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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捏着叶皖的身份证玩个不休,一边看一边笑:“咯咯,哥好小啊,比小满还小吧?”
“胡扯,我照照片的时候,比现在的你还大。”
“那我怎么看你这么小啊?”
“拿来,别玩了,丢了就坏了。”
“再看一会儿嘛。”
“不给看。”
“哼,又不是看你。”
“对了小满,我们回去先办两张银行卡,哥也给你一张用,你要买什么东西就直接取钱。”
“嗯,嗯!”小满听到银行卡眼睛就亮了起来,有了户口,小满的底气也足了,心气也高了,身份证、银行卡、公交卡、IC卡、IP卡…没准会交成个“卡控”。
回到家里已是第二天下午,两人洗了澡,对付着吃了口饭就躺倒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叶皖精神抖擞地上班,算算假期还有一天,不过叶皖闲不住,上班总比在家强。
谁知刚到店里,钟秀和赵亚男就扑了上来:“死叶皖还知道回来啊?”
呃,两位,我好象没得罪你们吧?
钟秀手一伸:“到哪里玩的,礼物呢?”
叶皖乖乖掏出小满在镇上买的两样纪念品奉上,一件是铜铸太上老君像,一件是一把三寸长的小飞剑,两人倒是爱不释手,忽略了打击叶皖。
叶皖乘两人玩得不一乐乎抬腿就要上楼,钟秀抬头喊了一嗓子,吓得叶皖立马转身。
“叶皖,你这几天不在,可害死了我和亚男!”
原来张剑在家哭了几天,不哭的时候就拿出玉雕来反反复复的看,发现玉雕座上刻着一枚印章,却识不得字,开着车就跑来问,找不到叶皖,候文东也不见人影,居然天天来骚扰两个小姑娘,说要见不到叶皖就拿她们俩人是问。两个小姑娘遇见魔头,而且是大款魔头,丝毫抵抗不得。心里直把张剑和叶皖咒了千百遍。
正说着话,“吱”的一声,一辆车停在路边。钟秀和赵亚男条件反射般窜进柜台内。
张剑云鬓娇颜,款款下车,咬着牙看着叶皖。叶皖一脸无辜地对望。
“叶皖!出来。”
叶皖走出店外:“张小姐,什么事?”
“上车!”
“我还在上班呢,这个……”
“上车,我有事找你。”
钟秀和赵亚男早竖着耳朵在偷听,见叶皖眼光望向她们求援,钟秀开口道:“叶皖今天放假,呵呵,呵呵。”
叶皖想掐死这小碎嘴婆的心都有。无可奈何地坐到副驾驶,张剑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嘭”地一声关了车门,打着火,法拉利象箭一般射了出去。
“张小姐,这是去哪?”
张剑不睬叶皖,眼看着路一声不吭,叶皖也只好闭嘴。
不到一会儿,车停在一间酒吧门前,张剑下车关门,叶皖只好跟着下车,走进酒吧。
酒吧名字“都市名典”,很高档的样子,由于不到点,里面的人并不多。
两人坐定,侍者端着盘子上前。
“来一杯马提尼。”
侍者点了点头,又问叶皖:“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叶皖哪里懂酒?只好闷着头说:“和她一样。”
酒来了,张剑端着杯子,看着清亮的酒盛在洁净的杯中,轻轻晃动着。
叶皖倒没有这个闲情雅致,端起来喝了一口,很不适应。
马提尼酒品种很多,不过基本上都是由金酒(杜松子酒)和苦艾酒勾兑出来的,艳色、口感、味道也相差很大,眼前的这杯酒色清亮,口味强烈而浓厚,是极品马提尼。可惜对于从未喝过洋酒的叶皖来说,口味远远比不上在武当山镇喝的五粮液。
叶皖看着张剑的神情有点落寞,轻轻碰了张剑的酒杯一下:“张小姐,你找我…是想问问印章上的字么?”
张剑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你雕的,很美,可惜没人要。呵呵。”
怎么?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叶皖却并不想追问,他和张剑没有交集,也犯不着为她的事情操心。于是叶皖沉默了。
“怎么?你不想知道么,哈哈,叶皖,你认识我男朋友么?”
叶皖摇摇头。
“他,出身名门,他,身家千万,他,学业有成,海外归来,他,相貌出众,英俊潇洒,他,他,他妈的!”张剑突然暴了句粗口,叶皖皱了皱眉头,眼见着张剑美丽的大眼睛迅速堆积满了泪水,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晶莹的酒杯,突然问了一句:“叶皖,我漂亮么?”
还真不好回答,叶皖再笨也知道张剑并非对他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有了烦心事借酒浇愁而已。本来事情与己无关,可是张剑既然问到,就不能不回答,否则就太不男人了。
“张小姐,你很美。”
“呵呵,是啊,你说过,我的相貌无法形容。我这么个美人,居然在他眼里,还没有一个男人有吸引力!”
叶皖心猛的一跳,这话…什么意思?一颗泪珠“叭”的滴落下来,答案在张剑的檀口中轻声说了出来:“他是个同性恋!”
叶皖头皮一麻,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张剑,无言地喝了一口酒。
“玉雕座上的印章,是‘不离不弃,莫失莫忘,’《红楼梦》里通灵宝玉上刻的偈语。我知道,也很好。不离不弃,莫失莫忘,哼!”张剑的酒杯已空,抬手又叫了一杯,看着叶皖说:“我该怎么办?我爱他,可是我没有办法面对事实。”
叶皖还在回味刚刚爆出的猛料,听到张剑相问,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地说:“张小姐,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想你应该放弃。爱情,容不得这些肮脏的东西。”
这是叶皖第一次给别人的爱情建议,虽然他从未经历过,但是他从自身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发现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无法容忍的,所以就坦白说了出来。
“说的轻巧,我和他,两年了,虽然只牵过手,就连吻…都没有接过,但是他真的很好,我很爱他,家里人也支持,我怎么办呐?”
叶皖喝了点酒,心情也开放起来。“放着你这么好的女孩不追求,不珍惜,和别人玩同性恋,根本就是不爱你。何况你们即使以后结婚,难道他会真的关心你么?更可能是他把结婚当成幌子,你愿意这样痛苦么?”
叶皖渡假一周,张剑在痛苦、恐惧中渡过了一周,要不要放手,一直难以决断。虽然小姐妹众多,可要强的张剑从不敢和别人说起这样的事,深恐受辱。而叶皖,一个没有多少交情的玉雕师,却反而让张剑能够放开心扉,一吐不快,寻找心灵的安慰。
“不管了,陪我跳舞!”张剑放下杯子,拉着叶皖走进舞池。
青春靓丽的张剑是热情奔放的,摇着长发,挥动着手臂,盈盈一握的细腰扭动不休,叶皖伴在她身边,轻轻地摇晃着。射灯打在张剑的声上,舞池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尖叫和口哨声。DJ眼光很毒,看见来了一个极品美女,换了张碟,手指飞快地摩着,变型夸张的音乐从大功率音箱里轰出。
一曲舞罢,两人回到座位,张剑又要叫酒,叶皖阻止了她,对侍者说:“两杯啤酒。”
“呵呵,啤酒啊,你是男人耶,还怕醉酒?”张剑明显有点高了,星眸迷离,艳红的唇一张一合,斜靠在叶皖肩头,抚摸着叶皖的手臂。
叶皖看到舞池边上的乐队里换了一批人,几个玩古典音乐的人抱着琵琶、拎着二胡走到乐池,心里一动,起身走了过去。
第二卷 初入江湖 三十九 “韩国歌星”
更新时间:2009…3…9 19:07:00 本章字数:4251
一个长发女孩手里提着一支竹笛,叶皖望着女孩:“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笛子么?”
女孩惊讶的看着叶皖,笛子、小号这类直接用口吹的乐器,都是很私人的,一般不会外借,提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很不礼貌。
正要拒绝,叶皖又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莽撞,但是我愿意在合适的时候送您一根我自己做的竹笛,或者,我为您订制一根您需要的笛子。”
明朗的面容,得体的语言,相当有想像力的借口,还有那“再相见”的可能,女孩没有拒绝的理由,朝叶皖笑了笑,把笛子递给他,挽了挽长发,说:“你需要我们伴奏么?”
“如果可以,谢谢!”
乐队的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大男孩,张剑也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叶皖低声地和乐队沟通了几句,乐队主唱肯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几张充满善意笑容的脸,叶皖直起身来,站到麦克风前。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我将和乐队的朋友表演一曲老歌,《映山红》,这首歌,送给我的一位朋友,希望她能够幸福,谢谢!”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
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简单的旋律,反复的吟唱,在叶皖的口中,一根竹笛开始如同山泉丁咚,空山鸟语,渐渐的拔高一个音,又如梅花间竹,云霄回旋。到了第三句的时候,叶皖鼓足内力,一连串令人震憾的花音喷薄而出,华丽而又高亢。乐队主唱的嗓子也很好,声音绵厚清亮,与叶皖配合得相得益彰。
一曲演罢,叶皖递过竹笛,与主唱相视而笑,乐队成员整齐地鼓掌。
张剑的眼睛追随着叶皖,心里尤如有根弦被拨动一般,酸酸的,甜甜的,红着脸看着叶皖坐到座位上,突然抱住了叶皖,叶皖刚想推开,张剑的唇就印在了叶皖的脸上:“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叶皖赧颜。
再次上班的时候,两个小姑娘看着叶皖一脸古怪的笑,叶皖装作看不见,走上楼去,却发现多日未见的候文东正坐在电脑前捣鼓着。
“东哥,我回来了。”
“嗯,叶皖来了,坐吧。”
叶皖打了招呼早已坐下,听候文东这样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忙什么呢?”
“呵呵,忙着看路,过几天去缅甸。”
伸头一看,显示器里果然是一张电子地图。“哦!”候文东和他说过这事,叶皖不再费脑筋想,拿了本书翻了起来。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吵闹声,隐隐有个女的声音象是钟秀,叶皖站起身来下了楼。
楼下,钟秀哭着站在一边,赵亚男搂着她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店门口站着一个男的,黄毛,精瘦,毛长,正伸出一支戴着三个巨大戒指的手指着钟秀在骂:“小婊子,跟我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老子借你几百块钱就说没有,操,信不信老子拉你去卖B?”
叶皖听他骂的难听,边上又围上了几个人,走出店门站在他面前,正要说话,那人一见叶皖,“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指着叶皖对着钟秀说:“妈的,我说怎么回事,原来小白脸都养起来了。靠哇,给老子戴绿帽子!”
“你说什么呢?”钟秀悲愤地说。
“还我说?我操你妈的个B,你手机里的照片怎么回事,骗我说是韩国歌星,老子又不认识谁谁谁,还真信了。原来是这个小白脸!”伸手就要推叶皖。
叶皖岂能让他推到,一手扣住黄毛的手腕,轻轻往外一送,黄毛吃不住力,连退了七八步。
“妈的,小婊子和野男人一起上啊,打死老子啊!”
叶皖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泼皮混混,只好走回店内问赵亚男。
原来黄毛是钟秀的男朋友,才认识不过一个月,开始感觉挺好,可是后来渐渐发现男的又磕药又好赌,而且是黑社会,每天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跟着小头目到处欺负人。这样的男的既没有前途也不可靠,所以钟秀想和他分手。结果黄毛追上门来要2万块分手费。
至于照片就有点搞笑了,钟秀用手机给叶皖拍了张照片,仅仅是因为他帅,钟秀也只是嘴上花花,留在手机里看看养眼,黄毛发现后钟秀不好意思说是店里同事,就说是韩国歌星,结果今天黄毛见着真人,小小谎言自然露馅。
露馅不要紧,关键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现在明显是误解了。说起来仅就这事,也怨不得黄毛。
叶皖知道事情缘由后,也不好拿黄毛怎么办,想打电话报警又担心钟秀会有什么想法,只好对钟秀说:“你的男朋友,你自己搞定。我保证他不敢欺负你。要是你想断,现在就说清楚,不想断也由你。”
说完叶皖站在一边抄着手笑嘻嘻地看着黄毛。
黄毛骂的正欢,看到叶皖发笑,怒道:“笑你妈B呀!”叶皖身子一动,黄毛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钟秀和赵亚男看到也不禁笑了起来。钟秀走到叶皖面前说:“叶皖,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已经想好了,我和他断,以后要是他还来…”
“钟秀,你放心,有我他不敢动你。有什么事你只管找我。”
“嗯,那谢谢你了,叶皖。”
到了中午的时候,候文东正要订饭,钟秀上到二楼,对叶皖说:“叶皖,中午我请你吃饭,老板你点你一人的吧,我还请了赵亚男。”
候文东瞪大眼睛:“钟秀,我没听错吧,你要请叶皖吃饭?”
钟秀脸一红:“还有赵亚男。”
候文东一拍桌子:“靠,宁缺一村不缺一户。你就忍心我一个老男人独自一人在这,又可怜又孤独的吃着凄凉无味的午餐?”
叶皖拍了他一巴掌:“别装可怜了,关门一起去吧,多你一人吃不穷钟秀。”
不要脸的候文东果然跟了出来蹭饭,赵亚男关了门,四人走出古玩城。谁知刚到门口,迎面就上来七八个流氓,当间一人正是钟秀的男友。
“喝喝,两对儿狗男女真他妈的恩爱,大中午的出来开房啊?”
“胡勇辉,我们两没关系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有两个男人在身边,钟秀自然有了胆气。
候文东上午在楼上其实早知道这事了,叶皖下去他就没管,现在见着这场面,一股王霸之气陡然爆发,没等黄毛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一脚踹在肚子上,黄毛“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跟黄毛一起来的几个流氓怪叫着就冲上来了,叶皖快步上前,和候文东肩并肩。
对付这样的流氓,叶皖闭着眼都可以,武当长拳都用不着,双手或推或托,动作挥洒自如。候文东却是呼喝连声,挥起钵大的拳头与对手硬碰碰,打得拳拳到肉,酣畅之极。短短两分钟,七八个流氓全部倒在地上,鼻青眼肿,好在叶皖和候文东都没下重手,没有一个重伤。
黄毛面上嚣张没有了,一地人脸上或怨毒,或惊恐。
叶皖拍了拍手,走到黄毛面前,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我叫叶皖,是钟秀的同事。本来和这事无关,不过既然遇见,我就得说两句。”
黄毛盯着钟秀,见钟秀面无表情,心里又暗暗骂了几句。
“恋爱谈朋友,行就在一起,不行就分,别说你是男的,就算你是女的,分手后要分手费,像个男人么?你朋友都在这,我当面和你们讲清楚,钟秀的事我管定了,要是你们以后不再纠缠,大家交个朋友也不是不行,有事找我叶皖,我没二话。可是要是谁不光棍,还拿钟秀当个事天天缠着,别怪我手毒!”说罢叶皖捡起一根流氓打斗时落在地上的一根钢管,潜运内力,两手握紧用力一弯,“当”的一声扔到地上。
所有的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钢管,只见那根钢管已经弯成90度,不由得眼睛都绿了,心脏嗵嗵的一阵乱跳。
叶皖的话交待的很清楚,既给了人家面子,又丢下了狠话,揽了事,关键是人家有这实力,几个流氓大眼瞪小眼,看着叶皖四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