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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尊敬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妈妈面前,就急忙上前搀扶,并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以后,就不、不、不要再让爸爸下、下跪了,好好、好吗?”
女儿黄姗聪明伶俐,毕业于省外语学院,在北原市外贸局工作,说一口标准的牛津英语,可是一说起汉语来就结结巴巴。看到女儿求情,张曼丽不再难为黄江河了,一声不吭地只顾看电视。黄江河被黄姗扶起后,眼睛里湿漉漉的,但却对女儿说:“姗姗,妈妈和爸爸玩呢。”
俗话说得好,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黄江河虽然没有改了姓名,但是总是在家里受张曼丽的窝囊气,这比改了姓名还要难受。他每次下跪过后都会产生极大的逆反心理,他要报复。男人报复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他以往只是想想,而现在他终于正式决定了,他要主动出击,去寻找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正文 第二十三章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江河安慰了女儿,就到卫生间洗了澡,然后披着浴巾到了客厅,悄悄地坐在了张曼丽的身边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每次受过张曼丽的处罚后,他都会主动地向张曼丽示爱,从而讨得她的欢心,以避免战争往纵深处蔓延。他把手搭在张曼丽的后背上,轻轻地抓了几下,没想到余怒未消的张曼丽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黄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张曼丽的暴躁,站起来就向卧室走去。
一段Xing感的广告挑起了的**,她随即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黄江河躺在床上,把脸对着墙壁一声不吭。张曼丽也开始脱衣服。脱掉外套后只剩下了红色的裤头和胸罩时,却叫起黄江河来。
“起来,帮我把胸罩取了。”
张曼丽的声音就如战场上的枪声,而枪声就是命令,黄江河绷着脸坐起身子,挪到床边跪着把手伸到张曼丽的身后,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后扔到了床上。这动作惹恼了张曼丽。
“不高兴呀,想造反呀,怕受惩罚就小心点呀。”
语气虽然严厉,但严厉中却含有点滴的温情。黄江河最怕的就是这种严厉中的温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惩罚了。这种惩罚比下跪更可怕,有时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但又无力反叛。
“过来。”
张曼丽的语气严厉的成分又少了许多,温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黄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张曼丽,抬起两手,自觉地放在了张曼丽的两只硕大的**上,开始由轻到重慢慢地搓揉起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召唤。这是张曼丽**发泄之前黄江河的必修课。
随着黄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时间的延长,张曼丽躺在床上开始呻吟,声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着是浑身轻微的震颤。震颤的力度越来越大,张曼丽的身体的震颤简直就像癫痫发作时的痉挛。她肥大的身Ti内积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释放时的动作也超出常人的想象。呻吟变成了嚎叫的时候,她侧起身来,连拉带搂把把黄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遗憾的是,黄江河低落的情绪影响了他的Xing趣,当张曼丽要他展现雄风的时候,他却蔫不拉几的不得而入。这下急坏了张曼丽,她狠狠地掐着黄江河的臀部,嘴里不干不净地斥责道:“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但人Rou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的,枯黄的黄瓜任你怎样把玩总是难以成为擎天一柱。折腾了半天,黄江河的玩意还是如一团软泥巴,任凭张曼丽欲死欲活,还是依然如故。
张曼丽**中烧,来回地扭动着身子,几乎到了哭爹喊娘的地步。黄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时心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有意的。
叫你疯狂,叫你罚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没有了老子,看你怎样过。动不动就拿你哥哥吓唬我,怎么不叫你哥哥找人来解除你的痛苦。
心里正得意着,不想张曼丽开始告饶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娘了,我再也不罚你跪了,快点吧。”
“你是我老婆,不是我老娘。我的东西都是你吓唬软的,我好说话,可这东西要提抗议了,你要怪,你怪你自己吧。”
说完竟然翻下身来,躺到了一边。张曼丽不干了,翻动身体,骑在了黄江河的身上,把手伸进裤裆里就玩起黄江河的玩意来。
终于,经不住张曼丽的把玩,黄江河终于振作起来了。
一番**过后,张曼丽搂着黄江河,满足地问道:
“江河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它真的会生气吗?”
“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欺负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受到牵连,这是常识。你想,它的主人不高兴了,它能高兴吗?它要是不高兴,你还能高兴吗?上了点年纪的人了,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甩了你,你哥哥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怎么样了,你难道就不受牵连吗?妻以夫荣,母以子贵,这是最起码的常识。说不定那天把我惹恼了,我真的就会离你而去,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怎样,你的哥哥又能把我怎样!”
张曼丽听着黄江河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又刚刚释放过Ti内的能量,心里舒坦了许多,她趴在黄江河的肩膀上,对着黄江河的耳畔温柔地说“
“江河,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结婚十多年来,黄江河还是第一次听到张曼丽如此温存的话。可黄江河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张曼丽的颐指气使已经天长日久,黄江河心灵的创伤不会因为一两句温情脉脉的话而轻易愈合。
正文 第二十四骚娘们儿章蒋丽莎(1)
在北原市的西北方向,有一座土地面积达三万亩之大的农场,这里被称为北原市一颗耀眼璀璨的明珠高寒的腿无数次地丈量着家与人事局之间的距离,功夫不负有心人,人事局的那位谭副局长终于许诺,给高寒的嘴巴寻找一个能喂饱肚子的饭碗,这个不错的地方的不错的饭碗所在,就是北原市的那颗璀璨的明珠——国营北原市农场。
人事局的这位副局长大人姓谭,随着和高寒接触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是真是一位大学毕业中少有的高材生。当他得知高寒的父亲刚刚去世,高寒本人的生活确实存在困难时,就懂了恻隐之心,决定让高寒和北原市的明珠在一起。高寒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奋,谭局长就鼓励他先到这里看看,也许看过之后他就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无可选择的高寒,在经历了寻找工作的诸多磨难和父亲去世的痛楚之后,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骑车来到了农场。他要亲自和明珠近距离地接触,感受它的光泽,朝拜它的灿烂,体会她传说中的光艳。
在农场的保卫科,高寒被挡驾了。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中年瘸腿男人对高寒进行了盘问,高寒只得实话实说。瘸腿男人的话让高寒本来就不坚定的心产生了动摇。
“我说小伙子,你还是另谋生路吧,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的工资经常被拖欠,最长的时候十个月都没有发下来。三万亩土地,听起来不错,可你知道么,这里的酒厂每年都要消费掉多少,产出的酒是被卖出去了,可钱收不回来。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问问其他的人,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这位瘸腿男人神神叨叨的,但总算同意让高寒进去看看了。
一进大门往北,高寒就发现了一个月亮门。月亮门的里面是一片疯长的月季,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应有尽有。一条水泥路把整个院落分为两半,两边对称,各有凉亭一个。在月季花园的最北,坐落着一座五层高的楼房,正面挂着牌子,上面写着“综合办公楼”几个楷书大字,看起来呆板生硬。高寒好奇地走进去,发现在左侧的凉亭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专心地修剪齐人高的冬青。
高寒站在水泥道的旁边,静静地看着女人。一片月季,两个凉亭,一位美丽的少妇,一道靓丽的风景。高寒心想,真够诗情画意的,对瘸腿男人的话也就产生了怀疑。
女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足有一米六五。花色的裙子盖过膝盖,一头剪发,如清风中的细嫩柳枝,飘扬着,把一张娃娃圆脸衬托成了光洁照人的十五的月亮。一把沉重的大剪子,在她的手中如空中翻飞的燕子,翅膀有节奏地开合着,被剪掉的冬青叶子纷纷从下落,在风的作用下飘飘扬扬,如轻盈的燕子身上落下的绿色的羽毛。
高寒正呆呆地看着,忽然,拿着燕子的女人不知怎么就朝高寒看了一眼,并灿烂地一笑。高寒心里暖暖的,不由向她打了个招呼。“嗨”
女人也“嗨”了一声,声音轻巧稚嫩,如同姑娘。高寒的腿脚不听使唤,禁不住向她走去,他想打探一些这里的情况。
女人停止了手中的活,把高寒让到了凉亭的下面,放下了剪子。
一番相互的询问,高寒开始询问农场的情况。
正文 第二十五骚娘们儿章蒋丽莎(2)
女人叫蒋丽莎,毕业于省会的农校,是农场的场长。当蒋丽莎了解了高寒的来意,就兴高采烈地做起了介绍。
从蒋丽莎的嘴里,高寒得知,这里应有尽有,除了不出产盐,完全就是一个封闭的独立王国。粮食,食油,面粉,电线,服装等几个加工厂红红火火。到了夏秋两季,西瓜苹果等各种蔬菜水果一应俱全。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有整个北原市最大的酒厂,所产的“古原”牌大曲远销首都。
谈到酒厂,蒋丽莎更加兴致勃勃,高寒进一步了解到,蒋丽莎还是全国白酒委员会的成员之一,是国家级特级品酒师。而全国每一届的白酒委员会成员只有三十几人。任何白酒只要经过她的的品尝,隐藏得再深。蒋丽莎都会通过她灵敏的舌尖,撕掉它的伪装,露出本来的面目。说到这里,蒋丽莎神采飞扬起来,用牙齿咬着她灵巧的舌尖。
就在蒋丽莎谈Xing正浓之时,一辆黑色的奥迪缓缓地从大门驶进,然后拐进了月亮门,在办公楼前停下。对于这辆奥迪,高寒似曾相识,正在脑海搜寻它的踪影时,车门开了,白宝山从车上走了下来。高寒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个让米兰喝得烂醉如泥的狗男人。高寒看着他一副伪君子熊样,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他那天的判断没有错,这个男人,的的确确就是市委书记的司机。高寒眯起眼来,白宝山在他的眼里一下子就小了许多。
白宝山从车上下来,赶忙跑到车子的另一侧,把车门打开,并弯下身来,用手遮住车门的上方。一个白净高挑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就是北原市市委书记兼市长——黄江河。
相同的奥迪无数,但作为市委书记的黄江河只有一个,蒋丽莎对黄江河的音容笑貌再熟悉不过。她清楚地记得,黄书记刚上任后不久,召开的第一次北原市大中型企业汇报会上,轮到蒋丽莎发言时,蒋丽莎发现,这位年轻的市委书记向她投来的只有蒋丽莎自己才能感觉到的异样的目光。黄江河没有笑,表情极其自然,但黄江河的眼光很独特,那是一种能说话还会笑的目光。蒋丽莎从黄书记异样的目光里,能感觉到一种火热。等到散会之后,蒋丽莎正要坐车返回时,黄书记的秘书王佩通知她,说黄书记要接见她。当蒋丽莎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时,特意对着车里的反光镜端详了自己的的面容,打开随车的银白色磨砂真皮坤包,拿出粉盒扑了面,稍微描了眉。她尽量地放松自己,反复地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和心态,才从容地下车。
黄江河接见的企业领导不止蒋丽莎一个,但黄书记留下的却只有蒋丽莎一人。秘书在一边记录,黄书记询问了有关农场的所有情况,直到开饭的时间,黄书记还热情地要留下蒋丽莎共进午餐。
蒋丽莎拒绝了黄江河书记的好意,她不知道领导的底牌,如果黄书记说得仅仅是客气话,蒋丽莎岂不是显得单纯幼稚了,她不愿意给新来的市委书记留下轻佻的印象。但蒋丽莎也不是等闲之辈,她在拒绝之后,却笑着对黄书记说:
“如果哪天有兴趣,请到农场检查工作,我将亲自为黄书记调配我们酒厂生产的最好的酒。”
黄书记当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蒋丽莎的手说;“一定,一定。”
蒋丽莎的小手柔若无骨,温暖异常,黄江河握在手里,感觉到这双小手在自己的掌心游动。这感觉,真好。
以静制动,这是蒋丽莎的一**宝。她要等待黄江河到自己的地盘上去,如果去了,就会落花有意,流水也会有情,到时候,自己就会处于主动的地位。
正文 第二十六骚娘们儿章蒋丽莎(3)
蒋丽莎一看到市委书记大驾光临,撇下高寒就向车子走去。她走路的姿态轻盈,微风在身后拽着花色的裙幅,恰如刚从一朵月季花上采蜜归去的彩色蜜蜂。老远就喊道:“黄书记要是有什么吩咐,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何劳大老远的跑来。领导辛苦了。”
“你忘记了你的承诺,我可不敢忘记。今天借着星期天,是专门来品尝你亲自调配的美酒的。”
书记说着,蒋丽莎已经走到跟前,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黄江河握着蒋丽莎的手,久久没有松开,他重新找到了温暖的感觉。
站在一边的白宝山抬起头来,眯眼看着东南方升起不久的太阳,又抬起手腕看看表。
“天色尚早,我看不如趁着空闲打几圈牌,不知两位领导意下如何?”
书记没有说话,蒋丽莎明白,司机就是书记的代言人,书记没摇头就等于点头,这是一种默许。
“打牌不是问题,可惜今天是星期天,各位副厂长都到市里去了,只怕牌场好拢人难找啊。要不我给他们打电话。”
她说得有道理,和市委书记在农场打牌,最起码陪着打牌的人要多少有点身份,总不能让一般职工和市委书记平起平坐吧。这种事如果宣扬出去,领导的身份威信都会受到影响。
就在蒋丽莎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时,高寒走过来了。他发现厂长来了客人,是来告别的。还没有和蒋丽莎打招,蒋丽莎看到高寒不禁眼睛一亮。
“小伙子,陪我的客人打几圈麻将如何?”
高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当他看到蒋丽莎渴盼的目光时,感觉盛情难却,就只好点点头表示愿意。可点头之后欲言又止,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蒋丽莎是何等聪明的女人,一猜就知道高寒身上带钱不多,就走近他悄悄地说:“待会儿我给你拿钱,要多少都可以。他们要是问起,你就说是办公室秘书。”
高寒点头应允。
进来房间,蒋丽莎从里间的卧室拿出几张百元大钞,给了高寒三张,自己只留了两张。
四个人掷骰子定了方位。高寒和紧挨着白宝山,黄书记的上家是蒋丽莎。
黄江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牌只是一种借口。他此次前来一是散心休闲,二为蒋丽莎。大人物和明星一样,经常上电视混了脸熟,上个街都会被人认出来,购物休闲都受到影响。远离市区的农场风景秀丽,又有没人作陪,是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从和蒋丽莎的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个女人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蒋丽莎走后,他一直记着她要给自己调酒的承诺。蒋丽莎的承诺后来在黄江河的心理演变成了一种相思,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他以领导的身份来到这里,就是想见一见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对于这种想法,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惭愧,市委书记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没有谴责自己,别人也就更无从声讨了,何况,除了白宝山,外人也不能了解他的心态。
黄江河不愧是市委书记,有将帅之风度气质,打起牌来慢条斯理的,一张牌是去是留都要考虑半天。由于天生的对官本位的崇拜,蒋丽莎和白宝山也保持和书记一样的节奏,只有涉世不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