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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警察被高寒气得脸色发白,又给给另外的两个男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察走到高寒身边,一边一个扭住了高寒的胳膊,掏出手铐就戴到了高寒的手上。高寒还要反抗,黄江河就给他眨眨眼,说:“你就省省吧,和警察同志较什么劲。他们说的没错,咱们的确违反了治安处罚条例,甚至还触犯了刑法,你就别犟了。”
高寒知道黄江河正在想办法,也停止挣扎。黄江河走到领头警察身边,客气地说:“年轻人没吃过亏,别和他一般见识,就按你说的,我们愿意交三千元罚款。深更半夜的,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带点钱过来,你们拿着钱走人,也不要再找我们麻烦。”
领头的警察在黄江河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缓和了语气,说:“这还像句人话。其实我们也没办法,要不是接到了举报,我们还拉的来呢,谁不知道躺在被窝里舒服。”
黄江河得到许可,掏出手机就拨叫了公安局长的电话。他走到门口,悄悄地命令公安局长,刑警队值班的人全部出动,马上到他的隔壁来。
黄江河打完电话,和高寒等一起坐在椅子上等着救援,抓赌的警察怕黄江河耍花招,四个人一起堵在门口,怕他们趁机逃跑。
半个小时过后,门外传来了警笛声。三两面包警车停在了刘燕妮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二十来个刑警队员。他们下车后一起涌向别墅。
刑警队长赵一山率先冲进客厅,一见黄江河就敬了个礼,说:“黄书记,刑警队长赵一山率队前来向你报到,请指示。”
四个抓赌的警察一看这阵势,知道大事不好,领头的赶快来到黄江河身边,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误会,绝对是误会。小李小王,把钱退回去。”
黄江河懒得搭理领头警察,指着他们对赵一山说:“我怀疑这四个人是冒牌警察,夜晚闯入民宅,抢劫后还要敲诈勒索,我命令你把他们带走,审问明白再说。”
市委书记当面下达了命令,赵一山哪敢不听,立即挥动手臂。刑警队二十来个人一起涌上来,不由分说就给四个抓赌的警察戴上了铐子。
“我们真的警察,有警官证为证。”
领头的大叫道。
“做假证的年月,那些破烂玩意儿垃圾堆里随处可见。你刚才还说你是国家总理呢,我相信,如果你想证明你的身份,你也搞一个假证出来。”
黄江河淡淡地说。
“你不信可以往黄河派出所打个电话核实一下,我们真的是在执行公务。”
“你刚才怎么不打个电话问问是我是否是市委书记。”
黄江河厉声问道。
“我们错了,都是平时缺乏学习所致,希望你手下留情,我们再也不敢了。”
黄江河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听到领头的警察已经成了软蛋,就说:“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们一回。一山,先放了他们。”
铐子被打开,四个人低头站在黄江河面前,你一言我一句,对黄江河的大度深表谢意,得到允许后,夹着尾巴赶紧开溜。
他们的身后,传来黄江河爽朗的笑声。
那边的警察回去了,黄江河从口袋里掏出伍佰元钱,塞到了赵一山手里,说:“麻烦你们了,你拿着钱请弟兄们吃点饭。”
赵一山哪里肯要市委书记的钱,一再推让。蒋丽莎在旁边说:“黄书记叫你们拿着你们就拿着,你不拿着他会生气的。”
刘燕妮也把自己赢来的钱抽了几张出来,递给了赵一山,说:“谢谢你们,一点心意,请收下。”
赵一山见推辞不掉,只好收了钱,带着一干警察离开。
两边警察都走了,刘燕妮才纳闷地说:“奇怪,我刚搬来第一天,是谁告发了我们。”
蒋丽莎也跟着附和道:“也是,咱们在自己家里打牌,又不影响别人,他们凭什么举报呀,再说了,别人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打牌呀。”
高寒本来也很纳闷,经刘燕妮和蒋丽莎这么一提醒,心里已经有了数,除了黄珊举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想到这里,不等黄江河和蒋丽莎离开,自己就起身走出了别墅。他要回家问问黄珊,看看是不是她报的警,如果是,为什么,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正文 第920章 猜忌
刑警队长赵一山带队离开后,高寒怀疑是黄珊报了警,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她想问问黄珊,为什么她要如此恶作剧。
高寒离开后,黄江河也想走,但总觉得该和刘燕妮说点什么,至于要说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得知刘燕妮买下了隔壁的别墅后,心里总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
黄江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这一切被刘燕妮看在眼里,也被蒋丽莎看在眼里。蒋丽莎当着刘燕妮的面挽住了黄江河,说:“天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别磨磨唧唧的,耽搁了刘主任休息。”
黄江河瞅了蒋丽莎一眼,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觉得你们女人受到了惊吓,作为男人,我该安慰几句。”
蒋丽莎把手从黄江河的胳膊弯里抽出来,说:“那你就先安慰燕妮一下,我到门口等你。”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刘燕妮听蒋丽莎说话不阴不阳的,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对黄江河说:“就当是一帮小毛贼骚扰了一回,我能承受得了,看样子蒋大姐有点冷,你还是先温暖一下她的心,别让她受凉了。”
黄江河这才说:“你……没事吧。”
“没事。”
刘燕妮说。
“真的没事?”
黄江河再问。
“真的没事。有你黄书记在,我能有什么事,即使有事,不是还有你扛着吗。这帮家伙,像驴子戴了眼罩,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你也受惊了,回去吧,改天咱们继续。”
黄江河也搭讪着说:“冲撞了我才没事呢,他们连你也不认识,真是罪过。”
蒋丽莎说要走,其实并没有走,听俩人一说一合的,就忍不住再次挽住了黄江河,说:“走吧,你还是先回家安慰安慰我,燕妮着边就不用你操心了。”
刘燕妮接着蒋丽莎的话说:“就是,回去吧。”
高寒走进别墅,突然改变了想法,他如果直接盘问黄珊是否报了警,黄珊一定矢口否认。做了贼的人没有当场抓住手,她会承认吗?所以,高寒改变了策略,想来个迂回战术,套出黄珊的话来。
黄珊冲动地报了警,之后有些后悔。她一门心思只想叫警察踢了牌场,自己好看笑话,报警之后才想到,自己只顾着看笑话,爸爸也会跟着出洋相,但一想到爸爸是市委书记,自有办法来对付警察时,心里坦然了许多。
十几分钟之后,黄珊估计警察已经到来,就悄悄地溜出卧室,走出了院子。刚走出家门,黄珊就看见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停在刘燕妮的家门口。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踏进刘燕妮家的大门,躲在影壁墙后面,探出头来悄悄地观看。房门虚掩着,黄珊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却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当她听到警察执意要搜身时,才感到自己惹了祸,连累了高寒和爸爸,忐忑不安地赶快离开。
黄珊回到卧室坐立不安时,突然又听到了警车的呼叫声。她以为双方发生了争执,事态扩大,省城的警察又赶来支援,就慌慌张张地再次出门,想看个究竟。
当她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赵一山时,判断是北原市的警察赶了过来,心才落了下来。她躲在自己家的门楼下,看到先来的警察出门离开不久,赵一山又带着北原市的人马从别墅里出来,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她怕高寒等人从别墅出来后看到自己,就又重新返回到了卧室。
高寒推开卧室的门,一脚在里一脚在外,就装作高兴地喊道:“黄珊,你真是太伟大了,你一个电话就把把刘燕妮的牌场砸了个稀巴烂。”
黄珊没有回应。高寒走进去,这才看见黄珊正躺在床上睡觉。平时,黄珊不会这么早入睡。一个念头从高寒的心里冒了出来:“这小娘们儿,做贼心虚,毫无疑问,一定是她报了警”高寒心里加重了怀疑,但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装作焦急的样子问道:“黄珊,不好了,省城派出所的警察来抓赌,把爸爸抓走了。”
黄珊挣开惺忪的眼睛,看看高寒说:“你一回来就大惊小怪的,吵得人不得安生,几点了?”
“九点多,”
高寒说,“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
“你好像无动于衷。”
“你和省城的警察特熟吧,要么就是你长得特潇洒,不然他们怎么只抓走了爸爸,把你留下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尤其是在晚上,会做恶梦的。”
高寒千思万虑,想套出黄珊的话,戏才刚刚开场,谎言就被黄珊戳破。他以为是自己误会了黄珊,但一想到警车呼啸时黄珊不会不出来观看,就自嘲地笑笑,刮了刮黄珊的鼻子,说:“小古怪,看来是我太幼稚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报警。”
黄珊不耐烦地坐起来,抱怨高寒说:“你们玩牌尽了兴,回来后就大呼小叫的,吵得人不安生,什么抱紧不抱紧的,你和谁抱紧了。”
高寒看黄珊一直装迷糊,知道套不出她的话来,就不再追问报警的事。这时黄珊反而问道:“怎么样,战况如何?看样子是凯旋而归了,爸爸和蒋阿姨呢?”
“在后面呢,马上就到。”
正说着,开门声传来,黄珊打了个哈欠,说:“睡觉吧,我都困了。”
高寒脱衣上床,钻进被窝躺了下来。他不甘心地问道:“刚才外边警笛大作,难道你真的没听见吗?”
黄珊掉过身来,面朝高寒,说:“人睡如死,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多,我懒得搭理你,撒个谎也不会,爸爸是市委书记,要是他被带走了,你还能回来吗?你的脸不比爸爸的大,面子更不会比他大。”
见黄珊死不认账,高寒就冷冷地说:“不知道谁报了警,我们玩得正开心,警察就闯了进来,他们还脱了我的衣服呢。这帮子兔孙子,叫我出了洋相。”
黄珊虽然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但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就幸灾乐祸地笑笑,说:“有女人在场,你巴不得春光外泄,趁机展示你男人的魅力呢。”
黄珊即兴信口开河,说话间流露出酸溜溜的醋味。正是这句话露出了马脚,高寒更加坚信,除了黄珊,没有人会如此无聊,叫警察来踢了牌场。于是,高寒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以后做事前先动动脑子,你好好反思一下,自从刘燕妮重新踏进了北原市,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先把你吸纳到她的风险投资公司,又把你提拔为主任助理,还给你报销了一辆赛车,她哪一点对不起了,你挖空心思地只想整治人家。要我说,你这样做就是忘恩负义。”
黄珊见高寒把话挑明了,也不再隐瞒,她挣开了高寒的搂抱,往床边移动了一下身子,说:“怜香惜玉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对你没安好心,你对她也没安好心。臭气相投,一丘之貉。”
“有什么凭证?”
“她放着省城的别墅不住,跑来这里凑热闹,还住到我们的隔壁,大概就是为了缓解相思之苦。她不知廉耻,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现在就开始替她说话了吧。”
高寒被黄珊说得哑口无言,想了想才说:“这别墅区住的人多了,咱们能住在这里,她为什么不能住在这里,我是你没有自信心。”
“我要是有自信心,你就不会围着那个贱女人转圈了。”
黄珊反唇相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吵到紧要关头,黄珊忽地坐起来,掀开高寒的被子,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把高寒推向床边。高寒怕掉到床下,无意间抓到了黄珊的头发。黄珊疼痛难忍,又用脚蹬着高寒,高寒松手,被黄珊蹬到了床下。
高寒站起来想上床,被黄珊劈头盖脸一阵狂打,只得退到一边。黄珊这时才感到头上一阵钻心地疼痛,摸摸头,手里抓到了一缕头发。看到被高寒扯断的头发,黄珊不禁恼怒,指着高寒说:“好呀,为了一个三番五次离婚的贱女人,你竟然对我大打出手。”
高寒连忙解释说:“是你先打的我……我不是有意的。”
黄珊也不还嘴,还是哭闹。高寒站在一旁,束手无策。
这时有人喊门,听声音是蒋丽莎。高寒连忙穿上衣服,去给蒋丽莎开了门,并走了出去。黄珊见高寒离开,下床走到门后反锁了门,对着外面大喊道:“你去贱女人那里过夜吧,再也别想回来。”
蒋丽莎正要问高寒为什么吵架,高寒还没回答,就听到了黄珊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于是问道:“你怎么又惹了大小姐了。”
高寒说:“她就一神经病。”
蒋丽莎嗔怪高寒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自己的老婆是神经病呢。”
高寒拽着蒋丽莎走到走廊的尽头,小声地说:“你知道警察为什么来知道我们在打牌吗?”
“难道是黄珊报的警?”
蒋丽莎一脸惊愕地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
高寒说。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
蒋丽莎问道,“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一开始她不承认,后来就说了。”
“为什么呢?”
高寒沉默。蒋丽莎见高寒不吭声,已经猜出了八九不离十,就说:“我知道了,是不是黄珊吃醋了?不是我说你,你们男人在外边有应酬,我不反对,可也不能太明火执仗了,我刚才还说你爸爸来者,你离开后,他磨磨唧唧的不想离开……不说他了,还是说你吧,你们俩人的事我早听说了,你要是对她有什么想法,我认为不该表现出来,最起码当着黄珊的面不该表现出来。如果想表现,就换一种方式,比如言谈中要流露出对她的厌恶,这样才能避免黄珊对你的怀疑。好了,回去吧,别忘了给黄珊说几句好话,等她气消了,就雨过天晴了。”
高寒转身离开,走到卧室门前推门,也怎么也推不开。他扭了扭门锁,才知道黄珊反锁了门。蒋丽莎想看着高寒进去后再回到自己的卧室,一看高寒推不开门,就走到高寒身边,小声地叫道:“黄珊,开门,高寒向你承认错误了。”
黄珊心情再也不好,也不能对和事者无理,就在里面喊道:“叫他该到哪儿到哪儿去,阿姨,你就别管了。”
“自己的男人,你不心疼谁心疼。”
蒋丽莎和颜悦色地说。
“我不心疼有人心疼,隔壁就有现成的了。”
黄珊说。
蒋丽莎捅捅高寒,低声地说:“快说几句软话,低个头她就会给你开门。”
见高寒低着头不吭声,蒋丽莎就强调说:“快说呀,你真的打算在客厅睡呀。”
说着又在高寒的手上拧了一把。
经过折腾,高寒的气也消了大半,又见蒋丽莎一再劝说,就说:“黄珊,你让我先进去,到里面我再给你承认错误。”
深更半夜的,黄珊也不想再折腾下去,就下床给高寒开了门。
进去前,高寒就开始考虑把蒋丽莎的所提的建议落实到实处。他进去后关了门,紧跟在黄珊的后面,说:“黄珊,我认真地考虑过了,你的担心很有必要,同时也足以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分量,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和刘燕妮接近了。其实我们很久都没有往来了,现在又多了些接触,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黄珊钻进被窝,斜看了高寒一眼,说:“我多次领教过你的阳奉阴违,不会再相信你了。我前一段时间要你接近她,是为了那个U盘,现在东西已经销毁,你就别痴心妄想,和她重叙旧情了。”
高寒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说什么想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有一个事实你否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