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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疲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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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江反问:“还有谁?” 
时成想说“还有黄蕾”,话到嘴边,又被打压下去了,她不想在旧伤口上撒把盐,戳别人的痛处。   
《审美疲劳》第十章(5)   
“绿柳居” 到了,俩人走进店内,找了一个临窗的坐位。刚坐下,胡大江说要去洗手间,时成发现,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时成心想,他是不是借上洗手间为名,背着我跟谁打电话? 
时成的猜测百分之百的准确,胡大江要尽快和黄蕾通话,让她立即停止昨晚商量好的“明天见分晓” 的行动。他不能让她知道,与老马好上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这事不能扩大化,更不能复杂化。 
黄蕾的手机很快拨通了,胡大江问:“你在哪?” 
黄蕾说:“我在去作协的路上。我与马文儒约好,十点钟在办公室见面。” 
胡大江说:“立即取消这次行动,别和老马见面,给你的那张照片,更不能亮给老马看。” 
时成问:“为什么?” 
胡大江说:“我己查证,你在‘不见不散’ 茶社见到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太太。” 
黄蕾说:“我相信我的眼力。” 
胡大江说:“是你看花了眼。听我的话,千万别跟老马说这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黄蕾扫兴地说:“好吧,听你的。” 
胡大江高兴地说:“真乖,改天去‘向阳渔港’ 犒劳犒劳你。” 
在洗手间打完电话,胡大江匆匆回到餐桌上,时成发现,他的手机刚才装在左边的口袋里,现在放在了右边的口袋里。他肯定背着她打了个神秘的电话。给谁打的?这个问题很重要。这将会决定着她下一步的去向。     
《审美疲劳》PART3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1)   
男人就是这样,在女人身上心满意足后,刚才的温存和爱抚就无影无踪。只顾自己的沉睡,将意犹未尽的女人冷落在一旁。为此她很反感,心里添了几分冷漠,这种冷漠日积月累,变成了麻木,再后来就是老马所说的“审着疲劳”。 
黄蕾很纳闷,胡大江刚才的电话很突然,有点出尔反尔,也有点逻辑上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我在“不见不散” 茶社看到的那个女人不是他老婆?他为什么不让我见老马?更不让我在老马面前亮出他老婆的照片?这个胡大江,搞的什么名堂? 
黄蕾是一个毫不含糊的女人,也是一个任何疑点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钻牛角尖的女人,在她的身上,多多少少地存在着“越是艰险越向前” 的男子汉的气魄。她不想唯命是从,听人左右,对胡大江同样如此。 
黄蕾掏出手机,拨通了马文儒的电话问:“老先生,你到哪啦?” 
老马说:“还没出门呢。” 
黄蕾说:“快点呀老先生。你不是经常教导我们,‘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是成不了大器’ 的吗?” 
老马连说:“就来就来。” 
黄蕾说:“别去办公室了,上楼下楼挺麻烦的。就在‘不见不散’ 茶社吧。放心,我请客。” 
黄蕾改变约会地点,是想让老马触景生情,她也好来个借题发挥。乌龙茶喝喝,软绵绵的音乐听听,不愁你老马不露破绽。 
十点刚过,老马脚步匆匆地走进了茶社,黄蕾早找好位置泡了茶在等着他。 
老马满面堆笑,一脸歉意学着广东腔调说:“不好意思的啦。” 
黄蕾说:“看你还是大作家呢,连和女人见面的规矩都不懂。男女约会,哪有女人先到的?” 
老马“嘿嘿”一笑:“纠正一下,咱们是约见,不是约会。从汉语词意来讲,‘约会’与‘约见’不同,有特定的含义,专指有情男女的会面。我说得不错吧黄小姐?” 
黄蕾说:“反正是男女见面,女士优先,你记住这一点。否则,下次没有女人愿意和你坐在这里喝茶了。” 
老马喝了一口茶,问道:“找我有何贵干?” 
黄蕾笑笑说:“也没多大的事,请你喝喝茶,聊聊天。” 
老马问:“真的?” 
黄蕾说:“真的。” 
老马起身说:“对不起,那我就告辞了。” 
黄蕾拉住老马:“急什么?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许多男士想和我单独品茶,我还不赏光呢。” 
老马问:“我是享受你的特殊待遇了?” 
黄蕾说:“那是。” 
老马话中有话地说:“你不说真话了吧?据我所知,享受你特殊待遇的至少还有一个人。” 
黄蕾警觉地问:“谁呀?” 
老马说:“你心里明白。” 
黄蕾说:“我糊涂了。” 
老马说:“黄蕾,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爽快人,今天怎么遮遮掩掩的了?” 
黄蕾说:“没有哇。” 
老马说:“好吧,给你提示一下,我说的那个人是个大老板。” 
黄蕾心里“格登”了一下,故作镇静地:“我更糊涂了。” 
老马说:“胡大江。你能说不认识?” 
黄蕾故作恍然大悟状,说道:“你指的是他呀,见过一面。” 
老马穷追不舍地:“仅仅见过一面?” 
黄蕾说:“那还怎么着?” 
老马含笑不语地点烟,深吸一口,头往沙发靠背上一仰,吐出一串烟圈,那是让黄蕾不知深浅的架势。 
黄蕾急了:“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有话就直说嘛。” 
老马笑笑,半真半假地:“现在我才体会到,公安干警审讯犯人是多么的艰难。要想犯人交待问题,只有耐着性子、耗着时光,拼命地‘挤牙膏’。” 
黄蕾说:“你说话真损。” 
老马说:“打个比喻,别要当真。放心,不挡别人的财路,不堵别人的色路,不揭别人的隐私,不捅别人的刀子,这是我马文儒做人的‘四项基本原则’。” 
黄蕾朝着老马点点头,心想,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她说道:“老先生,我为你做人的‘四项基本原则’ 喝彩,可惜你的原则在我的身上毫无意义。好了,不谈这些,言归正传。” 
老马惊讶地:“什么,说到现在还没切入正题?” 
“对呀。”黄蕾打开包,从里面取出时成的照片,往老马面前一推,“认识这个女人吗?”她将“女人” 二个字说得特重,故意刺激刺激老马。 
老马一看照片,心里也“格登” 了一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过这神色在瞬间消失了,刮过的一阵风似的,很快无影无踪。他用平静的若无其事的口气问:“这是谁?” 
黄蕾说:“你心里明白。” 
老马“嘿嘿”一笑:“你把我说糊涂了。” 
黄蕾从老马的烟盒里取出一枝烟,点着,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烟圈,问道:“老先生,要不要给你提示一下?这个女人离家出走一个月了。丈夫找不着她快报警了。” 
老马壮着胆子硬着头皮说:“那就提示吧。” 
黄蕾指着照片说:“她叫时成,胡大江的太太。你不会说不认识吧?” 
老马问:“你,什么意思?”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2)   
黄蕾开心地笑了,露着两个时隐时显的小酒窝,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她学着老马刚才的腔调,半真半假地说:“现在我才体会到,公安干警审讯犯人是多么的艰难。要想犯人交待问题,只有耐着性子、耗着时光,拼命地‘挤牙膏’。” 
老马说:“你这丫头真厉害。” 
黄蕾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马说:“彼此,彼此。” 
黄蕾说:“别打麻虎眼,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老马反问:“你呢?” 
黄蕾说:“我坦白交待,与胡大江在这里喝过一次茶。” 
老马问:“仅仅喝一次茶?” 
黄蕾说:“是的。” 
老马说:“我也坦白,与时成在这里喝过一次茶。不过我不知道她是胡大江的太太。” 
黄蕾问:“她为什么给你送手机?” 
老马说:“人家是雷锋精神,拾金不昧,我以茶答谢,有何不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黄蕾说:“但愿你说的是真话。” 
老马说:“希望你没说假话。” 
黄蕾抿嘴一笑:“说彼此彼此。” 
老马哈哈一笑:“彼此彼此……” 
老马和黄蕾分手,已快中午12点了。这次谈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时成短暂的相识和相交,尽管隐敝,还是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而且发现蛛丝马迹的是他作协的同事。 
他对黄蕾的印象本来就差,为“黄段子” 的事还发生几次不愉快。他与时成的小插曲真的让她知道了,她势必要做文章,将此事加油添醋地传播开来,闹得满城风雨,日后岂能抬头见人?他想到胡大江,他是黄蕾传播这个绯闻的第一对象。真的那样,在胡大江面前怎么解释?能说我与你老婆认识纯属偶然,她发了心脏病,我出于“救死扶伤” 的人道主义,将她送进了医院。那你马文儒怎么进的她的门?在病房里守护了几夜、倒茶端水、端屎端尿又怎么解释?你马文儒这几夜是怎么睡的?能说你没有邪念、将自己的脑袋只是搁在我老婆的肚皮上,循规蹈矩地睡了一夜?最严重的是时成“离家出走,寻找自我”。什么寻找自我?分明是你马文儒图谋不轨,幕后策划,知情不报,勾引有夫之妇!你算什么作家?算什么朋友?狗屁!用什么证明你是清白的?性功能衰退?我操,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说。 
马文儒明白,没遇上时成,还能挺直腰杆,与胡大江同去医院,检查他的那个功能。可现在不行了,在医院病房里,时成的抚摸,将他瘫痪的那个功能激活了。该死,为什么激活了呢? 
马文儒啊马文儒,这下子你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 
太阳渐渐西斜,火烧似的,映红了天边的云彩,城市的高楼、车辆、人群,沐浴着秋天金色的阳光。马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枝叶茂盛,绿叶中,点缀着几片黄叶,仿佛是成熟了的果子,挂在枝头。阵秋风送爽,好不惬意! 
秋天是美好的,可老马的心情是极其沉重的。沉重得让他抬不起头,抬不起脚,让他夹着尾巴做人。前面来到中华门,古老的城墙,庄严肃穆。他停下脚步,买了一张门票,迈着沉重的脚步,登上了城楼。城楼上有露天茶社,他找了个座,要了一杯“雨花茶”,自斟自饮起来。 
老马坐在城头向下眺望,看到了一条老街,摆满了地摊。他想到了算命先生孙妙斋,他摇头晃脑,信誓旦旦,身边还有一台破电脑。他说他今年三月之内,躲不过“桃花运”,可刚过了一个多月,“桃花运” 就从天而降,让他措手不及。这个孙妙斋,还真他妈的有两下子!他还在摆地摊吗?找他去,问问下一步该怎么走? 
孙妙斋果然还在那条老街上。不过,算命的地摊改成了卖青菜。见了老马,他还记得,几声寒喧,便发起了牢骚。 
孙妙斋说:“算命的摊子,几次遭到了‘城管队’的沉重打击,破电脑也给没收了,不给一分钱补偿。为了生计,他只好改邪归正,贩卖南京大萝卜,江宁小白菜。” 
老马问:“还过得下去吗?” 
孙妙斋说:“凑合着过吧。” 
老马掏出二百元大钞,往地摊上一扔说:“给。” 
孙妙斋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说道:“我赢了是不是?” 
老马说:“是的,你算得真准。我还想算一算。”孙妙斋连连摆手说,不可,不可。我己金盆洗手,改邪归正,岂能重操旧业?老马劝说道,就算最后一次吧。孙妙斋还是摆摆手说,不可不可。那架势,毫无商量的余地。老马无奈,说声告辞,悻悻地走了。没走多远,一个男孩追上来,将一个折叠的小纸条塞到老马的手中,说是孙爷爷让我给的。老马打开纸条一看,上面画着两只手,一只纤细,那是女人的;另一只手粗大,那是男人的。在两只手的下方还写了两个字“把握。” 老马看了几眼,不解其意,转身往回走,想问个究竟,可孙妙斋不见了人影。 
老马将纸条叠好,揣在口袋里,打了一辆出租往回走。一路上,他揣摩的是纸条上的那两手和两个字。孙妙斋,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那两只手,一只是我的,另一只是时成的吗?如果是,让我去握住她的手,不要错过人生机遇?再一想,不对呀,“把握” 既是动词,又是名词。它的另一层意思,问我对时成有没有把握?如果没有,只能好好把握住自己,不要乱来,更不能胡来,免得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3)   
老马接下来想的是时成,这确实是个正派的女人,让人心动的女人。我老马没有和她做那事,对胡大江对她没有什么歉意,更没有什么对不住他们夫妇的地方。如果胡大江揪住这事不放,我就搬出那公寓楼,大不了不做朋友。想好了应急预案,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他决定主动出击,找胡大江好好谈谈,相信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说干就干,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胡大江的电话。 
老马问:“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出来坐坐。” 
胡大江说:“客气什么?你不是很忙吗?” 
老马说:“肚里有话,想跟你聊聊。” 
胡大江为难地说:“不行啊,今晚我约了人。” 
老马说:“你就不怕有话憋在肚子里,将我憋死啊?” 
胡大江说:“明天吧,行不行?” 
老马说:“行啊行啊。” 
胡大江接电话时, 刚刚与时成走进别墅大门。 
时成问:“谁的电话,这么亲热?” 
胡大江说:“马文儒。你认识吗?”问这话的时候,他特别注意时成的面部表情。 
时成回答干脆:“认识,《梦断扬子江》就是他写的。” 
胡大江问:“你们见过?” 
时成反问:“见过又怎么样?“ 
胡大江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时成神秘一笑:“保密。” 
胡大江说:“你气我?” 
时成说:“放心,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还要看你的表现。” 
胡大江说:“我今天的表现还不好吗?” 
时成说:“才一天嘛。来,帮我收拾房间。你看,我离家才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跟国民党逃跑似的,到处乱七八糟。” 
时成穿上工作服,又是拖地板又是抹桌子。擦擦洗洗,忙乎了二个多钟头,使别墅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面貌焕然一新。胡大江感慨万分地说:“没有女人不成家,家里哪能缺女人?” 
时成说:“你才明白呀。” 
胡大江说:“过去是半明半白,现在算是明明白白。” 
时成说:“要巩固这个理念,防止反弹。” 
胡大江做了个鬼脸,行了个清宫礼:“喳——” 
家庭和夫妻的气氛急剧升温,当时成收拾好卧室、铺好被子、拉上窗帘、调好柔和的灯光时,和谐的气氛升温到了极点。 
卧室里,时成疲惫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柔和、温馨的灯光,勾勒出她全身优美的曲线。乌亮的短发,白里泛红的面颊。两只眼窝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似长在水边的小草,跳跃着青春的活力。胡大江伫立在门口,凝视着时成。那神情,仿佛在观赏一幅水彩画和一件工艺品。 
时成问:“为什么这样看我?” 
胡大江问:“知道我在想什么?” 
时成说:“不知道。” 
胡大江感慨地说:“新婚的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站着,久久地看着你。你也像今天这样在床边坐着问我。可是昨天和今天,跨越了整整五年哪。” 
时成问:“昨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胡大江说:“这室内的光,还是那么柔和、温馨,你还是那么年轻,脸上没有皱纹,连眼角的鱼尾纹也看不见。” 
时成说:“可是我的心憔悴了,衰老了,还有创伤。” 
胡大江说:“我要医治你的创伤,让它尽快地愈合。” 
时成问:“可能吗?” 
胡大江说:“完全可能,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 
时成慢慢站起,向胡大江投来深情的目光:“你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胡大江猛地上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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