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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只要你觉得幸福,我就是死也无憾了。”浩南的玉颊贴上她的粉腮,情意绵绵地道。
过了一会儿,浩南强忍心头那蠢蠢欲动的情素,催促道:“好啦,烟,决定了没有?”这样的软香温存让他不由有些胡思乱想了,这不是存心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嘛。
“哪个方向都可以吗?”寒烟不太确定地确认着。
“对呀,你想好了就指给我看。”浩南看着她举起右手,轻握着拳头,食指慢慢地抬起,指着上方,他抬头顺着她的手指往上一看,苦着脸为难地道,“这个…难度好像太大了吧!”
寒烟轻轻地碰碰他,笑道:“傻瓜,我还没有开始呢。”有时候他也挺可爱的不是吗?
听到她这么一说,浩南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是虚惊一场。
寒烟伸直手臂,指向正前方。
“前方,好,烟,让我们携手前进!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走下去,去开拓我们的新世界!”浩南朗声道,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他相信只要大家抛弃过去种种,往前看,幸福就会永远围绕在他们的身边的。
是呀,往前看!寒烟抬头望着前方那云雾中美丽的景色,真的好美呀,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的美!
玲珑醒来,她惊叫着:“相公…”坐起身,好可怕的梦,居然梦到剑无影一剑刺入相公的身子,相公难道出事了?马上就连吐了三口口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小雪忙上前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小雪,我相公回来了吗?”玲珑抓住她紧张地问。
“回来了。”小雪看到玲珑一听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往外跑,忙拽住她,告诉她,“公子和寒烟姑娘好像是出去了。”
“烟姐姐好过分哪,相公回来也不叫醒我。”玲珑有些生气地撅着小口跑到屋子外面,张望着看他们回来没有。
剑名进到一个石洞内,走到一个水晶盒前,往里望去:该死,雪灵不见了。
雪灵是一条白色的蛇,手指粗,一尺来长,浑身雪白,性情很温和,却十分嗜毒,一般不会袭击人的,不过几年前的一天,它显得很烦躁,寒烟喂它的时候,它竟咬了寒烟一口,害的寒烟几乎送命,这也就是寒烟为什么那样怕蛇了,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无影便劝剑名将它放在了这里。
剑名本来是想用它来吸浩南身上的毒的,看来无影已经猜到了,所以把雪灵带走了。真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自己的每一步他都算到了。可惜他还是棋差一招,小子,就算你带走雪灵又怎么样,我自有办法让找到你们,看谁斗得过谁?现在剑名反倒更加有把握了。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玲珑看到剑名回来,不快地撅着小口质问着,“我相公和烟姐姐又跑到哪里去了?”
剑名好笑地望着她:“丫头,首先现在我是一个人回来的,只有我没有们,再者这里是我家,我回不回来用不着向你报告,最后…他们去哪儿是他们的自由,我没有义务替你看管他们吧!”
“你…怎么这样呀?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啊,我担心相公你又不是不知道,告诉我一声你会死呀?”玲珑也不甘示弱地回敬着他,最后还小声地嘀咕着:“真是奇怪师母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冷血的家伙!”
“你说什么?”剑名有些恼火的瞪着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居然在他的面前叫箫仪师母,简直是自掘坟墓,“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谁怕谁!”玲珑叉着小蛮腰,挺着胸扬着头不服气地大声道,“你就是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玲珑,不得无礼!”浩南和寒烟快到附近就看到他们似乎不太对劲,急忙地赶了过来,浩南大喝一声,将她拉到身后,对剑名抱抱拳,“玲珑口无遮拦,说错什么请剑前辈不要放在心上…”
“相公-,我哪有说错话!”玲珑还不满地拉拉他,抗议道,“他明明…”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提师母这两个字,否则…”剑名对这两个字极为震怒,他手往旁边一击,一丈之外的树上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
玲珑吸了一口冷气,小手紧紧捂住嘴巴,好险!
“爹,玲珑也是无心的,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寒烟拉住剑名,“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来。”赶紧把他拉走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玲珑真的会吃点儿苦头了。
等他们父女回到屋内,玲珑才松开手,大口喘了喘气,庆幸地拍拍胸口:“好危险,幸好相公你们及时回来,不然我就惨了!”
“你呀,以后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浩南无奈地摇摇头。
“还不是因为你,你还说,你难道不知道人家为你担心吗?眼里就只有烟姐姐,哼!”玲珑斜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小口快撅到天上了似的。
浩南伸手刮刮她的鼻子,她就是这样孩子气,笑语:“你不是刚刚睡著吗?我怎么忍心吵醒你。”
“不忍心?才怪,是怕我破坏你和烟姐姐的好事吧?一看你笑得这么古怪,就知道被我猜到了。”玲珑有点得理不让人地‘警告’着他,“人家不管,要是你以后再偏心,我就天天缠着烟姐姐,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着急呦。”
“不用这么狠毒吧!”浩南敛住笑容,惊愕地望着她,感叹道,“难怪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
“什么?相公,你这么说人家。”玲珑跺着脚不依地摇着身子,叫着寒烟,“烟姐姐!”
寒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跑了出来,看到她这个样子,问:“怎么了?玲珑。”
“相公他欺负人!”玲珑抱着寒烟的胳膊,气嘟嘟地指着浩南。
浩南无辜地耸耸肩摊摊手,“我哪有?”现在玲珑和寒烟冰释前嫌以后就像是有了靠山一样,真是让他威严扫地了。
“玲珑,你看你的眼睛都肿了,是不是昨天哭的?”寒烟却望着玲珑惊讶地道。
玲珑抚着眼睛,紧张地问:“真的很肿吗?”
寒烟确定地点点头,热心地建议道:“我看有必要敷一下。”
“好呀,烟姐姐,你来帮我了。”玲珑的注意力倒是马上就转移到了自己的眼睛上了。
浩南看着她们离开,不由地笑出来,其实这两个女人倒是挺有趣的,在这种状况下仍可以做到情同姐妹真的是很少见,不过也好,省得担心将来她们争风吃醋闹个没完,这么看来上天待自己真是不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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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说浩南中了血海棠?”寒烟惊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剑名点点头,低声道:“烟儿,现在只有雪灵能救他的命了。”
“雪灵在哪儿?”寒烟此刻也顾不上对蛇的恐惧了,忙问。
“烟儿,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无影。”剑名淡笑着走到窗口,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剑无影仍然还在石云山没有离开,他在某一个地方看着这里。
“大哥把雪灵带走了,他真要…置浩南于死地吗?”寒烟咬着唇,即使会毁掉自己的幸福大哥还是要这样做,可是在自己面前却说那样让人感动的话,大哥,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我真的一直都不了解你吗?
“恨是没有理智的,烟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做你自己!”剑名也曾经恨过,而且是刻骨铭心的恨,他深深知道那种恨不但伤害别人,更多的是伤害自己,可是却要等清醒之后才会明白,所有恨的根源就是自己,伤害最深的也是自己。
“我去找大哥!”寒烟无法坐等下去,如果一切都是大哥做的,他的目的已经很明显是要折磨浩南,报复浩南,她无法看着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必须阻止他。
“站住!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再怎么找也是枉然。”剑名喝住她。
“我一定会找到他!”寒烟肃然地沉沉道,大步走了出去。
寒烟来到桃林竹亭,面对曾经和大哥一起舞剑的地方,那里存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可是此时此刻心里却沉甸甸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稳定下来,低沉却有力地道:“大哥,我知道你在这儿,你不想出来不要紧,只要你听到我的话就够了,…,一直以来我都从未置疑过大哥的话,因为我相信大哥不会骗我,可是我错了,我真的措了,这次大哥骗了我,你根本不是想和我了渡余生彼此安慰,只是想利用我去伤害龙浩南,不过我不怪你,恨一个人可以连亲人都利用的话,相信大哥的心里也不会好受的,…既然大哥这么恨龙浩南,我愿意为大哥做一件事,让龙浩南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左手拇指一挑,凌云剑飞出剑鞘,右手握住剑柄,反手将剑横在脖子上,悲凄地笑着,“…就算是烟儿最后为大哥做的事吧!”闭上眸子,咬牙横剑划向玉颈。
一只手像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但是剑已经在她的粉颈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渗出一颗颗血红的血珠,剑无影夺下她的剑,那种悲愤无法掩饰,“为了他,你居然这样逼我!”
“不,我没有逼你,与其让我看着他死,我宁愿自己先死,这样既可以让大哥得偿所愿,又可以让自己不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不是很好吗!”寒烟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伸手欲从他的手中夺回凌云剑。
剑无影抓住她的胳膊,牢牢地抓着,不让她再去夺剑,低吼一声:“够了!”此刻他真的像准备扑食猎物的猎豹,目光中充满了危险。
他从来都没有对寒烟如此粗暴,也从来都没有和她之间如此陌生,这种感觉令人窒息。
“大哥,你真的变了,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不要让自己轻易去恨,因为那会迷失自己,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经迷失了自己,你的恨真的要用这种方式化解吗?让浩南痛苦的死掉,你真的就会解脱了吗?”毕竟他曾经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大哥,曾经那样的呵护着她,关心着她,怜惜着她,可是现在却为了那份恨利用她伤害她,寒烟心伤地望着他有些扭曲的脸,轻轻道。
“不,我一辈子都不会解脱,一辈子…!所以…我更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龙浩南,是他和龙晓馨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不会放过他,永远也不会放过他,就算…你为他死,我也不会放过他!”剑无影退了两步,眸子中那浓浓的恨意已不需再掩藏,抬手,凌云剑直刺在亭柱上,既然自己和寒烟之间的感情已经无法挽回,也用不着在乎那么多了,她选择了龙浩南就要承受这个选择带给她后果。
寒烟用从未有过的惊骇目光望着他,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哥吗?还是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剑无影吗?为什么这样的大哥让自己如此陌生,久久她不能言语。
“我不会让他死,就算我死!”寒烟收敛起所有的悲伤,从沉默中清醒过来,沉声道。
“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不会再救你第二次!”无影冷漠的语气就像寒风中的冰雨击打在寒烟的心中。
寒烟没有拦他,任由他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滴泪珠滚落冰冷的玉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悲凉的闭上眸子:大哥,到底怎样才能让你罢手呀!
寒烟回到家中,玲珑正好在门外抱着茵茵玩,看到她回来,笑着招呼她道:“烟姐姐,你看茵茵…”可是她看到寒烟颈上的血迹不由担心地问,“你脖子上怎么有血迹,小雪,快点儿取药箱出来。”
小雪连忙去屋里拿药箱了,玲珑拉着寒烟不放心地追问:“烟姐姐,发生什么事?”
寒烟摇摇头,不想让她看出她的心事,勉强笑道:“别担心了,我没事的。”不想让玲珑知道的更多。
玲珑才甘心呢,仗义地道:“都流血了,还没事?烟姐姐,告诉我是谁干的,我不把他打成猪头就不姓傅。”
寒烟却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可爱的让人没有办法想去伤害她:“没有谁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被树枝划伤的,就算是有,被打成猪头不知道是谁呦!”玲珑那点花拳绣腿还要替她出头可真是有些让人忍俊不住要笑嘛。
“烟姐姐,你真坏,笑话人家…”玲珑扭扭身子,撅着小口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说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浩南刚一出屋就看到两人在笑,凑上前来一探究竟。
“来了,来了。”没等有人回答,小雪拎着药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这是干什么?”浩南还没有看到寒烟颈上的血迹,自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好奇地问。
“哦,我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没事的。”寒烟含糊地想不让他太在意。
浩南又怎么会不在意,坐在寒烟的身边,“我看看!”不顾寒烟的抗议,拉住她望向她颈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从小雪手中拿过药,小心地为她清理着伤口。
“茵茵,我们回屋睡觉喽。”玲珑抱着茵茵,冲小雪使了个颜色,示意她和自己回屋。
小雪吐吐舌头,扶着她,边走边悄悄问:“夫人,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玲珑不解地反问。
小雪冲浩南寒烟努努口,夫人有些太天真了吧,哪有这样当人家妻子的,看着相公对别的女人好都无动于衷。
“多事!”玲珑白了她一眼,虽然有时候心里是有些酸酸的,可是并不后悔,想那么多干什么,争来争去只会让浩南疲惫,到时候还有什么幸福可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浩南给寒烟处理好伤口,轻轻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望入她的眸子,心疼地问:“怎么会受伤呢?”他不想他们之间仍有什么秘密,虽然自己没有告诉她自己中毒的事。
寒烟摇摇头,低下头,想到大哥那个样子她的心还是会很难过。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再问了,我只想你知道…你受伤我的心是会痛的。”浩南将她的右手覆在自己的心上,黝亮的眸子中映出她的影子,那样的清晰,“烟,让我来保护你,为你遮风挡雨,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永远记得你的身边有我。”
寒烟感得到他字字出自肺腑,她的心跳和着他的心跳,似乎每一次跳动都那样和谐,以至于无法分出彼此,浩南…,轻吟着他的名字,缓缓伸出纤手覆在他的玉面上,深深的眸子中盈转着流波般的莹光,凝望着他,“浩南,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我想…我再也无法离开你了,一辈子都离不开了。”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有这种脱口而出的冲动。
“就算你想离开,我也不会再放手,生生世世都不会放手。”浩南有些霸道的将她的双手紧紧握在手中,闪亮的眸子中放射出摄人的神采,这样的时刻多么值得纪念呀。
寒烟靠在他的肩头,所有的心伤已经被甜蜜的温柔冲淡,就让自己沉迷在这情海中,只有彼此的体温,彼此的心跳,彼此的…爱。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这样简单而快乐。
剑名整晚都不见人影,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寒烟他去了哪里。
寒烟静下来后终于想明白,剑名告诉自己这件事就是要自己引出大哥,然后跟踪大哥到他隐身的地方,找出娘、库姆拉桑以及雪灵的下落,不知道爹这个计划会不会进行的顺利。
第二天近晌午之时,剑名终于回来了,脸色极为阴沉的将寒烟叫到房中,将门“怦”关上。
玲珑拉拉浩南,冲那个房间努努口,眨眨疑惑的大眼睛神秘地小声道:“有情况!”
浩南当然看得出,如果真的是剑无影将路箫仪带走的事情恐怕就更加复杂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和剑无影做一个彻底的了断了。
第二十章 情深似海苦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