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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市委书记秘书的小吴,在很多方面了解的情况比黄江河要多,听黄江河满腹牢Sao,就解释说:“那个胡一轮本来是小学饭堂的司务长,后来他的小舅子当了省文化厅的副厅长,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他先进修了一张本科文凭,过了几年就又通过渠道搞了一张研究生的文凭,后来就一步步的当了教育局长。这个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有一次省里的人来参观,他读发言稿时,竟然把莅临念成了位临,让在场的人捧腹大笑。后来有人告诉了他,他就把办公室主任臭骂一顿,办公室主任又把写稿的人训斥了一通。写稿的人争辩道,这是个很常用的词,办公室主任就骂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司务长的水平吗,那是个本科字,他是什么水平,小学水平。写稿的人又争辩道,可人家有研究生的文凭呀,办公室主任讽刺说,现在的社会,就连老百姓去卖猪,买猪的人都要问被卖的猪有没有研究生的文凭。”
黄江河还没说话,冰莹在一旁就Cha话了,她激动地站起来对吴黎说:“那你还不趁机给黄书记说说,趁着他们下台,派你去当教育局长,就是当个校长也行啊。”
吴黎听了,捅捅冰莹说:“这怎么可以,我的资历还不够,才二十七岁,怎么能担当如此重任呢。”
冰莹反驳说:“人家都说四十岁岁不在位,你离四十还有几天的时间。”
吴黎看看黄江河,说:“别胡说。”
这下黄江河可是听出门道了,猜想他和蒋丽莎等人牵的红线大概已经连接上了,就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冰莹说:“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到家呀?”
冰莹不假思索地回到说:“快凌晨了。”
黄江河感慨道:“好远的路呀,是不是车子出现了故障。”
冰莹这才明白过来,一片彩霞飞到了她的脸上,不好意思地回答说:“你还长辈呢,就专门喜欢打听别人的**。”
黄江河说:“看来你是不算把我们当做媒人了,也好,省得我们麻烦。”
黄江河的话刚一落地,冰莹就忙不迭地说:“怎么会呢,只不过,你要是把小吴换个位子,当我们结婚时,就会给你和干妈买好多的礼物,一个猪后臀,几十条黄河野生鲤鱼。”
黄江河说:“那么多鱼,我怎么能一下子吃完呀。”
冰莹接话道:“那就让吴黎在家给你砌一个水池,先把鱼养起来,慢慢吃。”
在黄江河听来,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冰莹却把让小吴当校长或教育局长的要求当真了。就在黄江河责令组织部长张峰要免去教育局长和一中校长的前两天,冰莹用尽了手段,非要让吴黎去当一中的校长。
吴黎对此深表怀疑,曾多次劝说冰莹不要轻举妄动,但冰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非要按照自己的主见一意孤行不可。
自从黄江河把冰莹弄进了市委,做了他的司机之后,市委大院的人都对两人关系的议论就没有停止过。
都说舌头底下压死人,压得大部分是有过错的人。
海南旅游回来之后,又加上白宝山按照蒋丽莎的旨意故意制造了冰莹和黄江河的风言风语,人们对冰莹的议论更是越来越多。
有的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到了极点,官位越高,胆子就越大,尤其是色胆,已经到了包天的程度。市委书记怕到娱乐场所找小姐怕传染疾病,就利用权势公开地在单位里养小蜜;有的说,现在的姑娘长得越是漂亮,身价就会越高,上学是个什么玩意儿,只要脸蛋好,惹人喜欢,一张脸蛋能顶的上几张研究生文凭。
总之,黄江河和冰莹的关系成了市委大院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议论归议论,谁也不敢当着黄江河的面说。除非有的人脑子进了水,活得腻歪了。
人们的议论就像疯长的潮汐,兴头正浓时,新鲜事再次出现了,冰莹和小吴每天出双入对的身影又纳入了人们的视线。这一次,人们的议论更加疯狂了。尤其是白宝山,在没有得到蒋丽莎许可的情况下,更是无中生有说起了风凉话。
“这黄书记是怎么了,把自己用过的姑娘推给了自己的秘书,看来是想长期霸占冰莹了。”
“看不出来,冰莹看起来挺纯洁的,怎么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勾引了市委书记还不过瘾,现在连书记的秘书偶读不放过。”
“你看小吴,多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拾别人的破鞋穿呢,也不怕鞋子太大穿坏了脚。”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白宝山故意制造出来的流言蜚语,因为他们看到,秘书小吴和冰莹却是每天都出双入对,有时冰莹和黄江河一块出去,小吴亚也风光地坐在那辆奥迪车上。
但是,在政治上,白宝山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用生活作风问题整垮领导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领导,只要有政绩,睡个女人都是生活琐碎之事,没人会计较的。如果哪一个领导是因为生活问题被罢免了,那他**不离十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如日中天的黄江河现在还不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还没有到墙倒众人推的地步。相反,他在北原市还是一言九鼎,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他的权威。这不,教育局长和一中校长的罢免和任命,还取决于他的一句话。
从全民重视教育开始,教育部门早已不再是清水衙门了,他变成了一种产业,一个盈利的部门。一听说教育局长和一中的校长要被罢免,很多明眼的和利欲熏心的人都紧盯着这两个肥缺呢。当然,光眼热不起任何作用,他们要行动起来。可行动也得有个方向,于是,经过深思熟虑,聪明的人们把目光都对准了市委书记黄江河。
这些人中,和黄江河熟悉的,这几天不断地打来电话,莫非就是想让市委书记听取自己的工作汇报,实在没话说的,就问好书记一下,要市委书记多关心自己自己的身体,然后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教育上。和黄江河不熟悉的,就绕过黄江河接近他身边的人,比如小吴,再比如蒋丽莎。有的人竟然异想天开,把手伸到了白宝山那里。
在黄江河身边的人中,白宝山也开始蠢蠢欲动。他离开黄江河身边后,虽然没有再次得到重用,但他和蒋丽莎熟悉呀。他虽然文凭不高,也没有从事教育的经验,但只要能坐到位子上,就一定能胜任工作。
教育局长和校长都被罢免了,新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疯狂的官迷们开始了行动。这是一场百米冲刺,时间短任务重,看谁跑得快,谁就能进入前三名。进入前三名的人就有机会发财了。
第一个来到黄江河那儿报到的是电视台的苏副台长。
就在罢免教育局长的当天晚上,苏副台长开着车带着贵重的礼品来到了黄江河的别墅。遗憾的是,黄江河没有在家,接待他的是蒋丽莎。
电视台按Xing质划分也算是文化单位,苏副台长不愧是文化单位的负责人,说起话来很有分寸。他把礼品放在客厅后,站着对蒋丽莎说:“你和黄书记结婚时我没有接到你们的通知,所以不敢冒昧前来打扰,总是听说蒋场长是咱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瓶浓郁的酒呀。今天来拜访,别无他事,一来为补上你们新婚时该有的表示,二来祝贺你们的乔迁之喜。电视台是个清水衙门,我们收入也不高,这些都是朋友平时交往送我的一点礼品,现在借花献佛,不成敬意,还望蒋场长笑纳。如果有朝一日我换了单位,朋友逐渐增加,往来的礼品多了,定当孝敬你和黄书记。”
听口气,苏副台长并没有把自己当做电视台的负责人,而是谦虚地把自己放在晚辈的位子。
蒋丽莎不好意思地笑笑,据她的观察,苏副台长和她的年龄几乎相当,如果苏副台长当了晚辈,她岂不是就是成了老太婆。不过,抬手不打上门客,她对苏副台长没有丝毫的责怪,而是热情的让座。
苏副台长没敢坐,他重新拿起礼品,然后熟练地打开包来。
“这是四瓶茅台酒,你是品酒的行家,我想叫你鉴别一下酒的真伪。这是东北客人送我的老山参,俗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看样子这没八两,你暂且收下,等将来有了更好的,我就在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到了咱们的年龄,一定要注意身体,身体是本钱呢,没有了身体,怎么能尽心尽力地为人民服务。”
蒋丽莎还不知道他的来意,但她知道,副台长登门拜访,一定有要事相求。于是她就试探Xing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登门拜访,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了难题?”
这话问得恰到好处,无论什么场合,张口闭口都不能离工作,即使谈话内容被别人听到,也挑剔不出什么毛病。其实蒋丽莎心里清楚,副台长此来,一定有事相求,还一定是私事。谁会为了公事送货上门?
“说起来不好意思,我在大学里早就有个理想,这理想说起来有点可笑,我想成为一个教育家。可后来Yin差阳错的,毕业时被分到了电视台,后来由于工作出色,被提拔为副台长。虽然我是在电视台工作,但毕竟也是文化单位。可我想现身教育的伟大的理想一直没有破灭。这不,机会来了,听说教育局长出了点小问题,被罢免了官职,我就想来问问黄书记,看我合不合适。黄书记不在家,你就替我参谋一下,如果不能胜任,我就安分守己地呆在电视台,继续为电视事业做点微不足道的贡献,如果我能胜任,还是希望领导能考虑一下,把我放在适合我发光的岗位上。”
蒋丽莎这才明白,这家伙提着茅台和野山参,原来是向黄书记要官来了。几瓶茅台酒不算什么,可蒋丽莎从来没见过野山参,更不用说品尝过了。她没有正面回答苏副台长的问题,而是走到礼品包前,拿起野山参问道:“这东西一定很贵吧。”
“不谈价钱,友谊无价,如果领导需要,我可以简单地说明。”
正要继续说下去,高寒回来了。
正文 第459章校长和局长的人选(下)
苏副台长正要打开话匣子让蒋丽莎一饱眼福,这时高寒从省城回来了是人都会记仇,高寒是凡夫俗子,对他求职时在电视台遭遇到苏副台长的冷遇还耿耿于怀,这时见这个小人跑到自己家里来,心想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定有事相求到自己的老丈人,就故意坐在了客厅了。
苏副台长看见高寒,脸上堆满巴结的笑容,赶快打招呼说:“老朋友,怎么不认识了?我是电视台的苏副台长。”
高寒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冷言冷语地问道:“苏副台长?哪个苏副台长?你是省台的,哪个频道的?我认识省台的张台长,可没听说过什么苏副台长。做官嘛,要做就做大点的,什么时候能把前边的副字取消了,方显大丈夫的本色。”
苏副台长明白高寒在挖苦他,只好尴尬地说:“你记错了,我是咱们北原市电视台的。”
“奥,小台一个,还是副的。像你这么有才华的人,该到大一点的电视台发展,憋屈在一个地方台,委屈了。改日我见到张台长,好好给他说说,把你调到省台,怎么样?”
蒋丽莎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但从高寒的话里能听出他在挖苦苏副台长,于是就解围说:“先说人参,其他的以后再说。”
苏副台长继续说:“野山参比黄金金贵,我指的不仅仅是它的价格,是说它的功用。这东西产在东北,吸取了日月的精华,对人的身体大有好处。打个比方吧,人到快要断气时,只要用它的一点点的须根熬成汤水,喝下后立即见效,能延长一定的时间——”
坐在沙发上的高寒听不下去了,没等苏副台长说完,就接话道:“你是不是试过呀,要么是你的亲戚朋友试过?”
苏副台长知道高寒在给他难堪,但又不能不回答,就说道:“哪里,只是听说,只是听说而已。”
高寒这才找到了打击苏副台长的理由,就质问道:“看来你现在所讲的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你以为我们家是菜市场,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高寒说完,不等苏副台长有所反应,站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蒋丽莎见苏副台长太尴尬,就解释道:“这孩子,最近心情不好,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苏副台长临出门时,握着蒋丽莎的手问道:“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实现我的理想,等黄书记回来后,你替我好好求情。”
蒋丽莎客气地说:“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宏伟的理想转达给黄书记。”
苏副台长走了没多久,黄江河就回来了。黄江河洗刷完刚到卧室,蒋丽莎就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老公,喝一口,我让你补补身子。”
蒋丽莎把碗递给黄江河,一边弯腰替黄江河吹着碗里的热气。黄江河把鼻子放在碗沿上,闻一闻,说:“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
说着把碗放在了一边。
蒋丽莎重新端起来,又放在黄江河的手里,说:“别说我没见过,就连你恐怕也没见过。这是野山参,电视台的苏副台长送来的,他说——”
黄江河没等蒋丽莎说完,就讲起了粗话,说:“别听他放屁,野山参,他能有几根野山参的毛就不错了。现在那玩意儿,不但贵,还难买,他要是有这东西,舍得送我,他自己享用还来不及呢。你去拿过来我看看。”
蒋丽莎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不久就拿来一个礼品盒来递给了黄江河。
黄江河把礼品盒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只见盒子里装着人样的东西,一个主干下面分了两个叉,就像人的腿。主干很细,比后柴棒粗不了多少,下面分叉的部分就更细了,最细微的根须就像头发。
“这东西,大概是真货。也没多重,超不过三克,估计价值过万了。我先喝两口尝尝鲜。如果是真的,今晚上就有你好受的。”
黄江河说完,把盒子递给蒋丽莎,“咕咚咕咚”几口,半碗水下肚。蒋丽莎在一旁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效果吗?”
黄江河说:“看把你急的,哪会有那么快,半个小时后只要能见到效果,就很不错了。”
黄江河把碗放在床头,问起苏副台长来干什么,蒋丽莎就猜测道:“他大概是为当教育局长而来的。将近五十岁的人,为了一官半职,大老远地跑来,也不容易,谁干都是干,不如就让他干吧。”
这就是枕边风。男人当官,女人做主,说的就是这类事实。黄江河摸着胸口,打着饱嗝说:“说的也是,既然他有心,就让他让干,培养一个干部也不容易。”
蒋丽莎眼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就自觉地给黄江河按摩起肩膀来。
这时,蒋丽莎听到了高寒和黄珊在外面说话,就突然想起高寒对苏副台长的态度,不禁问道:“高寒和那个苏副台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黄江河闭着眼睛回答道:“听珊儿她妈说过,好像高寒刚毕业时到电视台求职,苏副台长冷落了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蒋丽莎似乎恍然大悟。接着,她就给黄江河讲了今天高寒对苏副台长的不友好的态度。
野山参果然非同寻常,半个小时不到,黄江河就浑身发热,火烧火燎,咽喉干燥,嘴里像冒出了白烟,男根硬得如同铁棍,把裤裆高高顶起。他情知人参起了作用,就从后面抓紧了蒋丽莎的小手,然后用力把她拉到前边来,不由分说就抱着她就到了床上。
刚才还文质彬彬少气无力的黄江河,这时却像个发情的种猪,不等蒋丽莎把衣服脱光,就在她身上乱撕乱咬起来。
没有音乐的伴奏,缺少报幕员的主持,甚至序幕还没有拉开,黄江河就直接进入了主题,魔鬼般狂欢狂舞。没有多久,蒋丽莎也放开歌喉,开始低吟浅唱。美妙的呻吟就成了伴奏的音乐,在舞蹈的王国里,黄江河无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