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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堕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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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复又落回胸膛,扭着嗔怪他:“你吓着我了,我以为你走了。”

“穿大衣的时候,钱包掉到地上,拾钱包的时候,我在沙发下看到这封信。”

“信?”我看了他一眼,将信接了过来,坐进被子里,打开来看。

字体略斜,瘦削有力,每个字都像骨头一般从极瘦的纸上扎出来。这是卫真的字体,这字,我在黑板上看了四年。他给我写信?为什么会在沙发下面?那天早上留下的?为什么我会没有看到?

来不及看方哲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思考,我急急地开始看信

乔米:

昨天的倾诉,仿佛闯进教堂,向神父惭悔的人,讲述自己的罪孽,不是为了完成心灵的救赎,而是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放置压抑心里多年的秘密。

可是我不知道老树干也会哭泣。

记得吗?有一天,你忽然说:“卫真,我做你的老树干好不好?”你告诉我,有一个国王长了驴耳朵,他不希望子民们知道,但是却瞒不过为他剪头发的理发师,与是,他便命令理发师不可以将驴耳朵一事外传。理发师苦苦地守着秘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秘密在他心里成了负担,成了一块堵得他不能畅快与人交流的巨石。后来,理发师在河边发现了一棵枯掉的老树干,他便坐在河边,在滔滔的流水声中低声向老树干讲述这个压抑着他的秘密。终于轻松,如释重负。

你说,卫真你不要害怕说出心里的事情如果你感觉与亲近的人交心有负担就将我当做老树干。可是我终于没有说。你没有做成老树干失望地从我身边走远。

发现你是小丫写的书的美编并与小丫是朋友时我几夜难眠。是这个世界太小还是因果总有着循环绕来绕去总绕不出上帝随手画下的圈?然后,你在我与小丫争执地时候出现在门口,看着你我愕然却又释然当我见到错错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再压抑自己的秘密,我需要一棵老树干肯听我说又不会因为是局外人而心存厌倦。

你,一直穿梭在我的故事里,所以我以为只有你才能做我的老树干。

所以我开始讲话。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听我一口气讲过那么多话的。请原谅我这些事情像埋在地下的土豆时间过久又发新芽多出了更多的牵扯。

你打断了我的讲述,我听到你在卧室里哭泣我几次走到你门前想敲开你的房门可是我不知道敲开了之后又能做什么。

道歉在我们之间也毫无意义不是吗?

听着你细微的抽泣声,我憎恨起自己。多年前你是一个敏感容易受伤且视爱情为生命全部意义的女孩,我不可能将自己为另一个女人留下的伤口交给你清理,那样太过自私;现在你是一个独立坚强的女人也许不再视爱情为生命的全部意义,但是我这样掀开衣襟让你看我无法愈合的伤口让你知道它像风湿痛一样无法驱逐一直左右着我所有的情绪,无疑伤害了你做为女人的骄傲,无疑否定了你与我那几年的所有感情……

在你面前,我怎么做都是错误。

天快亮了,我不知道如何面对红肿着双眼的老树干我曾喜欢过,打算与之共渡一生的你。

给你留下这封信,向你说声对不起。虽然,你会感觉这三个字毫无意义。

小米,我终究还是对你不住。六年前你离开我时我只能说对不起;现在我离开你又只能是一句对不起。

PS:爱与喜欢是两个定义。爱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超越生死的盲目的自私且不自知的。喜欢是温暖的宁静的清醒的想起来时会在唇边露出单纯的微笑的。

这一生,我只爱那一个女人,包括她给我留下的伤口。这一生,我却也无法忘记你,就像我前面所说过的如果选择一个一生相伴的女人你是惟一。如果你现在够成熟你会知我这样说并不矛盾。

小米,爱情让我昏盲,但是还不至于不清醒。

最爱的那个人也许不是与你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如果你还在我身边时我能明白这一点我就会对你更好一些不会让你离开我。

现在说这些不是想请你回到我身边。而是当你毅然从我身边走掉一别便是三年时,我才真正了解你也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你和我其实非常相像都太在乎自己感觉爱自己多过任何人。

爱上小丫那般的女子,我不后悔;有你这样的女子,曾那样地爱过我,亦是我的幸事。

因没有处理好爱与喜欢,错过爱的女子,也错过了喜欢的女子。从此可能便与幸福失之交臂。

小米,希望我的信能让你清楚喜欢与爱,也许会让你的生活开朗明快很多。

希望你幸福。

(不想让你一醒来便看到这封信,你容易激动本就心神不宁的时候看到这封写得乱七八糟的信可能会让你更加不知所以然更加浑乱。我将信放在沙发下总有一天你会看见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是能清楚把握自己幸福的女人。)

卫真

**年**月**日晨

“你看吗?”看完信,我将纸拿在半空中递给方哲。

方哲定定地看着我不肯接:“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还是像过去一样,永远忘记在需要停顿的地方加上标点。”

“因为在沙发下面,我开始以为是废纸,便打开来看了,看了开头,发现是给你的信,然后看了信尾的日期。我不想看它的内容,但是想你亲口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方哲,我问过你与你前妻的事情吗?”

“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

“你想知道我的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虽然我们现在在一起,但是我感觉没有必要让过去存在现在的生活之中,所以,很多事情不愿意提,提就是在回忆,你愿意我去回忆另一个男人另一桩爱情?”

“那欺骗呢?你怎么解释欺骗?”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些暴燥,像醒来的狮子,只是眨了眨眼睛,便将整个气氛露得紧张陌生起来。

我有些心虚,但仍嘴硬:“没有欺骗!”

“你说你这几天在医院!”

“我的确是在医院!”

就在话音未落的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的脸颊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速度之快,让我抚着发烫的脸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困惑地看向方哲,他的脸上同样露出充满疑惑的神情,惊愕得像是对自己刚刚的行为难以置信。

“我的确是在医院!”我重复,将下巴倔强地扬起。

他看着我,我没有被他的巴掌吓倒,却害怕起他的眼睛充满痛苦憎恨厌恶思虑的,濡湿的眼睛。

他说:“我讨厌这样的你,也讨厌这样的我自己。”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我忽然惶恐起来,想叫他回来与他好好谈。光着脚跳下地,打开门已看不到他的身影,听到楼下有车发动,我想都不想地冲下楼,可是只看见了他车子的尾气。

17。雪地里的红色小人儿 
 
http://。txtdown。 2004年04月08日18:00 新浪伊人风采 
长篇小说:《绝不堕胎》 

夜是黑且冷的,地有些湿,寒气从脚底升上来,像一条猖狂的小蛇迅速地窜遍周身。我站在黑夜里哆嗦,胳膊上有冰冷的水珠,开始以为是泪,抬头看,却发现是混杂着雨水的细雪,在暗色的路灯里飘洒下来。

春天的最后一场雪。

我坐在楼楼的台阶上,环抱着自己,闭着眼睛让眼泪在脸上从滚烫变成冰凉,什么都没有想,脑中一片空白。看过很多优美的图画,环抱自己的女人大多有着低垂的厚重的眼皮,失色的嘴唇,脸上因为思念或是落寞而有着雨后梨花的光辉。但是,现在我的,如果被人画下来,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狼狈。

这样坐着,或许可以变成冰。

我在听雪花飘落的声音。所谓的雪落无声,分明是一种谎言,这在春天的最后一场细雪,像要享受最后一次占据世界的快乐般,发出淅淅的笑声,争先恐后地飘落下来。无奈已不是雪花的季节,它们积存不住,落在地面上便成了污水,不甘心地爬了满地。我将身子向下弯去,猜测它们在地面上是不是在哭泣,我要聆听雪哭的声音。

慢慢弯着,忽然一个倒栽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台阶并不高,几乎冻僵的我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满身泥泞地坐在地面上,嘴慢慢地扁了起来,眼泪哗哗地落,像小时候穿了新衣新鞋美滋滋地跑在街上,却不小心摔了一身泥般伤心后悔的哭泣。

有脚步声向我走了过来,我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不管是谁,都不可以看到我如此狼狈。慢慢站立,尝到了美人鱼将鱼尾变成双脚的痛苦,每走一步,都针扎般痛楚。

有双手从身后将我趔蹶的身子抱在怀里,我惊喜地扭头看他,我知道他会回来,他不会抛开我不管。

谁知道,我面对的,却是和其那张漂亮得仿佛希腊雕塑的脸。

“你怎么会成这样?”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问我,我问他。他不等我回答,像上次将醉酒的我抱回他家一般将我又拦腰抱起,抱回我家。

“幸好刚刚没有风过,要不然我们就会被门反锁在外面了。”我笑嘻嘻地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光着脚穿着睡衣坐在雪地里。

和其让我张开嘴向外呼气,凑近来闻我有没有酒气。

“你将我当酒鬼啊?”我推他。

“你刚刚在楼下做什么?”

“我坐在台阶上等人,不小心摔进了泥里。”

他忽然将满是泥污的我抱紧,眼泪打湿了我的耳朵,他说:“我本就打算来看你。”

错了,又错了。导演排错了剧集,这一集应该是靠前的,放在我等待他的日子里。现在,与我演对手戏的应该是方哲,不是和其。

我被压抑得几乎想尖叫,却在他怀里不停地哆嗦。

他飞快地脱掉我的睡衣,像将香蕉剥去皮。抱着冰冷的我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用被子裹紧我。

我忽然想起那封卫真写的信,挣扎着想从被子里出来,却被他按得更紧。

“怎么?冷?”

他不等我回答,便将自己的衣服也飞快地脱掉,将自己放进被子里,抱紧我,将我痛得没有知觉的脚放在小腹上暖。

他的身体!他的拥抱!我与他这样的亲近!

“记得有本书上说,将女人的脚放在男人的小腹上暖可以防治感冒。”他有些难为情地笑着说。

“让我看你的眼睛!”我将头向后靠,认真地在灯光下看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像水沼边长长的水草,微微地摆动着,将空气分割成无数的小片。“我也记得有本书上说,分辨人有没有说谎,就看他哪只眼睛先眨,如果先眨左眼,就是诚实的,如果先眨右眼,便是在说谎。”

他被我盯得本就有些面红耳赤,听我这样说,连眼睛都不敢眨动,瞪得圆圆地看着我,像黑色的跳棋棋子,被放置在棋孔里,一动不不动。终于他忍不住,睫毛飞速地拍动,如午夜的荧虫急促的翅膀:“你检测的结果是什么?”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的脸,忽然有些陌生感。一瞬间有些迷乱,像抢购完坐在家里翻看战果,离开抢购气氛之后,捧在手里,忆不起参加抢购的理由,感觉不过而尔。我定定神,仔细地看着被我冰得表情痛苦的他,不无心痛地想:一切都如我当初所愿,却不再让我有如当初的悸动,是他变了,还是因为我变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他说。

我的思想还在混乱,一切事情发生的都不合逻辑,强笑着:“你先眨的是右眼,这话是谎言。”

他愣了一下,因为我不相信他而浮出短暂的失落与委屈的表情,等他发现我是在开玩笑时,抱着我腰的手一紧,手指在我腰上飞动,我便像麻花一样,在被子里乱拧,发出面团入油锅时般热闹的笑声。这种笑虽然大声,却不是来自心灵,而是来自生理本能。像在武侠小说里被点了笑穴,明明仇大苦深,却笑到流泪。

接踵而来的吻让我来不及思考,我被动地接受着他的爱抚,安慰自己现在的麻木与空洞,只是因为等待得太久。但是一切都会好的,只消我积极配合,便能重新唤起爱的感觉。

我是爱和其的,不是吗?

内衣在爱抚中飘落,我开始暖和起来,脚上刺痛的感觉越来越重,像他吻我时我抽搐的心跳。我期待他进入我的身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需要一个男人,完整的占有我,用他的力量来补充我的乏力。抱紧他,害怕他会像上次一样在最后弃我而去,并将我的衣服穿整齐来掩饰发生过的事情。虽然,我一直想不明白他要掩饰的究竟是什么。

身体滚烫,欲望像烧开的水在体里沸腾。可是他仅仅是爱抚,亲吻,像在案板上精心对待每一根蔬菜,切割,清洗,却总也不肯下锅。我以为他害羞,便缠绕了上去,与他贴近之后,亢奋的情绪忽然消失,取之而来的,是惊惶失措他的下体,像新出炉的蛋搭,软软,温暖,没有任何亢奋的反应。

他发觉我有异,便放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紧张羞愧地看向我:“乔米,对不起。”

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没有人教过我如何应对。我同样慌乱,不得不用吻他来掩饰自己。

“没有关系,这几天,我们都太紧张太累,需要休息。”

和其沉默,从来不吸烟的他起身到客厅拿烟。

他赤裸的身体完美得像大卫雕像,肌肉紧密,每一寸肌肤都极有张力,散发着雄性的力量,臀部虽然窄却形态完美,微翘结实,像初上市的青苹果,看上去便让人口中湿润,有想吞噬的欲望。

苹果,为什么是苹果而不是其它?

苹果让我想起卢小雅的臀部,以前,她穿着T字裤让我看她的臀,那样玲珑饱满,我怀疑任何男人都会被它所吸引,变成苹果上贪吃的肉虫。

和其拿着烟再回到床上时,没有发现已经温暖了的我,心情已经大不一样。从里到外都洋溢着酸味。

这样年青,不可能因为紧张或是累而对赤裸的女人没有反应,如果他是有问题,但是却又与卢小雅有过做爱。那么,原因只能是一个我对他,没有性的吸引力。

对女人最隆重的赞美便是赞美她的身体。承认自己对他没有性的吸引力,让我羞恼得脸都滚烫起来。

接过他递来的烟。默默地吸烟。两人第一次这样赤身相对,又因为刚刚的事情,气氛尴尬得很。

“发烧?”他看我脸红得不正常,伸手来试。

我却躲过他的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她怎么样?”

“什么?”他没有明白过来。

“你与她做爱时感觉怎么样?”我偏过头,故意做出随口问问的神情。

“乔米……”

“你们有过做爱,不是吗?”

他是诚实的人,不会撒谎,更不懂得如何像成熟男人那样用一个吻或一个玩笑将问题敷衍过去,只会沉默,压抑得仿佛可以杀死人的沉默。

“回答我!”

和其痛苦地看着我,他说:“我爱你。”

“我对你没有吸引力?我不够性感,没有她妖娆?”我终于脱口。

“乔米,我,我没法与你做爱。”

“呃?”

“我爱你。这一点我想否认也骗不过你的眼睛。但是,我没有办法和你做爱。与你亲热的时候,总会想起你在医院,两脚放在铁架上,那次血肉模糊的人流……”

“你,在手术时,医生不是让你出去了吗?”我震惊,脑中嗡的一响。

“手术后,你还在昏迷,医生让我看流下来的孩子……”回忆的痛苦让他说不下去。

“你看见了?他是什么样子?”

“软软的一滩,血肉模糊的,但是能看出有了人的稚形,仿佛是有了手脚吧,而且,好像还有了小黑豆一样的眼睛。”他在哆嗦,而我更是脸色惨白,那梦里纽遥逼我看的婴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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