,又想打架了?” 

荆红花和我紧紧握着手,她脸色惨白泪汪汪不知所措地望着我。我真怕他们不顾身份地动手打起来,那绝对会成为明天所有新闻报刊的头条报道,赶紧强行挤到两人中间。 

“小羽出来!” 

“花儿放手!” 

“砰!”门重重关上了。 

父亲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失态,情绪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双手在空中挥舞:“丢人!丢人!你给我丢尽了脸面!我一接到荆红花真实身世的报告就赶过来,还是迟了一步!你瞧瞧你惹下多大的祸!我都没敢对你爷爷说,怕将他气昏了。” 

难怪昨晚钟胖子给我发来那条莫明其妙的短讯,原来就是他先一步掌握到荆红花的真实身世。 

“我也刚刚才知道她的爸爸是禹锡阳。”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般的巧合。 

“你就是这样糊涂!要不是他找上门,你们还在稀里糊涂。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和一个女孩子好,至少要弄清她的家庭背景,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我被你气死了!”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我嘟囔道。 

父亲怒不可遏:“胡说!你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乱来!你爷爷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你想做催命鬼送他一程吗?” 

“我们可以躲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凭我们自己的劳动生活,”事已如此,我索性将真实想法全兜出来,“我会和她好下去,我们不会放弃。” 

“这是我儿子说的话么?”父亲好象不认识我似的打量了我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你们干脆搬到火星上住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不要做唐吉克德挑战你无能为力的势力,也不要学罗密欧与朱丽叶干出蠢事。没有必要,退一步海阔天高,明白吗?” 

我沉默不语,无法接受他的意见。 

他在我旁边坐下,将我的头扭过去:“看着我!”他有些伤感,“我的头发根全部白了,脸上皱纹越来越深,我老了!我还能在生意场上忙几天?你迟早得挑起整个家业的担子。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别无选择,你也别无选择,必须对我们整个家族负责,你爷爷,奶奶,我,妈妈,姑妈……一大串人将来都靠你养活。以前没有对你说过这些,但是现在不同,你26了,应该有责任感和使命感,你不能只为自己而活,要意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 

我想说这与我和荆红花的感情并无冲突,更与两大家族七十年的仇恨无关,张张嘴还是没说。 

“你喜欢证券,喜欢炒股,没问题,我可以将这家投资公司买下来随你怎么玩,集团也有专业从事证券的部门,但你的正业是打理几百个亿规模的综合性集团公司,无论你是否感兴趣,都要跟在我后面慢慢熟悉了解,有时很枯燥,有时很无聊,你必须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应付来自方方面面的纠缠。有什么办法呢?你知道我的爱好是什么?我喜欢弹钢琴,可自从你爷爷将我弹的钢琴扔到仓库里后,我四十年没有碰钢琴,现在手指也硬了,想弹都没法弹。” 

我哑声道:“给我时间,让我好好想一下。” 

父亲不容置疑地说:“没有考虑的余地,也没有考虑的机会,不要指望禹锡阳心软,他只会给你羞辱和痛唾。今晚你收拾一下东西找机会向她告别,明早我派人接你回家,和我用完早餐后正式到总部上班,你的新生活开始了!” 

说完他开门出去,在外面我听到他清楚地对保镖大李说:“你们一步不准离开,看好他,直到明天早上有人来。” 

我懊恼地垂下头,父亲临走时的布置将我的逃跑计划打个粉碎,毫无疑问,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对付我简直大材小用,而且我相信他会不折不扣严格执行父亲的指示。 

“嘀”,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荆红花打的,我连忙按下接听键。 

“你爸爸走了?” 

“是的,你爸爸呢?” 

“刚走,有人监视你吗?” 

“两个保镖,我这就到你那边去。”我放下电话,开门出去。 

大李拦住我:“少爷……” 

我手一指:“我不下楼,到邻居家去。” 

他们犹豫了一下让开道。到了她家门口同样两个板着脸的保镖挡住我,荆红花打开门冷冷道:“放他进来。” 

两人让开了。 

门一关,我们俩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将对方揉碎了溶为一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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