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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空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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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我爬不动了。” 

“再坚持一下,咬咬牙就能攀到最高峰,那时你会忘记疲劳的。” 

“不嘛,我不走了。” 

“那,那我背你?” 

“嘻嘻,我把同心锁系在你颈上锁住你的心。” 

“别胡闹,只有小狗才这样被人拴着……。哈哈。” 

我真要进去看望她吗?满身伤痕,满脸泪水,满心惆怅,四目相对无言,我能带给她什么?空洞的慰藉和虚伪的感叹,还是真情流露眼眶含泪? 

此刻病房里除了荆红花应该还有其它空姐,我以花儿男朋友身份现身却看望另一位空姐,这意味着什么?会不会有好事者将纪雨容被打与我联系起来? 

凡是涉及男女关系,中国人贫乏的想象力会迸发出惊人的水平。 

从医院大门到急救中心只有不到一百步远,可这一步我始终无法迈出来。 

“我不能进去。”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闪现了无数次,理智告诉我此门一入后悔终生。但纪雨容活泼可爱的表情不时在我眼前浮现,明知她身心受到重创却不出现在她面前,是不是太绝情? 

我在大门口来来回回踱了几十个来回,心中犹豫不定。一对中年夫妇从我身边走过,女的嘀咕道:“这家医院还治疗精神病患者吗?天都黑了还把这些人放出来真危险。” 

怀里的手机响了两三次,可能是荆红花见我迟迟未到有些奇怪吧。 

猛地劲风扑面,一辆小汽车几乎贴着我的身子擦过去,开出几米又轧然刹住。我从恍惚中惊醒过来,一看竟是那辆熟悉的奔驰。 

简单从车里走出来,一言不发径直到我面前。我默不做声朝他看,丝毫没有退避之意。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他打破沉默。 

“我是来看牙齿的,拜你上次所赐。” 

他指指肚子道:“你那一脚就不狠毒?我连续腹泻了两天。别装蒜了,就算是泰森的拳头也不至于打得你至今还疼,你真的牵挂她就进去看看吧。” 

我摇摇头哑声说:“我对你承诺过,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见她,我希望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头面泛怒色道:“但你想过没有,你站在大门口对我的刺激更大!” 

“我在考虑是否报警!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即使和你结了婚也不是你的奴隶,你无权对她这样!”我冲他大叫道。 

简单缓缓松开手,退后一步道:“我很早就过来了,一直坐在车里内心交战,后来你也来了,在这边来回徘徊,每一圈走的步子都不一样,说明你的心和我相同,很乱。”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刚才确实头昏脑涨没来得及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他的奔驰车:“你为什么不进去?怕被你的同事们责怪?”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 

这一说我的怒气又上来了:“我只知道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应该对女人动手。” 

“你说得对,我该死,可是,”他颓然往地上一蹲语气哽咽道:“她要取消婚礼。” 

我如闻睛天霹雳,惊得说不出话来。上次在茶馆她对我说过这个想法,当时以为只是一时冲动,我已经要求她不能伤害简单,她也答应了,谁知事隔多日还是提了出来。我知道对简单这种名门望族来说取消婚礼意味着什么,难怪他愤怒至对她大打出手。 

可是这样一来纪雨容更有理由坚持自己的决定。 

“你说这件事怎么办?”简单抬头软弱无力地问我。 

棘手之至,我怔怔发呆,一时无法回答。 

这些日子与女孩子们接触越多,我越发现自己对女孩子的心理了解得太少,就象我至今都没有真正了解纪雨容。 

急救中心门口隐隐有人影闪动,有可能是那些空姐出来了,我不想被她们碰到,当机立断道:“你应该进去与她沟通,我要走了,再见。”说着不顾他连声叫唤转身离开。 

回到家芮尧居然还在洗头,老天,简直比我洗澡的时间还长。她在洗手间里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荆红花呢?你的同学伤势重不重?需要住院疗养吗?” 

我简短地说:“我很累到房间休息一下,洗完后替我关门。”说完一头钻进卧室砰地反锁上门。 

小古龙说过当愁眉不展时请对着镜子看,你会被自己的模样逗笑的。可此时我哪里笑得出来?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 

纪雨容不结婚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能逃避责任,这件事其实因我而起。如果我不出现在南海航空公司大门口,她应该会安安心心和简单结婚、生子,一潭静水地过着幸福完美的生活,几十年之后带着沧桑感回首往事时,在她心目我只是证明青春时代绚烂多彩的符号,不再具任何特殊的意义,最多默默对自己说一句,我曾经爱过他。 

可现在不同,当她看见我以后对自己选择的婚烟产生了怀疑,她发现自已并没有象预想的那样深爱着简单,尽管他挚爱呵护她。 

纪雨容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但至少决定了必须放弃什么。 

如果那天我不去接荆红花,如果荆红花和纪雨容不在同一家公司,如果我和纪雨容相遇时她已经结了婚……。 

这都是我那自以为是的父亲一手造成,他不信鬼神,只相信依靠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倚在床头不知胡思乱想了多长时间,直至外面有人敲门。 

一听敲门的节奏我就知道,荆红花回来了。 

进门后她塞给我两只三明治,说:“将就将就吧,我也没有做饭,在医院吃的盒饭,”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搜索了一下,“你的脸色很难看。” 

芮尧也在她身后不远站着,两个女孩用同样关切的神情看着我。我暗叹一声,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只是点点头拿着食物出去。我从不在卧室里吃东西,这是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妈妈说在卧室吃东西会引来老鼠咬嘴。心理学家说得对,良好的习惯都是在幼年时培养而成。 

“到我那边吃吧,我热了些果汁。”荆红花拉拉我的袖子,暗示有话和我说。我顺从地跟在她身后,芮尧没吱声替我关好门便回屋了。 

香喷喷的三明治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我有口无心地就着果汁将东西胡乱吃下去。荆红花始终没说话,趴在桌上若有所思。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从不在用餐的时候谈论正题。过于正式的谈话不仅影响就餐时的心情,而且降低胃部消化能力,对健康不利。 

擦完嘴后我说:“你可以问了。” 

荆红花摇摇头,嘴角含着一丝浅笑道:“不,你说,我听。” 

“无从说起。”我得知道她究竟掌握了多少东西,不敢随便开口。 

“那我做个提示,从你急吼吼地大叫要到医院看望她开始说。” 

“我没有进医院。”我提醒她这个事实。 

荆红花道:“简机长告诉我在大门口碰到你,象驴推磨一样不停地兜圈子,为什么不进去?” 

我沉默了半晌说:“我进去干什么,是看望你还是看望她?” 

“对,小白同志掌握了正确的政治方向,”荆红花绽开笑脸夸了我一句,“你在电话中说要过来的时候我也在考虑如何对同事们解释这一点。” 

“为什么不阻止我?” 

对这个问题荆红花有些惊异,想了会儿说:“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感动地抓住她的手道:“谢谢你,她毕竟是我的,我的……” 

“你的大学同学,对吗?”她悠悠道,“可你要解释一个问题,为什么纪雨容沉睡的时候叫着你的名字?”她捏着声音说,“小羽,小羽……我学得象不象?” 

我顿时头皮发麻目瞪口呆,简单说得对,纪雨容真有说梦话的习惯。谁能想到与她水火不容的荆红花竟然有机会听到她说梦话,而且正好叫我的昵称,我只能怨自己命太苦。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我只能实话实说。 

第十七章 有限坦白 

“花儿,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在大学谈过一次短暂的恋爱,女主角就是纪雨容,不过后来分手了,原因不详。关于这段感情我对简单解释过,分手后两人从未有过任何联系和接触,如果不是因为你和她在同一个公司,我们永远不会遇到。” 

“你承认上次对我撒谎了,先替你记下这笔帐以后再算。刚才你的话中没有涉及到她为什么在梦中叫你的小名,Go on。” 

我觉得自己是只误踏机关的小白兔,完全不由自主受人摆布:“在你出去培训当天,我在中国龙茶馆喝茶的时候……” 

“停,”她饶有兴趣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品茶了?不会告诉我是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玩玩?” 

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无可奈何地说:“还有芮尧,我们在田丰谈判取得上风,她提议出去庆贺一下……” 

“是庆贺我滚得远远的吧。” 

我气结:“她,她开始不知道你到深圳。” 

“哼,情意绵绵一起喝茶,这个情况没有主动向我报告,再记一笔帐。接着说。” 

“……正巧纪雨容和朋友也在那儿喝茶,于是我们就站在旁边聊了几句。我问过她婚事筹办得怎样,她说不想结婚了,当时我还劝她要对简单负责……” 

“恐怕她心里想着要你对她负责呢。” 

我断然否认:“这是毕业后我与她见的第二次面,如果不是因为喝茶也许根本不会说这些话,纯属巧合。” 

“相逢即是缘分,对吗?”她似笑非笑。 

我才不会跳进她挖好的陷阱:“不,所谓咫尺天涯,我们两人才算有缘分,我们都因为家庭问题跑了出来,正好住到同一幢楼的同一层,平时从不喝酒的我偏偏那天喝醉了,又凑巧被你发现施以援手。大千世界,人海茫茫,你我相识相爱不是缘分是什么?” 

“你已经知道简单打她的原因了,”她不理我的碴,“她为什么提出解除婚约?” 

这是最头疼的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距离婚期还有二十多天时突然提出来。简单的父母在省政府工作,为邀请省高层领导出席婚宴肯定挖空心思想尽办法,早早与秘书们联系好排入繁忙的日程。一旦婚礼取消不仅仅是丢面子的事,后果很严重很严重。我私下觉得纪雨容处理这件事上有些草率和任性。 

芮尧绝对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因为她做什么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荆红花也不可能出这种状况,因为她看似散慢随意却大智若愚。 

纪雨容就是这种单纯自然的性格,一个人的本性是没法改变的。 

幸好荆红花并未因为我的一系列错误降低待遇,从厨房端来香浓的咖啡,袅袅余香的咖啡直沁鼻端,这使我混乱不堪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也许是禹伟涛先擒后纵的刺激让我心神大乱,从接到荆红花电话到吃三明治我一直处于混沌状态,这是让父亲最深恶痛绝的遇大事无静气。 

“他们还会和好,纪雨容只是一时冲动,原因有三,”理清思路后我有条不紊地分析道:“第一你刚才说过,简单到病床边时她没有做出激烈反应而是继续哭泣,说明她没有因此恨他;第二,冷静下来的简单会向她阐明事态的严重性,据说省委书记都要出席婚宴,这是闹着玩的吗?第三,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我始终没做到的一点……”我故意刹住不说。 

听得出神的荆红花愣了一下立刻瞪我一眼气鼓鼓地说:“知道你的意思,刚才在医院姐妹们劝她时也说过,两人已经同居了,这时分手吃亏的是纪雨容,不会再有条件好的男人愿意和她谈恋爱。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这个德性,哼,不是处女又怎么样?不是处女就没人要了?” 

真是无名之火,提出分手是纪雨容又不是简单,怎能这样说?未婚女孩子保持处女身是社会意识的束缚和监督,不仅中国人,就连以开放著称的欧美在贞操观意识上都有价值回归的趋势,布兰妮出唱片其中一个卖点就是宣传她是处女。一方面物以稀为贵,在美国象她这个年龄的处女很少,另一方面说明公司打造纯情、正统、青春的形象符合当今潮流。 

珍惜处女就代表歧视妇女吗?花儿也有难以理喻的时候,我埋头喝咖啡不理她。 

花儿显然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反复进行驳斥,语气态度一反常态:“同居了怎样?就算结婚了又怎样?她有权选择也有权改变自己的选择,只要她认为是对的,纪雨容有重新选择的自由,这与是否是处女无关。那些同事姐妹们身为女人却站在男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这是中国女人最大的悲哀。小白我问你,如果我不是那个你要不要我?” 

我盯着她看了半天,慢腾腾地说:“看得出,你是的。” 

她两腮唰地飞红,仍然不依不饶:“我说我不是的,你要表明态度。” 

我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心中烦闷一扫而光,上前搂着她说:“那你得向我证明这一点。” 

她傻傻地问:“证明?怎么证明?” 

“你说呢?”我露出自以为是淫笑的笑容。 

“你笑得好坏,”她惊叫着赶紧挣脱出去,离我远远地咬着嘴唇说:“你敢……我不做第二个纪雨容,除非,除非到我们……”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微不可闻。 

这一打岔我的情绪好了些,移到沙发坐下道:“医院里还有人照顾她吗?” 

“简单在那儿,有他看着我们何必做电灯泡?她的伤势并不重,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众目暌暌之下捱一拳一脚谁受得了?你若敢对我这样的话,”她威胁道,“咱们就从此无缘,别说千年等一回,等到人类轮回变成大猩猩我都不理你。” 

“好好好,打人是小狗,小狗不打人。”本该轻松起来的我,好象心口堵着事总是高兴不起来,细想起来又感到没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是不是这段时间经历得太多太复杂,压力太大造成的? 

荆红花也发现我的情绪不对,靠坐在我身边说:“感觉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最近工作上面事情太多?我有个小小的提议想不想听?” 

“到氧吧吸氧?还是练瑜珈功?” 

“下个双休日起我休假四天,我们一起到黄山玩玩吧。” 

又是黄山! 

我迅速装作大感兴趣的样子说:“为什么选择那儿?其实既然到附近游玩,苏州园林也不错。” 

“我不喜欢人工堆砌的景观,只有置身峰峦之中沟壑之内,仰视摩天群峰近观峡谷之中的松石花径,才能真正领悟‘千峰划然开,翠螺呈万状’的壮阔之美,再说还有一个重要节目……”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脱口而出:“到天都峰峰顶挂同心锁。” 

她有几分羞涩说:“你是否值得我这样做?” 

“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我大义凛然地说,心中却直打鼓。几年前我和纪雨容第一次游玩就是去黄山,而且攀登到险峻的天都峰,按规矩将刻有名字的同心锁锁在峰顶铁链上,把钥匙扔到白云深处,象征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我实在不愿意在同一个山顶系两把写着“白羽”的同心锁,那样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可难得花儿想陪我散心,一片好心提出建议,我不能迎头泼一盆冷水说那边不能去,因为我已经和纪雨容到此一游,不合时宜的话万万不能说出口。目前我的帐上已有不良记录,她随时可翻出来清查,还是少惹她为妙。 

再说其中有个很关键的问题,住宿。荆红花肯定不会迂腐至要两个单间,哈哈哈,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 

想到此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目光暧昧地看着她说:“怎么去,自助旅游还是参加旅游团?” 

她不假思索道:“当然自助旅游,跟在导游后面,玩什么都限定时间,小彩旗一招就得集合,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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