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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化。
而这种不可预测的变化是安铁不愿意面对的。
但安铁想象中瞳瞳的震动与震惊没有发生,瞳瞳看起来表情暗淡了些,但基本上还是很平静,瞳瞳看了安铁一眼,有些奇怪地说:“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又活过来呢?”
安铁咽了一口唾沫,觉得瞳瞳也许对已经发生的一些事情并没有留意,于是又问:“丫头,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也许外出打工后只是不想回家了,你妈妈家好像也没什么亲人在你贵州老家吧?”
瞳瞳看着安铁迷惑地说:“我妈妈说她家就在我家附近,但后来问我们村里的人,他们说我妈娘家人都死了,跟我爸爸结婚的时候,只是一个人,后来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听我爸爸说,我爸一直想要跟我妈妈去见她娘家人,但我妈说她是逃婚出来的,不想回去,我爸爸大概也是怕节外生枝,也就什么都听我妈妈的。”
“你是说,你爸爸都没有见过你妈妈娘家的人?”安铁看着瞳瞳惊讶地问。
“是啊,没跟你说过吗?反正说不说都不重要。”瞳瞳说。
“丫头,如果你妈妈还活着,并且来找你的话,嗯,我是说假如啊,就假设一下,那就好了。”安铁眼神复杂地看着瞳瞳说。
“有什么好啊?”瞳瞳淡淡地说。
“有个妈总比没有妈强吧?”安铁现在发现瞳瞳的情绪有些奇怪。
“我妈永远只在我的想象之中,要是真的突然出来一个妈,那感觉挺怪的。”瞳瞳淡淡地对安铁笑了笑说。
“假如,你妈真的活着,并且来找你了,你以后的生活就多个空间了,多好啊。”安铁心里一动,然后问。
“就是她真活着,我也不会认她,再说,人家也不一定就想找我,这么多年了,要是真想找早就找来了。叔叔,吃好了吗?”瞳瞳看了安铁一眼,低着头问口
“吃好了。”安铁说。安铁说完,瞳瞳就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叔叔,我回房间了。”收拾完碗筷后,瞳瞳对安铁说了一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瞳瞳的背影,安铁心里有些后悔,刚才本来其乐融融的氛围,一话到瞳瞳的妈妈一下子就变了,看来,瞳瞳表面上虽然说不在乎她妈妈是否活着,心里还是很在乎的。
安铁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里那种强烈的预感又冒了出来:该要来的,很快就要来了!
瞳瞳进了房间之后,一晚上再也没有出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安铁准点来到公司上班,这些日子,安铁上班准时多了。
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安铁的精神头还不错,虽然事情千头万绪,但总算与瞳瞳在一起的感觉理顺了很多,没有前些日子的那些别扭了。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东西,生活中永远都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许多时候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只要你心里笃定,以不变应万变,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就不会有。
安铁整理了一下办公桌,想了想就拿出电话号码本准备找刘芳的手机号码,找了半天号码才找着,结果一打,电话号码已经换人,5年没有跟刘芳联系过了,从监狱出来的安铁如果不是有事,也实在不太想急于联系故人。
虽然没有联系,但安铁还是听到了刘芳已经从广告中心副总的位置升任到了报社编委兼广告中心总经理了。安铁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拿过一张滨城日报,在报纸下面找到了广告部的电话,打过去问刘芳的电话,接电话的很不客气地问:“你谁啊?找我们刘总干嘛?那个单位的?”
安铁放下电话,心想:“报社这些鸟人还是那德行,搞得自己多重要似的,不过也难怪,刘芳好歹也是老总,即使一般公司,老总的电话也不是那么容易问出来的。”
安铁还不想与报社别的人联系,犹豫了一下,正准备直接打电话问赵燕要刘芳的电话时,赵燕就推门走了迸来,今天赵燕穿着一套灰色套裙,脸上浓妆淡抹的,配上酒红色的碎发,显得高压大方又不失妩媚口
“今天这么准时啊?”赵燕看了安铁一眼,笑了一下,一看安铁的桌子上没泡茶,就开始给安铁泡茶。
“你这是批评我啊,说我以前上班总是不准时吧,呵呵!对了,刘芳的电话你哪里有吧?”安铁笑了笑,问口
“我可没这么说,刘芳的电话我有,等一会。”刘芳把茶杯放在安铁的面前,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翻找刘芳的电话。
赵燕把刘芳的电话告诉安铁之后就出去了,赵燕今天情绪看起来不错,每天早晨到安铁办公室巡视一遍几乎已经成了赵燕的惯例,如果赵燕要是不来,安铁倒感觉有些怪怪的。
“喂,你好!谁啊?”刘芳的电话打通之后,电话里传来一个果断而干脆的声音。
听到刘芳的声音,安铁一瞬间恍惚了一下,5年了,当刘芳知道是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呢。5年的时光,不知道刘芳变了成什么样子了,但安铁能从刘芳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份果决与成熟,从刘芳的声音里,安铁还是感觉到了刘芳的变化。
“你好,说话!”刘芳有些不耐烦起来。
“刘总当编委了,升官了,脾气也见长啊,我是安铁。”安铁笑道。
“哎呀,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跟我联系啊,你这个人不仗义啊。”刘芳似乎颇为兴奋地说。
“我刚出来才几天,这不就跟你联系了嘛?这还不够意思啊。
我们见个面吧?就在报社楼下的咖啡厅,有空吗?就现在。”安铁提议道。
“嗯,现在有时间,但中午有事,不然中午就请你吃饭,为你接个风。那就过来吧,到了给我电话,见面说。”刘芳说。
“接什么风啊,又不是出国考察回来,行,我一会就到。”安铁放下电话之后,开车很快就到了报社楼下的咖啡厅。咖啡厅里没几个人,给刘芳打了个电话之后,安铁就叫来服务员要了杯茶,点上烟,往咖啡厅外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安铁曾经呆了好几年,再熟悉不过了,在这个楼里进进出出的人,安铁几乎全部认识,可现在伸着脖子往外面匆匆往外面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都是陌生的面孔,心里无端涌起一股物是人非的感叹。
就在安铁再次伸着脖子往半开放的包间隔断上看的时候,就看见刘芳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刘芳,我在这。”安铁对刘芳招了招手喊道。
“怎么5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了啊,还是那副德行。”刘芳进来之后,就开始盯着安铁上下左古看了个遍。
“你才没变,越来越漂亮啦,你应该是滨城报社里最年轻最漂亮的女编委了,这些年你还好吧。”安铁看着刘芳道,刘芳的确没怎么变,只有眼神似乎变得凌厉了许多,看人的时候攻击性也强了些。
“别恭维我,你才牛,现在你们公司在滨城谁不知道啊,嗯,我还凑合吧,你呢?还好吧?”刘芳眼神复杂地看着安铁问道,似乎不太愿意问这个问题,安铁也是一样,他不愿意跟一些旧相识见面的原因就在这里,大家见面总是要问起:这些年还好吧?坐牢能怎么好?无非又是免不了一阵感慨,然后或真诚或者假惺惺地一通安慰,让你无法忍受。
不过刘芳毕竟是安铁多年的同事和好朋友,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安铁,她很想回避问安铁过去的事情,但又不得不问。
“具体我们找个时间详细诿吧,我今天找你有个事情,嗯,我也不跟你见外,我就直接跟你说吧,报社是不是在策划一个性文化节?我们能不能参与一下?”
“就知道你小子没事就不能找我,嗯……”刘芳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是有这么回事,但现在已经基本确定由王贵的公司来承办了,你也知道,王贵跟老马的交情不错,老马现在是报社主管经营的副总编,还是我的领导,你想怎么参与呢?”
“这样吧,今天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你能不能把你们的策划方案给我看看,然后我再约你商量,怎么样?活动都要开始实施了,不怕我看策划方案吧?”安铁笑道。
“这种活动还不是一个套路,无非是项目和细节上的区别,那还怕你看啊,行,方案我没拿,一会我上去给你拿下来,你看看,回头给我捉点意见。”刘芳说。
与刘芳匆匆见了一面,从报社拿回方案回到公司之后,办公桌上去见刘芳之前泡的茶还在冒着热气,安铁笑了笑,这次跟刘芳见面的时间还真短。
就在安铁准备详细看一下那个性文化节方案的时候,安铁的手机响了起来,安铁接起来,随便“喂”了一声。
电话里没有声音,但安铁却听到了电话那瑞一个人的呼吸声。
“谁啊?”安铁有些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是安先生吗?我是小桐桐的妈妈。”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一个声音如同黄莺一般好听的声音。
这个声音刚一冒出来,安铁如同被扎了一般,差点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二部 第142章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8…11…26 12:10:32 本章字数:3229
“哦!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安铁强作镇定地问,心却莫名其妙地跳动起来。安锭心里其实已经清楚是谁找来了,多日的预感看来万分不幸地预感中了。
这一刻安铁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恐惧于生活可能会发生自己不愿意看到的变化,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激动,也许,这样一来,未来也许会给安铁打开一扇新奇的让人激动的大门?
人有时候是发贱的,既恐惧变化,又渴望变化,安铁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何况如果瞳瞳的妈真的还在世,那么,安铁这5年来遭受的那么多痛苦与波折的原因又多了一个探究的方向。
最近安铁在跟画舫接触的过程中,由房地产商人被杀到民工之死的案子一直查到现在,本来觉得画舫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可自从上次跟吴雅与琳达接触过之后,仿佛又不太像画舫干的,画舫似乎没有杀害房地产商和制造民工之死的动机。但不管怎么说,徐波肯定是那个雪夜劫持瞳瞳的人之一,画舫也脱不了干系。
任凭安铁想破脑袋,安铁也无法想出来徐波为什么要劫持瞳瞳,徐波是受了谁的指使呢?
就在安铁心猿意马的时候,电话那头也在犹豫不决,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跟安铁说,支吾了半天,小桐桐的妈妈才说:“安先生,我能跟你见个面吗?我有些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请教你!”
“嗯,好吧。什么时间?”安铁问。
“就现在行吗?不好意思,我有些太冒昧了。”小桐桐的妈妈声音婉转而柔弱地问。
“行,那我在滨城大酒店大堂的咖啡厅等你,你大概多久能到?”安铁问。
“谢谢安先生!谢谢安先生!我半小时就能到,那就这么说好了。”小桐桐的妈妈赶紧放下了电话,好像生怕安铁反悔似的。
安铁看着电话,愣了半天,感觉十分奇怪,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瞳瞳的妈妈?那么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瞳瞳的行踪的?是现在,还是5年前?她的背后是什么背景?
半个小时后,当安铁走进滨城大酒店的咖啡厅准备找一个座位坐下来等小桐桐的妈妈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轻声喊了一声:“是安先生吗?”
当安铁转头看见那个女人时候,安铁的眼睛一下就动不了了,嘴巴张大着,整个人都僵在了哪里,可脑袋里却是在一瞬间就闪过了无数过念头。
看这个女人第一眼的时候,安铁差点叫了出来:“瞳瞳,怎么是你?”
第二个念头就是:“不对,这不是瞳瞳,这个女人明显比瞳瞳大了不少。”
第三个念头就是:“是不是瞳瞳在外面跑了一天,没梳洗,脸上显得老了一点。”
第四个念头就是:“不对,这还不是瞳瞳,那身段明显比瞳瞳丰满多了,说话的语气表情也跟瞳瞳差了简直十万八千里。”
第五个念头就是:“这个女人还很年轻,而且非常漂亮,极其有风情,看起来比瞳瞳也大不了多少,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安铁就跟见了鬼一样,脸上肌肉似乎在一瞬间都僵住了,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安先生,我在这里,过来坐吧!”那女人说着,对着安铁抱歉地讨好的笑着,看她的表情,似乎她总是欠了别人的钱似的,一
脸的柔弱与不好意思。
“哦!”这时,安铁才清醒了一些,对这个女人笑了笑,然后,走过去,在这个女人面前坐了下来。
安铁这时才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几乎跟瞳瞳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见这个女人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春衫,白色的绸缎长裤,打扮像一个飘逸的怀春少女,可那张美丽的脸却像一个苦大仇深的怨妇,表情柔和,眼神柔弱地看着你,似乎有些胆怯,又有些忧愁,就像她这一辈子总是在受欺负似的,让人看起来十分不忍心。大凡一个男人看见她,你总会想着上前去帮她一把,即使自己马上就没吃没喝,你也会把兜里会部的东西都掏出来给她。
总之,这是一个美丽得让男人目瞪口呆,柔弱的让男人心动不已的,看起来一生受过无尽折磨与苦难,表情就像欠过许多人钱的不可思议的女人。
“唉,见过那么多女人,还真没碰到过这种类型的。”安铁也一样在心里惊奇不已,看着这个女人就跟做梦一样,刚才想好的要问这个女人的话,现在一句都记不起来了。
“安先生,我叫周小慧。”周小慧羞怯地笑着。
“哦,你好像认识我,我们见过面吗?”安铁愕然回神,问。
“实在不好意思,我在你没注意的时候,看过你,就在前天你带,嗯,她是叫瞳瞳吧,就在前天下午你带瞳瞳出去玩的时候,还有在小学里,我一直在你们后面看着你们俩。”周小慧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由不好意思,变得悲伤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一肚子的冤屈,还有在她叫瞳瞳的时候,脸声音都颤抖起来,充满了无尽的说不清的母爱。
其实,刚才第一眼见到周小慧的时候开始,在她还没有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安铁就已经认定,周小慧就是瞳瞳的妈妈,除了母女,和挛生姐妹,不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现在就更加肯定了,因为瞳瞳的妈妈就叫周小慧。
但安铁并没有马上说话,虽然安铁一直就有这种预感,瞳瞳的妈妈仍然活着,并且一直在自己的周围,但刚才见到周小慧的时候,安铁还是太震惊了。
安铁没想到周小慧这么年轻,推算起来,这个周小慧应该至少应该38岁以上了,可看起来比瞳瞳却大不了几岁,比自己看着还小,更让安铁没想到的是,虽然听说过瞳瞳的妈妈跟瞳瞳长得很像,但安铁还是没有料到周小慧居然长得跟瞳瞳如此之像,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成年版瞳瞳,而且,周小慧的漂亮和气质如此持别,也让安铁一头雾水,如坠五里雾中。
安铁说不出话,只能等周小慧说。
“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出来,我就是瞳瞳的妈妈,是不是看长相能看出来啊?”周小慧小心翼翼而又愧疚地说。
“是挺像的,前天你在跟踪我,那辆奥迪车就是你们的?”安铁问。
“是,实在对不起了,安先生,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想问问你,瞳瞳是不是从贵州矜西南州清水河镇童村来的?”
“嗯,是!”安铁看了周小慧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
“瞳瞳!瞳瞳呀,妈妈对不起你呀!”周小慧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眼睛里慢慢盈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