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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民办转成公办之后,李修长又被调进了北原市的一所中学。可连高中文化都不具备的李修长实在不能胜任中学的教学工作,就又被调进了北原市一中。当然,换了新岗位的李修长不会继续站上讲台,她一进一中就被安Cha在后勤岗位上,当了个司务长。
俗话说,三年闹饥荒,人人都吃糠,就是饿不死大厨师。李修长是主管厨师的人,管着几千人的吃喝,不光饿不死,还能发财,并且能发不小的财。
别看李修长教学不行,但在管理食堂方面很有一套。一个三两重的馒头,能蒸二两的,绝不会蒸二两半。一份青菜,能卖一块的,也绝不会卖八毛。没用两年的时间,她就成了个校园里有名的小富婆。
吃独食的人不会长久,但李修长硬是不露财,她把贪污的钱全部存进银行,没有分给任何人一杯羹。她不怕,因为他的公爹是教育局长的局长,没人敢奈何她,也奈何不了她。
官员不能实行终身制是李修长最大的遗憾,这不是她能改变的。终于有一天,他的公爹由于年龄的关系退居到了二线。昔日红红火火的李修长顿时失去了靠山,早就眼红的人们张开血瓢大口向她扑来,恨不能咬死她,吸干她的血后再吃她的Rou。她抵抗不住了,几乎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但李修长不是等闲之辈,她能在逆境中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出路。对于敛财者来说,除了割Rou疼就是拿钱疼,李修长也是这样,她不愿把自己存到银行的钱拿出来与别人分享。但她还有别的妙招,这个妙招的着落点就是她苗条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
说李修长长得漂亮并不是对她刻意的夸张,在女人中能长得像她那样风韵十足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当姑娘的时候就不说了,已经有了八岁孩子的李修长不经打扮,看起来也像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妇。稍长的脸盘就像按黄金分割的比例从模子里铸造出来的一般,宽了不行,窄了也不行,长了不好看,短了也不好看。女人的皮肤以白皙为好看,可李修长的皮肤不仅仅白,随着四季的更换,她的皮肤能表现出不同的特点,该红时红,该白时白,但无论怎么变化,总是红中又白,白中透红。据说这种肤色只有天生的贵人才具备。
说过了李修长的脸,现在再来看看她的嘴唇。一般人的嘴唇不是厚了就是薄了。厚嘴唇忠厚老实,薄嘴唇油腔滑调,而李修长的嘴唇却是不薄不厚,而且棱角分明。不用涂口红,她的嘴唇就常年发红。那是一种天然的Rou红,透着青春的美感。凡是见过李修长的男人,只要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的嘴唇,就产生了想亲吻的冲动。
上天造一个人,如果心里高兴了,就会把她造得如同神仙下凡,给了她一种好东西,也会把其他的部位造得完美无缺。李修长就是这样被上天造出来的女人。她勾魂的桃花眼,魔鬼般的身材,说话时小桥流水般的声音,一切美好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让男人和女人都对她产生嫉恨和羡慕。
公爹从教育局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李修长失去了靠山。月无常年圆,花无百日红,眼看李修长的美差事就要干到头了。可她不甘心,就想起了自己得天独厚的身体优势。
一个星期天,校长把李修长喊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校长想找她谈谈,给她换一个岗位。但给职工换岗位得有个借口,哪怕这个借口是臆造出来的,只要听起来冠冕堂皇就行。
校长的借口是她应该到一个文化部门工作,比如图书馆教材科一类的部门,说这样能提高一个人的文化素质。
李修长爽快地答应了。她不能不答应,当面不服从领导的安排会给她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李修长答应后并没有迅速地离开,如果她离开办公室,这个谈话内容很快就会形成文件,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晚了。她坐着,脑子在转着。
校长一表人才,但却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眨眼睛。全校人都知道校长的这个毛病,李修长也不例外。就是这个毛病使李修长产生了灵感。
她站起来了,校长以为她要告辞,也站了起来。但李修长站起来后并没有向门口走去,而是直接走近了校长。
校长有点害怕,向后退着,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以为李修长要 报复他。
李修长笑笑,说道:“你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我能不能给你看看。这多么多了,没有替校长干过什么,真是不好意思。”
校长还没说话,李修长就抬起手来,并伸向了校长的脸。李修长用修长的手指翻开了校长的眼皮,然后嘴对着眼睛就吹起来。一吹两吹的,就把嘴对准了校长的嘴。
星期天只有高三在学校补课,周围的办公室里几乎无人。校长最终没有拒绝李修长的诱惑,当了李修长的俘虏,办公桌成了他缴械投降的平台。在受降的过程中,校长没有举手,而是把枪Cha入了李修长的身上。
不巧的是,一名高三的老师烟瘾犯了,在课间里到校长办公室找烟抽,当他通过玻璃看到里面精彩的一幕,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从那个星期天开始,校长再也没提过撤销李修长司务长一职的事。李修长也就继续当她的司务长,直到现在。
现在,朱道又在饭堂里惹出了是非,如果校方得到消息,一定会追查打架的原因,到时候食堂问题就会浮出水面。这一次,不知道李修长能不能逢凶化吉。
李修长和同学们的话一直李修长的耳畔萦绕,她有点害怕,怕朱道真的联合其他的同学,联名把她告到新任的吴校长那里。可她又无可奈何,她总不能亲自去找朱道们,央求他们别那样做。没办法,只能等,他希望朱道是出于一时的气愤才说出了冲动的话。
李修长平时都嫌双休日过得太慢,因为在双休日里,大部分的同学都不在学校吃饭,这对于李修长的腰包来说不是个好事。和其他双休日相比,这个双休日尤其更慢。她不是在算计两天中她损失了多少,而是担心一旦朱道们到了学校,会不会向校长汇报她的问题。
星期一的早上,李修长早早地来到了学校。在学校门口,他刚好就碰见了吴黎校长。她满面春风地向吴校长打了招呼,而吴校长只是礼貌Xing对李修长笑笑。这本来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但心中有鬼的李修长却以为校长已经知道了同学们的议论。她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沉思一会儿,认为自己应该先下手,在校长面前告朱道一状。
李修长是个很注意打扮的女人,她现在要去见她的顶头上司,一定要注意仪表。她拉开抽屉,拿出那把用了十多年的桃木梳子,然后对着门口旁的镜子,先仔细地端详了自己后,就举起梳子慢慢地梳理起自己光洁油亮的头发。梳理完头发后,她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轻轻地往嘴唇上涂抹着。
李修长打扮过自己之后,放松了心情走出了办公室,向校长的办公室走去。
这时候正好学生们到校的高峰期,在李修长经过教学楼的前边时,看到了朱道正在上楼。李修长向他瞟了一眼,心里想,你个小子,等我向你汇报了你打架的事,我看你是否还能呆在学校里。
正文 第478章恶人先告状碰了一鼻子灰
吴校长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李修长老远就看见吴校长坐在桌前正看着一份什么文件她到了门前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轻轻地问道:“吴校长,我能进来吗?”
语音呢喃,气流平缓又充满了敬意。
吴黎上任没多久,对各位老师的声音还不是太熟悉,他抬眼往门口看看,一看是李修长,就放下手中的报纸,对着李修长点点头,点头的同时说了声“请进”
李修长进去了,她很注重自己的走路的姿势。她轻摇着胳膊,微低着头,碎步走了进去。碎步是谦虚的表示,这是李修长从影视上学来的。那些没有地位的日本女人,在家里走路总是弯腰碎步。李修长用这种方式在告诉吴校长说,她很谦虚,对校长很尊重,她愿意做校长忠实的下属,从没想到过要给校长添什么麻烦。
吴黎的表情很严肃,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任何人都一样。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在娘胎里就养成的习惯,这辈子很难改变。
他虽然很严肃,但还是站了起来,指着办公桌前的沙发请李修长入座。李修长入座后,吴黎也坐了下来。
“大清早的,你有事吗?”
吴黎直接地问道。他是个直接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喜欢拐弯抹角。李修长并没有直接回答吴校长的问话,她一张口就给吴黎戴了个高帽子。她欠欠屁股,对着吴校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上面会派一个白胡子先生来当校长呢,谁知道竟然派了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你没有到来之前我就听说了,你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年轻轻的就是副科级干部了。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用多久,你就会当上教育局的局长。我原来的公爹也是教育局长——”
李修长还在长篇大论地说着,吴黎却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李修长吃惊地问道。吴黎笑过之后,回答说:“我有两个公爹?要么就是先后有两个公爹?”
李修长一听,脸刷地就红了。她不明白吴黎的意思,就问道:“吴校长何出此言呢,如果我说错了,请你指教,但请你不要笑我,我原来只有一个老公,当然也只能有一个公爹,怎么会有两个呢?”
“请不要怪罪,其实没什么,你那句‘我原来的公爹是教育局长’应该改成’‘我的公爹是原来的教育局长’,你说我说的对吗?”
师范大学毕业的吴黎笑过之后指正了李修长在语法上犯了毛病。
李修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纠正说:“是的,我公爹原来也是教育局长的局长。对不起,对不起,我哪能和你这位学识渊博的人相提并论。对了,我一大早过来主要是向你反应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就在前天下午,在饭堂吃饭时,有个叫朱道的学生打了一个厨师,我听说后前往处理,没想到那是个狂妄的学生,当场就把我连我也骂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吴黎听完后,皱起眉头考虑片刻,才说道:“李科长,我认为你可以直接向教导处反应这个问题。我是一校之长,不可能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你认为呢?”
李修长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就一肚子不高兴,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得点头称是。吴校长说完后不再发言,李修长也觉得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于是就站起来告辞。
李修长拿自己的热脸贴到了吴校长的冷屁股上,一肚子的委屈没处发泄,碰巧脚下踩到了一个圆形的石头,差一点把她滑倒。她站稳之后狠狠地抬脚向石头踢去。
这时,白宝山正向这边走来。不巧的是,飞出去的石头刚好飞在了白宝山的腿上。白宝山哎呀一声蹲了下来。
李修长刚在吴校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现在自己又惹了祸,一边自责着自己,一边赶快向白宝山小跑过来。
白宝山捋起裤管时,李修长刚好也蹲了下来。白宝山腿上的一块青紫色还在隐隐作痛,嘴里不断地“吸溜”着,李修长伸手想去抚摸那块自己给白宝山留下的纪念,又怕引起别人的误会。她四周望望,见周边没人,才大着胆子,用两个手指去按白宝山的腿。
白宝山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哪个女人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抚摸过,于是,他立刻就感到腿不再疼痛了。
“对不起,我是无意的。我刚从吴校长那里出来,正要找你呢。这块石头也真是的,谁不能碰呀,偏偏就碰到了白校长。知道的说我是无意的,不知道还以为我在找你的茬儿;你是校长,我怎么敢呢。”
李修长的嘴就像个经过训练的八哥,嗓音清脆,妙语连珠,把白宝山说得心花怒放。白宝山站起来,看了李修长一眼,爽快地说:“没什么,不打不相识嘛。走,咱们到办公室说去。”
白宝山一拐一拐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李修长跟在后面问道:“你能走吗?”
“我就是不能走,你也不会背我,不能走也得走。”
白宝山笑笑说。白宝山很客气,也很和气,言语中对下属充满了关爱。
李修长觉得,这个白校长比吴校长更容易打交道。自己不妨就把白校长当做突破口,从而保住自己现有的利益,达到长期占据司务长职位的目的。
白宝山的办公室里,一场谈话正在进行。李修长义愤填膺地对白宝山述说了星期六晚上在饭堂发生的打架事件,并要求从严从重处理闹事者。李修长说完后,用她的桃花眼看着白宝山,等待着白宝山的最后的答复。
毋庸讳言,白宝山是个好色的男人,当他看到李修长的那双满含秋水的桃花眼,几乎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可是,一想到李修长就是他发财路上的绊脚石时,立即就收敛那份心猿意马的心。他回敬给李修长的是一副板着的面孔,这更加引起了李修长的误会,于是,李修长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来到白宝山的身边,用身体蹭了蹭白宝山,说:“白校长,你就下决心吧,这样的坏学生如果不能得到惩治,就会影响到全校的秩序。你新官上任,先点燃一把火,杀一儆百,也同时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好不好啊。”
说到最后,李修长竟然有些嗲声嗲气。
白宝山虽然是半个粗人,但并不是笨蛋,他分得清孰轻孰重。看到李修长站在自己的身边,就说道:“站着太累,还是请你回到沙发上,免得被人看见,说我不懂待客之道。”
李修长受到白宝山的冷落,悻悻地坐回了沙发,白宝山接着说:“学生打架斗殴归保卫科管,我是分管后勤的。如果后勤工作出了问题,我会及时处理的。”
“朱道在饭堂聚众打架,就是在后勤上,难道不归你管吗?”
李修长辩解道。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好,等我有了时间,就先问问那个胖子,了解点情况再说,我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就处理学生吧,如果错不在朱道而在于胖子呢。”
李修长一无所获地出来了。如果说她在吴黎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那么在白宝山这里碰的是半鼻子灰。不过她也算多少有点收获,最起码她知道,朱道之流并没有像他宣称的那样,把她告到学校。
李修长走后,白宝山迫不及待地打发专门在后勤跑腿的小章到伙房喊来了胖子。
胖人之所以能吃胖,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很少动脑子,吃点东西只长Rou不长脑子,把营养都集聚在了赘Rou上。这足以说明,大凡胖子都是老实人。
胖子被喊到白宝山的办公室后,白宝山先给他点了一支烟,然后把他让到了沙发上。胖子坐下时由于块头大,臀部刚要下蹲就由不得自己,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屁股迅速重重地砸在了沙发上。沙发腿是木头做的,已经有了些年份,受不了胖子的重压,胖子的屁股还没坐稳,就听见“卡擦”一声,沙发腿断了一条。这下可好,胖子一下子就头朝后栽了过去。胖子顾不上站起来,嘴里就不断地嘟囔说:“白校长不要生气,我赔偿你,我赔偿你就是,我拿工资赔偿你,随便你扣,想怎么样扣就怎么样扣,只是不要处罚我,我还靠挣工资养我爹呢,他一个人不容易,我——”
“起来起来,别扯了,我不让你赔就是了。我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和朱道打架。”
白宝山直接地问道。对于这种老实人,白宝山没必要拐弯抹角。
胖子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土,说:“那天不怨我,他说馒头是夹生的,可馒头不是我做的。他说缺斤少两,可这都是李司务长反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