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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擦点药就可以了。小伙子连忙付了医药费,拿了些药,然后又另外给了两百块钱。老太婆这才拍拍屁股走人。
走出医院,我说,这老太婆也太可恶了,明摆着是要讹你一把嘛!
小伙子苦笑着说,唉,谁叫我倒霉,撞了她呢?
小伙子又说:真的很谢谢你,这么帮我。
我说,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接着,小伙子自我介绍道:我叫于少齐,你呢?
我说,我叫王淡。
于少齐和我交换了完电话号码,又说,我现在还要赶着去上班,改天一起喝茶吧!
我笑了笑,说,好的。
从沉醉中醒来,已经凌晨二点过了
。想起没吃什么东西,于是,又跑去楼下花心煎蛋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傻眼了,这个世界真TMD邪乎,居然看到起。。。。。
美女和一个秃头中年男人在一起开心的吃炒龙虾,美女正端起花心的招牌铁酒杯向老男人碰杯,老男人的眼睛色色的看着美女脖下8寸。。。。。
我这时才认真打量美女今天晚上的着装,上身穿的一件粉红色的低胸紧身上衣,挺翘的双乳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晓得格外突出,1/2的玉乳凸显,举杯的时候深深的乳沟给人以无穷的想象,下身穿的是兰色牛仔超短裙,露出多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整个就是个尤物。我在盛怒的情况下下半身还是没能被理智控制住依然温和而坚定的顶了起来。
美女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立即又给掩饰过去了,他对凸头说:我哥过来了,我叫他一起来喝酒。说完放下酒杯就朝我走来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过去。
这一坐就是个三国鼎立的状态了。
凸头一张肥脸谄笑着说:兄弟,整一杯。
我端起杯和凸头说了声谢谢一昂脖子就给干了。
美女这个时候又开始了她的突出特长,喊了声“小妹,再整一件528来,冰的”
酒来后,美女对我说:哥,才下班,累了,我敬你一杯。接着又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对凸头说:罗哥,我敬你一杯。
阿呸,罗哥(成都话“哥”音通“锅”),到真是个罗锅哦。
不过,我是明显感觉到了美女的变化,知道她今天晚上在我来后是想把罗锅整醉。
于是,我很配合的说了一大对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话,不停的劝罗锅喝酒,美女在旁边也一起来,几来几往的,一件酒就快整没了,罗锅在这种攻势下,已经
不行了,趴在了桌上,美女也是一脸潮红,可爱惨了。
美女在看到罗锅彻底醉后才告诉我他们刚才两个人已经在空瓶子喝了一瓶黑牌和蓝标,美女给整的2中全会,罗锅就已经不行了。
叫了罗锅半天,唧唧歪歪的就是不想动,最后,我和美女联合把他整到他的蒙迪欧车上放着已经就开始呼呼了。
美女支撑了30分钟的时候也开始吐了,嘿嘿,我借扶的机会过去轻轻的楼着她的小蛮腰,好滑啊,禁不住心襟摇荡。
我让美女站着,然后NND转身去花心给她买了罐可乐,这么晚了,TMD卖水的都死光了。
美女喝了可乐后很无力的乜着眼挑衅地看着我说:对我那么好你要爪子?
我说不爪子啊,今天不是有缘分又看到你,你请我喝酒的嘛,我又浪个了喃?
美女嘿嘿一笑:我不是不晓得你的打猫心肠,放长线掉大鱼。说完妩媚的一笑。
这一笑结果自己给呛着了,我顺势过去捶她的香肩,轻轻的抚摩着,这种接触我的血液瞬间加速开始循环了……
看美女没拒绝,我转正身体,拥抱她入怀,整个胸部就和我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那种酥软、真真就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令我情难自禁,只知道忘情的搂着她,然后一只手在美女的身体游走……
我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NND,改死的电话响了,美女也惊醒了,一把推开了我。
我尴尬的拿起电话,原来是萧洋的,接通后问我在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在睡觉,萧洋很生气:我不就是想告诉你今天买的裙子很漂亮嘛,浪个凶你要爪子哦,然后“啪”的挂了,
美女看到我尴尬的表情,不屑地打趣我:又是裸体的电话哇?回去睡觉吧,不要让人家等不及了哦。
我没理会她的挪喻,反问道:那走啊,跟我回去啊,
美女说:算了哈,我还要陪罗锅,你走吧,我马上就叫醒他。
我一时竟没语言了……
本来帮于少齐纯属随意而为,我并没有想过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当时交换电话号码也纯粹只是出于礼貌。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这一次“意外”,我竟然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世上的事情永远都那么悬乎那么出人意料。当我应约来到茶楼,看到和于少齐坐在同一个张桌子旁的,竟然是那个美女!我又惊又喜,忙向美女打招呼。
美女看到我,也甚感意外。她疑惑地问于少齐:你说的那个帮你的人,就是他吗?
于少齐点点头,他已经看出了一点苗头:“你们认识?”
我坐到美女身边,笑着说:“岂止认识,我们还……”
于少齐问:“你们还怎么样?”
美女焦急地向我使眼色,暗示我不要说,我当然明白她是担心我把那晚的事情说出来,当下笑笑,道:“哦,没什么,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说话之间,我心里暗自揣摩于少齐和美女的关系。我想,只要他们不是恋人,那一切都好说。
为了摸清他们的关系,我故意装作笑嘻嘻的样子,问道:那你们呢?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于少齐说,哦,她是我表妹,刚好今天来找我有点事。
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笑着说,巧哦,你们竟然是表兄妹。
美女许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由得撇撇嘴。
我心里说,真是山水有相逢,转了TM几百个弯,还是碰到一起。嘿嘿,虽然你以前很吊,嘴巴很硬,怎么也不肯说出名字和电话号码,但是老天爷看到我痴心一片,所以弄个于少齐来帮我!嘿嘿,看来想不泡你都难啦!
这时,于少齐说:你们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间。
这真是求之不得!于少齐一走,我便对美女挤挤眉:美女,看来我们的缘分确实不浅哦!
美女做无奈状:只能说你这人像野狗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说:如果我是野狗,那你不就成了一块肉吗?只有肉,才能让野狗心动不已,紧追不舌!
美女忽然轻轻叹息,说:这样都能被你看到,唉!……对了,那天你是怎么和我表哥碰到的?
我说,不是我和你表哥碰到,而是我要和你碰到,所以上帝就故意安排那一场车祸。
美女白了我一眼,说,油嘴滑舌,心术不正!
趁着美女上洗手间之机,我终于向于少齐打听到了她的芳名:欧阳雪鹤。
欧阳雪鹤!一听到这个名字,我仿佛觉得像是身处于茫茫雪地上,忽然看到一只仙鹤凌空飞起。最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好像早就存在于我的脑海里,而今不过再次翻起似的。
我没有把自己的这种感觉说出来,只是赞许地说:欧阳雪鹤,恩,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名字,有点特别,又颇有几分诗意。
于少齐笑着说,这个名字还是雪鹤自己起的呢!
“自己起的?”我愣了。
于少齐说:是呀。其实雪鹤原名欧阳红,可是后来她觉得那名字太土,所以才自作主张地改为欧阳雪鹤。
我忽然有种心弦被拨动的感觉,我怔怔地想,难道我竟然可以和欧阳雪鹤心灵相通?
当着于少齐的面,我和欧阳雪鹤都还比较注意分寸。毕竟有第三个人在场,某些话最好还是不说,某些玩笑最好还是不开。所以,生性喜欢无拘无束的我总觉得很压抑,不畅快。而且我看得出来,欧阳雪鹤一样有如此感受。别的不说,单从她好几次蹙眉或撇嘴,就可知一二。
于是,我很希望早一点结束这样的谈话方式。只可惜于少齐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所以,我表面上装作倾听的样子,而实际上却想着自己的事。
十点多钟的时候,欧阳雪鹤说要走,我忙顺口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于少齐似乎意犹未尽,但看我们都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只好叫服务员过来买单。出了茶楼,于少齐握着我的手说,路上小心,以后多多联系。
我看了欧阳雪鹤一眼,说,一定,一定。
其实我很想送欧阳雪鹤回去,但看到她要和于少齐一路,我只得作罢。于是挥挥手,跟他们道别。
目送他们上了出租车,我便沿着回家的路慢慢地走。反正也没什么事,早回去晚回去都一样,还不如多在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呢。
走了大约百余米,我的电话忽然响了。我暗喜,心想,该不会是欧阳雪鹤打来的吧?拿出手机一看,却是张晓茉。
我接通电话:“喂,你好!”
“王淡,”张晓茉低沉地说:“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
“这……哦,我这几天很忙,所以……”
“你忙?忙着追女孩吧?”
“张晓茉,我……”
“你不用再解释了,你回头看看!”
我一惊,不是吧?难道张晓茉在跟踪我?回头一看,身后大约十余米的地方有一辆黄色的POLO,而坐在驾驶室里的正是张晓茉。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就听到张晓茉说:“你过来吧。”
我坐到副驾上,心里有些紧张,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敢与张晓茉对视。
我还在盘算着该如何与张晓茉对话,就听到张晓茉喟然一叹,说:“王淡,真想不到,你身边的女孩子这么多!”
我愈加紧张了,我说,你看到什么啦?
张晓茉说,我什么都看到了。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没有必要顾忌那么多了。我缓口气,说,张晓茉,我想你是误会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那个女孩并没有什么关系,喏,你也看到了,她是和别人走,又不是跟我一起。
张晓茉想了想,说,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你和她的关系并不一般。
我说:信不信由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晓茉点点头,顿了一下,又盯着我问:那萧洋呢?
“萧洋?”我双手一摊:“更没什么啦!”
我再一想,不对呀,怎么好像我在受审一样?我为什么要向张晓茉解释这些呢?她是我什么人呀?犯得着嘛我!
我未及说话,便听到张晓茉说:“王淡,陪我喝几杯,好吗?”
人随着张晓茉的车在城市的夜晚里穿梭,思绪却早已飞到了另外一个国度。说实话,张晓茉和萧洋都是很有诱惑力的女人,但是她们最大的不同在于,萧洋给我的诱惑力是不经意的,也是轻松的,而张晓茉的诱惑力则是刻意的,咄咄逼人的,让我压抑的。所以,两者相比较,我宁愿选择萧洋,也不愿接受张晓茉。
望着车窗外流水般的霓虹光影,我说,张晓茉,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也许你认错人了吧?
“什么认错人了?”张晓茉皱着眉头问道。
我舔舔有点干的嘴唇,试图用一种可以不刺激她但又能清楚表达自己想法的语气说,是这样的,你说六年前的一场雨什么的,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没一点印象,所以……
张晓茉打断了我的话:“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说当年的人不是你?”
“是……”
张晓茉说:“对你来说,也许那不过只是一件小事,你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所以,就算你忘记了,也是很正常的!”
我说,不是,问题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明白吗?
张晓茉冷笑道:难道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不但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叫王淡吗?
我愣了。莫非真的是我,只是我不记得罢了?
张晓茉说,好了,过去的事情我们也没必要再追究了。
我说,可是,我……
我说不下去了。我总不可能说“我对你没感觉”之类的话吧?那也太伤人家女孩子的自尊了嘛!张晓茉语气变得有些哀怨,说:王淡,我现在只想你陪我喝几杯,其他的就不要再说了,好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不好吗?我只好点头答应了。
张晓茉把我带到城南一个有名的迪厅,还要了个小包。我颇觉意外,为什么她不去酒吧,反而要来迪厅呢?不过又不好多问,只得坐了下来。
此时已经十一点过,正是迪厅最热闹的时候,隔着门都可以听到外面大厅劲爆的音乐和DJ煽情的声音。
张晓茉大有非醉不可之势,既不要红酒,也不要啤酒,而是要了瓶芝华士。而且一开始居然还想喝纯的,后来在我一再坚持下,她才让服务生拿来几瓶绿茶。
张晓茉喝得很急,两分钟不到,她就已经干了几杯。虽然芝华士兑了绿茶没那么大劲,但是按照她这么喝下去,用不了多久肯定丢翻。
我于是劝道:张晓茉,喝慢点好不好?
张晓茉乜了我一眼,说,要是够朋友,你就不要那么多废话。
我说,张晓茉,我不是怕喝酒,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不叫喝酒,叫糟蹋酒!
张晓茉又干了一杯,说,管它的!只要喝得高兴就行!
看到张晓茉落寞的眼神,我的心不由得酸酸的。我吐出一口气,也干了杯里的酒,说,好,为这高兴二字,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不,舍命陪美女!
没多久,一瓶小芝就被我们干掉了一大半。张晓茉脸都喝红了,眼神也飘忽飘忽的,不过在暧昧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尤其是当她有意无意把衣服领口往下拉,隐约露出乳沟的样子,真叫人“性”致盎然。
所以,在这种情形下,我必须克制自己,尽量转移视线或注意力,以免某个部位过于兴奋。NND,这好比饥肠辘辘的时候,明明眼前就摆着一盘香喷喷的肉,却逼自己把它想象成一坨屎,不是折磨人是什么?靠!
张晓茉忽然说:不如我们出去跳舞吧!
说着,她也不管我是否同意,便拉住我的手往外跑。
音乐很HIGH,DJ的声音很变态,领舞美女的动作很风骚,舞池里很多MM和色狼……在这样的氛围里,谁还能斯文,保持风度?反正我TM就一俗人,所以只能随着群魔乱舞,把藏在心底的最最隐秘的不快统统发泄出来!
张晓茉的动作更夸张,像K过粉一样,不停地玩命地摇着脑袋。
我看到很多色狼嚣张地搂着MM下流地乱跳乱舞,——说他们是色狼,绝不是污蔑,因为我发现他们与怀里的MM一开始并不认识,只是后来无耻地蹭呀蹭,总算蹭到怀里。气人的是,居然还有两个家伙不怀好意地围着张晓茉,而且有一个竟然趁着放烟雾的时候摸了张晓茉的屁股一下!MD,幸好张晓茉不是我女朋友,要不然我非得跟他们干起来不可。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毕竟张晓茉是和我一起的。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继续?
可是张晓茉却没在意,虽然她摇得很疯,但眼睛一直闭着。眼看两个色狼挨张晓茉越来越近,我急了,便拉着张晓茉的手跳。我是想向色狼发出警告:张晓茉是有主的!
但我没想到张晓茉却顺势抱住了我,不再跳得那么疯,而是轻轻地摇着。我哭笑不得,想推开又不忍心,只好任凭她抱着。但要命的是,由于张晓茉的两只玉乳不断地和我的身体发生摩擦,我那不争气的小DD变得异常昂扬。当然,这种变化在第一时间内就传达到张晓茉那里去了。我心里直呼:羞死先人哦!
我感觉张晓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息越来越炽热。正寻思要不要推开她,忽然一双温润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嘴巴。