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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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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发现他托着刘燕妮的手有些不安分,说话另有深意,只是胖墩太憨厚,没有领会。他一边回答高寒的问话,一边托着刘燕妮的大腿,把她向上送了几下,然后回头看看,一副馋猫相,恨不能在刘燕妮的脸上亲一口。

黄河南岸,半山坡上坐落着一个小山村,背南面北。村子周围绿树掩映,狭窄的山道盘,偶有几株嫩竹在微风中摇来晃去。红尘之中,这儿不失为一个修身养Xing的美丽处所。从小伙子口中得知,这里的人家忙时种庄稼,闲时以捕鱼为生,半渔半农,倒也逍遥自在。

在一幢小白楼前,小伙子告诉高寒说,这就是他的家,他半月前所救的女子就在里面。

小伙子打开锁,先给高寒和胖墩让路,然后自己又跑到他们前边引路。

“就在里面,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话,我一直以为是个哑巴。”

小伙子说着就敲门。几声过后,没有回应,小伙子推门而入。耳房不大,五六平米,白色的地板装,洁白的墙壁,靠墙的一角放着一张床,简单清静,没有华丽的陈设。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却叠得整整齐齐。

“可能是出去了。大概又在山顶,我领你过去。”

小伙子让胖墩把刘燕妮放到了床上。刘燕妮**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小伙子丝毫没有介意。床头柜上的包吸引了高寒的视线,他跑过去拿起包,仔细审视一番,激动地叫了一声:“就是她,是黄姗,你说她在哪儿?”

小伙子交代胖墩,要他到邻居找婶子过来,给刘燕妮换衣服,然后就领着高寒,出门向山顶走去。

快到山顶时,远远望去,一个身穿白衬衣的女子,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上,呆呆地望着北原市的方向,一动不动,就如风中的一尊白色的雕塑。眼看就到了女子的跟前,小伙子知趣地停止了脚步,高寒一个人向女子走来。他轻手轻脚的,唯恐惊吓了她。

从后像看,这个女子正是高寒日思夜想的人。

当高寒确定该女子是黄姗无疑之后,就悄悄地走到黄姗的后面,他轻轻地把一缕秀发攥在手里,反复地揉搓一会儿,然后又把头发含在嘴里,慢慢地咀嚼。

黄姗没有回头。死过一回的人,没有什么可怕的,她以为来人是救她的小伙子。

“你是个好人,可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是个有家的人。我有爸爸妈妈,我有老公,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你不要赶我走,我现在无处可去,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走的。如果你愿意,我给你留些钱,你替我把孩子养大。无论男女,你将来都不要告诉他关于他妈妈的故事。至于我,我会去削发为尼,后半生与青灯为伴……”

黄姗说着竟然泣不成声。

哭声是流露感情最佳的方式,这只能说明,黄姗还处在感情的漩涡中,心中还有她难以割舍的凡人俗事。

高寒流泪了,他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黄姗了,没想到眨眼的功夫,黄姗幽灵般重现他的面前,怎么能不悲喜交加,热泪盈眶。

他把手搭在黄姗的肩膀上,慢慢地,轻轻地扭转了黄姗的身子。

“姗姗,是我,你的寒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世界之大,奇迹每天都在发生。四目相对,这是生离死别后重逢的奇迹,高寒来不及看清黄姗的脸,也没有去读她的眼神,不由分说,把黄姗揽入怀中,两手不断地拍着黄姗的肩膀。

“小乖乖,你忘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就是不顾及我,也不顾及你的父母,你肚子里的孩子?”

高寒捧起黄姗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满含热泪地问道。

此时的黄姗就像刚从梦中惊醒的孩子,举起两个弱小的拳头在高寒的身上疯狂地捶打起来,继而又重新扑进高寒的怀里。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我从开始就预感到了,你和她共处一个办公室,总有一天会有故事发生……”

找到了黄姗,高寒对刘燕妮的恨意也减轻了很多。

刘燕妮的神志已经清醒,但她还需要静养时日。高寒要走了,他拿出了身上多有的钱要报答小伙子对黄姗的救命之恩,小伙子再三推让不肯接受,直到高寒要装作翻脸,小伙子才勉强收下。

正文 第204章我愿意给你生个儿子

自古道,男人流血不流泪。女儿黄姗的再次失踪同样给了黄江河致命的打击,只不过,他把这种锥心刺骨的悲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他是市委书记,坚强是他Xing格的主格调,他不能因为家庭的变故就放弃他的工作和事业,给人留下软弱无能的形象。

蒋丽莎得知了黄江河痛失爱女的不幸,作为市委书记的心上人;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205章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从竹园回来的当天夜里,黄江河在家用电话联系了秘书王佩,要她马上通知两位副市长和经贸委主任,第二天早上八点准时召开市长办公会议,研究农场的经济体制改革问题虽然他是北原市市委书记兼市长,但每每遇到类似农场申请这样的重大问题,必须要经过必要的程序。放下电话,他又给其中的一个副市长打了电话,这位姓司的副市长,是紧跟黄江河,任何时候都不掉队的铁杆兄弟,平日里,哪怕是黄江河放一个屁,别人都捂着鼻子,司副市长也得强忍着难闻的气味,还得在必要的时候张口夸赞,说他闻到的味道充满了馨香。至于经贸委主任,无时无刻都要看黄江河的脸色行事。诸如市府秘书长一类的就更不用说了,只要黄江河眨眨眼,他们就得掂量好好思量一番,看看是书记大人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还是得了眼病。如果情况允许,他们会亲自上前,伸出双手翻开市委书记的眼皮看个究竟。这叫不叫巴结,也不能说溜须拍马,这叫和领导处好关系。

会议按照计划在会议室进行。作为被改革的对象的领导,农场场长蒋丽莎被破例列席了会议。

申请被复印多分,人手一册,黄江河给大家十分钟的阅读时间。已经成竹在胸的事,十分钟已绰绰有余。轮到蒋丽莎发言介绍农场的情况,这位美丽的女厂长一张口就把农场说得一塌糊涂,她的本意是要制造农场改革势在必行的借口。原因还没有过渡到结果,不出黄江河的预料,那位对立面的李副市长就首先发难。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按照蒋厂长的意思,农场经营上的一无是处该是领导者的责任,我认为,申请上所列的理由都是次要的,只有更换领导才是正道。”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理由虽然恰当,但这有违常理。一般而言,凡是黄江河主持讨论的议题,都按找他的意志行事。这样的发言,矛头直指黄江河。

黄江河沉得住气,沉不住气就不是市委书记了。只见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却重重地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众人以为,他必定要大发雷霆,不料他满面春风,十分轻松地发言了。

“任何单位经营不好,领导都难辞其咎,但是,再好的领导,如果在一个不好的环境中,也难以发挥他的作用。”

这是多么好的过度,他轻松地转移了话题,把领导的能力立即转移到了环境上来。他的严厉的目光从一个个与会者的脸上扫过,然后又端起茶杯,再次轻呷了一口。这次,他放下茶杯的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如果把一个衣着干净的人放在苍蝇肆虐,蛆虫成堆的地方,他还能干净吗?他还能洁身自好吗?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那么多的国有企业为什么要拍卖?理由很简单,就是让那些先富起来的人把口袋里的钱拿出来,为国家去经营企业,让他们尽心尽力地为职工服务,替他们缴纳养老保险,给国家创税。这都是小儿科的道理,我就不必重复了。我的意见是,依照惯例进行表决。现在开始。”

黄江河说完,第一个举起了手,然后是司副市长,秘书长,经贸委主任。蒋丽莎只是列席会议,没有资格表决。半数通过,决议被记录在案。那位持不同意见的李副市长说:“我持保留意见,并保留向上级部门反映的权利。”

李副市长的话刚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没有人阻拦他,这关系到立场问题。黄江河对李副市长的突然离席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轮到蒋丽莎发言了,这位市委书记的红颜知己正襟危坐,不亢不卑地说:“申请按照组织程序通过了,我很高兴,同时也很担心。高兴的是市领导能以大局为重,担心的是我怕辜负大家对我的厚爱。但无论如何,我就是赔上身家Xing命,也不能令领导们和北原市的父老乡亲们失望。我在此郑重承诺,从今年开始,我每年出了完成国家规定的利税,给地方财政缴纳五百万。”

此话一出,黄江河领头,大家纷纷鼓掌,不大的会议室充满了喝彩声。

会议结束。一场中饱私囊的把戏,在游戏般的市长办公会议上被光明正大地通过。接下来就是要做的,就是如何把承包人,也就是蒋丽莎的利益最大化。当然,这些工作不需要黄江河直接出面,周边的人自然会依照他的眼色办事。

转眼到了七月,汛期随着太阳的北移开始光顾中原大地。北原市是汛期防洪的重点地段,一场大雨袭击了北原市,省防汛办公室在雷电交加中接通了市委书记黄江河的电话。告诉他,省委来斌书记要带着记者冒雨前来考察北原市的防洪情况,要他做好接待的准备。黄江河拍着胸脯回答:“就是黄河之水天上来,也要绕过北原市,别的我不敢说,在我的一亩三分地里,洪涝灾害绝不会发生。”

省委书记坐着车来了,前边警车开道,后边警车押尾,警灯闪烁,警笛长鸣,浩浩荡荡的,直接去了黄河大堤。直到来斌书记站在大堤上,黄江河才得到省委已经到来的消息。他来不及通知白宝山,直接带着秘书处的全体人员和市防洪办赶赴黄河边。

老天爷漏了,暴雨倾盆。浑浊的黄河水咆哮着,不断地冲刷着堤岸。三十几道石头砌成的大坝固若金汤。省委书记穿着雨衣站在三十二号大坝上,高寒站在旁边,把雨伞举到来斌书记的头顶。来斌书记挡开了雨伞,面带笑容地说:“无论如何,北原市的防洪工作还是卓有成效的,值得表扬。”

话未说完,南岸山顶上,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一个巨浪猛兽般向来斌书记站立的大坝袭来。他感到大坝在震颤,像地震来临般抖动。工作人员要拉他走开,他甩开了他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防洪办的工作人员大声地喊道:“大坝的地基肯定有问题,估计没有夯实。砌坝的石头也没有用铁丝加固。如果水势再猛些,可能有决堤之势。”

来斌书记一听,气得脖子上青筋蹦得老高。

“打电话把黄江河叫来。”

正在来斌书记发火之时,黄江河亲自驾着奥迪来到了黄河大坝。他停好车后,连车门也来不及关,就朝来斌书记所在的大坝跑来。黄江河此时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深一脚浅一脚,等到了来斌书记身旁,不但鞋子,就连两个裤管都沾满了泥巴。黄江河还来不及说一句问候的话,来斌书记沉着脸就开始发问。

“铁丝呢?”

“什么铁丝?要铁丝干什么?”

黄江河喘着粗气,愣愣地回答道。

“我问你捆石头的铁丝呢?”

来斌书记威严地看着黄江河,尽量压制着他的怒火。

“不知道。”

黄江河还没有反应过来。高寒在一边小声地提醒道:“大坝上的石头是要用铁丝加固的。”

“修筑堤坝时我没在现场。”

“那地基呢?夯实了吗?”

“等我把河务局的叫来。”

黄江河说着扭头就要寻找河务局的负责人。

“等你把人叫来,河水都淹到家门口了。这是临时抱佛脚的事吗?你从省里弄来的三个亿都用到哪儿去了?他妈的,这要是在战场上,老子就一枪毙了你。赶快召集人马,预备麻袋,有多少预备多少,全部装满土,以防不测。如果麻袋不够用,就准备树枝。”

黄江河把头点得像个捣蒜锤,连说“是是。”

刚要转身去安排布置,来斌书记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说:“打个电话交代一下,难道你要亲自去扛麻袋吗?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儿,要是大坝出一丁点问题,我就拿你是问,就地免职还算轻的。你就在这里安排工作,不准离开半步。我一个省委书记的命还没有你市委书记的命值钱。妈妈的,气死我。”

越是领导,关键的时候越说粗话。黄江河不敢怠慢,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往外打。

黄江河刚刚安排完毕,河水眼看着猛落,准备工作依然不敢停止。省委书记没有打伞,黄江河也不得不扔掉了自己的伞。可他没有穿雨衣,只能任凭雨水浇淋,没多久就牙齿碰撞,脸色发青,浑身不停地抖动。他斜眼看看高寒,不断地给自己的女婿使眼色。高寒明白他的意思,黄江河试图要他在来斌面前求情,可高寒视而不见。

雨停雷电收,大坝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内侧的底部却早被河水掏空,如果大雨再持续一个小时,随时就有坍塌的可能。来斌早就从内参上得知,这位北原市的市委书记和他的夫人张曼丽依仗权势,把北原市搞得鸡飞狗跳。前天又听取了纪检委关于黄江河的夫人张曼丽贪污受贿的汇报,又加上大坝一事,此刻正在气头上。眼见河水落了下去,他弯下身爬到大坝内测半坡上,查看详情后向坝上的黄江河的喊道:“你下来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省委书记训斥一个市委书记,就像老爸教训儿子。黄江河听到召唤,赶快颤微微爬了下去。不想由于脚上站满了泥巴,一沾到石头就打滑,立即就顺着堤坝滑了下去。眼看就要落到河里,来斌书记伸出手来,一把拉住黄江河的手,才阻止了他的下滑。黄江河两脚已经沾到水面。来斌书记拉着黄江河的手,却不急于把他拉上来。

“就你这种工作态度,我真想一脚把你踹到河里。要是在一个星期之内不把大坝加固好,看我怎样收拾你。”

说完一用劲,把黄江河拉到了石头上。

黄江河瘫坐在大坝的底部,吓出一身冷汗。他抖动着牙齿,向来宾书记保证道:“书记大人放心,我就是豁上这条命,也要按时完成你交给我我的任务。”

来斌书记带着人马走了,把黄江河和市委的人留在了大坝上。看到省委的人马开车离开,黄江河翻着白眼,满脸怒气地对着众人吼叫道:“回去后放下一切工作,统统投入到防洪第一线,谁要给老子耍Jian弄滑,看老子不敢枪毙了他。”

众人看着黄江河的狼狈相,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当天夜里,省委书记在黄河大堤上扬言要枪毙市委书记黄江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立即在北原市传开。看笑话者还添枝加叶说:“市委书记要被停职了,是省委书记亲自下的命令。妈呀,省委书记要收拾一个市委书记,就像裤裆里抓鸡娃,伸手可及。”

正文 第206章重逢之后(1)

高寒把带着黄姗到了省城,要她重新下榻在那家宾馆,无奈黄姗死活不肯,高寒不得已,只好把她领到了省委大院自己临时的住处。

出租车上,无论高寒怎样询问黄姗那天落水后得救的经过,黄姗总是沉默以对。虽然沉默,但她总是把身子靠在高寒的身上。高寒从黄姗的紧靠他的行为中,感觉到,黄姗从骨子里深爱着他。在省委大院门口,高寒搀扶着虚弱的黄姗从出租车上下来,正是下班的高峰,川流不息的人行道上,大部分是省委大院的工作人员。在大门口,高寒恰巧和秘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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