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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赐把脸埋在方奂言的肩窝里闷笑,“……我真想看看你的脑子是什麽构造的……”
“啊──!”方奂言揉乱了那可恶男人的头发,气愤地说,“你是想说我的脑子比你的少了那麽几个回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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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奂言超强的胡言乱语能力和跳跃性思维再次显现惊人的威力……(狂汗)
我最喜欢的小方啊,你就继续这样吧……
最难搞的欧阳大佬也被你拿下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正是灯火缤纷的时候。
从OY的顶层望出去,如同身置在一片灯海之中,绚烂多彩,无比美丽。方奂言一直趴在沙发上出神地看著窗外,一边等待著欧阳天赐处理完事情送自己回家。
晚上天气变得凉快起来,欧阳天赐关了空调,打开一扇窗。
微微的凉风缓缓吹过室内,仔细清洗过的肌肤彻底从白天时湿粘的状态中解放出来,方奂言惬意得不得了。
唯一有点让他耿耿於怀的是,洗完澡之後一边赞叹著总裁专用的工作室设备真是齐全,连浴室都有不说还包括独立浴房,一边随手拉一道门发现里边居然是卧室。
方奂言不顾形象地大叫“怎麽你这里还有床”?欧阳天赐说“这是当然的我一年之中有半年时间在这里过夜有什麽好奇怪的麽”,方奂言怒骂“既然有床你把我按在桌子上干什麽硌得我腰都快断了”,欧阳天赐笑道“本来是要转移到床上去的怪就怪在你那四个标题起得太好了为了贴和一下我就勉强将就了。”腰差点断掉的男人不甘心地说“那第二次你不是也没说吗害我又做了一回野餐鱼!!!”欧阳天赐一脸无辜“那是你主动的好不好?”於是又做了鱼的男人哭丧著脸说“你太过分了我跟你说明白了正常是要在床上的”!
欧阳天赐叹了口气说“你确定是吗?”方奂言一跺脚“我当然确定”,於是体贴的男人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一把将头发还湿淋淋的方奂言打横抱起来回答“好吧那就在床上”,然後走进卧室。
这时方奂言挥舞著手脚喊著“我不是说现在”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腰和嗓子也不会时时刻刻酸痛著影响他看风景。
“饿了吧,想吃什麽?”工作告一段落的欧阳天赐换上一件鸡心领的米色薄衫和浅灰的棉布裤子,关掉电脑,把方奂言从沙发上拎起来。
“恩……吃什麽……啊!!糟糕!我忘了!!!”方奂言从悠闲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一拍额头“忘了打电话告诉小行不回家吃饭的事了!”
“小行?”欧阳天赐还没听过这个名字。
“同居人,嘿嘿!”方奂言嬉皮笑脸地看向他,“我家做饭超级好吃的小媳妇儿!”
“哦……”不置可否,欧阳天赐微微勾动嘴角,用两根手指撩起他後颈上的头发,“你家的小媳妇儿看见这个没有让你跪洗衣板吗?”
方奂言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
“欧阳天赐……你害死我了!!!”
“怎麽,真的要跪?”
“你这混蛋我宁愿去跪那玩意儿!!!你说我明天怎麽办?!穿高领衫吗?!三十几度的高温会死人的!!!”
欧阳天赐再一次愉快地笑出来,“行了,转过去──我说了有办法的。”
方奂言半信半疑地转过身,用手把住头发。下一秒,凉凉的物体贴在脖子上。
“……那是什麽?”
扬扬手中剩下的贴纸,欧阳天赐说:“止痛贴。”
“啊……”方奂言半天说不出话来──真是简单直接的办法啊!“那……理由呢?”
“睡落枕了、脖子受风了或者颈椎痛了,自己选一个。”
“哦……”
由於方奂言决定回家吃“小媳妇儿”做的饭菜,所以欧阳天赐直接送他回家。
欧阳天赐这辆黑色宝马副驾的位置简直成了方奂言的专座,他扣上安全带安然地靠在椅背上的样子,好象旁边坐的是他的专职司机。
他看著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和行人,再偷瞄了一眼欧阳天赐。
男人专心致志地看著前方,端正的侧脸同第一次见面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当时的自己绝对没有想到会和这个看起来是用具像化的优雅、冷漠和骄傲组成的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虽然他们见面时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吵架,可是无论以什麽样的方式开头,似乎结尾都是一样的──做爱。
他仔细想想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强烈的想要跟欧阳天赐做爱,除了舒服之外的理由。
这个男人散发著强烈的存在感,即使他什麽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他抱著自己的时候,无论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都能在自己身体上和心理上留下足以掩盖一切其他痕迹的强烈记忆。
感官中只留下被欧阳天赐拥抱的回忆。
这种感觉和这男人的气息,强烈、浓郁,围绕、包裹住自己甚至充满著身体的内部……无法消散。
“到了。”一路无话,欧阳天赐在停车的时候开口,方奂言一回神,已经到了家门口。
“啊,好快哦司机师傅!明天早上来接我好不好?”
看了他一眼,欧阳天赐漫不经心地说:“桌子、沙发……方奂言,你想不想在车里试一次?”
“对不起大佬我不敢了!”方奂言立刻双手合十低头认错,虽然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在生气,不过被逮住借口再做一次他可受不了。
欧阳天赐轻笑。
车门一开一关,转头的时候方奂言仍在车里。
“欧阳天赐,我们交往吧?”收起了一贯的玩笑和轻浮,漂亮的丹凤眼平静如秋水般地看著他。
“你在追求我?”
“对,我追求你。”干脆地点点头,方奂言说,“我保证,不跟其他的男人鬼混。好不好?”
那一刻,欧阳天赐几乎以为自己的独占欲已经成功了。
但是他知道,还没有。
丹凤眼男人还没有被他攥到手心里,他仅仅握住了他的一小部分。
“方奂言……你胆子可真大。”欧阳天赐叹息似的说,“你知道我一向是吃人吃到底的……”
无声地微笑,方奂言揽过男人的脖子,交换著真正意义上的,情人的第一个吻。
《谁说的永远》BY:小夜叉
“你!你!你你你你又带不同的男人回来?!?!?!”小行绿著一张脸,颤抖的右手手指直指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他非常想跳过去掐住对方的脖子,无奈一只手是做不到的──他左手抓著一卷圆桶卫生纸──因为他要去厕所。
然而当他揉著迷糊的眼睛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却看见了不应该在大清早出现的火热光景。而那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同居人,也是他的房东。
“嘁!”发出不满声音的是那个此刻正挂在他同居人身上的男孩;“吵死了,大早晨的嚷什麽?既然看见了还不赶快走开!还是你有兴趣观赏一下””
“啥、你说啥?!”小行的脸更绿了,心想扔个什麽东西砸过去,可发现手里只有卫生纸,好象砸过去也不会有什麽效果?!於是继续用手指著两人大喊:“你们要做就回自己房间去做!!不要占用卫生间!!而且还是客用的卫生间!!你自己的房间不是也有厕所的吗?!”
“哎……小行啊……”房东用一向都那麽不紧不慢懒洋洋的语气说,“稍等一下麽;要不然你可以去用我房里的卫生间啊!”并没有回答小行的问题,男人一把抄过小行手里的卫生纸。
“这个请留下,谢啦!”
“谁……谁……”小行恨恨地瞪著若无其事的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然後仿佛用尽所有的肺活量一般吼道:
“谁要去用同性恋的厕所啊────!!!!!!!”
被吼声和摔门声震得一缩身体的男人,小声地嘀咕著“小行火气真大啊该败火了。”
“啊──!讨厌,被他搅和得兴致都没了!!!”清秀的男孩撅著嘴巴抱怨。
“哦──?”男人把视线转到他的身上,嘴角坏笑地一挑:“可是你这里看起来不象没兴致的样子喔。”
下身用力一顶,成功地让撑在洗脸台上的男孩身体向後一仰,发出惊讶的尖叫。
“啊……!奂言!别……别那麽用力……!?”男孩低声地恳求著名叫奂言的男人。
奂言嘴边的坏笑在扩大,一手托住男孩的腰,一手伸向他两腿之间,狠劲地揉搓著。
“呀──!!!啊啊啊啊啊啊!!!奂……奂言你做什麽?!”男孩狂乱地扭动著身体,牵连得在他身体里奂言的下体一阵搅动,“呜……”奂言轻皱了一下眉头,搂紧了男孩的腰,制止了他的挣扎,开始进出他的小穴。
“小坏蛋,你以为我不知道?”啃咬著男孩的耳垂,奂言在他耳边低语,“你故意要在这里做让他看见的,对不对?”
“没……没有的事……!!!啊……啊……!!!”有力的抽插很快就让他迷失在肉欲里,不停地摇晃著他那颗小脑袋。
“还不承认。”奂言埋下头含住男孩胸前的乳首,用舌头逗弄过之後用力地咬下去。
男孩再次尖叫起来,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看著抬起头来的奂言。小心翼翼地问:“呐……奂言,你生气了?”
“生气?”奂言吃吃地笑起来,“我为什麽要生气?高兴才对,你吃醋了是不是……小可爱?”他湿润的嘴唇和舌头游走在男孩的脖颈间。“我跟他之间只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况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充满笑意的眼睛示意男孩,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
“你这里还这麽诱人,一直吸住我不放,我怎麽舍得呢?”然後把分身猛地刺入男孩的穴口。
即使关上房门、用被子蒙住脑袋,小行依然可以听见那一浪高过一浪、充满欢愉的叫喊。他咯吱咯吱地磨著牙,最後终於怒不可遏地冲出房间,把枕头甩在那扇不停传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的门上──他的脸确实红了,不过是被气红的──不知第几次地喊到:
“方奂言你这个死同性恋!!!!!!我一定要搬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
开了新坑……黄金之叶也在填,不过觉得有点沈闷,来个可以放松心情的。虽然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
刚洗完澡的方奂言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喝冰镇啤酒,水珠从他那还没干的头发上滑落到发梢儿,再滴落到裸露的胸膛上,这是多麽引人犯罪的景象啊!可惜看在小行眼里全都转换成了
“你这个死变态同性恋!”。
他抱著刚才甩到门上的枕头,拉著一张已经从红色变成了铁青色的脸盯著对面的方奂言。他保持著这个样子一直到听完了全部的“实况转播”,看著两人从本该是他爽爽地洗个热水澡的地方亲亲热热地出来,亲切地对他打招呼:
“哟,小行,你还在呀?”
“什麽叫──我还在呀?!?!”
方奂言放下啤酒无辜地转过头看著怒吼的小行,思考著这句话哪里有语病。
“我明明就一直都在!今天也是、昨天也是、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天天都是!!你每天都带男人回来过夜,你有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带男人回来也就罢了,还那麽不知羞耻地在这里做在那里做,叫床的声音大得全楼都听得见!!!!!每天我出门邻居都用很鄙视的眼光看我──大家都以为那个人是我!!!还没交到女朋友呢我的清白就被你糟蹋光了!!!!”
方奂言很亲切地递了杯水给喘得很厉害的小行,拍拍他的背:“慢点儿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虽然你是房东,可我也是交了房租的房客你好歹要尊重我的感受啊!!!”
“哦…………………………”
“哦──什麽──哦──呀?!”小行的脸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费劲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他完全被方奂言的态度给气疯了。
“哎,最开始人家不是就跟你说明了吗?所以房租才会这麽便宜的啊!”一边小声嘀咕著,方奂言拿眼角瞄著小行。“而且这麽久了,你应该习惯了才对啊!”
“这种事情你叫我怎麽习惯?!”
“可以呀…………”
“你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死小孩!!!”
一个比小行更大的声音从背後传过来。
激情戏中的另一个男主角一脸清爽地登场了。
“你,你,你说谁?”小行僵硬地扭过头去,能清晰地看见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你叫谁──死小孩?!”
“除了你还有谁?”刚才在奂言怀里的男孩此刻穿戴整齐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时尚装扮使得他更加秀丽。要是小行稍微对服装品牌有点认知的话,应该不难看出那从上到下都是当今最流行的很受年轻人推崇的大师品牌。可惜他完全不懂。
“哦~~~~~~~~~!南楠!我就知道,你穿这个一定非~~~~常好看!我的眼光没错吧?”
名叫南楠的男孩立刻甜蜜地笑著跑到沙发旁,低头向奂言仰起的脸上吻下去。“谢谢奂言,这件衬衫我会每天都穿在身上的!”
“那倒不必,不过不可以被别的男人脱下来哦……我送你的衣服只能让我来脱……”奂言没拿啤酒的手不老实地向南楠胯下摸去。被对方咯咯笑著拍掉,“不要啦,再被你做一次我今天真的没办法上班了!”
无视我……又这样无视我在那里卿卿我我!?!?一股火还没下去又一股火冲上来,被单方面透明化的小行正要再次爆发的时候,被南楠抢了先。
“喂!我说你!不要不知好歹,奂言好心可怜你租给你房子,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不喜欢可以不要住呀!老是嚷嚷著‘我要搬走’却迟迟不搬的是哪一个?你该不会是……”南楠满脸的怀疑和不满,变脸速度之快让小行佩服之极。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家奂言了吧?”
崩溃。
崩溃到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小行抽动著嘴角,虽然样子有点难看却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我──行列,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方奂言这个死变态同性恋的!!!──永远都不会!!你们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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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行的名字叫做行列哦,是HANG LIE。以後会成为方奂言取笑的重点之一……(笑)有在看的各位大人,麻烦留点意见……会客室好冷清的说……(哭~~~~~~~~~~~~~~~~)
顶著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小行满脸怒容地登上公车。周六车少人也少,他选个空位一屁股做下去,吓得旁边的小女生直想从车窗跳出去。
“搬家搬家搬家我一定要搬家!!!再不搬家我一定会疯掉!!!”把双手插进头发再一顿狠命地揉搓,想借此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恨。
实在太离谱了!什麽‘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家奂言’了吧?!还我家奂言──恶心死了!被人说到这种程度就跟直接把脚踩在他脸上没两样了嘛!这要是再不搬自己哪还有半分颜面?!
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先说要搬家的……
想到这里,小行脑袋里的温度渐渐降下来,开始冷静地思考。
嗯……前後大概一共说了那麽五、六次?不对,十来次?好象更多……
好象他每带个男人回来自己都要说一次。
半年之前,小行为了打工方便从学校的宿舍搬出来住。他学的是广告设计,上了大三之後就开始在广告公司打工学习积累经验。由於工作性质的关系,再加上黑心老板把打工学生当廉价劳动力使唤,熬夜加班是经常的事,总不能每天晚上都跳宿舍大门吧?可是一说租房子,那可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