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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圈子里的公子哥些,私生活鲜有多么好的,糜烂*欲也是家常便饭。不过大多都比较低调,大家也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像冷冰寒这样立在风口浪尖,受人关注。
陈秋怡白了刁文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刁文清眼珠子一转,也不生气,笑着问道:“你想不想好生作弄一下这个冷冰寒,报仇雪恨?”
陈秋怡纤眉微皱,不耐烦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刁文清得意的一笑,说道:“放心,我自有办法。等今天寿宴完了以后,我们这样……”
刁文清胸有成竹的勾画着剧本,神情间得意非凡。
一阵嘀咕之后,陈秋怡一脸愕然道:“太过分了吧?这不会出什么事吧?”
刁文清阴阴一笑,说道:“能出什么事?也就是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罢了。到时候让他有苦都说不出来,也算是晓得我们的厉害!”
苏梦熙的大眼睛在刁文清和陈秋怡面上稍一逗留,嘴角露出一个带着些许邪丶恶气息的诡异笑意,继而在陈秋怡耳畔低语一番。陈秋怡的娇靥蓦的羞红一片,噗嗤笑出声来,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愈发的羞不可耐,继而没好气的拧着苏梦熙的脸蛋,故作凶巴巴的嗔道,“死梦熙,没半点的正经,我拧死你。”
“秋怡,我错了,算我错了还不行么?”苏梦熙连连讨饶,却也眨巴着大眼睛嬉笑着道,“我也没说什么啊,是你思想肮脏,理会错了。”
两人笑闹成一团,刁文清等人都很是好奇地看着两人,不知道苏梦熙究竟说了些什么,会让陈秋怡表露出这样的羞态来。
“秋怡,你还没说我的主意究竟行不行?”
“这个……”陈秋怡似乎表现地有些犹豫。
“该不会是你真的喜欢上这个冷冰寒了吧?”刁文清嘴角洋溢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秋怡,瞧来竟然让人感到一丝狰狞之意。
“你瞎说什么?”陈秋怡仿佛是被踩上了尾巴一般,勃然大怒,怒视着刁文清,骂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扇你两个耳巴子?”
刁文清被陈秋怡发怒的样子吓得是连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出手打人这种事情或许别的女孩儿做不出来,可对于陈秋怡来说,却不是什么新鲜事。刁文清可不想在这里被陈秋怡打过两个耳巴子,那真是丢脸丢大了去了。不过仍然壮着胆子说道:“既然你不喜欢他,还恨之入骨,那为什么不用我说的这个方法来教训他?”言语中更是带出了一抹隐隐地迫切之意。
陈秋怡急怒攻心,哪里还辨别得明白刁文清的口吻,顺口应道:“好,教训就教训,我还不是怕出事啊!”
“啪啪啪”,刁文清轻轻鼓起掌来,而眸子中一丝狡诈之色一闪而逝,阴笑着道:“这才对嘛,冷冰寒招惹了你就是惹了我们,我们当然不能让他给看扁了,一定要为你出头,给他些颜色看看。”
“为我出头?”陈秋怡重复了一遍,嘴角突然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意,刁文清被她搞得心头发毛,只能强自镇定一笑,淡淡的说道:“是啊,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了。”
陈秋怡本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冷静下来,望着刁文清灿烂笑容,这才意识到从一开始,自己就掉入了刁文清的圈套里,更可笑的是自己被他逗得心浮气躁,竟然没有半点的察觉。
“好你个刁文清,真是个混丶蛋!”陈秋怡美眸中露出了淡淡的忿恨,不过话一出口,却再也没有更改的可能,欲言又止,纤柔的嘴角扯出一个牵强地笑意,道:“好,我可就看你怎么为我出头了。”
陈秋怡撂下一句轻柔的话语,转身就走,眸子中的幸灾乐祸之色却是更重,可不经意间又瞥见了人群簇拥里的冷冰寒,心里却隐隐有了几分不安和惶惑。
……
得到肯定答复的高昱元仔细打量了冷冰寒一番,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果然是年轻俊彦,不错,不错!”
“高叔叔过誉了!”
面对高昱元的赞誉,冷冰寒微微一笑,却是表现得不卑不亢,应对得体,面子上恭敬客气,但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傲气,隐然和高昱元分庭抗争,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何来如此气度?
这一番风范,很是让一旁的人讶然不已,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是目露嘉许之色,年纪轻轻就如此不同凡响,高傲与谦和齐聚一身,待人接物滴水不漏,这与生俱来的气质,真是学不来的,不愧是备受大家关注的首都第一公子哥。
高昱元就呵呵轻笑,显然冷冰寒的恭谨之意,让他大为欣悦。而王培元能够提及自己,也让他觉得很是面上有光,和声道:“小寒实在太客气了。唉,你干爹和父亲身子好吧?”
“劳烦高叔叔挂念,干爹和父亲身体都很是健康。”冷冰寒忙道。
高昱元拍了拍冷冰寒的肩膀,说道:“好,有时间记得来我家里坐坐。”
冷冰寒也很是恭敬道:“有机会去了南京,一定会去高叔叔家叨扰一番!”
寒暄几句之后,高昱元也将身边的人介绍给冷冰寒,基本上都是南京军区的领导,不是军长、师长就是参谋长,个个对冷冰寒也很是亲切和热情。
冷冰寒一一与诸人打着招呼,言语中或谦逊或恭谨或亲切或随和,这个人有一种天生的领导魅力,不知不觉间,将所有人地视线都聚拢在他的身上,似乎在无意间看着他一个人如鱼得水的表演一般。
魏辰松在一旁笑意和蔼的旁观着,虽然在众多人面前的交际应酬里,冷冰寒多少还有些不足,但言谈举止中大致齐备大将风度,对于他的年纪来说已经算是很不易了。
高昱元既然到了,也就预示着寿宴即将正式开始了。不过在寿宴之前,照例是各位来宾赠送寿星礼物的时候,大家都纷纷向魏辰松送上了各自的礼物和祝福的吉利话。
或许是早有叮嘱,礼物大都不是很珍贵,不过却也很难得,有古书、字画,也有枪械,还有用子弹壳粘贴镶嵌的各种造型的东西,比如地图、飞机、军舰等,很有特色,看得出来,大家对于这些礼物都很是上心。
“魏叔叔,我有一个朋友搞到一块寿山田黄石,说是雕刻印章的好材料。我对此也不大懂,今天就借花献佛。”
一直等到其他人的礼物都送得差不多了,冷冰寒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股红绸小包裹,双手呈上。
“哦?寿山田黄石?很稀有啊!”魏辰松双眉一扬,诧道:“你朋友是怎么搞到的?”
寿山石是我国传统的“四大印章石”之一,主要分布在福州市北郊与连江、罗源交界处的“金三角”地带。其中以田坑石最为名贵。寿山田黄石质地温润可爱,有“石中之王”的美誉,是是最具代表性的石种,艺术价值极高,也极为名贵,是治印、雕刻的最佳材质。不过经过上千年的开采,名贵的田黄石已经越来越罕见了,极为稀少。
别看魏辰松是一届武夫,可却偏偏“附庸风雅”,喜欢“治印”,冷冰寒自然是投其所好,花了大价钱搜罗而来。
VIP章节目录 第四百九十八章 拜寿(5)
更新时间:2010…5…13 0:08:18 本章字数:5945
“朋友也是无意中得来的,对于这些他也不懂行,正好便宜我了!”冷冰寒笑了笑,很是随意地说道。
魏辰松犹豫了一下,接过冷冰寒手中的红绸小包,小心翼翼地摊在案几上,他这番表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纷纷围了上来,想要见识一下能让他如此上心的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随着红绸一点点的展开,只见只见在红绸的映衬下,是一方极为通灵澄澈的灵石,色如碎蛋黄,石皮微微透明,肌理玲珑剔透,且有细密清晰的萝卜纹,赫然是田黄石中最为珍惜的田黄冻。
看着这方比成年人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石头,即便是不懂得田黄石价值的其他人,也是不由得为之所深深吸引,因为这块石头看起来确实太漂亮了,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在自然光线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比起那些通透的玉石也丝毫不差。
“这东西价格很贵吧?”把玩了一会儿,魏辰松有些爱不释手地放下田黄石,抬起头来看着冷冰寒轻问道,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神却凌厉起来。
“再稀有的东西,也要懂得欣赏的人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冷冰寒淡然说道:“何况,一块石头,再贵重也不过是千把块钱而已,时值魏叔叔寿诞,小寒聊表心意而已。”
“啊?千把块钱?”有人暗自咋舌。
九七年的千把块钱已经算不得什么特别巨大的财富,何况在座的各位,不是军内的高级军官,就是地方的厅局级的官员,可要让他们花这么多钱来买这么一块石头,好些人还是觉得不划算,更是觉得这个冷冰寒真是不愧为首都第一公子哥,这种拿千把块钱来买一块石头的事情,也只有他这种人才做得出来。
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别说这块田黄石是极其珍稀的田黄冻,是田黄石中的极品,价值连城,完全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即便是普通的田黄石,也不是一千两千可以买到的。要不是飞远公司财大气粗,实力雄厚,口碑又好,想要从原主人那里买下这块儿田黄冻,还真是不容易。
当然,具体的价格冷冰寒也不清楚。他只是让朱建军帮着找,并没有说一定要找田黄冻这种极品的田黄石。不过对于冷冰寒的吩咐,朱建军向来是奉为上意,当下发动整个飞远的全部力量,花了数十万美元这才在欧洲某国的富豪手上买下了这块田黄冻,又在瑞士精心定制了一块儿用钻石、宝石镶嵌的精美而又奢华的盒子收纳。
不过到了冷冰寒手上,考虑到盒子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贵,冷冰寒完全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即便魏辰松同属王系,关系匪浅,冷冰寒也完全用不着贿赂魏辰松,可于理不通,弄不好就会授人以柄。想来想去,结合自己对魏辰松的认知和了解,最后干脆将盒子取掉,而是用一块儿普通的红绸来包裹。
如今眼见魏辰松对这块田黄冻很是喜爱,爱不释手,便知道这一番力气,没有白费。
果真,似乎经过一番犹豫和思量之后,魏辰松笑了起来,端详着那块田黄冻石,说道:“那好,我就收下了。”
冷冰寒就开心的笑了。
凌中斌望着餐厅里穿梭不息、肩章耀眼的军官们,心里一阵老大不得劲。
凌中斌是同湖南军分区的一名政委郝平一起来的。作为国防科技大学指挥军官基础教育学院的院长,凌中斌是一个大校军官,和同为大校的郝平的关系处得很不错。前几天无意中听郝平提及说今天是魏辰松司令员五十九岁的寿辰,凌中斌就动了心。
从部队调任国防科技大学的凌中斌从根本上并没有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老师。可以说他思考问题的方式仍然是一位军官,而没有做教师的觉悟,他也不想在以后的岁月里从事教师这个职业。在有生之年把肩膀上的肩章换成金光闪烁的金星是他最大的梦想。因此,抓住所有的机会,结交所有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人一直是他的信条。
以他的身份来说,结交一些权贵并不是难事,可像魏辰松这样的就不容易了。虽然魏辰松是南京军区,而自己在长沙,可魏辰松毕竟是一个大权在握的军区副司令,还有着王系的大背景,在军界的影响力也是很大的。就算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保住现在的位置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能够有机会认识下这些高层,凌中斌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谁知道自从进入军分区家属大院之后,就处处碰壁,尤其是魏辰松的家,因为他没有请柬,站岗的士兵怎么都不肯放他进去,郝平在旁也说破了嘴,直到军分区的一位和郝平相熟的政委出来说了声,才算帮两人解了围。而那个叫军分区的政委,似乎也没太把他们两人看得太重,说不几句话,就因为有位重量级客人到来。将他和郝平抛到了一边,虽说说话是极为客气地,但凌中斌以前在学校里处处受人尊重,到哪都是焦点人物,冷不丁发觉自己成了边缘人,自然很是有些烦闷。
而郝平倒也觉得无所谓,毕竟自己的只是一个另一军区的大校军官,别看是坐在了靠近门边的位置,在这将星云集的地方,能有立足之地也就算是不错了,也不看看能陪魏司令坐一号桌的都是什么级别?看看自己的顶头上司,广州军区的湖南军分区的司令也不得不安排在二号桌上就可想而知。因此倒是和凌中斌有说有笑。
幸好酒宴很快就开始,筵席盛开,佳肴如流水般的奉上酒桌,可凌中斌还是觉得自己来得有些不合时宜,摇摇头,拿起了茶杯。
喝了两口茶,刚想放下茶杯,凌中斌的眼神就是一凝,却见今年刚才来自己学院的学生冷冰寒,却是从侧厅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低声和两位一身戎装的将军说着话,谈笑风生,丝毫也没有半点的拘谨和紧张。
看到这一幕,凌中斌心里一震,顿时像是魂魄全被掏空了一般,呆愣愣的,手一软,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而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国防科技大学指挥军官基础教育学院的学生不下千人,凌中斌作为院长,自然不可能一一认识。之所以能够记住冷冰寒,除了冷冰寒不俗的形象气质之外,还因为冷冰寒是国防科技大学开校以来,第一个享受特权的学生,更是校长亲自叮嘱过要重点关照的学生,这自然不能不让凌中斌对这个学生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之心。
不过冷冰寒自从入学之后,一直以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包括三个月的新兵培训也没有落下,成绩也是中上水平,看起来和其他的学生并没有什么两样。
凌中斌也曾经企图调阅冷冰寒的相关资料,不过一看之后却很是失望,因为这份资料看起来很是详尽,可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是平淡无奇,完全看不出来,他为什么能在学校里得到如此不同的优待特权。
失望之余,凌中斌却也惊骇莫名,他隐约觉得,这份资料貌似就是用以掩人耳目的,而这种情况下往往背后都隐藏着极其让人惊骇的秘密。
而今天居然能在魏辰松将军的寿宴上看到冷冰寒的身影,凌中斌心里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而其他不明就里的人看到冷冰寒居然和高昱元、魏辰松两位将军走在一起,也是不由得吃惊不已,纷纷打听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看到了今天的寿星公魏辰松出现,各桌的军官突然都站了起来,全场肃穆,而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凌中斌也是不由自主跟着站起。
冷冰寒刚打算朝外间走去,那里才低级军官和小辈们的位置,可魏辰松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小寒,你今天哪都别去,就和我坐一起。”
冷冰寒不由得吃了一惊,忙摇手道:“魏叔叔,你这不是要把我架到火上烤吗?看看那些人都什么眼神看我了。”
这次还没等魏辰松说话,高昱元嘿嘿笑道:“小寒,你就别管别人的眼神了,就坐我和魏老哥身边,哪都不许去!”
冷冰寒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可魏辰松却是什么都不说,拉着冷冰寒就朝一号桌而去。冷冰寒苦笑一声,没办法,既然推不掉,索性也就神色坦然的跟着他们去了。
今天主桌上除了两位将军的位置之外,还有其他几位将军和政府高官,见到高昱元、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