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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孩子,有什么对不起的?”老板娘脸上现出了急色,“以后不要总是将那‘三个字’挂在嘴边,说着说着就习惯了,哪里有这样多的错!”亲切的话语柔和着我有些冰凉的心,我点着头,“恩!”泪水‘啪嗒’的掉落了下来。
外面,天空中的余晖在散发着最后的一丝光热,红艳稍有些泛着黄色,美丽异常,让人炫目。我边是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边是回忆着今天的种种,再想到回家后如何来面对子鸣,毕竟细心缜密的他早晚有一天会发现我内心的隐瞒。
“小姑娘还要不要活命啊?”这时,一个粗嘎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我一望,竟是吓了一跳,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是走到了马路中央,“对,对不起……”
没等我说完,只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向后抻着,“笨蛋,要是想死,也不一定非要故意在我眼前寻死!”
我疑惑的向后瞥着头,“你……白……”
“不要告诉我说,这么快就忘记了我的名字!”他眼神蓦地变得深邃,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油彩的光亮,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迷人,果真有种电影明星的架势,让周围一些人路过的时候无不侧头瞥目,女孩儿们频频窃窃私语,捂嘴而笑。
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姿势太过怪异,赶忙跳开了身子,“白宗奇!”我大声的喊道,“不是说好,明天中午才做交易的吗?你干嘛现在就来!”
他痞笑着,伸出了手指拉拢着我落在肩部的散乱发丝,“记得就好!”我莫名其妙的瞧了瞧他,什么记得就好?没有等我想清楚,他拉扯着我的手臂向挺在不远处的一辆保时捷走去,“跟我来!”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挣扎着,“我要回家!”
“回家又不是急于一时?不要告诉我说……你家里有男人等你?”话语中带着一种威胁的口气。
我楞了下,眼神躲闪着他强烈的目光注视,“不,不是!”
“不是就得了!”他更是放肆的将我一横抱,扔向了车内,将副驾驶门一锁,绕身走到了驾驶座位,将门再一关,嘴角依然扬着痞笑,“我从来不会吃亏的,为你所做的,我要索要回来!”
更是莫名的话语,让我的眉头愈加纠结了起来,“什么意思?”我警惕的问道。
“等到了,我再告诉你!”他只字不提,无奈下,我转过身,自知想要向他挣扎已是没有作用,不如就静静的等待最终的结果。反正在这以前也想过自己会遭殃,甚至会被杀死,这些都已经打好了预防针,其他的,还能有什么比这些可怕的?来吧,既来之,则安之!
车子在一家高级餐厅外停了下来,有一名服务生跑过来,问询着我们是否需要帮忙,白宗奇摆了摆手,面无表情,登时吓得服务生连连后退,不敢再靠近。毕竟能来他们这里的人全部是一些有钱人士,然而,这些有钱人士中又分为白道和黑道,白道人自然不用多说,和善而且讲理,但是黑道的,一旦惹上了,逃都别想逃!
“下车!”白宗奇一声令下。
我左右打量了一番,“干嘛拉我上这里?”按我的想象中,他应当带着我到‘黑龙帮’总部,然后来个先审后用刑的步骤,可眼前……那豪华的餐厅,装潢得金碧辉煌,偌大的空间,估计占地至少有一千五百平以上,西欧的建筑风格,加上豪华车辆的摆拼,终究造势了这一家餐厅的不同凡响,它象征着一种身份。
我们才一进来,就有服务生上前来接待,带着我们到了一个一层比较清净的地方,这里不会被人打扰,当我们一落座,远处又是来了一名男服务生,长相斯文,戴着眼镜,怀中抱着一架小提琴,当快要靠近我们时,悠扬的拉了起来,如此的美妙,慢慢的,好象让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全身都变得瘫软。怪不得那些懂得艺术的人会这样的年轻,原来是他们懂得享受。
“滚!”
还没有等我听够,一句冷话,煞风景的袭来,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白宗奇一脸的怒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的票子,扔到了那个拉琴的人身上,“吵死了,还不快滚!”
“谢,谢谢!”拉提琴的男子赶忙低头称谢,其实内心深处惊吓不已。
“干嘛啊?他又没有惹着你?”我瞪了一眼毫无礼貌可言的白宗奇。
他依然的面无表情,自斟着桌子上的茶水,还不忘给我倒上一碗,“我就是这样没有情趣,怎么地,难道你男朋友有吗?”
“什,什么啊?”我一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时,眼神瞬间陡变,心跳加速,但是我极力的想要压下那种怪异的感觉,毕竟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子鸣的关系,因为……凭着他的势力,我苦心掩瞒的一切愿望,一定会落空。
他嘴角现出一抹讥笑,“没有最好!”他从怀中抽出了一张支票,“既然来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的‘药品’不止三十万,要九十万,这就是我兄弟所说的,我全部给你们担下来的意思!”
我张口结舌,“九,九十万?”有这样贵?
他端起了茶盏,喝了口,“我知道凭你现在,肯定拿不出来这样多的钱。所以咱们来做个交易!”
我眉头一皱,心再次提了起来,“什么交易?”
他从兜里翻出了一张早已打印好的纸张,将它在我的面前铺开,“我可以不再要这笔钱,我甚至还可以每月给你五万元的零用钱,外加给你一张可以透支一百万元的信用卡,外加一辆BMW新车。”
好诱惑的条件,让我听得目瞪口呆。
“但是……”果然如我预料的,出现了一个最大的关键点,“你要答应做我三个月的情妇!”
我猛地站起了身,“凭,凭什么?”
他笑了笑,又是喝了口茶水,“就凭我救了你一命,一个是九十万,一个是老大对你的惩罚。”
“如果是九十万,那我可以如数的还给你!”
他眼神蹙了蹙,“怎么还?像你现在这样,不停的打工?身上穿着这些不到五十元的衣服?”嘴角再次现出了讥笑,“不要痴人说梦了!九十万不是个小数字。这些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我说过,我可以还就是可以还!”只要我和于子鸣实话实说,他肯定会帮忙的。
“不要告诉我,你要去卖身?”他声调沉了下来,“与其这样糟蹋自己,还不如供我一人,何况只有三个月!再说,像在大学里,今天一个男朋友,明天一个男朋友,换男人如同换衣服的大有人在,处女情结的人越来越少。有必要这样……”
“我,我和我曾经的男朋友早就……”
我自以为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就会现出一抹厌恶,谁料,他好象根本不在乎,竟是笑得前仰后合,“这有什么?在美国,这些司空见惯!如果你以为我在乎这些,那就大错特错了。”比了比食指,“我这个人有三点原则,一是处女不沾!”又多了一跟中指,“二是不来长期的感情,只是一个短时间,你方便,我也方便,大家各行其便!”加了一跟无名指,“三就是我最是不喜欢矫柔造作的女生,像你这样的,虽然没有什么艳丽的外表,但是……偶尔让我们来点清淡小菜也正好,改善改善口味!”
爱情的保质期
对面的我听得早已愤怒不已,我再次拍打了下桌面,“白宗奇,不要过分!”缓了口气,大声的嚷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应该知道的,钱,我可以还给你。至于人情……我想,在第一天时,我已经还了。”毕竟我向他的母亲隐瞒了他和那个外国女孩尔偷情的事实,“算起来,咱们应该是互不相欠!”转身,我就要向外走去。
“是因为你那个有钱的男朋友?”
“……”我没有吱声,依然的迈动着步伐。
“爱情不过是场游戏,你真以为,你的爱情可以维持长久?”
我猛地转过身子,“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既然不懂得爱情,就没有资格去谈‘爱情’!”扭头,继续向外迈去。
“于…子…藤!”后面的白宗奇大喊道,“我一定会让你看清‘爱情’的真面目,它并不是你的面包!”
我置之不理,加快了步伐,正好看到门口处有taxi行过,赶忙招手,等我回到了家,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屋内的黑暗与外面的天色早已融为一体,分不清彼此的隔度,如果不是温度的差异,根本就感觉不到里面和外面的区别。我的手才刚要碰到门把手,没有想到,门自动的从里面拉开了……
漆黑的屋子,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光度,就连四面的落地窗也已遮盖上了帘子,让屋内的黑暗更甚,伸手不见五指,我摸黑而熟悉的走到了电源开关处,刚要伸出手臂。
这时,从偌大的客厅处传来了一个冷声,“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身子一颤,眼睛蓦地瞪大,“子……子鸣?”
隐约间,我可以感觉到一抹颀长的身影从黑暗处慢慢的走来,直到一股热度靠近了自己,我才知道于子鸣已经和我近在咫尺,他伸出了双手,捧住我有些冰凉的脸颊,“藤,我对你说过,我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可是我也只是要求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欺骗!”
我的双手愈加的攥紧不断的泛着冷汗,明显感到扶住我脸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好象在隐忍着什么,我的心愈发的不踏实,“子鸣,我……”
“嘘!”他伸出了手指,按压住我的嘴唇,“先不要说,我现在不想听任何有关你的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做到了吗?”声音竟是隐约带着一丝的不确定。
连我都震撼了,一向自信的于子鸣,让‘天下无难事’,成为了现实,甚至‘神童’的称号,任何有关他的沉稳和慧智的说法早已让他超脱凡俗,仿佛天下间果真没有了任何可以阻挡他的事情或者事物,可今天他却……
“有吗?”他再次问道。
我咬着嘴唇,双眼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这个黑暗度,将他柔美的脸庞看得清晰,手臂伸出,自然的就是搂向了他的腰际,不断的点着下巴,让他有些冰凉的双手可以强烈的感受到我内心的跳动。
两个人顿时搂抱在一起,中间早已没有了一丝的缝隙,只是彼此贴着胸,不断地相互聆听着那份激动的心跳之声,“有你这一个动作,就够了!”他揉捏着我的背脊,好象快要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我只信你,除此,我不信任何人!”
我的泪水不知何时,已是慢慢的滑落了下来,顺着脸颊,到了嘴角,伴随着他嘴唇的贴近,不断的让这份甜甜的苦涩在两人间蔓延开来。
屋内依然一片漆黑,二楼的偌大柔软床铺上,有两副赤身裸体依然相互的交缠,不时的还有着粗重的喘息,只有这一刻,我们的心才会这样的交融,只有这一刻,仿佛我们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真实存在。
“饿不饿?”他轻声在我耳畔问道。
我摇着头,将脸颊贴向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就是感到了踏实,这半个月来,仿佛自己积郁心中的那些不快,这一刻释放开来。
“今天中午我叫人去那家餐厅给你送午餐!”
我的心‘咚’的一声产生了警觉。
“可是……我同学回来后,告诉我说,那家餐厅已经‘停止营业’!”
悬起的心终究又是落了下来,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他低头俯视着我,单手托起了我的下巴,一双美眸将我的表情一览无余,眼神中带着一抹询问。
“是你自己赶得不巧,今天中午我们店出了点事情,来了几个捣乱分子,老板娘心里不踏实,所以才停业了一天,哪里写着‘停止营业’了?你的朋友肯定是近视眼!”
“有吗?”他再次问道,眼神带着无辜,但嘴角难以遮掩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确是近视眼,还有着九百度。看来……下次我要考虑考虑换个人了!”
我重重的点着头,禁不住为他的话语感到了可笑,有些无奈的瞟了眼他,“小心你会让人家下岗啊!”
他没有吱声,默默的注视着我。
我咳嗽了两声,将笑容收敛,“老板娘一直在给她的女儿打电话,实在有些不放心。我们看到情况,当然也不能就这样离开!”
于子鸣听到后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起来,“捣乱分子?到底是什么事情?有没有波及到你?”
有啊,根本就是我挑起来的!而且还是那难惹的‘黑龙帮’,第一大黑暗组织!
我将眼睑一敛,再次贴向他的胸前,“没有事情的,只是一群小混混而已!”故意将自己的表情给遮盖住。
空气中顿时传来了两个人均匀的呼吸,于子鸣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抚摩着我光滑的脊背,他的眼神随着我将脸颊遮挡后变得愈加高深莫测……
这个周末的打工终于过了,异常的慢,好象是一个辇轮,那样的让人着急,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白宗奇的威胁,面对于子鸣的质问,还有着对老板娘的亏欠,为英语老师的心疼,一切的一切,让我不堪重负,终究周一一早儿起来,生起了大病。
于子鸣这一天走得很晚,他为我准备好了药物,还带好了早餐和午餐,在车上又是叮嘱又是担忧的摸着我额头,生怕我会劳累,眼神中带着一抹心疼。
“要不要休息一天?”他为我解着腰间的安全带,一路上重复的问道这一句,现在已经数不清是多少遍了!
我猛地摇头,“哪里有这样娇气,没有关系的!”笑着说道,“我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故意将气氛搞得活跃了些,可还没有伸出手臂,只听‘哈欠!’不雅的喷了出来。
他终究将一路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伸手揉着我的发顶,眼神中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容,“晚上早点回去!”
“恩!”我点着头,又是随口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能忙完那个研究项目?”
他低垂下的头抬了起来,嘴角展开了一丝的笑靥,“是不是想念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天天见,还有什么想念的!真是臭美!”转身,就要下车。
“等等!”他猛地拉扯住我的手臂,“衣服扣子都没有系好!”无奈的瞧了我两眼,根本没有等我反应,径自为我整理着衣衫,动作轻柔而带着丝宠溺,一瞬间,我的心竟是注入股股暖流。
刚一走入了教室,立即就是传来了卢新高大的嗓门声。
“哇塞,你没有看到当时的场景,简直吓死人啊!”卢新夸张的比着手势,眼睛瞪得老大,“他们可是‘黑龙帮’的人,你们知道‘黑龙帮’吗?”
“黑,黑龙帮?”男生们吓得目瞪口呆。
女生们面面相觑,“那是什么?很厉害吗?是不是和郑伊健演的那个《古惑仔》差不多?”
登时,教室内哄堂大笑,“拜托,你们不要这样幼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