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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三文道:“安排好了,我们订的桌子就在前面不远处,在舞台的右边。”
路中华对安铁道:“安哥不用管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我们今天在这里放心玩。”
说着路中华和安铁一起来到夜总会舞台前方偏右的一张桌子前坐下来。
服务员一顿忙乱之后,桌子上已经上了不少小吃和红酒啤酒洋酒,好几种。
小黑和吴军站在路中华身后,并没有坐下来,张生坐在安铁身边,孔三文不时看这电梯口。
孙大勇看了孔三文一眼说:“看什么看?他们要敢闹,我摁死他们。”
路中华端起酒杯,对安铁道:“来大哥,我们喝一杯,不用管他们。”
路中华此时显示出了他与众不同的冷静,一场可能的争斗就在眼前,路中华居然跟没事人一样,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安铁跟路中华喝完酒,刚刚放下酒杯,7个休态风流、窈窕动人的美女就款款走了过来。
孔三文看了安铁一眼道:“大哥,你看哪个姑娘看得比较顺眼?”
安铁笑了笑:“我不用人陪了。”
路中华看了安铁一眼,对那几个女孩子说:“你们先下去吧,需要陪酒我们一会再招呼你们。”
几个女孩子看了桌子上一眼,估计也迅速判断出了这桌子上谁说了算,她们都是老江湖了,这点事情扫一眼就应该明白。
几个女孩子刚走,突然,路中华转头向电梯入口出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端起酒杯说:“来!大哥,我们喝酒!”
这时候,安铁已经看见20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手里拿着刀棒,气势汹汹地直奔路中华这一桌而来,领头的正是王阳。
这时候,小黑已经迅速站到了安铁的身后,吴军也已经转身挡在了路中华身边,孙大勇和孔三文已经站起身,冷冷看着来人。
王阳来到孙大勇跟前,怪笑道:“大个子,没想到你还真有点胆色,没跑,你有种,兄弟们,给我上。”
王阳话音刚落,孙大勇的冷笑还挂在脸上的时候,就见孔三文身体突然迅速窜了过去,来到王阳身边,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已经架在了王阳的脖子动脉上,文质彬彬的孔三文此时好像已经完全变了个人,长得普普通通的脸一下子似乎变得威猛无比,制住王阳之后,孔三文大喝一声:“你们敢再往前走,他的动脉马上就断,你们最好别侥幸。”
后面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有点慌了手脚。
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从舞台一侧走过来一个人,30来多岁的年纪,白净清秀,脸上笑眯眯的一副总是像刚捡到宝贝似的高兴劲头。
安铁一看,心里一动,此人不是王贵是谁?看来,真是山不转水转,路不转人转,是冤家总是有碰头的时候。
就见王贵走过来,笑眯眯地看了王阳一眼,又看了看路中华,然后把目光移到安铁身上,道:“哎呦,我说是谁这么大的架势,原来是安兄,安贴年不见,今天在这里能碰见故人,真是太好了,安兄好!”
说完,王贵向安铁伸出手,就要跟安铁握手!
王贵这一出来,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局面一下子僵在了哪里。
孔三文拿刀的手在王阳的脖子上不禁松了开了,但一只胳膊还是紧紧箍着王阳的脖子,转头有些犹疑地看着路中华。
路中华对孔三文挥挥手,沉声道:“放了他!”
孔三文放开王阳之后,跟孙大勇一起挡在王阳等人面前,不让他们靠近桌子一步。
安铁伸出手,跟王贵握了握,淡淡地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王总,幸会!”
王贵拿自己不当外人似的坐了下来,笑道:“我兄弟一定是跟各位有什么误会,给我一个面子,今晚各位的消费我买单。王阳,别再胡闹了,你没看见这是谁嘛?这位是安铁安总,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安总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是你惹得起的吗?”
王贵笑容可掬地说,然后有转头对路中华道:“早就听说中华帮老大年轻有为,今天一见果然是少年英雅,人中豪杰,佩服佩服!”
路中华道:“好说!王总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在滨城王总可是真正的风流人物,只是我还不知道王总还跟海青帮有这么深的关系,如果王总要是继续放纵自己兄弟胡作非为,恐怕下一个进监狱的就是你兄弟,或者是你也不一定。”
王贵笑道:“我今天是偶然碰到这事,我是个生意人,一向跟黑道的朋友少有往来,侧是安总,刚出监狱就跟滨城著名的黑道老大一起出现,安兄真是手眼通天。”
王贵刚说完,就听刚刚脱离孔三文掌握的王阳在哪里阴阳怪气地说:“一个**幼女的不要脸的男人,装什么装!”
王阳的话刚说完,就听一声清跪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在人们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路中华已经站在了孙大勇和孔三文前面,根根地给了王阳一个耳光,由于路中华行动太快,在场的人们一刹那都没反应过来,而此时,在王阳带过来的出来个人周围已经悄悄围拢了好几十个人。
而此时,夜总会的客人一看有人闹事,(更新最快http://wap。1 6k。c n)许多人已经起身结账走人了。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你打架骂人都可以,但你骂我大哥就不行,我今天给我大哥一个面子放过你,如果你不懂规矩,以后再是敢说我大哥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切下来喂狗。”
路中华说完,拍了拍手,旁若无人地回到座位上对王贵说:“王总,我不认为我跟你们有仇,或者有什么利益冲突,我知道那个小子是你弟弟,希望你以后多教育教育他,出来混,要懂规矩。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会死得很难看的。”
王贵的脸一下子就变绿了,发火也不是,笑有笑不起来。
这时,王阳的那伙人已经操起家伙嘴里又开始骂了起来,对王阳道:“大哥,砍了他们,还等什么。”
但他们嘴上这么说,一个个却在东张西望,因为,周围已经有两倍于他们的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围了起来,显然,路中华的人已经到了。
就在双方列拔弩张的时候,王贵突然站了起来,笑着说:“我就是来跟安总和路兄弟打个招呼,路兄弟,我也要告诉你一个事,这个世界不是你一个人的,一个不给别人留活路的人自己也没有活路。记得这话是有好处的。”
路中华刚想说话,却听见一个清跪欲滴的声音响了起束 “王总说得太好了,王总真应该把这句话刻在什么地方做墓志铭,哦,不是墓志铭,是座右铭,你看我这人没什么文化。”
众人寻着声音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浅紫色套裙,身材高挑的女人款款地从人群中一侧走了过来,这女人一出场,全场的人几乎都摒住呼吸,被这女人的惊人的美丽惊呆了。
安铁一看这女人,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从舞台一侧出来的正是柳如月。只见柳如月前呼后拥走到了王贵面前主动伸出手对王贵道:“没想到王总也到我这来棒场了,欢迎欢迎!”
跟王贵轻轻握了一下手,也不管王贵的惊愕,柳如月又款步来到安铁的身边一个空座位上,坐下来,旁若无人地道:“安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哦,你好像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在我的地方让你受惊了,真不好意思。阿木!”
“在!”
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
“让那些拿刀拿棍的小伙子都坐下来,不愿意留下来玩的就清他们离开,对了,演出怎么停了?”
柳如月看了看王阳那伙人,又看了看舞台,对这个叫阿木的男人说。
“是,我马上让演出开始。”
说完,阿木转身向王阳那伙人走去,在阿木走过去的时候,数十个黑衣人已经团团将这伙准备闹事的人围了起来。
王阳一看这架势,嘴里哼了一声,拿眼睛狠狠瞪了安铁所在的桌子一眼,带着人转身走了。
“我当是谁这么漂亮,是如月就不奇怪了,你和安总先聊,改天我再找你叙旧。”
王贵笑眯眯的转身就走。
“我会找王总叙旧的,好好玩,阿木,一会让人给王总送一个果盘,我请客。”
柳如月吩咐道,说完,就再也不看王贵一眼,转头看着安铁笑了起来。
安铁坐在一旁就像看戏似的,感觉这世界真是缤纷多彩变化多端,几年不见,这个城市似乎陌生了许多,然后陌生之中却有那么熟悉,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而一切有与以前完全不同。
每一个人似乎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但总感觉有一些东西还是顽强地一层不变地存在着,不管时间的流逝,总是那么新鲜而动人,就像此时柳如月美丽的脸,和她那颗涌动着的充满期待与渴望以及仇恨的心。
第二部 第47章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8…11…9 14:49:47 本章字数:3648
安铁回到家,夜己经很深了,晚上的风也不似初春那么凉,反而带着一股热烈的味道,吹到脸上就像一只温柔的手掌在抚摸着你的皮肤,安铁把车停在楼门口让张生先上楼,自己去车库停车。
从车库里出来,小区的点点萤火像挂在翠绿水榭上的灯笼,远处的海潮声像细碎的脚步,轻轻扣着安铁的心弦,安铁甚至有种错觉,好像瞳瞳这段日子一直就在自己身边,所以,安铁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心里都会觉得很踏实。
自从那日张生在吃早餐的时候放了那首《被遗忘的时光》隔壁的那户人家就经常播放这首歌曲,或者在早晨,或者在某个午夜,那种沙哑的低音浅浅地唱着,竟不会让人感觉厌烦,仿佛那首歌在隔着一道墙的时候听才更有味道。
安铁回到家中,张生刚洗救完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安铁进来,道:“大哥,你听听,隔壁那户人家又放那首歌了,有意思,真想看看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安铁往沙发上一坐,点了一根烟,道:“就许你放就不许人家放了,不过这首歌听人家放好像更有感觉。”
说完,安铁想起隔壁那户人家那些鹅黄色家俱,那户人家是否也会有鹅黄色的窗帘和床单呢。
张生喝了一口茶,说:“我也觉得,都听习惯了,我想隔壁住的肯定是是单身女孩,嘿嘿。”
安铁听张生这么一说,挑了一下眉毛,安铁其实对隔壁住的什么人也很好奇,自从那天那真钉钉子的声音之后,隔壁的那家除了偶尔会传来一阵舒缓的音乐声,几乎没别的响动,一想起那个到处是鹅黄色的房子,安铁都想在自己的墙上打个洞。
这样的想法有点疯狂,安铁甩甩头,对张生道:“我先回屋睡了。”
安铁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床头,安铁嘴里还叼着烟,床头灯的灯光很昏暗,把一面墙壁上已经发了黄的纸鹤照出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墙的另一头是一个黑暗的空荡荡的房子似的,穿过这道纸鹤做成的帘子,是否时光能够逆流?安铁笑着想。
安铁习惯性地摸着胸口的银锁片,再次在灯下观察起瞳瞳留给自己的这样东西,似乎每一次看,这个银锁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除了上面蛇形花纹,背面一块光滑的地方还刻着“瞳瞳百岁”的字样,看得出,这四个字是瞳瞳的亲人后刻上去的,而不是这个银锁片上本来就有的,看起来,这个银锁片应该在瞳瞳出身前早就有了。
安铁再次想起柳如月所说的让自己注意这个银锁,不知道画舫要这个银锁有什么目的,会是与瞳瞳的身世有关吗?想到这里,安铁突然想起了那个长得酷似瞳瞳的女孩,她也叫桐桐,虽然字不是同一个字,可听起来是一样的,唉!又在胡思乱想了,安铁无奈地闭上眼睛,酒精的作用袭来,安铁有些困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了起来,把安铁从芊睡半醒之间惊醒,安铁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也没看,直接按下接听键。
“谁啊?”
对于三更半夜扰人清梦的人没人会那么客气。
“我是桐桐。”
“什么?瞳瞳?”
安铁一下子精神起来,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是啊,大叔,我就说嘛,你肯定也想我了,嘻嘻。”
电话里的女孩得意洋洋地说。
“哦,是你,这么晚打来电话要干嘛?”
安铁的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
“喂!你什么态度嘛,那你以为我是谁啊,哦……你以为是那个也跟我一样叫瞳瞳的女孩吧?大叔,我问过我哥了,他说那个女孩长得跟我很像,可惜是个瞎子,怎么?你们分手了吗?我怎么没在你家里看见过她啊?”
女孩问道。
安铁听女孩这么一问,心头一紧,冷冷地说:“你有事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女孩执拗地说。
“没事我挂了!”
安铁实在不想跟这个女孩说瞳瞳。
“哎,“你等等,我有事,那个,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女孩道。
“我能帮你什么忙,你家里人不是来滨城了吗?你就老老实实念书吧。”
安铁无奈地说。
“大叔!我真有事求你,而且这事对你来说很简单……”
女孩的口气软了下来。
“你说吧,我先听听什么事。”
安铁淡淡地说道。
“那个,我到了那个学枚考了一次试,成绩很不好,老师要见家长,可是,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骂我,你能帮我去见一下老师吗?”
女孩道。
“那怎么行,我又不是你家长,你不是还个哥哥吗,要不你找他帮你吧。”
安铁想起鲁东岸对这个女孩关心的样子,很奇怪这个女孩对她的哥哥那么敌视。
“他!不行,他听我妈的,死心眼得很,大叔,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好吗?”
女孩恳求道。
“不行!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挂了。”
安铁把电话挂断,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还真有那么一股想答应她的冲动,因为安铁总在她细声细语说话的时候想起瞳瞳。
电话又响了起来,安铁并没有接,本以为这电话响了一阵就不响了,可那个小丫头似乎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体的架势,安铁被这电话闹得有点心烦,把手机啪地一声关掉,屋子里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可安铁却没了睡意。
在安铁的隔壁,还有一个人被那阵连续不断的电话声吵醒,那间屋子的灯亮了以后,躺在床上穿着粉色睡衣的女孩坐起身,耳朵贴着墙壁,轻轻皱起了眉头。
灯光是暖暖的,使原本雪白的墙壁也不像白天看起来那么冰冷。
眼下的形式,她的心里还带着一丝恐惧,五年,她变了,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依赖他的女孩了,从在火车站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拖累他,这五年,她懂了很多,爱是给予,不是索取。
“叔叔,你知道吗?你是我活下去的勇气。”
“叔叔,我现在懂了很多,我长大了。”
“叔叔,现在虽然有很多事我不明白,可我要把这些事情都查清楚,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叔叔,你在想我吗?我一直在想你。”
她用耳朵贴着墙壁,眼睛里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这些年,她不许自己哭,因为哭一点用处也没有。
每天早晨,她都会看着她的叔叔走出楼门去跑步,看着他开车出去上班,看着他从门口回来,看着他走进那个楼门,她也曾无数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熟悉的背影,他一点也没变,就是比以前瘦多了,他的眉头总是紧紧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