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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温雅突然眉开眼笑,飞快地朝房间里跑去,很快就拖出一个包来。
“你等一下!”何子键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那台笔记本,就匆匆出了门。
柳海就在楼下等着,看到何子键身后还有个温雅,主动地打开车门。帮温雅将包放在尾箱之后,柳海就回过头问了句,“哥,去哪?”
“先去市看守所吧!”
柳海点点头,动了车子。
市看守所里,何子键和温雅等在门口,被看守所的人拒绝了。
何子键就打了个电话给封书记,封书记听说何子键要去看望温县长,他就知道何子键准备介入那桩案子了。封书记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句,“你先等着,我给那边打个电话。”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看守所里就出来一个人。“谁是何子键?”
对方是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脸上长满了星光灿烂的麻子,人称麻五,麻队长。何子键递了支烟过去,“我就是。可以进去了吗?”
麻五打量了两人一眼,应该是认出了温雅,“你又来了!”
然后他就大大咧咧地对两人说了句,“跟我走吧!不过时间不能太久,十五分钟。”
麻五也不接何子键的脸,表情冷漠地说道。
两人随着麻五进了大门,然后拐了几个弯,又经过三道铁门,每道铁门处都有干警看守。麻五将两人带到一间房子里,冷冰冰地说了句,“你们在这里等着!”
砰——铁门一响,麻五就出去了。听到这声音,温雅浑身就哆嗦了一下,何子键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屋子,对面是一条走廊,中间有一道铁栅栏。
大约五六分钟过后,穿着刑服的汪县长被两名干警从走廊里带出来,隔着铁栅栏,温雅的泪水立时就出来了,“爸——”
看到满着乱,穿着黄马甲一样刑服的汪县长,面容憔悴,厚厚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五十来岁的汪县长,在看守所里不到三个月时间,完全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汪县长是这里面唯一没有剃光头的犯人,可能因为他以前是县长的缘故,看守所里对他特别对待。“雅儿!”再次看到女儿,温县长的心象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痛。
“爸!你一切还好吧?”温雅流着泪水,隔着铁栅栏紧紧拉住汪县长的手。
汪县长使劲点点头,“我没事,你放心吧!雅儿,听爸的话,早点离开这里,去国外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的。”
汪县长看了何子键一眼,在心里琢磨着此人的来历。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女儿是进不来的,那这个年轻人又是谁呢?
在他打量着何子键的时候,何子键也在打量着他。这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汪县长真的受贿了吗?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何子键也不敢妄言。
温雅的泪水哗哗地流着,哭得令何子键都有些感动了。温雅拉着老爸的手,“爸,是女儿无能,不能把你救出来。爸,你要保重,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温县长拍拍女儿的手,“别傻了,你一个女孩子,斗不过他们的。听爸的话,回英国去吧!”
“爸的刑期也不长,十几年就出来了。”温县长还故意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女儿道:“雅儿,你也不跟爸介绍一下,那位先生是谁?”
自从见到女儿,温县长就一直在关注何子键。他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更担心女儿会不会被人骗了。温雅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在国外的时间比较长,万一错信了人,被别人利用就麻烦了。
自己因为还能在看守所里过得去,那是因为手里还有一份重要的证据。只要这份证据没有露面,自己的处境暂时是安全的。
温雅听到父亲提起,这才记起身后的何子键,她抹着泪水道:“爸,这位就是新来的县长何子键同志。”
“你是新来的县长?沙县现任县长?”温县长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能接替自己成为沙县一县之长。这个消息实在令人太震憾了!
只是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相信他。
“你好!温县长。”何子键隔着铁窗朝他伸出了手。
“我已经不是什么县长了。”温县长摇摇头,眼中无限的伤感与悲愤。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道:“你们放过雅儿,不关她的事。我手里也没有你们要的东西,难道我都这样子了,你们还在害怕吗?哈哈……”
温县长的脸色在瞬间突然大变,极不友善的盯着何子键。
“爸!何县长他是好人,你错怪他了。”温雅愣愣地看着父亲,替何子键解释道。
“哈哈……好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你们就死心吧!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姓何子键的,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希望你们不要利用雅儿做文章,否则你们谁也逃不掉,大家同归于尽。”
温县长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就象一个中了魔咒的病人,时而大笑,时而悲愤欲绝。何子键看着他,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道:“如果你不想温雅有事,就把东西交出来。否则生意想不到的后果,将是你这一辈子的遗憾!”
“哈哈……”温县长又大笑起来,笑得有点狂,笑得那样凄惨。“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想用我的雅儿来做文章!你们这些畜生,简直不是人。雅儿她是无辜的,有本事就冲着老子来吧!”
何子键也不动气,依然冷冷地望着面孔都有些扭曲了的温县长,“那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让你女儿出国。让她安全离开!”
温县长带着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何子键,好象要从眼睛里伸出一何子键血盆大嘴,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他们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温雅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人,一会瞧瞧老爸,一会瞧瞧何子键,她迷茫了。何子键他,何子键他,怎么啦?难道他真的是一个伪君子,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么?居然把他当成自己最可靠的人。温雅看着何子键,突然竭厮底里的大叫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你……居然是个伤君子?”
说着,温雅再也受不了了,双手捧着头脑冲了出去。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居然破坏掉自己心目中最后一丝希望。天啦!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大年二十九的夜晚,天空又开始刮起了寒风,飘飘荡荡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天,又开始下雪了。
大年三十,何子键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何子键突然接到刘晓轩打来的电话,“温县长去世了。”
温县长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怎么在突然之间就死了呢?
何子键愣在那里,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
温县长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死因是什么?他问了刘晓轩,刘晓轩也不清楚,她说看守所那边还没有给出答复。
“温雅呢?温雅她在哪?”
“她已经哭得晕过去了,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刘晓轩回答。
“我知道了!”何子键挂了电话,脸色沉了下来。
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巨**谋?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也太胆大妄为了点,居然能把堂堂一个县长给弄死。
在饶河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看到了穿着一件火红的披风,淑女风范极浓的刘晓轩。
“温雅怎么样了?”何子键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起了温雅的事,刘晓轩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奇怪的醋意/。尤其是看到何子键那关切的模样,她的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酸。
“在医院里呢,刚刚睡着。”刘晓轩打量着何子键,现他越沉稳了许多。男人的魅力,有时不在年纪,更不在那何子键脸上,何子键的魅力,就在于他那两道很浓的眉毛上。
何子键的眉毛很有特色,让刘晓轩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留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子键的身影,就留在了她心里。
这是一种很奇怪,很玄妙的心思,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心中的小秘密,刘晓轩居然也开始有了这种小心思。
看到刘晓轩那端庄大方的模样,寒风吹起她的秀,一何子键绝美的脸胧带着淡淡的忧伤。看来她也在为温雅的事而担忧,何子键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到底是著名主持人,风度与别的女孩子就完全不一样。
在风中,披风微微敞开,那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空间,脚上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大理石板上,出那噔噔的声音,倒有几分动听。
刘晓轩就象乘风而来的一位仙子,在寒风中美伦美涣。随着刘晓轩来到医院的医房里,温雅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两眼茫然地看着窗外。
她的世界已经沦陷了,最后一丝生命中的关爱与呵护,都在昨天最后一次探监的时候,随风而散。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孤单寂寞地飘浮在这个世界。
你们都走了,我还留下什么?温雅的心都碎了。但是倔强的她,誓一定要找出幕后的真凶,是谁将自己的父亲送到了监狱,她也要将对方送进监狱。
我誓,一定要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何子键和刘晓轩走进来,温雅突然火,抓起床头的那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出去,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看她心情不好,很激动,何子键就退了出来。
现在温雅的心彻底冷漠了,就象这冬天的风。她甚至有些恨何子键,也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带他去见父亲?如果不是何子键,也许父亲就不会死。不是何子键的,他虽然生活在牢里,但至少他还活着。
如今,什么都没了。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伪君子。是他毁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爱。
今天是大年三十,所有的人都是一门心思往家里跑。温长风这案子,估计也就只能暂时浅搁。何子键在走廊里打了个电话给封书记,向他反应了此事。
封书记吟哦了一会,“这事我会叫人去关注的。”言下之意,你就不要去管了。都不在你任期内生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可能是我害死了温县长。”何子键深吸了一口,缓缓道。
也许昨天不去见温长风的话,他就不会死了。那么,温长风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看守所里没个说法
自己当初只想激一激他,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线索,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死了。何子键突然感到头大,这其中的隐情,又不是自己能知晓的,反而让温雅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据温长风昨天的话里得知,应该还有重要的证据在他手里,可是这种证据又放在什么地方?
“别自责了,你也是想帮她。只不过她一时想不开,错怪了你,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刘晓轩还在安慰着何子键。
也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何子键不是那种人,而且温长风的案子生之前,他也不在沙县。这个温雅真是气糊涂了,冤枉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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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重回官场 权色的争斗 60_1(文)
两人正聊着,一个护士走过来,朝病房里的温雅喊道:“18床你可以出院了,你的家属在哪里?叫他们来办出院手术。”
因为过年了,医院放三天假,在放假这段时间,将没有医生上班,留下的只是那几个值班的护士。温雅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便能很快恢复,因此医院也不希望多留几个病人,给来自己惹麻烦。
刘晓轩听到叫喊,立刻就跑了进去,“在这里,在这里。”
“温雅,我们可以回去了。”刘晓轩接过出院通知,努力朝温雅笑了笑。
温雅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等刘晓轩办完出院手术,温雅已经换好了衣服。在走廓里看到何子键时,温雅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刘晓轩推了好一下,“别这样,何子键县长也是一番好意。”温雅还是不理他,一个人径自朝前气冲冲地走了。
“唉!她这脾气。”刘晓轩无奈地摇摇头,抱歉地笑笑,朝温雅追上去。
看到两人上了红色的马自达,何子键并没有跟上去,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刘晓轩,“你好好照顾她吧,我就不跟过来了。有什么时候立刻通知我,叫她不要乱来。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
“你就回去啦?要不吃个饭再走?”刘晓轩有点遗憾。
“不了,免得她看到我心烦。”
“那你自己路上小心!”刘晓轩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室的温雅,对何子键说了声,谢谢!
都大年三十了,把人家从省城叫过来,连顿饭都没有吃,也太说不过去了。刘晓轩就在心里感到一阵歉意。
温雅坐在旁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刘晓轩也没管她,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自己的住处,因为晚上还有个重要的节日,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播。
她把温雅带到家里,看到温雅翘起的小嘴,忍不住劝了一句,“你还在恨他?”她说的当然是指何子键。
温雅很不爽地大喊道:“要不是他,我爸不会死的,你说我能愿谅他吗?”
见温雅如此固执,刘晓轩看看时间还早,才下午四点,她就想做一做思想工作。扶着温雅的肩膀来到沙上,“我怎么说你好呢?去看你爸,也是你叫人家去的。要不是他,你还见不到你爸是不?”
“那他也不应该跟我爸说那种话,我爸肯定是被他*死的。”温雅还在据理力争,毫不服气。
刘晓轩就叹了口气,“你也不想想,如果他真是那种人,为什么要帮你?人家听说你爸出事了,年都没过,二话不出就赶过来了,你说世界上有这样的坏人?”
“现在你爸走了,以前他那些手下,那些朋友,那些要好的至交,又有哪一个到了现场?人家都好好的呆在家里,喝着酒,抽着烟,和家人团聚。他是你爸的敌人,还几百里的赶过来这么关心你,你说这些符合逻辑吗?亏你还是个大律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分析。”
也许是刘晓轩的话说得在理,温雅毕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她渐渐地就想通了许多。对啊!如果何子键是老爸的敌人,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但是自己误会他,他为什么又不解释呢?温雅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争辩道:“那他为什么不解释?他分明就是心虚。”
“人家不想跟你解释,因为他觉得现在解释没有必要,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用时间来证明一切。我向你保证,他绝不是那种人。”刘晓轩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越是这样,温雅就越感到怀疑,“你是不是被他灌迷魂汤了,我现对他好象很了解的样子。难道你喜欢上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了心思,刘晓轩俏脸一红,怪不好意思地瞪了温雅一眼。“我跟你说实情,陈清误会,你想哪里去了?”
“要不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还跟我誓!”温雅审视着她,刘晓轩被她盯着一阵心虚,就站起来道:“不跟你说了,我去准备一下,晚上你呆在家里,别乱跑。”
说着,她就马上扭过脸去,生怕被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温雅还有这么好骗,她还是很怀疑,很怀疑。
只是她没什么心思去八卦,喜欢何子键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